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恽夜遥推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韵和小云

    让一个无辜的人顶替所有的罪名,也许是很残忍,但是这些人真的全都无辜吗?他们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吗?恶魔从没有这种乐观的想法,他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谁都多多少少背负着一些罪恶,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罪恶的程度,决定了那些人是否要进入监狱,或者接受惩罚。可是恶魔不在乎这些,他甚至不在乎这个社会该有的规则,只在乎自己的一片安逸之地。

    现在,故事在延续,而他所要做的就只是倾听,然后适时给出自己的意见就可以了。

    端起桌子上的茶壶,里面的水还很烫,恶魔也不在乎是不是会烫到手?就直接往自己的杯子里注入了茶水,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那把茶壶。

    小薇的讲述:

    我就住在s市,和段先生还有沫吉一样,从来都没有出过远门,当然,我指的是旅游,我会定期到这里来参加大家的游戏,但是,这种事我不会告诉其他人,或者自己的家人,因为他们知道的话会以为我疯了。

    我和这里的人,都认识了有很多年了,我本人的话,很喜欢看神话小说,国内的和国外的都喜欢,猜谜和恶作剧是排解压力的一种方式,我喜欢内容丰富一点的,不喜欢那些只做表面文章的游戏,所以才会认识段先生和他的女朋友。

    事实上,我是先认识他女朋友的,段先生的女朋友其实是我们之中最最喜欢斯芬克斯谜语的人,也是很多聚会的主导者,包括沫吉也是,不过这一次的活动她没有参与,刚才在屋顶隔间里的时候,小柔还说起过这个问题,段先生是瞒着他女朋友来参加聚会的。

    这个时候,段弘业插嘴说:在s市的时候,我和女朋友曾经吵过架,是因为她胡乱买东西的问题,她一直以为派对要在我们家里举行,所以准备了很多东西,不过当时因为想和小吉好好相处一下,所以我根本就不想告诉她派对的地点改在了飞鸟草。

    反正你们那栋房子,之后也会代替飞鸟草成为我们的相聚地点,所以,她会那样想也是无可厚非,而且我觉得,她比你想象中的要聪明得多,也许和你吵架,就是因为你想要单独和小吉相处的事情,她虽然通融这件事,但是你瞒着她私自更改聚会地点,她肯定也是会生气的。小薇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吵架是我先挑起来的,因为我想要找理由离开,那时候就快来临近火车发车的时间了,我定的是中午11点钟的火车票,而且我想,以她的脾气,过一段时间就会好,所以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段弘业仰头靠在椅背上,此刻他的精神状态已经比刚才好多了,但是程吉的死带来的伤害还远远不能平复,所以提到这些话题,他的心就像针扎一般疼痛。

    恽夜遥问:那么来这里的绪言也是你们的朋友吗?我们到达的时候,她一直呆在房间里,根本就没有露面。

    更正确的说,绪言是这里管理员婆婆的忘年之交,他们都喜欢鼓捣一些模型和小玩意,就像那只藏在厨房里的大黄狗,就是在死后,被婆婆和绪言搞成那个样子,用来吓人的。那个沫吉也会做一些东西,比如说,那个‘被压制的斯芬克斯’小模型,就是沫吉的杰作。

    恽夜遥问:小薇,说说你们到达飞鸟草之后所做的事情吧?

    好吧,我们坐的火车晚点了,大概今天凌晨五点多钟的时候,才到达飞鸟草旅馆,因为我们这几个常来的人,自己都有大门的备用钥匙,所以没有吵醒严婆婆,上楼自己分配好房间就休息了。

    我一放下行李,就去了段先生的房间,时间大概是晚上5:20多一点,那时候段先生还没有睡着,正在捡自己的手表,我还以为他在等小吉去房间里和他约会呢,所以说了几句讽刺的话。后来,等到所有人都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小吉住的是一间没有办法进入仓库的房间。

    半夜的时候,段先生房门都不锁的吗?恽夜遥问到。

    小薇回答说:一般是这样,我们这几个熟悉的人都不会锁门,因为有的时候搞什么活动,或者有什么谜题的话,会有人将道具和纸条偷偷放在房间的角落里,锁了门就不好玩了,再说,这个地方除了我们之外又没有其他人,也不会担心有什么危险一类的事情。

    外面的那条狭窄通道,是仓库吗?

    是的,也可以叫它隐藏仓库,每次游戏的时候,负责恶作剧和出谜题的人,就会被婆婆安排在靠近楼道的三个房间里,他们会把自己准备好的道具,偷偷藏进仓库里,然后趁我们不在或者睡着的时候,移动到别的地方。就像今天早晨的时候,幻幻做的那样。

    幻幻放那些模型是在今天凌晨大概六点多钟的时候,当时所有的人都在,包括沫莉。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屋子里的总阀突然之间跳掉了,所有的灯都熄灭了。这件事不在恶作剧的范围之内,我们都以为应该是突发状况,但是灯亮之后,幻幻放在那里的模型不知道被什么人拿走了。

    当时模型一块都没有保留下来吗?恽夜遥问。

    有,刑警先生手里拿的那一块保留了下来,我猜测,现在应该还在刑警先生的身上,待会你问他一下就知道了。

    反正,模型失踪的事情我就只知道这些,后来楼下的婆婆去把电源总阀重新打开了,灯亮之后没多久,就发生了那桩‘小柔’死亡的事件,接下来刑警先生检查了小柔的尸体,他说要报警,让我们停止活动,等待警方来解决凶杀案件,于是我们假装同意他的话,回到了房间里面。

    小柔死亡是恶作剧的一部分吗?

    是的,小柔死亡是事先安排好的,本来是想要用一个模型替换真的小柔,但是我们都没有什么信心,因为模型的逼真程度骗骗普通人还可以,欺骗一个刑警就很困难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小柔居然弄了一个与她自己一模一样的模型,死的时候那个鲜血流出来的样子,当时把我们都吓坏了。

    那么操纵房屋倒塌的人是谁呢?恽夜遥继续问。

    机关在婆婆房间里,就在电源总阀的边上,那边那栋房子本身的设计就是作为这栋房子替身用的,不过,我们是先回房间的,所以没有看到后来婆婆启动机关的状况,我们一进入房间就全都通过地下管道来到了这栋楼的楼顶。

    不是有三个房间不能够进入秘密仓库吗?你们是怎么做到全部进入仓库里的?

    小柔事先就藏在了刑警先生的房间窗户后面,婆婆故意让刑警先生选择楼道口正面的那个房间,是因为最后在事件发生的时候,可以保证他不去关注小柔所在的地方,毕竟发生了杀人事件,一般人只会关注嫌疑人的房间,根本不会去注意自己的房间。

    而且,那里也方便婆婆帮忙监视,以保证我们的恶作剧计划可以成功。其他人的话就看演技怎么样了,住在刑警先生对面两个有出入口房间里的人故意装作不愿意停止游戏的样子,配合婆婆吸引住刑警先生的注意力,后面的人就偷偷进入他们的房间。

    然后,他们再回到自己房间里就可以了。因为熟门熟路,再加上有准备,我们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全部到达了这里,当时接应我们的是绪言。看到她的时候,我还吃了一惊呢!因为平时很难得看到绪言化妆的,当时绪言脸上简直可以用浓妆艳抹来形容,还重新做了头发。这一点在场的所有人都应该可以证明。

    小薇说完,视线看向恽夜遥身边的其他人,等到幻幻和小柔点头表示赞同,才继续往下说:之后我们就一直在这边顶楼的隔间里等待,大概下午一两点钟的时候,我记得程吉站起身来,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饮料

    那个顶楼的门是谁锁的?恽夜遥打断小薇的话问到。

    那是绪言锁的,这也是恶作剧安排好的一部分,我们必须等到绪言和婆婆将‘被压住的斯芬克斯’谜题的准备工作全部完成,才能够出去,期间是绝对不可以偷看的。所以他们才在顶楼准备了蜡烛和饮料,本来以为晚饭之前一定可以出去的,但是一直等到半夜,都没有人来开门。

    回答完恽夜遥的问题之后,小薇接着刚才的话继续往下说:当时程吉站起身来给我们每个人倒了一杯饮料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就陆续全都睡着了。

    她的话引起了段弘业的不满,男人反驳说:小吉只是给大家倒了饮料,他不可能做别的事情!言下之意,似乎是小薇在怀疑程吉是不是给大家下了安眠药。

    小薇赶紧解释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在叙述事实而已。而且我们都很清楚,饮料根本就不是程吉准备的,就算有人在饮料里下了药,也不太可能是程吉做的。

    后来呢?恽夜遥问。

    后来,我们一觉睡到晚上9点钟左右,当时大家在睡着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听到开门声,或者有人来唤醒我们,所以醒来之后都很慌张。为了不破坏游戏的乐趣,我们都会严格按照说好的时间点去做事,根本就不可能拖延这么久。

    醒来之后,大家争论了几句,具体争论的话我记不太清楚了,大致是小柔认为楼顶的木隔板被锁闭之后,没有外面的人过来不可能打得开,可是巧巧和程吉不相信,后来,巧巧站起身想要去开门试试看,结果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倒下了。

    没有人搞得清楚那是怎么回事?蜡烛的光芒在上面非常昏暗,我们当时都看不清楚巧巧到底做了什么动作?在巧巧倒下的同时,程吉也突然之间倒在了地上,至于他发生了什么,我想也许只有在他身边的段先生知道了。

    小薇的话就到此为止,接下来,恽夜遥询问的对象是到现在为止一直仰着头看天花板的段弘业,在他开口之前,谢云蒙和莫海右正从楼上绪言的房间里走出来,这个时候,莫海右已经检查过了沫吉的尸体,而且,他和谢云蒙怀里都抱着一个人。

    莫海右怀里抱着的是死去的沫吉,谢云蒙怀里抱着的是程吉,程吉是莫海右把他带出楼顶隔间里的,原因很简单,程吉根本就没有死,他单纯只是再次被迷晕而已。但是,当时将他紧紧抱住的段弘业为什么会不知道呢?而且,就算段弘业一直以来的悲伤是装出来的,他到底装给谁看的呢?

    难道段弘业知道凶手是谁,也知道凶手要对程吉下手,所以故意做戏来保住程吉的性命?这些问题我们就要等法医和刑警把两个小吉带到楼下以后,才能够知道了。




第两百二十九章客厅里的对话二
    谢云蒙和莫海右从房间里出来之后,没有惊动任何人,他们将手中抱着的人放在客厅沙发上面,站在楼上倾听底下人的叙述。

    段弘业的视线并没有掠过楼上两个人站立的方位,他的目光让人看上去很空洞,仿佛是对着自己内心的。

    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段弘业才缓缓开口,他刻意避开了程吉的事情,说起了自己来到飞鸟草旅馆之前发生的事。

    我想有一件事,大家都不知道!我女朋友的名字就叫绪言,她在与朋友们互动的时候,从来都不说出自己这个名字,也是为了要保持一份神秘感。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让人艳羡的感情,只是因为相同的兴趣爱好,以及能够互相依赖才走到一起的。

    她在乎的是我可以没有怨言的养活她,并且不讨厌她对谜语和制作模型的爱好,而我则把她当做了挡箭牌,用和她两个人的表面关系来抵挡自己真正感情有可能引来的流言蜚语。

    两个小吉,我指的是程吉和沫吉,都住在s市,沫吉是我们的朋友,而程吉是我喜欢的人,平时我们用小吉和吉娃娃来区分两个人的存在,而且有一点非常巧合的是,他们都在同一家酒店里面当甜点师傅。

    沫吉拿手的是西洋李子夹心派和西洋李子甜酒,而吉娃娃(程吉)拿手的是西洋李子蛋糕,也许除了外貌之外,这是他们两个之间唯一的区别了。两个人也认识了很多年,关系一直都非常好,在认识绪言之前,沫吉一直帮助我在朋友们面前模糊我与吉娃娃两个人的关系,以防止朋友们发现我和程吉的感情。

    这几个月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和绪言之间的争吵越来越频繁了,我猜想,也许因为飞鸟草旅馆就快要维持不下去了,所以她的心情才会变得越来越糟糕。

    还有一点,我们现在住的那栋公寓,其实是借了一点外债才买下的,虽然是我一个朋友的钱,不用太着急还。但毕竟不是很牢靠的事情,绪言这段时间也没有固定收入,所以她会烦躁也是情有可原的。

    沫吉所住的公寓就买在我们隔壁,那里是大家集资一起买的,为了给严婆婆有一个养老的地方,严婆婆失去飞鸟草之后,就等于是无家可归了,而我们这些人有义务帮助她。等到严婆婆搬家之后,沫吉和程吉就会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段弘业说到这里,恽夜遥问:为什么必须抛弃飞鸟草旅馆?

    我说过了,那是因为这里被我姐姐改造的次数太多,早已经成为了危房,回答恽夜遥的是手中端着茶杯的严婆婆,她抿了一小口茶水继续说:这次的游戏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大胆,就是大家为了纪念飞鸟草旅馆想出来的,我们想用自己的方式,来告别飞鸟草。

    婆婆,你们这样做,旅馆的主人知道吗?

    当然知道啊!提前一个月的时候,我们就告知了旅馆的主人,然后旅馆的主人说会让他一个朋友事先到旅馆里来看一看,和我姐姐沟通一下的。一个月之前,确实有一个人来了飞鸟草,但是他的行为莫名其妙,不仅破坏了我姐姐制作好的道具,而且还逃走了。我姐姐一开始还以为,他就是旅馆主人请来的朋友呢,所以才同意让他住下的。

    你所说的这个人是我的话剧团的一个演员,以前就和旅馆主人认识,到你们这边来确实是旅馆主人告知他来的,但是他并不知道飞鸟草的事情。恽夜遥告诉严婆婆说:他还以为这边发生了恐怖的凶杀事件,特意把这件事告诉了我,让我请我的刑警朋友过来调查,所以小蒙才会过来的。

    而且他告诉我说,你们的游戏也邀请了他来参加。后来,我和小左到达这边飞鸟草的时候,对沫吉说起过这件事,沫吉并没有否认游戏中邀请了我的那位演员朋友。

    听恽夜遥说完,严婆婆表示很惊讶,说:真的吗?但是我和那边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游戏中还会多出来一个额外的人啊!我姐姐也没有告诉我这件事,难道是房主人临时决定的?

    婆婆的话在座的其他人都认可了,也就是说,在剧场男演员那件事情上,知道他被邀请的人有可能只有沫吉,顶多还有另一栋飞鸟草的管理员婆婆和绪言,其他人就全都不知道了。

    这个时候,坐在靠近门边的小柔好像已经看到了楼上站着的刑警和法医,但是她没有声张,依然默默听着在座的人对话,小柔的神色显得很奇怪,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又似乎在害怕着有人向她提出问题。

    她除了站起来低头倒茶之外,就一直把茶杯放在唇边,以掩盖自己的表情,在那边飞鸟草发生的死亡事件中,小柔也算是主导者之一,也许是害怕众人把杀人的矛头集中到自己身上吧,所以小姑娘才会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恽夜遥继续问:飞鸟草旅馆的主人据我们所知,也是一位知名的演员,你们见过他本人吗?为什么他会那么放心把旅馆交给你们去做游戏呢?

    他的这个问题让在座所有的人面面相觑,就算没有人说话,恽夜遥也看得出来似乎所有的人都没有见过飞鸟草旅馆的主人家,那么说来,也就没有人可以证明之前那个剧场男演员告知他的故事的真实性了。

    到现在为止,恽夜遥越来越怀疑,自己可能一开始就被蒙骗了,这让他把矛头对准了飞鸟草旅馆的房主人。但是,段弘业这两天经历的事情还没有讲完,恽夜遥并不准备跳过他的这一段,所以示意一边的段弘业继续讲讲他出发之后发生的事情。

    段先生,请你说说你从s市出发之后发生的事情吧,只要挑刚才小薇没有叙述到的事情说就行。

    其实我只是一个配合的人而已,过来的目的之前说过了,也是为了和程吉好好聚一聚,所以并没有参与什么事情,一直在跟着大家跑来跑去。不过有一件事很奇怪,我的手表似乎被人往前调了两个小时。

    这件事我自己完全不知道!今天凌晨,在送小薇回房间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表被调快了,当时二楼大厅里的挂钟显示的是凌晨5:40几分,而我的表才走到凌晨3:40几分。



第两百三十章客厅中的对话三
    段弘业继续说:我从s市出发的时候,本来买的是昨天中午11点的火车票,但是为了节省时间,我临时和沫莉一起改乘了飞机,当时飞机票是沫莉准备的,我也没有注意听机场的报时,所以,并不知道飞机票上的时间。

    通过飞机半路转乘火车的话,时间会节省将近两个小时,我们就能同沫吉差不多时间到达,根据我的计算,我和沫莉到达的时间应该是在沫吉之后20分钟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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