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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监狱出来的日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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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谁是谁的棋子
    历史之所以跌宕起伏,就是因为在一个一个重要的转折关口,总会有奇迹和**出现,它并非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令人恐惧的摊牌时刻总要到来,我现在根本就不敢想象到那时会出现啥景象,只能希望到时能出现奇迹。

    我相信在那个奇迹出现的那一刻,不管是对北山矿、泰北李氏资本、还是我李三石,都将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从几年前加入天都公司那一时刻起,我已经没有其它选择,现在背负着复兴泰东装饰家具集团的历史重任,我只能披荆斩棘矢志不渝奋力前行,争取创造出这个奇迹!

    但是,在齐都五星级大酒店的浴缸内,张公主的一番肺腑之言,还是重重地击中了我,回到北山矿这段时间,心里一直隐隐惶恐,惴惴不安。

    这应该是张玉琦温柔的“离间计”和高明的统战策略,在不露声色中让我和董事长李枫云之间产生嫌隙!

    泰北“母狼”李枫云携泰北资本进入都南山区,势将成为北山资源的一个重量级玩家,这肯定是张公主不愿意看到的。她能把马三爷玩弄于股掌之中,却未必能斗过李枫云这样一个重量级,甚至会让她鲸吞红莲集团与北山矿的长远战略完全落空。

    堂堂齐都地产掌门亲自接待我,张家父女甚至说拿我当“儿子”和“弟弟”,在那个温馨魅惑的夜晚,沈阳灌倒了李秋月,张公主得已亲自出马诱惑我,凡此种种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段淡食死后,我已经成为北山矿的唯一原始持股人,张家希望我与他们紧密站到一起,抵御泰北“母狼”李枫云入主北山矿!

    不管是张源浮本人还是张公主,他们都小看了我李三石。

    没有李珉就没有今天的我李三石,在我最落泊的时候李枫云母女接受了我,从我与李珉相爱时起,我已成为泰北李氏的一员。李珉、陈越的三个娃也是我的娃,我是这三个孤儿的依靠啊。用我妈妈的话说,我还是李枫云的希望和主心骨,我怎么可能背叛她们和成为我生命一部分的天都公司!

    但我无法否认的是,张公主的话还是让我感觉到了一丝凉意,甚至是警醒了我。我现在才发现,我对董事长李枫云确实接触不多,了解甚少。

    张公主是大企业领导人,她掌握的情报应该是真实的。按照张公主的说法,当年过关斩将、叱咤风云的泰东装饰家具集团,其屹立不倒的真正奥秘是,陈如柏、宋愿、李珉这样的优秀企业家,不过是率领千军万马冲锋陷阵的职业经理人。在他们的背后,还有一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企业战略家作后盾!

    也就是泰北这头凶残的“母狼”,才是这家具有泰北黑道背景的家族企业的灵魂和真正掌舵人!

    伴随着企业的发展壮大,陈如柏

    的弟弟、妹妹都在阳光背后的黑暗拼杀中丢了性命,他自己也英年早逝。宋愿是泰大高材生,也是泰北道上奇才,也在二十余岁的金黄年华突然病逝。这二人是支撑泰东装饰家具集团崛起的两块丰碑啊,他们都为这家企业拼尽了最后一滴血!

    那么李珉呢记得当年与她在一起时,她偶尔也会心里不平,牢骚满腹,嗔骂自己有个奇葩妈,有时甚至会恨得咬牙切齿。我那时还不能理



第4章 东瀛浪人
    如果没有他和仼栐隶制约着千家诚,zs集团会更加肆意妄为、无法无天,那么我和泰东装饰家具集团、天都公司可能早就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之下,再无出头之日!

    院内空气闷热,树上知了吵闹,小岛每天就是懒懒的睡。白天人都去上班了,三个娃都上学,李枫云似乎洞明一切,在北山矿我确实是闲人,一切井井有条,我啥事也插不上手。

    闲愁最苦,坐在凉爽的吊扇下看了一会电视,我走出屋到葡萄架下帮三个妇人摘菜,听她们东家长西家短地说着镇上事。这回说的是广播店播音员黄四儿又和镇党委书记王蔚的儿子王玎好上了,王家正忙活着国庆节娶媳妇呢,婚后还要将四儿调到县广播电台当播音员。

    这些山里女人从来没有走出过大山,这香艳事让她们兴致勃勃,说黄四儿人标致,被镇上有头有脸的很多人睡过,还说出一串名字。现在竟然又泡上游手好闲的王玎,王书记肯定也上过媳妇的床。说起别人家事,她们说得眉飞色舞,笑声不绝,连陈小月都似乎完全忘了,她自己过去也是“翁媳扒灰”故事的主角,刘三爷为此为丢了性命。

    这仨妇人主要是说给我听,我心里觉得无聊透了。我第一天来北山镇,就听到广播里黄四儿的娇柔声音,“西”永远念成“丝”,与她通奸的公爹刘三爷还是我亲手送进去的。小奶狗歪歪扭扭地一步不离我,费力从小凳爬上长板凳又黏到我身边,仰着脑袋谄媚地瞅着我。便将气都撒到它身上,在它肉墩墩的肥脑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

    这小东西被我敲得完全懵了,两只黑亮的眸子茫然地瞅着我,似乎不知道它为啥平白无故地挨打,一脸畏惧、战战兢兢地挪得离我远了一点。陈小月和两个村妇见状都噗嗤笑,那个叫刘槐枝的妇人笑道,“这可是宋雪命根子,她要知道你虐待小黑,准跟你没完。”

    想起这条小奶狗凄惨的命运,我将它肉滚滚的小身子抱怀里安慰一顿。宋京、李瑞刚将它从大西金马村那群孩子手里抢出时,它就比小猫大一点点,小肚子里灌满污水圆滚滚的,奄奄一息,现在这才过去几天,能吃饱了小家伙象气吹似的,一身毛漆黑,胖了一大圈。

    耐着性子又等了两天,一直到星期一终于盼来了省厅探员。

    这一天是立秋,许雁按照莱东市乡下老家规矩,咋天就和张婶、张琴带着宋京、李瑞到红旗渠畔的沟坎上挖了半天马齿苋,整整两大篮子。段淡仁又派人送来几斤红莲银鱼,晶莹透明。今天午饭后几个妇人就忙活开了,要包野菜饼、糖饼、银鱼豆腐饼给娃儿吃。

    到傍晚太阳已经落山时,空气不再那么燥热,我带着小岛、小奶狗和宋雪坐在桥头石桩上,正看着

    桥下几个男人用吊网捕鱼。西面一辆白色212吉普车快速驶来,扭头就匆匆驶过红莲河石桥。

    这是一辆挂着齐都牌照的车,我估计一定是省厅的探员。果然,车子开到鸿烈村村口的停车场上泊好,一男一女下车。男的四十余岁,穿着黑t恤短西裤。女的三十出头,着白衫长裙。两人象下班归来的工人夫妇一般,都挟着小包向河边走来,我也起身迎向他们。

    “李三石你在等我们”男子主动伸出手握住我的手,笑着问道。

    我点点头,道,“我是李三石,陈老说你们今天要来。”

    妇人向我点点头,嫣然一笑,算打了招呼,便走向桥头。



第5章 重返莱东
    “没错,是日本人,狼一样的国度。”

    楚蕙抱着雪儿走到我们旁边,柔声道,“我们初步判断,此人不是日本政府人员,应该是日本财团或民间右翼组织的人。”

    我们一边向村里走,楚蕙的回答让我感觉震撼。

    刘亦农微笑着详细解释说,从去年底下半年开始,自建交后开始的“中美蜜月期”结束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势力掀起了新一轮**浪潮,疯狂制裁、打压、围堵中国,日本这个跳梁小丑当然要上窜下跳当急先锋!

    日本是单一民族岛国,天生有生存危机感。约从近代丰臣秀吉初步统一全国起,就制定了明确的“大陆政策”,那就是征服朝鲜、满蒙和中国大陆,进而在全世界争霸。而日本财团和民间右翼组织一直是推行侵略政策的急先锋,早在甲午战争之前开始就让中国吃够了苦头。

    二战以后,日本右翼以反对“yp体制”为核心(注,y指雅尔塔会议、p指波茨坦公告),力求打破“不许开战的枷锁”,恢复“日本人的骄傲”,重新“正视”日本近代历史,废除“东京审判史观”,追求军国主义复活。如民间右翼组织日本青年社,曾在1978年登上钓鱼岛、建立灯塔,宣示日本所谓“实际支配权”。

    中国打开国门实行改革开放政策后,资本和人员往来增多,中美两个大国在所谓的“蜜月期”其实同床异梦。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势力利用各种卑劣手段,制造思想混乱和社会混乱,围猎中国的社会精英,以达到遏制中国发展和最终分化、瓦解、肢解中国的战略目的。而日本财团和民间右翼组织,一直是其急先锋,活动十分猖獗!

    楚蕙、刘亦农的话看似随意,说得似乎也离我能理解的稍远了些,其实是在向我灌输一些新的东西。我心知肚明,自然默默地听在耳里。当我们进入村庄中间的巷道时,几个村民坐在村边乘凉与我打招呼,他才停止介绍。

    晚饭时,我想叫古柏或北山镇的领导来陪客,都被他们制止。

    这两位省厅探员在北山镇秘密呆了两天,没有惊动都南县和北山镇领导。他们与我、张月花、许雁以及天都公司团队所有人,都进行了个别谈话,仔细了解四年前“八木事件”与李珉“畏罪自杀”事件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对孩子的话也很重视,楚蕙甚至还与宋京、李瑞单独谈了话。

    谈话记录则被他们细心保管,回省城后要入卷宗,作为重要证据!

    星期四早晨,我先给肖乐发了传呼,令周虎带人晚饭前赶到莱东市北坡乡的桃花坞与我会合,然后和张琴、小岛一起送宋京、李瑞、宋雪上学。三个娃儿舍

    不得小岛离去,都依依不舍地流着泪,一路上不时抱着它的大脑袋亲。

    刘亦农则开着吉普车,在镇边路口远远地等着我们。

    实验小学在镇北,中心幼儿园在镇广播站边,与三个娃儿一一告别后,出了镇子上车离开北山镇,开始返回天都市。路上刘亦农和楚蕙告诉我,省厅已经注意黄海煤电能源集团和金石的事,让我通知我在省城的人不要冒险,要注意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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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暗中相助
    暮色四合,洗漱完将小院参观了一下。

    这个外表破烂的二进小院还真是别有洞天,前院是会客之所,后院进耿天明与金桃花的住处。前院中间是一座假山,四周摆满盆栽花草和树桩盆景。正堂北面壁上挂着唐伯虎诗作、由大书法家舒伯宜先生写的草书《桃花庵歌》,“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这是原泰东省省委书记,现在是中顾委委员,中国当代书法大师舒伯宜的草书,飘逸雅致,龙飞凤舞,让我很受到震撼。

    没开空调,室内吊扇滋滋响,已经很凉爽。小四请我们坐下喝茶,与刘亦农、楚蕙闲聊几句,小四偷空一脸关心地小声问我,石头哥你事办咋样了胳膊伤要不要紧

    我问她最近桃花坞太不太平小四说这半个月安静多了,中央要在莱东开会,治安抓得严了,客人也少了。还说我离开后,莱东市公安局对村痞恶霸进行了一次大扫荡,派出所抓了刘大满兄弟俩,一直没放出来。我知道这肯定是金桃花让情夫老郑帮忙,毫不手软地把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刘大满给办了进去。

    金在贤又带着周虎、余伯乐、朱建设和张功成走了进来,等金在贤退了出去,我才将刘亦农、楚蕙介绍给他们。

    晚饭一会上来了,十分丰盛,耿天明与金桃花果真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我们少不得一阵场面上的寒暄,我没有介绍刘亦农与楚蕙,只是说他们都是我朋友。“不粘锅”和金桃花是何等人,他们心照不宣,自然不会乱打听。但是,他们拿出自己酿的桃花石榴酒,热情招待我的客人。

    饭后饮完茶,两人便早早告退,并非一付不粘锅习性作祟,而是身为道上资深人士,他们自然能看出刘亦农与楚蕙的来头非同一般。

    周虎等人陪着刘亦农、楚蕙看电视、饮茶,我独自走进后院。

    耿天明叼着烟就站在檐下迎候,金桃花站在门边一把抓着我的手。我向耿天明作揖,小声道,“耿前辈,多谢一双飞腿搭救三个小儿,大恩容后再报!”

    “嗨说谢就见外了!”耿天明一双大手抓着我的手,摇晃着爽朗地道,“耿某更不是啥前辈,李老弟辈分高,我们应该以兄弟相称才对。老弟请!”

    我说,“好,那我们就以兄弟相称。耿兄请!”

    “呀呀都自家人你们就别整这套了,假模假样不烦哪,石头快跟姐进屋!”金桃花切切笑,拉着我的手一起走进屋。

    炕桌上已经泡好桃花茶,我们按宾主坐定品茶。我对茶不甚了了,但此时此刻少不得要恭维一番好茶,美得金桃花咯咯笑,花枝乱颤。

    耿天明给我一支翻盖二马,替我点上,开门见山道,“当年来北山抓李珉的是

    荆拥军和刘风平,我得到消息是正月初八夜里,我骑着摩托车赶到下家村时,当时李珉、陈越已经被他们抓住,荆拥军和刘风平分头审训她们,逼她们说出孩子在哪。”

    知道我最关心什么,没有客套,耿天明没敢隐瞒,和盘托出他知道的一切。我礼貌地看着他,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心里咀嚼一遍,最后问道,“陈越是谁杀的”

    “刘风平!”

    “刘风平”

    “千真万确!”

    “你是怎么知道的”

    “事后听人说的。说当



第7章 葫芦藏书
    “你救的是一条狼!”我不屑地怼道。

    耿天明尴尬地道,“抱歉老弟。许雁到大西金马找房子时,我暗中令石舂子安排,帮她租好院子。后来,我又命他保护三个娃,谁料这畜牲借机霸占了许雁,乘人之危,差点要了许雁的命。三天前他来莱东,已经被我断了两指!”

    我不想再说这个石舂子,便问道,“刘风平咋会和荆拥军搞到一起北霸天与西毒搞到一起了么”

    耿天明道,“这怎么可能啊这些年李小小、庄西风弄得风生水起,势头越来越盛,曹啸野便默许刘风平投到荆拥军手下,不过互相利用而已,他们走不到一起。”

    旁观者清,置身事外作壁上观的不粘锅信息应该是准确的。不管是曹啸野故意抱李小小的粗腿,还是他们的苟合另有缘由,有一点是确定的,现在这些魑魅魍魉已经蛇鼠一窝,在共同对付我李三石。这是老子绝不能容忍的,如何打破他们两家之间的统一战线,是我必须严肃对待的难题之一!

    于是我又问,“第三件事呢”

    耿天明看着我道,“听石舂子说,王木匠痴了!”

    “痴了为啥”我大为不解。我们临离开时,没见有啥异常啊。

    耿天明叹息一声道,“听说精神受了刺激,许家院里的玻璃一块舍不得卖,白天黑夜抱着许雁的枕头就是呜呜咽咽地哭,或是穿着许雁的衣裙流眼泪。饭也不做,每天都是徒弟两口子喂。村里没法,把他闺女从坊子中学接回去侍候他。”

    金桃花恨恨地骂,“活该,许二妞肯定没少受他欺负。”又转过头安慰我道,“石头别担心,这是受刺激得臆症了,过一段时间会好的。”

    我看了一眼腕表,已经快到八点,便抱拳道,“耿兄,桃花姐,后会有期!你所说的两件事,我都记住了。他日如有小龙尸骨下落,定当第一时间相告。不管何时,如果有用得着兄弟处,定报大恩!”

    “老弟客气了,从今往后,我耿天明愿认你这个弟弟!”

    耿天明和金桃花只将我送到后院门,便互相抱拳相别,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知为啥,听说王木匠精神出了问题,我心情十分压抑。但我相信金桃花的话,这粗糙货是赖蛤蟆吃天鹅肉上瘾了,这是得的相思病,无药可治。或许只有一样东西可治愈他,那就是岁月,或许能让他的思念慢慢淡化,神智慢慢清醒。

    这次与耿天明会面,对我而言,是搞清楚了刘风平在这起事件中的角色。对有着“不粘锅”美名的耿天明而言,则是为自己打开了一条生路。多年之后,当千家诚、庄西风、曹啸野倒台之时,他并未成为陪绑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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