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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掉的永乐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斑马斑斓

    而下一刻,他那反缚双手,更是利落被捆绑。

    接着,才听为首者吩咐道:

    “先将他押回衙中,把他给看好了……以他的身手,杀人者应该另有他人……其他人全都跟我来,立刻搜寻于附近。”

    “务必要找到他的同伙,至少也要知道……他们真正的来路!”

    杨子牧痛中闻言,却是再度一愣。

    显然,他也没料到:

    眼前这群围捕者,他们竟真的不知晓,赵五二人真正的死因……甚至也不知道,那赵五正是在监视于他。

    一瞬之间,杨子牧立刻反应过来:

    原来,眼前这群人,也并不知晓内幕……他们真正疑惑的,只是赵五的死因本身!

    至于说,赵五是受到谁的命令,又究竟做了些什么。

    这一切……他们同样茫然!

    不过,也无论对方,到底知道多少。

    但此时此刻,被桎梏住的杨子牧,却已无异于废人……既不能发出喊叫,也无法挣脱双臂,更没有逃离的可能。

    随着为首者,命令清晰的落下。

    此间众人,更是立刻四散而去,去寻觅那并不存在的同伙。

    只留下最后两人,来完成对杨子牧的押解。

    ……

    不过,虽说对方出身官衙。

    但事实上,如今的他们,却依旧是行走背巷,潜行于夜色。

    虽然,先前的破门,的确发出过异响。

    然而好在,杨子牧的反抗,实在是太过不堪……周近人家,甚至都还尚未警觉,一切便已经重归平静。

    如今,随着留下的两人,押着杨子牧疾行。

    距离那荒院,也是越来越远。

    想必,纵然那马管家,已发现了杨子牧夜出……但再想要找到他,却也极为的困难,甚至是毫无可能。

    如此想来,杨子牧倒是有些后悔。

    既后悔于,因此前成功反杀,他却是低估了,这个时代的武者。

    也后悔于,在探查真相一事上,他还是太过激进,这才导致如此窘况。

    并且,如今的状况,也近乎是绝境。

    将他擒获者,显然是不会,太过轻易的杀死他。

    否则,一切便没有意义。

    而其余的赊刀人,大概也并不会想到……他杨子牧,一个全无武力的少年,竟是如此的妄为,敢于夜返杀人所。

    “妈蛋,早知如此,还不如好好睡觉!”

    这一刻,杨子牧清晰的认识到:

    就算有读档外挂,纵使有穿越加成……但归根结底,他依然是个普通人,依然会失败,也依然会走投无路。

    狂妄……便是他最大的原罪!

    ……

    不过,也就在杨子牧自省间。

    就在他,正反思着过错,并思考着出路的同时。

    将其押解的两人,却是兀然止步。

    甚至,更瞬间拔出长刀,也一脚将杨子牧踢翻在地,并警惕的看向前方。

    被押解的杨子牧,此前自然被按着头,无法目视前方。

    此时,随着被踢翻在地。

    他的目光,倒反而能借着星辉,隐隐约约的,看清那拦路的对象。

    只见,在陋巷的正中央,却是坐着一道身影。

    此人正正的,挡在去路的中心,更是稳稳的,拦在必经的窄道……并且他怀中,更是抱着一柄直刃长刀。

    虽说,大明朝不禁刀剑。

    纵使是文人墨客,也会配剑以作潇洒。

    但很显然的是,寻常的存在,并不会持刀于夜禁……更不会,如此恰巧的,挡在眼前这条陋巷。

    不过,相比两名押解者,他们这严阵以待的态度。

    此名拦路人,却显得极为随意。

    细看之下,他的坐姿,竟是最为懒散的那般,杵着怀中刀鞘,似睡非睡般坐着。

    甚至,面对两名押解者,已然向他逼去。

    这名拦路人,也依旧未曾起身,甚至更放开了手中刀柄,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这才驱散掉几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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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原来是病娇
    杨子牧心中,无疑带着三分惊叹、三分惘然、以及三分揣测。

    惊叹于,拦路者的强大。

    惘然于,拦路者的惫怠。

    更揣测于,此时这名拦路者……他又究竟是谁

    不过,下一刻,他便知晓了答案。

    因为,就在杨子牧挣扎起身,试图追赶前者之时……当他转过窄巷的瞬间,另一个身影,却早已等待于此。

    那是一个,纤弱娇柔的身影。

    也是一个,眼含笑意,温婉有礼的倩影。

    虽然,当她一开口,一种奇怪的错乱感,却是瞬间涌来:

    “相公……夜里出来吹吹风”

    相公这般称呼,自然是因为……此时开口的女子,正是代号惊蛰的苏染,也是他杨子牧,名义上的未婚妻。

    但“吹吹夜风”这般问话,却显然是明知故问。

    此夜、此巷、此时刻。

    谁还看不出……究竟发生了什么

    并且,更重要的是,如今的杨子牧,无疑也没法回答。

    毕竟,他口中的破布,依然还充盈着口腔,而他反缚的双手,更限制着他,令其无法取出口中异物。

    然而,明知杨子牧开不了口,苏染却柔声再道:

    “相公独赏夜景,却不肯相唤于我,还真是令墨韵自怜……所幸,对于相公的一举一动,墨韵倒看得足够仔细,这才偶遇相公于此。”

    苏染说话间,依然是谨身有礼,仍旧是谦恭和煦。

    并不靠近于杨子牧。

    也更不为他……解开身上的束缚!

    直到这一刻,杨子牧才终于明白……原来,自谢园一事之后,他的一举一动,便皆被对方所监视。

    而此时此刻,苏染的心中,也显然是极为不满。

    既不满于,杨子牧的激进。

    也更不满于,他展现出的擅自妄为。

    只不过,她用以表达不满的方式,却是这般特别、这般怪异……让杨子牧,亦有种莫名的熟悉!

    但下一刻,也还不待杨子牧多想。

    苏染奇异的笑容,却成了他最后的记忆。

    接着,先前的拦路人,便也再度欺身而至……利落的将刀鞘,拍砸于杨子牧侧颈,令他瞬间失去了意识。

    ……

    还是熟悉的房间,还是熟悉的木床,还是熟悉的棉被和枕头。

    杨子牧又又又一次……从同样的地方醒来!

    “读档了”

    杨子牧心中,赫然冒出这种想法。

    但下一刻,回过神来的他,却又否定了这种可能……毕竟,苏染纵使是不满,也没有理由将他杀死。

    果然,随着杨子牧做出判断。

    卧房的房门,便已经被小丫头推开。

    小婵儿她,似乎完全不觉有异,依然如故的端来热水。

    口中,更是略有好奇的问道:

    “公子,我听其他人说,你有一位未过门的娘子,还是幼时定下的婚约。怎么从前时候,都没听公子提过”

    显然,谢园中的种种,终究还是传开了。

    就连小丫头,也已经听到风讯。

    只不过,对于这一点,杨子牧却是不想解释,也没法解释。

    再度挥了挥手,撵走了这八卦的丫头。

    心中,却已凛然思考着:

    昨夜一事,想必却是苏染那边,一直尾随于他,直至那方荒院……而其后,发现他被人擒获,也这才出手将其救下。

    不过,想及此处,杨子牧的脑中,却是兀然迸现出了:

    那一抹……懒散又精绝的刀光!

    羡慕,自然是有的。

    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畏惧。

    在苏染的身旁,竟有如此惊人的武力,而苏染的使命,又是监督以及敦促……如此想来,此后的杨子牧,处境却是愈发艰难!

    并且,也就在杨子牧,还依旧沉思于床榻。

    就在他,仍然未曾洗漱。

    刚刚被撵走的小丫头,却是再度推开房门,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

    口中,更是惊喜又慌乱的,急切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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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诡异的命案
    许晋忠,乃是上元县县令。

    然而,这上元县县令一职,却可谓是既令人羡慕,又同样令人同情。

    令人羡慕的是……

    上元县,毕竟乃是京县,与江宁县同治于京师……要说在举国县治中,最为受人瞩目的,自然便是这两大京县。

    而这上元县县令,在普天县官之中,无疑也属前途光明。

    当然,一切的前提是:

    许晋忠他,能安然的熬过任期……

    毕竟,这上元一县,既处天子脚下,又担民事裁决……而高悬于县衙之上的,则是无数上辖机构,以及诸多勋贵门阀。

    先不说,那应天府衙,与此只隔着数条横街。

    也不论,这京师百官,时时都要自衙门路过。

    单单是世家权贵、功勋门阀,也都能依仗各自权势,令他这小小一介县官,只能左右屈膝、上下调解。

    并且,如是仅仅是这样,许晋忠纵使不能惬意。

    但至少,也不至于惊惶。

    然而,昨日谢园一事,却是将更大的麻烦,也送到了他的面前。

    毫无疑问,许晋忠并非蠢人。

    故而在见到谢氏家丁,竟主动来报案的那一刻,他其实便已经明白……这一切,皆乃谢三公子的安排!

    所以,他只能匆匆调遣衙役,令他们骤然入园干涉。

    哪怕是得罪丘桓,也得把冲突给制止。

    甚至,在此基础上,他还同时得做到……尽量的,不留下丝毫把柄,也极力的,不落人半分口实。

    无论是谢苏扬,或者是丘桓,他都必须做到不偏不倚,绝对的公正。

    唯有如此,才能不被卷入这场争斗。

    虽然,事与愿违……

    因为,当众衙役制止了冲突、再度反回衙中。

    他们却也带回了,另一桩讯息:

    他许晋忠的独子、许思杰,却是因为巴结于丘桓,也同样受到邀请,一同参与了这场谢园聚宴。

    并且,在昨日聚宴之中。

    试图表现的许思杰,更主动为丘桓冲锋陷阵着。

    在旁人看来,俨然便是丘家的狗腿。

    更别说……

    ……

    “禀大人,这两具尸首,皆是晨钟鸣响之前,便被人放置于县衙门外。”

    “并且,两具尸首的身旁,更附有陈情书一封。”

    “但至于说报案人,三班的衙役们已经查过,却是没有任何人看到……看样子,对方乃特地避开了视线。”

    “不知……”

    说话者,乃是衙中一名典史。

    但遗憾的是,对于他的疑问,许晋忠也同样惘然。

    莫名送来的尸体,没头没脑的呈请书,以及不知其人的报案者。

    所有的一切……皆透露出诡异!

    并且,更让许晋忠担心的,亦是那份陈情书中,赫然所写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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