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恽夜遥推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韵和小云

    恽夜遥被莫海右弄得有些发痒,几不可闻地嘟囔里一句:小左?

    是我,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这么不走心?等一下你这样然后让他自己撕掉明白了吗?小右。

    嗯,小左,小心一点。恽夜遥似梦语般回应道。

    小左这个办法确实不错,恽夜遥心中如明镜一般,既然飞鸟草没有真正上演斯芬克斯的谜题派对,那就让他们三个补充上去,事件终于开始有趣了,恽夜遥嘴角微微上扬,这回是真心实意在微笑。随即,他的嘴角就迎来的另一个轻吻,如此温暖和让人安心。

    ——

    紧闭着的眼帘微微睁开一条缝隙,男人看着眼前那副画面,心中没来由一阵酸楚。

    ‘好吧,目前我也做不了什么,随你们怎么样!反正我也没杀人。’男人想着,重新闭上眼帘。他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装作什么反应也没有。

    那些关于‘被压制的斯芬克斯’模型,其实是他偷偷通过密道放进幻幻房间里的,所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幻幻没有说谎,但是现在他不能为幻幻辩解,连手脚都动不了,只能等待时机。

    ‘唉!什么时候他也可以温柔以待就好了!这些秀恩爱的就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心情吗?’男人在心里假装怒骂,心情也随之好了一点。

    努力调整好状态,男人继续他休息和看戏的过程,并开始觉得就这样一直等到警察来也挺好的,反正有人保护。




第两百三十四章刑警先生的疑惑
    莫海右与恽夜遥在外面的互动谢云蒙没有看见,他此刻正在绪言房间思考着。正是为了让他自己一个人单独思考,莫海右才走出房间的,同时法医先生也想看看恽夜遥究竟有没有上来了。

    不去管外面的两个人,我们单独来看刑警先生这边,地上大黄狗的尸体依然趴伏着,如它一贯的状态没有任何改变。

    谢云蒙正蹲在大黄狗边上摆弄着另外一具尸体,这具尸体已经开始僵硬,但是还没有出现绿色斑点,皮肤表面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刑警先生并不是在验尸,那是莫海右的工作,他只是在确认着自己的某项猜测,这项猜测从火车上一直到现在,都萦绕在他的脑海中。那就是他在火车上看到的第三个人究竟是谁?

    谢云蒙一共在火车上看到了三个人,第一个是飞鸟草旅馆的管理员严婆婆,在火车上,严婆婆与沫吉假装陌生人一起攀谈,谢云蒙当时根本就不认识严婆婆,想不到她与飞鸟草的关系,所以也不可能拆穿两个人的骗局。

    第二个当事人是沫吉,他不必多说,谢云蒙坐上火车就是为了跟踪沫吉到飞鸟草的。

    根据之前的分析,严婆婆和沫吉的戏并非是做给谢云蒙看的,所以火车上必定有第三个即将进入飞鸟草的人存在。

    就是这第三个人的身份令谢云蒙烦恼,他看到了当事人,也看清楚了当事人的容貌,而且在进入飞鸟草之前,谢云蒙就确认了当事人的名字,但却始终不能确定他的身份。

    表面上看来,这个疑问有点太伤刑警先生的智商了,看到了人听到了名字,还能搞不清楚身份?

    也许火车上的第三个人是没有露过面的绪言?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如果是绪言的话,刑警先生除非拍下她的照片,要不然根本就不可能产生怀疑。第一,谢云蒙下火车之后,绪言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了。

    而且在火车上,绪言同严婆婆一样,对于谢云蒙来说是一个陌生人,根本不可能受到关注,也不可能让刑警烦恼到现在。第二,谢云蒙很明确自己进入酒店之后,就再次见到了这个人,因为他就是同段弘业在一起的沫莉。

    请注意我在沫莉的名字前面用了‘他’,而这个‘他’就是谢云蒙搞不清楚的根本理由。这样说吧,刑警先生在火车上看到了一个与沫吉长相和衣着都一抹一样的男人。

    如果马虎一点,是可以认为那就是卸去妆容伪装成哥哥沫吉的沫莉本人。段弘业在客厅里陈述‘事实’的时候,不也提到了沫吉和沫莉互换身份这样的话吗?所以即使谢云蒙直接就把这个火车上的当事人认为是跟随而来的沫莉,也无可置疑。

    但是,谢云蒙面临的是凶杀案件,刑警先生的责任不允许他马虎定论。

    在火车上的当事人给人的印象确实更接近于一个男人,不管是从气质还是从外秒上来看都是如此。

    谢云蒙也算是阅人无数了,就是双胞胎,男人和女人之间还是有区别的,何况谢云蒙还从所谓的‘男装沫莉’脸上看到了很淡的青色刮胡痕迹。难道这也是特效化妆画上去的?

    如果随便一个普通人都会如此逼真的特效化妆的话,那还要化妆师这个职业干什么呢?谢云蒙从来不相信有什么神奇的化妆术,是假的就一定有破绽。所以他不能确定在火车上看到的是否就是沫莉。

    即使之后看到了沫莉本人,也没有减轻他的疑惑。还有衣服,第一次看到‘沫莉’,他身上穿的男士衣服非常工整和服帖,一点也不松垮,好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

    之后,当谢云蒙看到女装的沫莉,他立刻发现,沫莉穿那件男士衣服不可能是服帖的,因为两个人体型相差实在是太多了。就算用肉眼分辨,也可以看出衣服大小的区别。

    如果说飞鸟草里面谁的身材与沫吉相同,那么就只有程吉了,可是程吉的作案嫌疑恽夜遥和莫海右已经明明白白将他排除在外。唯一剩下的男人段弘业直接可以自己排除。

    不要说他是同时出现在火车上的当事人,就算是他的身高体型也不匹配,段弘业要比沫吉高大很多,还大了他十几岁,他们要互相扮演没有像莫海右老师年语那样的化妆手艺的话,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再看这里的几个小姑娘,都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女人,婆婆也已经老得弯腰勾背,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是她们扮演了沫吉。

    本来这件事,谢云蒙可以在案发之后,直接去问沫莉,但是沫莉和沫吉先后一个失踪,一个死亡,难道不是安排这件事的凶手在杀人灭口?

    谢云蒙越想这件事越觉得,这个凶手进入飞鸟草第一天就匆匆忙忙安排各路人马搞事请,绝不会是单纯的巧合。先消灭知情者,而后再将真正的被害人杀死,做到天衣无缝。

    ‘真的那么容易让你天衣无缝的话,还要我们刑警干什么?’谢云蒙暗自调侃着,从地上站起来,因为思考他蹲得腿都麻了,但视线依然没有离开尸体的脸庞。

    他总觉得这张脸有些地方同某个人有几分相似,可就是想不出是谁来!

    ‘应该是一个特定的部位,不是整张脸,等一下再仔细观察看看,也许我就可以找出破绽了。不行还是得靠小左先生的专业知识帮忙,要不然就再请他当一次恶人,让那些小姑娘把妆全部都卸了!’

    刑警先生,请告诉我你一直在这里恶心什么?莫海右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进来,吓了谢云蒙一跳,他其实还是很怕这位法医的,不仅仅是因为手术刀,法医的小思维一套一套,谢云蒙可不敢领教。

    武力值对于有些人还真是派不上用场,谢云蒙只求平时这位法医对他的敌意少一点就谢天谢地了。

    现在,既然人家已经看出端倪来了,谢云蒙不说也不好。所以他将自己在飞机上的疑惑简单说了一遍,本来以为莫海右会一套一套地摆出推理来说明自己有多么愚蠢。

    没想到,听完之后的莫海右脸色严肃起来,他反复看了好几遍自己刚才摆弄过的尸体面部,然后站在那里思考着,根本就不理一边的刑警先生。

    直到谢云蒙主动询问,莫海右才像刚刚回过神来似地说:这条线索太重要了,我想,凶手他已经露出了真面目,现在,真正是把他捏在手心里好好整一整的时刻了。

    你说什么?谢云蒙还在边上傻眼,弄不清楚法医究竟得到了什么线索。

    可是莫海右已经不想和他解释了,自顾自走出房间,还很轻松地对谢云蒙说了一声:谢谢。

    我说你谢云蒙只能咬牙切齿在心里招呼法医先生,跟着他一起走出去看情况。‘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整凶手的!’



第两百三十五章诡异的谜语之屋四:各就各位!
    刑警先生不明白法医先生在想什么,而法医先生同样也有需要确认的事情。那具还留在另一边飞鸟草的‘小柔’尸体,他还没有检验过,虽然可以听谢云蒙来描述,但是总归不如自己亲自验尸来的详细。

    还有刚才听到的疑问,根据莫海右的判断,已经可以确定犯罪嫌疑人了,可是需要证据,而且这个证据只能恽夜遥去判断。

    此刻,和谢云蒙并排而立的莫海右看着楼下婆婆和小薇的脸,突然问了一句:谢警官,你认为楼下的人是不是长得像某些人,比如,你在s市见到的人?

    s市见到的人吗?谢云蒙重复了一遍,仔细看去,严婆婆因为与小薇讲话,背对着他们,那么说,莫海右指的是坐着的小薇喽。

    思考片刻,谢云蒙回答:我看不出小薇与谁很像,要说沫莉的话,她们也属于两种完全不同的类型。

    我并没有问你对美女的印象。我是问你楼下的两个人。说说你对严婆婆的看法。

    她是个很精神也很幽默的老人,皮肤保养不错,健谈,心态也比较年轻,反正与现在城市里大部分的老人都差不多。我觉得根本就不像一个常年独居的老人。

    是啊,一点都不像,而且和我们这里的管理员婆婆也没有相似之处。

    你是说她们两个不像是姐妹?谢云蒙问道。

    莫海右转头看向关着段弘业幻幻和小柔三个人的管理员室房门说:等他们出来我们就可以知道答案了,我的意思是是否真的有两个管理员婆婆?还有,和你一起走过地下通道的真的是个老人吗?你能确定?

    谢云蒙觉得今天莫海右的问题似乎特别多,而他又摆出一贯神秘兮兮的态度,不愿意给予解释。

    当莫海右不解释问题的时候,你再激将或者表现得急躁也是没有用的,他不会来理睬你的态度,所以谢云蒙选择了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我认为不可能是一个人扮演的,因为从地下走过来的时候,我们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算期间有走很多弯路,也可以证明两栋飞鸟草的距离相当远。

    而且,你看这栋房子前后,空空如也,根本看不到有其它一模一样的房屋。至于在地下时是否可以确认身边的人,虽然当时一片漆黑,互相根本看不清楚对方,但是我认为我还是可以分辨的,毕竟老人和年轻人在声音和行动方式上不是相差了一点点。

    那么地下呢?

    莫海右问了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谢云蒙意识搞不清楚他想要知道什么,所以说道:说完整一点。

    下水管道可以延伸到很深的地方,而且里面可不止有污水,各种突出和尖锐的东西也不在少数。如果真的是从房子地板下面挖开一条通路直达地下,你和严婆婆掉下去的时候为什么会毫发无伤?

    这么巧的事情可不多,但是如果房子就建在这栋飞鸟草地下呢?

    莫海右刚说完,就迎来了刑警先生不可置信的反驳声:你开什么玩笑?那边我们进入的时候明明白白看到了大路还有行人,路边的

    你进入飞鸟草是什么时间?莫海右打断谢云蒙问道。

    是昨天半夜。

    我和小遥到达飞鸟草是什么时间?

    是今天下午。

    是谁在控制时间?

    控制时间?你是说我的火车票是那个话剧男演员给我的,我到达之后,段弘业和沫莉立刻就将我带到了飞鸟草沫吉死亡,火车上第三个人像个男人,却没有出现在飞鸟草内部

    谢云蒙一边思考一边说着,莫海右插嘴替他补充了一句:还有,段弘业的飞机票是沫莉准备的,他的手表被人拨快了两个小时,而沫莉一到这里就失踪了。

    你是说,那些失踪的人不一定存在,而在我们面前的人有可能不是我们所看到的样子?谢云蒙终于有一点领悟了。

    莫海右继续说:这里面也包括两栋飞鸟草。我们到达的时间是被人刻意控制的,真正的操纵者只可能有一个,而失踪的那些人不是虚构者就应该是帮凶,现在,凶手也许准备对付最后一个人了。

    那我们还不赶紧阻止!

    不是我们要阻止,而是要看段弘业怎么做,刚才在密道里,我就跟你说过,段弘业有可能是引发这件事的主导人物,而他不可能是凶手,只可能是凶手的目标。

    莫海右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声音,引起楼下两个人的注意。

    严婆婆回头看到法医和刑警站在楼梯口,问了一句:两位还没有休息吗?破案真的是幸苦了,可惜老婆子没有更多的线索可以提供给警方,很抱歉。

    没关系,保护市民是我们的责任,您自己赶快休息一会儿吧,要不然,等明天刑警来了,就没有力气应对了。

    谢谢,我正准备上楼找个空房间睡一会儿,要不小薇,你和婆婆我住一间吧?严婆婆站起身来对小薇说。

    我不要!!

    突入起来的小小尖叫吓了几个人一跳,小薇刹那间露出恐惧的神色,但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低下头补充了一句: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住。

    那好吧。严婆婆看着小薇的脸色,勉强说:我想上楼了,你要是累了自己找个空房间休息,可千万不要熬到明天早晨,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知道了。小薇低声回答,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恐中恢复过来。

    看着严婆婆上楼,莫海右故意提醒了一句:婆婆,我们把沫吉的尸体放在二楼沙发上了,您看到不要害怕。

    唉!这个可怜的孩子,昨天还在

    昨天还在什么?莫海右问。

    啊!我是说他昨天还好好的。我这就进屋了,你们早点休息。严婆婆扔下这句话,就匆匆进入了靠近楼梯开口的第一个房间,莫海右就是在这里发现的密道。

    ——

    恶魔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他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炎热,现在的天气并非三伏,不至于热到这种地步。

    恶魔当然也不是因为天气而感到炎热,他是因为那讨厌的厚重的皮囊,这副皮囊是最后一此使用它了。

    ‘只要过了明天,’恶魔想:‘一切就都会远离我的生活,一切不好的事物,然后,我就会飞黄腾达,万众瞩目。’

    刚才莫海右在楼上说的那句话代表什么?在恶魔眼里,那就代表莫海右和谢云蒙根本就是两个笨蛋,恶魔有着充足的自信,而且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别人欺骗,即使欺骗他的人就在眼前!

    ‘哼!愚蠢,我怎么可能去关注那个不学无术的男人,他们居然认为他是接下来的目标,还故意在饭桌上做戏,让他躲在楼下房间里,可是最重要的人却没有藏起来,简直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事情一步一步的发展,现在全都开始迎合恶魔的心意,他总算可以安下心来。

    手脚麻利地扯去讨厌的皮囊,恶魔直起身体之前,还不忘检查一下房门有没有锁紧,越是最后关头,他越是要小心一点,这个道理恶魔还是不会忘记的,虽然他已经开始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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