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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孑与2

    云琅瞅瞅怀里的闺女笑道:只要我脑子不抽抽,自己跑去乱军阵中找死,活着回来的可能性大概是十成!

    曹襄有些好笑地指着云琅道:我只有八成,为什么你会有十成可能?

    你有我这么多的家将护卫么?你有我家这么多的老兵么?

    云琅怜悯的看着曹襄道:我这些天,孔雀开屏一样的向大汉皇帝展现我云氏的家底,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曹襄疑惑的问道:不就是想要爵位么?

    云琅摇摇头道:是要告诉皇帝,以及全大汉的臣子们,我云琅对大汉国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比你们这些愚蠢的勋贵要重要一千倍。

    大汉国以后还想要什么新东西,好东西,第一个条件就是要保证我不死!

    一旦白登山发生了什么不可言之事,要保证我是第一个被朝廷撤下来的人。

    你完全可以不用去白登山!

    云琅咬牙切齿的道:我如果表现出不想去的意思,皇帝捆绑也会把我捆绑去,既然如此,不如我自己请求去白登山,再展现我的作用,这样对谁都好。

    曹襄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也就不生气了,悄悄地对云琅道:这么说,去了白登山之后,我最好跟你在一起是吧?

    云琅笑道:没错,跟着我应该是最安全的。

    今天是云琅跟宋乔的文定之礼,去宋乔住地送礼的是长平,她现在就爱干这个,自从霍去病成亲没有她出面之后,她就怨念不断,听说云琅要成亲,硬是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大家长的位置上,大小事情无不需要经过她之手。

    很奇怪,苏稚在云琅面前飞扬跋扈,在长平面前就没有半点烟火气了。

    看着她施礼送长平出来,云琅总觉得那个一板一眼的闺女不是他认识的苏稚。

    霍去病老婆张氏仰着头站在长平身边,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颐气指使的模样很是欠打。

    见张氏用一根手指挑起苏稚的下巴啧啧赞叹,云琅就只好对霍去病道:能不能管管你老婆?

    霍去病从楼上跳下来,看了一眼自己老婆,摇头道:没办法管,那个婆娘早就疯了,她总是嫌弃我的女人太少,正满世界给我找呢。

    曹襄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张氏,然后低声道:我怎么有一种张氏在给她自己挑女人的感觉,看她跟女子在一起,我总觉得不论是手法还是行为都跟我以前很像啊。

    阿琅,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云琅点头道:我也觉得去病老婆喜欢女人多过喜欢男人!

    够了啊!调侃我也该有个限度。

    曹襄又看了一眼张氏跟苏稚,用肩膀顶一下云琅道:你发现了没有,苏稚也好像很喜欢被张氏调戏这里面是不是有事?

    云琅的脑子里立刻出现了很多后世见过的画面,用力的摇摇头把这些少儿不宜得画面甩出脑袋,义正辞严的道:张氏身手了得,苏稚打不过!

    两人正暗自嘀咕,长平已经带着一群爪牙走了过来,笑吟吟的对云琅道:十天之后成亲!

    宋乔同意了?

    鉴于长平有化不可能为可能的手段,云琅不放心的追问一句。

    有什么好推辞的,水到渠成的事情,也容不得她拒绝。

    长平回答的**的,这是一贯的做派。

    云琅有些不放心,将云音给了长平,不理睬苏稚的阻拦就大踏步的走进了宋乔居住的小楼,无论如何,他都要听宋乔亲口答应才成。




第一五一章骂你是爱护你
    第一五一章骂你是爱护你

    或许是要成亲的缘故,这座小楼里的气氛似乎也有些旖旎,烛光透过红色的纱灯之后,光线就成了暗红色。

    宋乔坐在一张矮几后面,正在一张白绢上写着什么,不时地用手帕擦拭一下眼角,看得出来她似乎非常的难过。

    长平颐气指使习惯了,骨子里又有些盛气凌人,不是一个好的说媒人。

    你也知道,我身边能担任这个大任的人只有长平跟阿娇,如果请阿娇来,你会更加的难受,两害相权取其轻,只能是长平了,你忍忍,这段时间过去就好了。

    云琅想要靠近宋乔,发现这个女子起身躲到了帷幕后面,只好停步。

    我没有生气,真的没有,长平长公主来给我们订婚,是我的福气,她也没有看不起我,只是说了一些媒人该说的话,顺便教训了我一些妇人该遵守得典范。

    宋乔的声音从帷幕后面传出来,似乎有些羞涩。

    云琅笑了,压低了声音对宋乔道:想你的家人了?

    嗯!

    能确定你的长辈都去世了么?

    是的。

    这样啊,你其实可以在骊山修建一座衣冠冢的,时时祭拜,他们就会活在你的心里。

    云氏庄园就是你的家,你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我们成亲之后,不会捆住你的手脚,应该让你感到更加愉悦才好。

    如此,你嫁人才有意义,如果感受不到快乐,你随时都能拒绝我的,这样的婚事不举行也罢。

    宋乔沉默了片刻,然后涩声道: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

    云琅大笑道:你才见过几个男人啊,既然打定主意了,就不准反悔,我这就去准备婚事了。

    你乖乖的待在这里等着出嫁就好。

    你总是这样待我宋乔有些愠怒。

    哈哈哈,想听情话,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会让你听到吐的

    呀你这个坏人

    一只荷包从帷幕后面丢了出来,云琅捡了起来,放在鼻端嗅一下大笑道:真香,归我了。

    刚刚走出小楼就看见苏稚那张毫无表情的死人脸。

    说点私房话!

    云琅匆匆的解释了一下,就迅速离开,然后就听到苏稚大声的对宋乔吼叫: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吗?

    长平自然是不会等云琅的,她很喜欢云音,最重要的是云音这孩子喜欢香喷喷的人,只要能让这孩子鼻子舒服了,她就不会哭闹。

    疲惫的老虎也跟着长平走了,它发现,只要跟着长平,那个很凶的家伙就不会逼迫它上蹿下跳。

    梁翁,刘婆笑眯眯的守在小楼下,见云琅挑起了一根大拇指,就一起哈的叫了一声,就去忙了。

    天可见怜,小郎终于要成亲了。

    云琅每次见阿娇的时候,都有些心旌摇动,这一次同样不例外,大汉妇人似乎很乐意向男人展现自己优美的一面。

    于是,云琅见到阿娇的时候根本就不敢抬头。

    阿娇的屋子热的如同火炉,地板下面流淌着温泉水,四根巨大的蟠龙铜柱还不断地向外散发着灼人的热气,因此,在这样的房间里不穿衣服都热,更何况云琅还穿着厚厚的裘衣。

    阿娇自然就不一样了,她只穿了一身纱衣,纱衣下面有没有衣服云琅根本就不敢看,反正,阿娇曼妙的身材在一瞥之间就让云琅的鼻子有喷血的冲动。

    当一个古典美人与现代女郎的火爆身材融合之后,阿娇就绝对变成了一个妖孽。

    屋子里很热么?阿娇半躺在锦榻上慵懒的问道。

    不热

    那你满头的汗水是怎么回事?

    每次见到您,我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心乱如麻,努力思量就把自己逼迫到这个份上了。

    还算是老实

    不等阿娇说出什么暧昧的话,冷着一张脸的大长秋就把一张纱幕拉开,挡在云琅跟阿娇之间。

    哈哈哈阿娇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大笑了起来。

    小子十日后就要成亲,不知能否有幸邀请贵人驾凌。

    咦?你要成亲了?谁家的闺女?

    妻方出身璇玑城!

    哦?药婆婆的那个大弟子?她有身孕了?

    啊?我们还没有成亲呢!

    滚蛋,就你这幅色胚样子,能放过好人家的闺女?

    卓氏女还是别人老婆呢,你不一样没放过?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总之是你们男子占了女子的便宜,然后就成了薄情郎,把人家一脚踢开,自己快快活活的娶新妇。

    我听说啊,那个卓氏女如今正在阳陵邑卖自己的家产呢,你就不过问一下?毕竟是你闺女的母亲。

    你要了小的,总不能就把大的丢过墙吧?

    云琅哀叹一声,觉得自己似乎来得不是时候,正好碰到阿娇心情不好的时候。

    他忽然想起阿娇也是被人家抛弃过的,所以他云琅很自然的就成了阿娇眼中薄情的负心郎。

    卓姬是人家老婆云琅觉得自己的辩解似乎有些苍白无力。

    明知人家有夫君,你为什么还要去招惹?

    我哪里知道她第三天就嫁人了。

    无耻,卑鄙,下流

    一连串的咒骂从阿娇的嘴里喷吐出来,这一开口,就足足骂了一柱香的时间。

    云琅好几次想要站起来跑路,大长秋的一只手就按在他的肩膀上,只要他动一下,那只手就变得如同泰山一般沉重。

    骂完人,宣泄怒火完毕的阿娇立刻就变得容光焕发,尤其是在换上了一件枚红色的长裙之后,更是显得精神奕奕。

    走啊!

    去哪?被骂晕头的云琅茫然的问道。

    看你的新妻子!

    我没有旧妻子!旧恨新仇一下子涌上心头,云琅梗着脖子反驳。

    哼,再不走,我就把卓氏女弄来给你当老婆,让你一家三口彻底的团圆!

    这个威胁实在是太可怕了,云琅丝毫不怀疑阿娇有这样的本事。

    无奈的站起来,泱泱的出了长门宫。

    阿娇自然是不会在这样的寒夜里走路的,两个壮硕如山的妇人抬着一顶软轿跟在后面。

    大长秋跟云琅并排走着,对于云琅幽怨的目光视而不见。

    长门宫的马厩就在云氏跟长门宫的中间。

    此时正是寒风呼啸,冷月清辉的时候,裹着裘衣的云琅都被冻得手脚发麻,只有一身单衣跟一堆草料御寒的主父偃更是不堪。

    他的吼叫声已经完全变调了,就像野兽的嘶嚎,根本就听不出是人喊叫出来的。

    一排灯笼经过马厩,主父偃似乎听到有人来了,嘶吼声变成了凄厉的哀嚎:贵人饶命,贵人饶命啊

    大长秋对云琅听到主父偃的嘶嚎声还面不改色的样子很满意,倒是阿娇命人停下了软轿,软轿拐了一个弯就走进了马厩。

    当主父偃见到阿娇的软轿之后,居然从草料堆里钻了出来,歪歪扭扭的跪倒在地上,将脑袋在地上碰的梆梆作响。

    此时的主父偃已经没有了丝毫的雍容模样,他的脸冻得乌青,两只手肿的如同馒头一般,身上沾满了草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阿娇从软轿中探出头来,瞅了一眼主父偃,笑着对跟进来的云琅跟大长秋道:这两个该死的混账东西办事不力啊。

    阿娇的话音刚落,大长秋袖子里的鞭子就已经抽在了那两个跪在地上的侍卫身上。

    大长秋下手极重,一鞭子下去,侍卫身上的老羊皮袄就裂开了一道缝隙。

    四五鞭子之后,侍卫身上的皮袄就变成了碎片。

    主父偃绝望的抬头看着阿娇道:身负皇命,不敢不从!

    阿娇大笑道:当迫我离开大内的时候,乌妆筪都不允许我拿走的可是你主父偃?

    听到这句话,主父偃彻底明白了一件事,想从阿娇这里得到宽恕根本就不可能。

    他第一次开始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卷入宫闱争斗里面去。

    他笃定的认为,阿娇纵算是不断地折磨他,却不敢取他的性命,毕竟,直到此时,他依旧是衔皇命而来。

    于是,咬着牙道:贵人不喜主父偃,何不一剑杀之,如此折磨大臣,有失皇家法度。

    阿娇笑而不答,两个刚刚被惩罚过的侍卫,猛地跳起来,提起一桶饮马的清水,连着里面的冰碴子兜头倒在主父偃的头上。

    主父偃如同被烈火焚烧了一般,惨叫一声,就在地上用力的翻滚

    大长秋看了一眼主父偃,然后对呆若木鸡的云琅道:骂你是爱护你,这才是阿娇泄愤的方式!



第一五二章割耳谢恩
    第一五二章割耳谢恩

    寒风呼啸的寒夜,云琅的脑袋在不断地冒蒸汽。

    跟在阿娇的软轿后面低声问大长秋:主父偃可是大臣啊

    大长秋无所谓的冷笑一声道:比之齐王如何?

    那个齐王?

    韩信!

    我听说还有一个被剁成肉酱的

    哦,你说的是梁王彭越啊,他这人就是不知足,太祖高皇帝削掉了他的职权,放他归乡,本来就是在放他一条生路,他偏偏要在太后面前哭诉,他不被剁成肉酱,谁能被剁成肉酱?

    云琅挑起大拇指道: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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