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三国2:兴魏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风之清扬
这些盯梢的人无形之中就形成了一个牢宠桎梏,卫瓘虽然没有丧失基本的自由,但他们外界的联络已经被完全地掐断了,那怕现在他想传递出一封信件或一样东西,都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了,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机会。
这无形中也证明了毌丘俭的野心在膨胀,他很有可能要趁着司马懿兵败身死的这一重要关口起兵叛乱,自立于幽州。
如果属实的话,那么卫瓘清楚自己已经处于一种极度危险的边缘了,做为司马氏在幽州的代理人,自然会成为毌丘俭首当其冲要对付的目标。
事实上,自己前来幽州,本来就是一个危险的差事,毌丘俭和司马懿不睦,天下人皆知,但司马懿需要一位心腹之臣前来幽州制衡于毌丘俭,而司马懿从众多候选人之中,最终选定了自己,临危受命,这才赶赴的幽州。
对于卫瓘而言,司马懿既是护身符,也是催命符,司马懿在世之时,毌丘俭畏惧司马懿的强大,根本就不敢有反叛的心思,这时的卫瓘,无疑是最为安全的;但此刻司马懿去世之后,毌丘俭蠢蠢欲动,反叛之心昭然若揭,而卫瓘的处境立刻变得不妙起来,这真是成也司马懿,败也司马懿。
卫瓘不是没有想过要逃走,但整个幽州,都是毌丘俭的势力范围,当初卫瓘上任的时候,只是带了为数不多的亲信,依靠这么一点可怜巴巴的力量,根本就不足以和毌丘俭来抗衡。
此刻在卫瓘的住所四周,时刻都有人盯梢着,也就是说卫瓘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毌丘俭的耳目,只要自己一有逃跑的企图,毌丘俭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他给捉起来,再扣上一顶临阵脱逃的罪名。
所以卫瓘看到这个情势之后,果断地放弃了逃跑的念头,不是他不想跑,而是根本就跑不掉,与其落下口实,倒还不如稳稳当当地呆着,以不变应万变。
如果毌丘俭真得想要自己的命,那么卫瓘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既然毌丘俭到目前还没有动手,那就说明事情尚有转机,卫瓘只好是静观其变,然后再临机权变。
果然,没过多久,毌丘俭派人来请他过去,态度一如既往,还是比较恭敬的,显然还没有把他当作是阶下囚,卫瓘的身份,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幽州监军。
卫瓘整了整衣冠,从容地出了门,奔幽州都督府而去,他的表情平静,一如平常,仿佛前往都督府是例行公事一般。
此刻屋外是大雪纷扬,已经将幽州城完全笼罩在一片苍茫的白色之中,原本rén liu熙攘的街道上,此刻已经看不到几个人影了。
卫瓘的住所距离都督府并不算是太近,但卫瓘每次去都督府都是步行,除非是有特殊紧急的事务才会骑马乘车。
原本去请卫瓘的人是准备了车驾的,这么一个大雪纷飞的寒冷日子,出门至少得乘坐那种带暖阁的马车才行,但卫瓘却拒绝了他们的好意,独自一人,踏雪而行。
那些人也是无奈,毌丘俭只是吩咐他们将卫瓘请来,并没有限定时间,也没有说有什么紧急的事务,所以卫瓘愿意挨着冻,在雪地里步行,他们也只好跟在卫瓘的身后,前往都督府。
厚厚的官靴踩在深达一脚的雪地上,发出吱吱的响声,这条大街是幽州城的主干道,来往的车辆和行人已经将积雪碾压得很结实了,雪地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车辙,纵横交错。
卫瓘小心翼翼地走着,路面上很滑,一不留神就会摔上一跤,不过卫瓘已经熟悉了这种步行的生活,所以那怕行走在雪地之中,他似乎也没有什么不适。
之所以固执地选择步行,并不是卫瓘就喜欢这种自虐的方式,而是他刻意地延长到达都督府的时间,在路途之中,会有比较长的时间让他来做冷静的思考。
卫瓘是一个擅于思考的人,这么长的一段路,有充分的时间让他来做思考,而且当这一切成为习惯的时候,卫瓘则是更加地依赖这种方式。
现在幽州城的局势外表看起来平静无波,但内里却是波涛汹涌,暗流激荡,尽管这种半软禁的生活让卫瓘很难掌握第一手的信息,但头脑敏锐的他又何曾察觉不到幽州城中的异样,越是不同寻常的气氛就越容易潜藏危险,平静无波的表面之下,肯定会蕴藏着最为激烈的巨变。
毌丘俭是什么样的人,卫瓘很容易做出判断,尽管他短小如鼠,事事谨慎,但卫瓘知道,毌丘俭也是一个极具野心的人,只不过他平时做了很好的伪装,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模样,但卫瓘深知,一旦毌丘俭露出獠牙的时候,会比任何人都凶残可怕。
从并州撤军之后,毌丘俭的野心似乎就开始膨胀了,这段时间,身为幽州军的二号人物毌丘秀突然地消失了,尽管他们刻意地隐瞒了毌丘秀的行踪,但卫瓘推测,毌丘秀此次出行,必然有着极为重要的任务,而他要去面见的,也绝非是等闲之辈。
不预料的话,毌丘秀出行的目的地就是并州,而他要见的人就是曹亮,一旦双方联手,幽州就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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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2:兴魏 第10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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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实上,卫瓘现在的地位十分的尴尬,没有了司马懿在背后给他撑腰,卫瓘在幽州的处境变得越来越艰难了,尽管现在他还没有被毌丘俭所关押或软禁,但在卫瓘住所的四周,已经有不少身份可疑的人员出现,一天十二个时辰轮流监视着卫瓘的一举一动。
卫瓘很清楚,这些人都是毌丘俭派来的,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能循规蹈矩地呆在住所不妄动的,暂时肯定是安全的,但如果试图逃跑或有什么不良的举动的话,必然会被这些盯梢的人给擒拿住,关入大牢,再无任何的自由。
这些盯梢的人无形之中就形成了一个牢宠桎梏,卫瓘虽然没有丧失基本的自由,但他们外界的联络已经被完全地掐断了,那怕现在他想传递出一封信件或一样东西,都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了,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机会。
这无形中也证明了毌丘俭的野心在膨胀,他很有可能要趁着司马懿兵败身死的这一重要关口起兵叛乱,自立于幽州。
如果属实的话,那么卫瓘清楚自己已经处于一种极度危险的边缘了,做为司马氏在幽州的代理人,自然会成为毌丘俭首当其冲要对付的目标。
事实上,自己前来幽州,本来就是一个危险的差事,毌丘俭和司马懿不睦,天下人皆知,但司马懿需要一位心腹之臣前来幽州制衡于毌丘俭,而司马懿从众多候选人之中,最终选定了自己,临危受命,这才赶赴的幽州。
对于卫瓘而言,司马懿既是护身符,也是催命符,司马懿在世之时,毌丘俭畏惧司马懿的强大,根本就不敢有反叛的心思,这时的卫瓘,无疑是最为安全的;但此刻司马懿去世之后,毌丘俭蠢蠢欲动,反叛之心昭然若揭,而卫瓘的处境立刻变得不妙起来,这真是成也司马懿,败也司马懿。
卫瓘不是没有想过要逃走,但整个幽州,都是毌丘俭的势力范围,当初卫瓘上任的时候,只是带了为数不多的亲信,依靠这么一点可怜巴巴的力量,根本就不足以和毌丘俭来抗衡。
此刻在卫瓘的住所四周,时刻都有人盯梢着,也就是说卫瓘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毌丘俭的耳目,只要自己一有逃跑的企图,毌丘俭就会毫不犹豫的将他给捉起来,再扣上一顶临阵脱逃的罪名。
所以卫瓘看到这个情势之后,果断地放弃了逃跑的念头,不是他不想跑,而是根本就跑不掉,与其落下口实,倒还不如稳稳当当地呆着,以不变应万变。
如果毌丘俭真得想要自己的命,那么卫瓘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既然毌丘俭到目前还没有动手,那就说明事情尚有转机,卫瓘只好是静观其变,然后再临机权变。
果然,没过多久,毌丘俭派人来请他过去,态度一如既往,还是比较恭敬的,显然还没有把他当作是阶下囚,卫瓘的身份,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幽州监军。
卫瓘整了整衣冠,从容地出了门,奔幽州都督府而去,他的表情平静,一如平常,仿佛前往都督府是例行公事一般。
此刻屋外是大雪纷扬,已经将幽州城完全笼罩在一片苍茫的白色之中,原本rén liu熙攘的街道上,此刻已经看不到几个人影了。
卫瓘的住所距离都督府并不算是太近,但卫瓘每次去都督府都是步行,除非是有特殊紧急的事务才会骑马乘车。
原本去请卫瓘的人是准备了车驾的,这么一个大雪纷飞的寒冷日子,出门至少得乘坐那种带暖阁的马车才行,但卫瓘却拒绝了他们的好意,独自一人,踏雪而行。
那些人也是无奈,毌丘俭只是吩咐他们将卫瓘请来,并没有限定时间,也没有说有什么紧急的事务,所以卫瓘愿意挨着冻,在雪地里步行,他们也只好跟在卫瓘的身后,前往都督府。
厚厚的官靴踩在深达一脚的雪地上,发出吱吱的响声,这条大街是幽州城的主干道,来往的车辆和行人已经将积雪碾压得很结实了,雪地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车辙,纵横交错。
卫瓘小心翼翼地走着,路面上很滑,一不留神就会摔上一跤,不过卫瓘已经熟悉了这种步行的生活,所以那怕行走在雪地之中,他似乎也没有什么不适。
之所以固执地选择步行,并不是卫瓘就喜欢这种自虐的方式,而是他刻意地延长到达都督府的时间,在路途之中,会有比较长的时间让他来做冷静的思考。
卫瓘是一个擅于思考的人,这么长的一段路,有充分的时间让他来做思考,而且当这一切成为习惯的时候,卫瓘则是更加地依赖这种方式。
现在幽州城的局势外表看起来平静无波,但内里却是波涛汹涌,暗流激荡,尽管这种半软禁的生活让卫瓘很难掌握第一手的信息,但头脑敏锐的他又何曾察觉不到幽州城中的异样,越是不同寻常的气氛就越容易潜藏危险,平静无波的表面之下,肯定会蕴藏着最为激烈的巨变。
毌丘俭是什么样的人,卫瓘很容易做出判断,尽管他短小如鼠,事事谨慎,但卫瓘知道,毌丘俭也是一个极具野心的人,只不过他平时做了很好的伪装,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模样,但卫瓘深知,一旦毌丘俭露出獠牙的时候,会比任何人都凶残可怕。
从并州撤军之后,毌丘俭的野心似乎就开始膨胀了,这段时间,身为幽州军的二号人物毌丘秀突然地消失了,尽管他们刻意地隐瞒了毌丘秀的行踪,但卫瓘推测,毌丘秀此次出行,必然有着极为重要的任务,而他要去面见的,也绝非是等闲之辈。
不预料的话,毌丘秀出行的目的地就是并州,而他要见的人就是曹亮,一旦双方联手,幽州就要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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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2:兴魏 第1042章
卫瓘满身酒气地在幽州兵的搀扶下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下人们赶紧地把他给扶了进去,那些幽州兵完成护送的任务之后,也就退了回去。
不过暗中负责盯梢卫瓘的人却潜伏在暗处,一个个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卫府的状况。
卫瓘被下人搀扶进去的时候,脚步趔趄,整个的身子摇摇晃晃,嘴里还吐着粗气,呢喃个不停,刚走了几步,汪地一声,大口地呕吐起来,吐出了一大堆的秽物,下人连忙又是搀扶,又是捶背,忙得是手麻脚乱。
好不容易把卫瓘给抬到了屋里,他也不消停,醉醺醺的大呼小叫,那怕是呕吐了一通,似乎也没让他的酒醒多少。
最后下人们都退了下去,屋里只留下了卫瓘一个人,刚刚还微闭双眼胡言乱语的卫瓘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在半明半暗的烛火之中,他的那双眼睛格外的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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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节将至,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似乎也无法泯灭人们对年节的憧憬和向往,张灯结彩,悬红挂绿,蓟县的百姓似乎都沉浸在过年的欢乐之中。
但有人也感觉到了,今年的过年似乎不同以往,街上往来穿梭的,多了一些佩刀持矛的士兵,整个幽州城似乎是如临大敌,戒备森严。
有流传出来的消息,称并州的军队已经越过了太行山,攻到了代郡,很显然,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幽州城。
消息传开,幽州的百姓一片混乱,那还有什么心思来过年呀,一旦幽州城被战乱所波及,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的人丧命,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混乱不堪。
这是一次并州军报复性的进攻,先前幽州军在长达一年多的时间内,连续地向并州发起了数次进攻,双方死伤惨重,幽州军退却之后,并州军似乎是不依不饶的,连续地发起了反击,整个幽州的形势,陵然间变得十分严峻起来。娱乐之全球天王
百姓最害怕的就是战乱,一旦战乱降临到他们的头上,那就代表着流离失所,骨肉分离,最痛苦的事莫过如此。
不过官府很快地贴出了安民的告示,称正在召集兵马抵御外敌,确保不会让并州的军队踏足幽州城,保证老百姓可以过一个富足安详的好年。
似乎安民告示起了作用,幽州的百姓发现,这蓟县周围的军队逐渐地多了起来,各路的人马陆续地从各地赶来了过来,人嘶马鸣,好不热闹。
在得到幽州都督毌丘俭的紧急召唤之后,各郡的太守都不敢怠慢,率领各自的军队星夜兼程地赶往了蓟县,毕竟救兵如救火,怠误了军情,那可是杀头的罪。
没有人怀疑这军情的真假,尽管这是大雪纷飞酷寒刺骨的冬天,并非是用兵的最好时机,但是打仗往往并不是由于天气来决定的,有的将领就喜欢趁着恶劣的天气发起进攻,认为这样就可以做到攻其不备。
所以并州军专挑这个时候出手,也并没有出乎各路太守的预料,最主要的,是他们丝毫没有怀疑毌丘俭会谎报军情,所以各路人马在奉领之后,都没有耽搁,纷纷赶往了蓟县。
由于各郡距离远近的关系,一般距离蓟县比较的近太守会早一些到达,而距离比较远的太守会迟一些到来。
毌丘俭特意地将各郡的兵马安排在了城外进行宿营,城外的军队都身处雪地之中,条件自然是十分艰苦的,只不过毌丘俭的军令如山,那怕条件再不好,这些士兵也不敢有半句的怨言,只能是老老实实地在雪地之中宿营,等待向前线开拨的命令。
至于来到了蓟县城外的那些太守们,则都被毌丘俭请到了城中,好吃好喝招待着,似乎一点也看不出要进军代郡的样子。
那些太守们有些纳闷了,按理说军情紧急,毌丘俭应当紧急地开拨,投入战斗才是,可大量的军队如今滞留在蓟县城下,他们颇为不解,搞不清这军情到底紧不紧急。裂天修罗
有性急的太守便去问毌丘俭,得到的答复却是让他们稍安勿躁,等其他未到的太守到来之后,毌丘俭会有大事宣布。
有大事宣布?众太守是一头的雾水,都也搞不清毌丘俭的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不过毌丘俭可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自然无人敢去质疑毌丘俭。
而且有太守发现,蓟县城中的戒备变得极为严格了,各处的城门是只许进,不许出,那些太守入城的时候,基本上只是带了几个亲随而已,等他们在城中呆了几日之后,想回城外的军营看看,却被守城的士兵所拦阻,声称没有毌丘都督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出城。
众太守是深感莫名,不知道毌丘俭这唱得到底是那一出,他们带兵前来,却又不让他们和军队相接触,这分明是把他们软禁到了城里啊,毌丘俭这到底是意欲何为?
众太守不禁有些慌了,他们和毌丘俭共事多年,这可是从来也没有发生过的事,如今毌丘俭如此异常的举动,必然是另有深意的,但此时毌丘俭故意地秘而不宣,更增加了此事的神秘感。
到达蓟县的太守越来越多了,不过不管是谁,只要入得城来,那就插翅也甭想飞出去,毌丘俭对自己掌控大局很是安心,他在城中,布署了嫡系的军队负责把守城门,而在城内,则给予这些太守最大的自由,他们想去那儿都不受约束,除了出城。
别看各郡的兵马各个扎营,蔚然一片,但真正的实力和毌丘俭的嫡系部队还是没法相提并论的,毌丘俭不光是在城内严防死守,而且在城外同样也布署着军队,如果这些郡兵发生哗变或sāo luàn的话,毌丘俭的嫡系军队就会进行毫不留情的弹压,总而言之,没人敢在幽州的地盘上兴风作浪,就算有人敢兴风作浪,那也是毌丘俭他自己。
最后的三国2:兴魏 第10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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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以看出卫监军也是一个以朝廷大义为重的人,如今社稷蒙难,朝纲不振,正是我们携手匡扶正义之时,来人,上酒,今日某要与卫监军不醉不归。”
下人们立刻是鱼贯而入,将酒菜端了上来。这些珍馐佳肴端上来的时候,还是热腾腾的冒着气,酒壶之中的酒温度也是刚刚正好,可见这酒席是毌丘俭早已准备好的。
卫瓘暗暗地擦了一把冷汗,也幸亏自己应答无误,否则就不会有这好酒好菜来招待了,恐怕现在端上来的,是一把断头刀,就算毌丘俭不会立刻处决自己,那锒铛入狱肯定也是免不了的,这座上客和阶下囚,也仅仅只是一念之间的事。
既是酒宴,那气氛自然是欢愉许多,看得出,毌丘俭兴致不错,频频地劝酒,几杯酒下肚,毌丘俭的话匣子便打开了,谈得最多的是先帝对他的恩宠,忆及当年的两次辽东征讨高句丽之战,毌丘俭更是豪迈之至。
卫瓘却是谨慎的多,嘴巴也十分严实,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半个字也不会吐露出来,面对毌丘俭的频频劝酒,卫瓘是百般推辞,俨然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
果然,没喝了多少,卫瓘已经是酩酊大醉,一头栽倒在了酒桌上。
“卫监军——卫监军——”毌丘俭推了他一把,卫瓘醉得完全是不省人事了,嘴里嘟嘟囔囔的似乎在说些什么,不过咬字不清,也听不清楚。
毌丘俭慢慢以收敛了笑容,吩咐下面的人将卫瓘搀起来,送回到他的住处。
毌丘秀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显然他早已来了,只是没有现身罢了,看着亲兵们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卫瓘搀出去,毌丘秀对毌丘俭道:“兄长,这卫瓘恐非真心,还得多提防一二才是。”
毌丘俭冷冷一笑道:“真心不真心并不重要,我要的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态度而已,原本以为他会硬气的很,肯为司马家卖命,看来也不过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那么这事便也简单的多了,上元起事之前,还有些利用他的地方,等起事之后,这种鼠辈也就不用再留着了。”特种兵重生:独宠冷情妃
毌丘俭的眼中,掠过了一抹的杀机,对于毌丘俭而言,卫瓘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只不过还有一些的利用价值,所以才会暂时地留他一命。
卫瓘此时投靠于他,显然是迫于形势,为了活命,不得不违心地效命于他,但毌丘俭又岂能因为他几句效忠的话就彻底地相信了他,留着他不过是为了利用他而己,等利用完了,毌丘俭就会如同扔抹布一样将他给扔掉,毫不怜惜。
如果卫瓘一如既往的硬气,说不定毌丘俭对他还是会有些敬重的,如今的软弱,反倒让毌丘俭充满了鄙夷之色,这种贪生怕死人的司马懿居然会引为心腹,也合该司马家覆灭。
毌丘秀将写好的檄文递给了毌丘俭,道:“檄文写好了,请兄长过目,有什么不妥之处,我着人连夜修改。”
这回毌丘俭倒是有些诧异,这才多大的工夫,檄文就写好了?
“这么快?”毌丘接了过来,细看起来。
毌丘秀笑了笑,道:“小弟手下,倒有几个文笔出众的刀笔吏,这些小事,须臾即可完成,只是不知合不合兄长的心意。”
毌丘俭对檄文是有着极为严格的要求的,首先要阐明宗旨,但言辞又不能过于激烈,像陈琳当年所写的讨曹操檄文,连曹操看得都毛骨悚然,这样的檄文虽然名传千古,但毌丘俭却不想太深地刺激司马师,以免引起司马师刻意地来征伐他。
尽管现在幽州和并州结盟了,但这个盟友有多牢靠,毌丘俭心里并没有底,所以那怕是起兵反叛,毌丘俭也不想充当出头鸟,让曹亮在前面顶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自己何苦给别人来当挡箭牌?
所以毌丘俭要求檄文一定要写得婉转温和一些,他细看了一遍,连连的点头,显然这刀笔吏贯彻了他的想法,写得确实不错,引经据典,洋洋洒洒,虽为檄文,却远没有陈琳所写的那么激烈,对司马懿也是褒大于贬,至少不会让司马师看到檄文之后,彻底暴怒了。末世之卡牌大师
“不错,写得挺好,不用再修改了,你下去命人誉写几百份,准备传檄天下吧,不过此事要隐秘一些,不等起事之时,切不可泄露。”毌丘俭将檄文递还给了毌丘秀,又特意地叮嘱了一番。
现在檄文虽然写好了,但并没有到它该出场的时候,所以现在还得低调行事。
毌丘秀唯唯应了,正准备转身出去,毌丘俭又把他给叫住了,道:“二弟,还有一件紧要的事务,立刻将各郡的太守召集到蓟县来,并要求他们带上各自的兵马,就说并州军已经攻到了代郡,要各郡太守提兵来防御。”
毌丘秀不禁有些疑惑,先前毌丘俭可是准备召集各郡太守前来参加上元之会的,是没有考虑让他们带兵前来的,为何毌丘俭又改主意了?
“兄长,让各郡太守带兵前来,万一有事发生,恐怕不好控制吧?”
毌丘俭一脸笃定地道:“放心吧,愚兄早已经想好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先前的计划毌丘俭确实是准备只招从太守前来,可他想了想,就算把这些太守全都控制了,但这些郡兵流失在各郡,一旦他起事之后,还得派兵去收拾,如果遇到反抗的,还免不了又起刀兵,幽州地跨千里,往来征战极为不便,于是毌丘俭索性假借并州军入侵之名,召集各郡太守带兵到蓟县来,如果他们肯追随自己,那倒还罢了,如果不肯,正好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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