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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明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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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预谋
    “死了”那衙役定了一下,随即笑起来:“死了这老头本事那么大,当初伤成那般模样,官兵和兄弟们为了抓他伤了好几个人。”

    嘴上虽是这么说,不过看到老头无力的瘫在徐莫行身上又看到地上的血迹,不由得他开了锁近前一看。

    摸了摸鼻子,果然死了!衙役盯着徐莫行道:“你杀的”

    “你觉得我有这个能力”徐莫行反问道

    那衙役拍拍脑袋想想也是,这老头的厉害他是领教过,一寸厚的刀刃都能随手撇弯,这种功夫是徐莫行这种白斩鸡能杀的

    “如何死的”衙役追问道

    “我说了,狂笑不止崩裂伤口。”徐莫行面无表情回答道。

    衙役愕然站起身道:“等着,等着,我得去禀报胡头。”

    不多时,一个五个人便急匆匆的走过来。

    领头是那个报信的衙役,一个满目愁色的方国正,一个皱眉的王豫,另外两个是一脸害怕的李典史和胡冲。

    五个人走进牢房,看着一地血。方国正怒火中烧,反手便是扇了李典史和胡冲两人一巴掌。面目狰狞问道:“这就是你们给我的保证”

    两人连忙跪下叩头道:“堂尊恕罪。”

    方国正气的又一脚踹过去,把胡冲踹翻,且不解气又一脚把李典史踹翻。

    王豫止住暴怒的方国正道:“堂尊息怒,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还得琢磨对策。”又对胡冲与衙役道:“你俩先出去看着大门,一个人也不得放进来。”

    两人连连告退,趴着出了牢。

    待两人离开了,方国正才怒道:“对策如何对策!人都已经死了!上差那里我们该怎么交代!我看这次咱们都是小命难保!”

    王豫皱着眉不慌不忙的捋着胡须道:“堂尊,我看此事有缓。”

    方国正正焦头烂额的踱步,回首看着王豫道:“你便莫要卖关子了,事不容缓,你便直说吧。”

    王豫捋着胡子看了一眼目光呆滞的徐莫行,又看着方国正道:“堂尊,上差要这人犯是要引出那些乱贼,并没有说要这犯人是死是活。”

    方国正咦了一声道:“上差确实并未提及。可。”

    王豫拱手打断方国正的话道:“既然这老头只是一个工具,那工具又何必在乎是死是活天色将暗,大雨滂沱死人坐在囚车里与活人又有何异”

    方国正点点头释然了一些道:“你说的在理,可上差毕竟是上差,他如何想我们总归是不得而知的。”

    王豫将手背着笑道:“堂尊只管去禀明上差,就道老头武功高强,为震断镣铐而崩裂伤口而亡。”

    方国正道:“如此,你便与我一道前去。还有你,你这个饭桶!”方国正指着李典史骂到。

    李典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而王豫则道:“如此也好,我们三人便一道前去。”

    方国正点点头道:“那这老头的尸体还有这个人怎么办”

    王豫道:“一切如常,总不能将尸体搬出去惹人耳目吧至于这个人且听上差安排。”

    二人看着徐莫行呆呆不语,只道是第一次见血的徐莫行被吓傻了,便不去理会。

    方国正三人走出牢门,方国正对着门外胡冲狠狠道:“胡冲,我最后在给你一次机会,人犯已经死了一个了,还有一个你给我加看紧咯,你就给我站在他的门口给我盯着!盯死咯!再有半点差池我要你的命!”

    胡冲连连点头道是,方国正这才气哼哼的离开。

    方国正刚走不久,胡冲方才还弥勒佛似的笑脸顿时消失,换上一副高高在上怒气冲冲的面孔骂道:“他娘的,你们几个狗日的吃粪的连他娘的两个人犯都看不好,整天喝酒睡觉打牌,我他娘的弄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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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月黑风高杀人夜
    当李典史此话一出,心觉后悔,奈何前有许佑这头虎,后有方国正这匹狼。前后包夹,让他说是不是,不说也不是。

    许佑却不言语,凌如秉冷冷的看着李典史,目光斜瞟又看看方国正二人道:“箭已经在弦上了,如此千钧一发之际你们却出了岔子”手中茶杯竟发出咔咔咔的声响,茶杯的表面已经泛起了一道道裂纹,眼看便要碎开。

    方国正三人尤其是李典史吓得汗如雨下,噤若寒蝉,也不知是这夏季的酷暑还是内心发虚所致。

    正当凌如秉欲捏碎茶杯发作之时,一直不言语的许佑伸手摁住了凌如秉的手。转头对方国正道:“无妨,尸身可否完整”

    方国正听到无妨二字后如释重负连忙拱手道:“囚犯乃是伤口崩裂出血过多而死,尸身自然是完整无比。”

    许佑听罢用手指敲打着桌面点点头道:“人只是诱饵,只要人是完整的,是死是活并不甚重要,难道你们钓鱼的时候还会管地龙是死是活”

    “还是许大人心细如发,属下自叹弗如。”凌如秉听罢脸色微变,略微躬身拱手。

    而李封和方国正偷偷瞥了王豫一眼,暗自庆幸的同时感叹王豫此人果然不凡,竟真如他所料一般。

    许佑摆摆手道:“方知县,计划还是一样进行,离出发之时已不久矣,速速去调集人手,将人犯押上囚车吧。”

    ...........

    申时三刻,大牢内徐莫行靠在原来老瞎子坐过的地方,双手和衣服上皆是血迹,已经干了,这血自然是老怪物也就是徐莫行那半日师傅的。

    徐莫行带着枷锁,呆呆地看着栏外盯着他的两名衙役。心中有点茫然,有愤怒,有无奈更多的是前途未卜,在这一日他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先是被告知这大明江山暗流涌动,老怪物又从腹中掏出一卷血腥又带意味的羊皮卷,由于血腥味太重,他只能通过抱住老怪物弄的自己浑身是血来掩盖他所藏之物。

    就在一柱香前,他师傅的尸体被衙役带出了牢房,他没有阻止,他也无法去阻止,而此时他的裆部却很不舒服,夏季衣服短而薄他只能将挡藏在裤裆里,只有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徐莫行心里一直在想:历史上的明成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残暴而杀伐果断史书上总给他贴上一个杀宫女,杀大臣的残忍标签。但徐莫行从他这半日师傅来看,他觉得后世对于朱棣的评价还是偏激了。

    老怪物的武功自不必说,就论老怪物对他这个陌生人来说,没有鄙夷,没有欺辱没有因为自己武功太弱而小瞧自己,倒像个和蔼的老者,他若不说自己曾是锦衣卫,自己打死也想不出他的身份。

    可就是老怪物这样一个人对朱棣竟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早已离开锦衣卫的老怪物竟然还在为朱棣刺探着情报并挖出了这么大一条线索。可他也因此而死,可就算临死之前,他也无怨无悔,甚至还想拜托自己送出消息。徐莫行摇摇头,他实在无法理解是何等魅力与气魄的君王可以让手下身先士卒,甘为其亡。

    徐莫行望着自己难受的裆部,属实是不舒服还好羊皮卷并不大,自己这现代的长裤还是能藏住的。这羊皮卷是老怪物用命换来的,到头来却交给了自己,徐莫行明白这有对于自己为人的认可却也有对困境的无奈选择,而更多的是对朱棣对国家的责任。

    徐莫行深吸一口气,眨巴眨巴眼睛心道:不知道这洗髓经是什么东西,师傅说是一场大造化,可我这样的江湖菜鸟真的能够洗骨伐髓可不管是什么经,总得有命出去,



第十三章 血战
    李典史痛苦的倒在地上,右手按住左臂上的伤口。

    罗巡检喊道:“所有人找隐蔽处,小心流矢!”

    官兵和剩下衙役们倒还算老练,迅速地躲在了囚车和马匹背后。

    “罗巡检,让你的兵把灯笼灭掉,敌暗我明,难以应对。”其中一个衙役开口道。

    罗巡检如梦方醒喊道:“用长枪把灯笼给刺灭!”官兵灵活的从隐蔽处伸出长枪将散落在地上的和囚车上的油纸灯笼一一熄灭,霎时间除了逃跑衙役散落在地上的少许微弱灯笼外,大部分已经熄灭,夜空中又进入了死一般寂静和黑暗。

    果然,光源一消失对方的箭雨便停了,只是象征性的射出数箭,便没了声息。

    官军这方躲在隐蔽处观望着外面,就这样对峙着,你不出来,我亦不会露面。可官军拖得起,暗处的贼人却拖不起,若是对峙到卯时天亮,这伙贼人失去夜幕优势他们将寸步难行陷入绝境!

    罗巡检见局势稍安倒也放松一下向外吼道:“嘿,哪里来的蟊贼敢劫军爷的道,快不快滚出来让老罗我一刀一个活劈了!”一声传出,对面寂静无声。

    “嘿,这群没用的丘八躲在龟壳里当王八。陈老头就这群饭桶也值得你大老远把兄弟们从白马尖请来”一道粗旷而洪亮的声音又远而近的传来。

    罗巡检一听白马尖便知道此伙人乃是嚣张与河南与湖广交接一带的大别山马匪,头头儿外称别山云!大别山自古便有‘山之南山花烂漫,山之北白雪皑皑,此山大别于他山也!’的美称,只可惜近年来被匪贼占据,使其美中不足许多。

    这伙匪人自当年靖难之时抽调南军往山东平叛之时,杀了当地的地方官,啸聚山林,数年过去人数规模颇大,藏于大别诸山之中,官军围剿困难。官军退时便出山劫杀,官军围剿时便隐于深山,颇为麻烦。

    罗巡检一听来人是白马尖惯匪,不由得心惊一下心道:白马尖的悍匪却出现在确山通往汝宁府的官道上,大别山距此虽非千里迢迢但却也不近足足二三百里路。

    正当罗巡检念叨着时,对面约莫五十步的距离从一棵树上跃下一人,此人身材壮硕颇为壮硕看不清面容,丈余高的大树一跃而下,落地沉稳,甚至没有用手撑地缓力,可见下盘功夫扎实。

    壮硕男子出现后,藏于各种的黑影皆是一一闪现而出,竟有三十余人,皆持弓握刀,严阵以待。“白马尖,别山云。”壮硕男子洪亮的声音传出,钻进罗巡检的耳朵却格外烫人。别山云!还真是他亲自带人来了!此刻麻烦大了,只是听说别山云武功高强,却不知究竟有多高深。

    别山云又对着黑夜道:“陈老头出来吧,时辰不多,剁了这些丘八拿了东西,我还得连夜离开这里,等天一亮了我可不好在官道上走。”此语刚下,只见另一处暗处出现了五个人影,一个肩上包扎着伤口,与别山云等人不同的是这五人皆是蒙面黑衣,显然不想让人认出他们的模样,以防万一。

    “钱照价给你了,事成之后还有一半,莫要心急。”那老头道。这五人竟就是为祸确山不少时日的飞贼!只见对面的来人皆以现身,官兵这边便有所骚乱,对方三十余人刀头舔血的好手,还有一名名震河南湖广道的名匪,别山云!己方虽然也有近三十人,可真要打起来,胜算微乎其微。

    相较于官兵的骚乱,留下来近十个的衙役却出奇的镇定,一种前所未有的镇定!让别山云十分惊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里升起。可箭在弦上容不得他多思索,只见举手一挥道:“兄弟们,剁了这些丘八,拿银子回白马尖!”此话刚毕,后方的三十几个好手便抽刀喊叫着往前冲去,大战一触即发!

    躺在地上的痛苦的李典史此时向后看着身后的衙役们,面色恳求道:“大人快出手!救我!”罗巡检一听李典史喊大人愣了一下,此处官阶最大者就是他与李封二人,哪里还有大人还没等他问,那后面除了胡冲外的八名衙役几乎同时掀起自己斗笠,电光火石间抽出斗篷里腰间的连



十四章 博弈
    “锦衣卫果然有诈!”别山云皱了皱眉头道,两人全然不顾周围的厮杀声,互相盯着对方。他们习武之人对于周围事物的洞察力与敏锐度远超常人数倍,虽然目不斜视,对周围的一刀一剑却了如指掌,若是谁真有胆量劈刀偷袭,那死的一定是那个人。

    大雨如注,雨水顺着两人的头发尖端向下流淌,浑身湿透。

    别山云皱着的眉目却顿时舒展开来,放声大笑道:“锦衣卫又如何老子杀的锦衣卫还少了就凭你周元,我若杀你恐怕不消十招。”

    虽还未交手,但别山云自恃武功高强,寻常锦衣卫很难是他数合之敌,但刚才周元箭法精妙,力道纯厚却让他不得不重视这个高手。

    可他有这个自信,三十招内,定能击杀周元,可他嘴上却不能这么说,便将三十招变为十招来恫吓周元,让其心生惧意。

    “那便来试试,看看是我这雁翎刀锋利,还是你的刀更甚一筹”周元却并不买别山云的账,脸色淡漠的看着别山云道。

    别山云见周元神色稳健并无惧意知道恫吓无用,右手便握紧刀把大力的使刀把缠着的布发出咯咯咯的响声。

    两人正对视着,一道明亮的闪电划破夜空,让彼此看清的对方的面容。别山云约莫三十余岁阔口塌鼻满脸虬髯,一幅天生的悍匪模样。周元则是略显年轻,不过脸上却多了一份沉稳与坚毅。

    周元抓住这个将夜空划破如白昼的闪电,右脚出脚,踢起自己前方一滩泥水。淤泥伴着污水形成一片看不透的雨幕扑向别山云,自己则脚步轻移突身跟随雨幕一刀斩出!

    别山云亦是个江湖经验老道之人,见雨幕奔来,知道周元必在其后。迅捷的取下自己的大斗笠,用力一扔。看似轻便的斗笠,竟带着一道弧线伴着破风声有力的划破雨幕,足见别山云的臂力。

    斗笠划破雨幕被周元一刀斩为两段,别山云往后稍退。见到周元斩断斗笠后,突然跃前空中一个翻身,暴喝一声空中甩手一刀向前劈出!周元刚刚劈开斗笠,去势未尽,无法抽身退后,却见别山云凌空甩手一刀斩下,只得双手持刀,将刀抬起招架。

    “铛!”的一声巨响,两把刀接触一瞬间周元只觉别山云臂力惊人,借助自己重量及来势震得他往后连退三步!

    别山云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招得逞抽刀跨步向前对着周元连劈四刀!“铛!铛!铛!铛!”每一刀来势皆是铺天盖地!将周元周身封的风雨不透!周元只觉得手臂略麻,第四刀格住后向后翻身双腿踢在别山云胸口,将其震退两步,自己则借力向后一跃落于地上!右手持刀抬起,刀尖指向别山云。

    周元依然面无表情,但却暗道来人好生厉害,本是自己的先发制人,却被人反制!吃了个小亏。

    别山云小胜几招后,却也暗道周元的巧力的精妙!也不多言便抽刀奔向周元,周元亦严阵以待,与之缠斗在一起,一时间兵器交接声,不绝于耳,震得人耳膜刺痛。

    又是十几招交手,周元与别山云互对一掌,只见别山云往后稍退一步,周元却向后连退三步,高下已判!别山云得意的道:“我说了你还不是我的对手,再来十招你必不能敌!”

    周元听罢却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我原以为名震两道的悍匪会有什么不同,现在看来也不过是莽夫一枚!这场交手是我输了,可现在的局势却是我赢了!”周元说罢得意之色浮起。

    别山云听罢惊觉周围的战况,只见己方本就只剩不到二十人,本来亦是有不少胜算,但却加入了七名武功不弱的锦衣卫。而对方本就比自己多了十人,又有锦衣卫助阵,己方人手再箭雨时大部分负伤,战力低下。

    陈叔五人被锦衣卫死死缠住,而自己的人马则被罗巡检带着官兵屠戮殆尽!周元拼死与自己交手便是在拖延时间消耗自己人马!

    别山云见己方死伤大半,仅剩四五人苦苦支撑。知道大势已去怒




第十五章 局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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