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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到来的黎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子夜送葬者

    心里高度紧张,但仍一言不发。这电刑很可怕,但不能放弃,为了肖琳,绝不能放弃。

    “看来你是执迷不悟了……”慢斯条理的声音说道:“那我们就开始了!”

    “啪”的一声,电器的开关被打开。与此同时,我“嗷”的一嗓子叫出声来:一种“滋滋”响声穿入耳朵,可怕的电流通过电线传入体内,撕扯着身上每一块肌肉、每一条神经,每一根血管;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眼前漆黑一片,形容不出的难受。

    忽然压力骤然减轻,眼前的漆黑迅速又明亮起来。原来电门已被“绞肉机”关闭。脑袋好像突然增加了一千斤,无力的耷拉下来,口水混着血液不受控制的往下淌。身子不停的抽搐,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短短的几秒钟像是被收了半条命。

    “这下总该行了吧说吧,早晚得说,早说了还能少受点罪。”

    但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说:撑下去,撑下去……你如果撑不下去,这电刑就会加在肖琳身上!一想到肖琳,猛地抬起头,冲着对面骂道:“去你妈的!去你妈的……”

    “绞肉机”再次打开开关,我再次不由自主的惨叫起来。等电流再次停下时,我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就是一言不发。

    “绞肉机”又抽了我一记耳光,说道:“快说,别装死……”声音含混不清,好像没长舌头。

    头脑还在“嗡嗡”作响,我低着头说道:“不管你们为什么找她……都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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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他推出去,我们商量一下。”慢斯条理的声音说道。

    “绞肉机”推上轮椅,将我推到隔壁房间,转身出去。等他一走,我就努力挣挫起来。可是绳子捆的相当结实,挣扎不开。

    过了一会儿,“绞肉机”再次推门进来。我一阵紧张,害怕他再次折磨我。但他并没有,而是双手抱胸靠墙站立。依然戴着那个骷髅面具,就好像地狱看门的恶鬼,一言不发的瞪视着我。

    我低下头,嘴里发出呻吟,假装疼痛难忍,心里却在努力思考脱身之策。但想来想去毫无办法。

    过了很长时间,实在忍不住了,于是问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他们三个呢”

    “他们已经去找那个小贱人了!”“绞肉机”说话十分含糊怪异,甚至有些瘆人,仔细辨别才能听明白什么意思。

    他把我打的遍体鳞伤,又称肖琳是“小贱人”,让我十分恼怒,回头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找回场子。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得默默忍耐。

    那三人就这么走了,让我十分诧异:作为专业人士,按说不应该这么轻易相信他人。而且居然没带上我!面对肖琳,我是一个很好的人质。他们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希望商场里那些丧尸能把这三个人都弄死,就算不能弄死全部,弄死一个两个也是好的。

    “你爱她吗”过了一会儿“绞肉机”突然问道。

    我不想回答。但如果不老实只怕又会挨上一顿,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说道:“爱!”多一个字都不想说。

    “愚蠢……”“绞肉机”说道:“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连自己的命都不要。而且还是个被丧尸咬过、即将死去的女人。”

    我反问道:“你爱过一个人吗”

    “爱不过是体内的荷尔蒙带给你的虚幻感觉。没有半点用处,只会让人丧失理智,做出愚蠢的事来。就像你现在这样。”

    我“哼”了一声,说道:“像你这种人,也许永远也理解不了。”

    双方又陷入沉默,“绞肉机”一动不动的盯着我。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说道:“他们回来了,你做好心理准备吧!”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我心里一沉: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也许是因为惧怕被再次折磨,才会感觉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他们死了几个,这下又要受折磨了。

    过了一会儿“绞肉机”进来,推上我坐的轮椅,回到原来那间审讯室。光线还是那么昏暗,只是这次对面只有一个人影。

    “他们死了。”说话的是公鸭嗓:“你干的好事。”

    我心中一喜:死了两个!虽然明知即将遭到残酷的报复,但心中还是大为痛快。

    “因为你,我们死了两个人,现在是私人恩怨了,我们该怎么对付你呢直接把你推到下面,让丧尸把你慢慢咬死如何”

    我打了个寒颤,不知多少人在我面前被丧尸撕咬过,那种惨状刻骨铭心,永远不会忘记。

    公鸭嗓说道:“其实这不是我最喜欢的,我最喜欢的是一个很有趣的游戏,名叫俄罗斯轮盘赌,玩法很简单,找一支普通的转轮手枪……”旁边“绞肉机”已经拿起一支9毫米口径警用转轮手枪。

    “……里面就装一颗子弹,”“绞肉机”将一颗子弹装入弹仓,然后用力一拨,转轮“哗哗”的高速的旋转着。

    “然后对准脑袋扣动扳机,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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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轮手枪发出轻响,转轮开始缓缓转动,击锤正在向后打开。等到达临界状态时,它就会猛烈向前,撞击转轮里的子弹。然后子弹内部火药瞬间被激发,迸发出巨大的能量,将弹丸以每秒钟几百米的速度向前推出。弹丸经过粗短的枪管时受到膛线作用开始高速旋转。就在脱离枪管的同时穿入我的额头,击碎头骨的同时将里面各种东西搅得乱七八糟————大脑、小脑、脑干等各种东西……然后从后脑勺飞出,捎带着带走一大块头骨。

    闭目等死,耳朵里又听见“咔嗒”一声,又是一声空仓打击。依然没有任何子弹射出。但这一撞击声依然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感觉浑身冰冷,整个身子瘫软在了轮椅上。

    过了好长时间才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睁开眼睛,看见左轮手枪依然顶在额头上。只是“绞肉机”握枪的手在轻轻的颤抖。

    是哑弹,他妈的居然是哑弹,要是真的子弹该有多好,给我一个痛快。这种等死的感觉太难受了。想到这里,我忽然暴怒起来:“快开枪啊!快把我打死!快去换一发子弹!”

    无人应答,“绞肉机”拎着手枪走向窗口,“哗”的一拉厚重的黑色窗帘,阳光顿时充满整间屋子。我被刺的睁不开眼,心里更加绝望:他们向我露脸,说明不会放过我了!又一想:反正已经害死两人,他们早就不会放过我。

    过了一会儿眼睛逐渐适应,向对面望去,眼前的情况让我有些诧异:坐在桌子后面的居然是个假人!这假人西装革履,露在外面的脑袋和手上布满画出的血管经脉,显然是医院的医疗用品。

    这就是公鸭嗓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跟我说话,怎么突然变成一个假人难道是闹鬼了再仔细一看,这假人前面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播放器,原来声音是通过播放器传出的。

    墙角有一个大衣柜。“绞肉机”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又拿出两个同样西装革履的假人摔在地上。

    我怔了怔:原来审问我的是三个假人,难道说真正审讯我的人并不在这里,他们在远程操控这一切从刚才到现在这个房间内只有我和“绞肉机”两个人。

    我将目光再次转向““绞肉机”,他再次站到我的面前,脱掉斗篷的头罩部分,然后双手扶住脸上的骷髅面具,缓缓摘下。面具之后露出一张圆润的鹅蛋脸,美艳而且熟悉。我诧异的看着她,叫了声:“肖琳!”一时间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肖琳眉眼之间透着笑意:“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是对你的考验!”她解开我身上的绳索,一言不发的推起轮椅,向外面走去。此刻的我,惊吓过度,还没有缓过气来,浑身冰冷,只能任由她推着。

    “你没被丧尸咬过吧”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肖琳笑了笑,说道:“没有,能咬到我的丧尸还没出生呢!”

    听她这么说,我大感放心,接着问道:“你去哪儿了”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说来话长,一会儿我再详细跟你解释。”肖琳回答。

    说话间,我们来到隔壁房间,这里放着一个大木桶,里面放了热水,雾气蒸腾,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药香之气。肖琳说道:“这是我专门为你配制的药浴水,进去吧!泡一泡对你的伤大有好处。”

    现在已是夏末,本身衣服就少,况且又被打的破烂不堪,很容易脱下。我机械的脱下衣服爬入桶内。滚烫药水立刻开始发挥作用,伤口传来一阵阵麻痒,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

    肖琳又从旁边推来一个手推车,里面装着各种糕点饮料,扶手上搭着一件浴袍。她笑着说道:“多泡一会儿,我就在外面。”说着转身向外走去。

    热量开始温暖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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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肖琳身上尽情的驰骋。开始还只是在床上,后来越来越狂野,沙发、躺椅、护士站的办公桌都成了战场。直到最后精疲力竭。两人躺在护士站那堆枪旁相拥而卧。

    “原来是这种感觉……”肖琳缩在我的怀里气喘吁吁的说道。

    “之前不是来过一次了吗”我揶揄道。

    “那次喝断片了,稀里糊涂的,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得手了。”肖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不生气了吧”

    我的怒气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但还是说道:“谁说的,当然生气。”

    肖琳笑嗔道:“整个人都赔给你了,还想怎么样呢”

    “谁让你考验的那么狠,打得遍体鳞伤的。还用电击,还用水刑。尤其是连直升机都误了!”

    “不那样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我!”随即脸色一肃,坚定的说道:“既然你为了我连死都不怕,我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陪着你,哪怕上刀山跨血海……”

    肖琳这么说,让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幸福,不由自主的温香软玉抱个满怀,无比舒爽。肖琳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任由我抱着。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一时间忘记了世间的一切。

    趁机细细把玩肖琳的身体————上次在那新房,喝的云山雾绕的,一切发生的太快,没能细看————光滑白腻,仿佛笼罩着一层薄雾。虽然体态丰满,但肉几乎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尤其是前胸,肥肥壮壮的,晃动起来更像不知火舞……腰比一般女生粗,但在大胸映衬下,倒显得细了;再往下是圆滚滚的屁股和两条粗壮的大腿,结实有力,犹如街霸上的春丽。

    “别摸来摸去的,痒……”肖琳嗔道。这些天一直舞刀弄枪的,我的手掌已开始结茧,粗糙的像砂纸。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我忍不住问道。自从母亲去世后,就孤身一人,非常肖琳能有一个家庭让我融入。

    肖琳摇摇头:“没什么人了,和你一样!”

    “哦”我有些诧异:“我记得你好像说过出身军人家庭”

    肖琳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那是骗你的。”

    我安慰道:“这样也好,了无牵挂。”

    肖琳笑着说道:“现在我们都有牵挂了,我是你的老婆,你是我的老公,我牵挂你,你牵挂我……”

    “是啊,我们都有了牵挂!”

    又是一番宁静,两人都没有再开口,默默的感受对方的爱意。

    “你从来没告诉过我关于你的事,现在能告诉我了吗”过了良久,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当然!”肖琳肯定的说道。她把头转向窗外,看着外面的云彩:“十八年前,有人把一个女婴丢在了一个修道院门口。修女嬷嬷们好心收养了她,因为那一天是农历的小暑,大家就管她叫暑儿。那就是我。我在修道院长大,吃的是修道院自产的食物,穿的是慈善机构募捐来的衣服,上了是修道院举办的教会小学。闲暇时就帮教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到街上去募捐……修道院的经费有限,很多时候甚至都吃不饱。但那里的人都很善良,所以那段日子我还是觉得很快乐。”

    “十岁那年,修道院里来了几个穿制服的,他们经常来这里为国家挑选特工,就喜欢培养我们这些无父无母的孤儿,因为我们没有什么可失去的。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但听他们说在那里可以吃饱饭,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于是我同意了。当时,那些修女很不舍,但她们知道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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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琳没有回答,她向我怀里缩了缩,让我能抱得更多,接着说道:“以前在修道院的时候,听修女们读童话故事,整天梦想着窗外会忽然出现一位英俊帅气的白马王子,带我离开。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兴趣,和我心中的白马王子相差太远————勉强也算帅气,但黑不溜秋傻不拉几的。正因为没对你产生什么想法,也就没对你产生戒心。后来在新房我们喝醉了,发生了关系,才发现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上了你的贼船。”

    我得意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想到规矩,想到家法……我害怕了,所以我决定和你分开。但又舍不得!那段时间非常纠结,脾气也变得很差。”

    我回忆了一下,说道:“怪不得那段时间那么暴躁,我还以为你天生那样呢!”

    肖琳问道:“我之前脾气那么好,突然变得那么暴躁,你就没感到奇怪”

    “没感觉出来,可能我比较粗线条吧!”我别过脸去,差点笑出声来。

    “那天你受了伤,昏迷了……我将你藏在车里,然后将匪徒们远远的引开。然后就想趁这个机会结束吧。于是就开车向城外走,但走的越远,心里就越不踏实,越惦记。到了最后,还是忍不住调转车头回来了。”

    “回来之后就远远的跟着你,看着你到处寻找,一遍遍的喊我的名字。心里很不是滋味的,不知道该不该现身。”

    “后来,那个‘瘦皮猴’出现了,她要带你上直升机。我对自己说,等你上了直升机,飞往安全区,我就离开。于是就一直跟着你,暗中保护。要是没有我,好几次你都完了。”

    我想了想,怪不得之前几次十分危险之际,丧尸的攻势突然松懈,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好,现在看来是肖琳的保护。

    “你为了找我,好几次都没上直升机。我没有办法,只好骗你说被丧尸咬了,心里想着,也许这样你就死心了;可没想到就算这么说你都不肯放过我!连酷刑都能熬过来!既然你能付出一切,那我还有什么好顾及的!再说了,现在这世道能不能活到明天都不一定。想那么多干嘛。以后,我的任务就只有一个,就是好好给你当老婆。什么狗屁家法规矩,都不管了!”

    肖琳说话之际,我的双手一直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心里乐开了花:看来,这灾变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居然随手捡了一个美艳御姐当老婆。只是没想到她的身世比我还惨,居然是被遗弃在修道院长大的!忍不住问道:“你的父母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肖琳回答说:“在我小的时候,有个女人经常来教堂做礼拜。有人的时候她就会远远的看着我,没人的时候就悄悄靠近,拉着我说这说那。她跟我长得有些像,大家心里都明白,她就是我的母亲。但都没有说破。那时我还小,傻傻的不知道,就感觉这个姐姐很和蔼。后来长大了,才渐渐明白过来。”

    “在训练营里,学了很多追踪手段。趁着一次假期,我找到了她家的地址,直接了当的把她约了出来,问她‘你是不是我母亲’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就承认了。我这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母亲那时在一所贵族学校读高中,她是啦啦队的队员;我父亲是她的同班同学,学校篮球队的队员。两个人都刚满十六岁,懵懂的年纪相爱,偷吃了禁果。她那个时候什么也不懂,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只能把我生下来,丢在修道院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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