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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大太监:左相造反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斐予舒南

    钥染心知这俩丫头在关心自己,可是这话听着就是不对劲,可能今日听陆渐离那些挖苦话听多了,所以才导致自己现在这么敏感。

    “我之前真的因为一道小口子疼半天我真这么矫情能吗”

    白珠和白鸾意识到目前和钥染关注的点不一样,对视了一眼,白鸾吞吞吐吐“鹅…主子是千金之躯,怎么能轻易受伤呢,小伤也不行”说完,还不忘点点头。

    钥染无奈笑道“算了,不为难你们了,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公主的,还千金之躯呢”

    钥染顺手拿起铜镜,仔细端量着伤口处,还真别说,陆渐离的药还真不错,就这么会儿,几乎都快消肿了,伤口渐渐在愈合,简直比仙丹还管用,真是后悔没把药带回来,还真挺担心留疤的,钥染内心嘀咕,

    遂做了一个决定“白鸾,你去见一下左相,就说…”似乎想到让丫头直接跟堂堂左相要创伤药也不太好,

    “算了,白鸾,备笔墨”钥染认真写了几个字,折好,递给白鸾“白鸾,你去见一下左相,把这封信给他,他就明白了,若是侍卫阻拦你,出示这个,他们就会带你见左相了”

    钥染把上次陆渐离送给她的扳指递给了白鸾。

    白鸾动作倒是快,没一会儿就回来了,交还给钥染的是一盒创伤药和扳指,白鸾欲言又止,终于下定决心问道“主子,信上究竟写了什么,左相竟然这么痛快的把药给你了”

    钥染一边研究这个创伤药,一边漫不经心回道“信上只是简单的问候了一下左相安好,然后提了一下借药的事情,并无其他特殊的,

    只不过…我把柳静姝的香囊塞进了那封信里,他定是认出了香囊”钥染再次漏出了邪恶的笑容。

    此时民居里的陆渐离坐在小屋里,对面坐着的则是刚刚从京都赶来的武渊,一路上风尘仆仆,盯着桌上静静的躺着的香囊发愣“染公公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何信里夹了个香囊,不过这个香囊怎么有些眼熟”

    陆渐离嗤笑“这是柳姑娘的香囊,你当然会眼熟,这个钥染,自己心眼小,觉得别人跟他一样了,竟用柳静姝的香囊威胁我”

    语气十分的不屑。

    “相爷,柳姑娘我们还救不救了”

    “既是柳衍自己愚蠢犯下的错,自己承担就好,跟其家人无关,况且就当是还了柳姑娘的恩了”陆渐离负手而立,淡淡说道。

    “可是人家只想嫁给你,并不想让你还什么恩情”武渊一时口快,说了出来。

    瞬间感觉到一阵冷风飘过来,甚至带着隐隐的杀气,抬头看向陆渐离那不善的眼神,识时务的闭上了嘴巴,忘不掉当年月隐辰因劝陆渐离娶了柳静姝而被陆渐离赏赐了两个“美娇娘”的事。

    只好适当的转移话题“相爷,京都一切都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皇帝神志不清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至今没立太子,朝堂个个人心动荡都相互猜测,皇后倒台,倒是萱妃有点能耐,把皇帝留在她的端丽殿有一个月了,而五皇子墨连采近期也是动作频频,相爷果然猜的没错,墨连采也手上有一批军队”

    陆渐离神色毫无波澜,慢慢的抚摸着腰间的玉佩,缓缓说道“再有能耐,那孙静萱也是个替身,无妨,先让她得意几天,至于墨连采的那支军队…”

    陆渐离嘴角泛起浅浅的弧度,却让周围之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墨廷对墨连采倒也是真心宠的,竟把母亲的那半支军队送给了他护身,放心我定会让他聪明反被聪明误的”

    若是旁人定是听不懂陆渐离此番话的,但武渊就不一样,武渊看着陆渐离,一个隐藏二十几年的秘密终是要浮出水面了。

    陆渐离顺手拽下腰间的半块玉佩,放到几案之上,吩咐道“此事交于你是最妥当的,即使找到武修宜,也要处处留意,毕竟二十多年过去了,世间最难测的便是人心,墨廷也是把这支军队藏得严实”

    武渊手握玉佩,郑重的开口道“放心,我定会找到父亲,定会劝他归顺于相爷”没错,武渊这次要找的军队的首领就是自己的父亲。

    武渊和陆渐离是在浔阳城郊的施云道观里长大的,俩人本以为自己是道长收留的孤儿,可是刚开始记事的时候,道长就跟他俩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

    武渊的父亲武修宜是一支军队的首领,这支军队人数不多,却是百战百胜,而这支军队的创建人是一名女子,这名女子就是陆渐离的母亲。

    武渊刚生出来不久,武修宜因要带着半支军队出征就把武渊放到陆渐离母亲那里养着,随着陆渐离母亲的意外去世,和武修宜的那半支军队因墨廷人为失踪,陆渐离手里只有当年母亲留下来的另外半支军队,和与军队的信物那一块白玉佩,陆渐离找了十几年,终于因墨连采的沉不住气而寻到了蛛丝马迹。

    “只是…相爷,当年是一整块玉佩,如今只剩下半块了…”

    “无妨,

    并不能改变它的作用”当年去洛锦城提亲,那半块玉佩则




三十五章
    白珠愤然,却有丝丝的悲伤道“打仗还不是苦了百姓,这几日我看到了许多当年洛锦城的旧人,却不能上去打招呼,可怜他们躲过了当年的屠城,却躲不过今日的战火与瘟疫,若是督主留下来,我便也跟着留下来了”其余人也都是满面悲怆,也都希望留下。

    钥染无奈道“唉你们做什么这种表情啊我们又不是去送死,只是有些危险,换句话说我们哪天不是在刀尖上过活啊,至于吗”

    恨铁不成钢的白了一眼他们“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白鸾留下,过会儿跟我去趟城外看看患者”

    白珠抢先道“要不我跟主子去吧,我功夫高些,能照顾到”

    “你的任务是监视好城内的一举一动,再说了,我出去又没有需要动武的地方,反而是白鸾心细能帮上忙”白珠扁扁嘴,但也跟其余人一起退下了。

    屋内就剩钥染和白鸾了,钥染吩咐道“白鸾,拿一只碗和一把匕首过来”

    白鸾虽是不明所以,但只要是钥染说的话白鸾从来都是照做的。

    钥染拿起匕首,在自己手腕处硬生生的划出一道口子,顿时腥气扑鼻,鲜血一滴滴的灌入碗中,白鸾震惊,瞬间明白了钥染的用意,惶恐阻止道“主子,不可,为了主子死也是无怨的,怎么让主子这般做呢”

    钥染疼的龇牙咧嘴,瞟向白鸾“能不能做已经做了,感染过后再开始喝不知道有没有作用所以就现在喝了吧,接下来几天是硬仗,是全天的与患者直接接触,我是不会感染,你就不一定了,既然你们是我带来的,我就一定会把你们带回去”

    白鸾被感动的热泪盈眶,倒是钥染还有心情调侃道“你们主子也不全是矫情,今日是不是特勇敢”

    一连几天,钥染穿梭于军营和城外,果然如钥染所料,因雨水的浸泡,很多未来得及处理的尸体病毒相应的变异,药方不断地改动,所有进患区的人皆捂得严严实实,除送药和例行检查之外,所有未感染的人不得接近患区,所有出患区的人的衣物皆由火烧或开水烫。

    一天,钥染在她暂住的民居院内煎药,隐隐约约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便起身向后望去,这一望,却是有些意外“老板娘”

    被喊作老板娘的夫人则是浔阳城仙人居的老板娘,那夫人本是犹犹豫豫不太敢往钥染这边来,可听到钥染喊她,就知道了钥染认出了她,干脆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微笑到“没想到大人还记得草民”

    钥染看向仍是有些拘束的老板娘,点点头“认得,上回就是在你们酒楼跟钱世荣打了一架,为此还砸坏你们的东西,却是挺不好意思的”

    钥染边说,边填了一口柴。

    听到钥染这样说,老板年连忙摆摆手,惶恐道“

    大人这样说就是折煞小的了,那钱世荣作恶多端已有很多年了,普通人根本拿他没办法,大人一来就解决了这样的祸害,草民都感激不近呢”

    钥染看了看锅里的药,应是煎得差不多了,打开锅盖,把药倒了出来,然后吩咐白鸾把药送走。最后钥染拍拍衣袖,【…… …免费阅读】

    看向老板娘“以前别人都叫我是祸害,如今倒成了我解决祸害了,真是有意思了”

    “大人怎么会是祸害呢,大人可能都不知道,现在浔阳城的老百姓对大人像是拜神仙似的,都道是大人熬的药管用”老板娘虽说是有点夸张,但很真诚的说道。

    钥染抱臂倚在身后的树上,缓缓开口道“普通时候百姓都是不敢靠近我的,你今天来我这儿又同我说这么长时间话,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老板娘被拆穿,微微脸红,眼睛竟然也通红,说话的声音还夹杂着哽咽

    “外界传言大人性情乖戾,杀人如麻,又掌管着像地狱一样的慎刑司,即使担心外面人的病情也不敢靠近问,但我知道大人是好人,不会对老百姓怎么样的,小的过来打扰就是想问问我家那口子怎么样了,还能不能救得来了”

    钥染挑眉,惊讶道“掌柜的也感染了要是近几日感染上的就还有救得可能,不过在这种天灾下,人的力量还是有限的”钥染实事求是,并不想说一些好的话来安慰别人。

    老板娘听到钥染的话后,周身都笼罩着那种淡淡的忧伤,虽是淡淡的但是却让人无法忽略,叹息道

    “小的心里都清楚,染上这种病,也是十有**了”说着说着却朝钥染跪了下来,先磕了三个头。

    钥染不明所以,“老板娘这是做什么,我早就说过瘟疫期间见到我无需行礼,我不会怪罪”

    老板娘依旧坚持的跪在钥染身前,钥染平静的站在她的面前等着她的下文,“大人,小人知道以小人的这种身份是没有资格在大人面前提请求的,可是放眼望去,能做到的只有大人了,当家的在进去隔离之前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我了,若是大人帮了小的这个忙,小的愿意把所有的钱财都侍奉给大人”老板娘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

    钥染却是看的清清楚楚上面写的休书两个大字,更令钥染震惊的是老板娘接下来的动作,直接把休书撕成两半,递给钥染“小的要麻烦大人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把这封休书带给里面我家那位”

    钥染缓缓接过休书,平静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封休书为何要还回去”

    老板娘没有回答,咬紧牙关继续道

    “第二个请求,等我家那位快不行的时候,还望大人能派人通知小的一声,小的想亲自烧了他的尸体”

    钥染挑眉“可是不允

    许家属进去的,我若



三十六章夜探左相
    “若不是武渊这孩子跟我滴血认亲,我始终都相信不了你们陈述的事实。唉!他终究是负了她啊,她当时会有多难过啊”武修宜双手捂住了脸,掩住了痛苦的神色。武渊看着自己的父亲如此难过也十分的难过。

    陆渐离也是十分痛恨,但依旧风轻云淡的说道“我刚记事起,师傅就跟我说了母亲的遗言,她这辈子最后的遗憾就是没有找到你们,让我一定要找到你们,莫要被墨廷所利用,只是渐离无能,二十几年了终是毫无消息,若不是朝堂动荡,墨连采沉不住气与你们联系,可能至今都没有办法与你们相认”

    “这不怪你,当年苏瑜十分忌惮我带的这支军队,对我们是赶尽杀绝,我们也是用了万分的手段隐藏起来,才免遭迫害,你寻不到是正常的,只是…左相的大名却是如雷贯耳,军队的小辈里几乎都是以左相为榜样了,真是没想到,你竟是洛锦的后人”武修宜看着陆渐离便失了神,仿佛透过陆渐离看到了别人。

    此时想起了敲门声,“进来”陆渐离喊道,这时来见定是有事,于是陆渐离的一个暗卫推门而入,悄悄在陆渐离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陆渐离挑眉,深不见底的眼眸淡淡划过一丝笑意,甚至连陆渐离自己都没注意,愉悦开口道“不用阻拦,不用在意他。

    “是”暗卫应声而出,

    陆渐离看向武修宜缓缓说道“武将军,渐离此次与将军相见有些事情想请求于将军,不知将军可应否”。

    武修宜叹息道“说吧,老奴定会竭尽全力,我是人到中年无所期盼了,倒是军队的其余人,我想让他们见到自己的亲人,不要活在谎言之中,也算带他们到正确的道路了”

    陆渐离笑道“将军莫要严重,另外半支军队母亲确实留给了我,渐离只是担心到时候自家人面临着残杀,所以急着找到将军”“最近朝堂变化大多数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若是墨连采再次寻得将军,我大概知道他的目的,所以想请将军陪我演场戏”

    “相爷请说,我定办到,墨廷即骗了我二十多年,也到了他该承受后果的时候了。

    陆渐离声音压得格外的低,低的连一旁的武渊也将将能听到。说完,武修宜点点头“相爷好计谋,也是,洛锦的孩子定是聪明的”

    “还有一件事也是需要麻烦将军的,如今的浔阳城瘟疫肆虐,想必将军有所耳闻,只是这并不是单纯的天灾,是北野的北战天所为,据我所得情报,五日内北战天将会从南墨的北大门杨城和浔阳城同时进击,在北战天眼里,杨城毫无战斗能力,所以不会是主力部队,我若猜的没错,是余风的那支军队,到时候烦请武将军定要消灭余风的势力”陆渐离缓

    缓说道,但武修宜却听

    出了肃杀之意。

    “是,余风…我们也算是老对手了”武修宜回道。

    而这边的钥染,简易的饭后,已经是夜晚了,独自坐在院子里的树下,迎着晚风,缓缓的揉着酸疼的肩膀。七八月的天气最是容易着暑气了,已经快连续一个月的瘟疫救援了,钥染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吃不消,可是也没办法,不出意外的话,战争是要临近了。若是能抽出人手的话陆渐离也不会偶尔亲自过来帮忙煎药。

    “主子,都吩咐下去了,明日一早,所有座愈的人都会被带到院子里”白鸾走过来汇报。

    “另外主子之前做的银针管子和那些水晶做的容器也都带过来了”

    “嗯,将这些东西先用沸水煮一会儿吧,然后寻个干净的地方放起来,明日我要用”钥染淡淡吩咐道。

    “是”这些东西对白鸾来说并不陌生,之前在明琅谷也是这般奇奇怪怪的东西特别多,

    只听主子的安排即可,然而站在角落里的蒋棋儿却是万分稀奇,从未见过这些东西,也不知这东西的用途。白鸾心细如发,自然能懂蒋棋儿“蒋姐,搭把手把东西抬下去吧”白鸾喊道。蒋棋儿就是仙人居的老板娘,下午起也是暂住在这个小院子里来帮忙的。由于她也没卖身给钥染,并不是钥染的丫头,白鸾只呼她为

    蒋姐。

    院子里又只剩下钥染独自一人了,于是便起身走出了院落,脑海中的思绪万千,导致钥染的散步是漫无目的的:陆渐离近几日神龙见首不见尾,所有的探子都渗透不进去陆渐离的院子里,为此白珠还十分的惭愧。倒不是说不相信陆渐离,反而是钥染从头到尾都不认为陆渐离会输,这种相信来源于钥染对陆渐离的了解,很早就得到消息的陆渐离不可能没有准备。只是钥染好奇,一直都觉得陆渐离是一个有秘密的人。

    不知不觉中,钥染溜达到了陆渐离的院落的附近,悄悄隐身于角落的暗影之中,观察许久,陆渐离的院落周围加了好几个巡逻的岗哨,另外月染能感觉到,附近的暗哨也有好多,钥染真是好笑,还真以为自己是皇帝了。

    可是越是这样钥染的好奇心就更加严重了,还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发现后方有一个狗洞,应该不会

    变态到也安排上暗哨了吧,钥染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反正被逮住了就亮身份,量那帮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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