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狼少宠妻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陌清影
重生七零:狼少宠妻录
作者:陌清影
成为知青之前,他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下放见到她之后,他一撩二戏三捉弄,誓要将这柔弱的乡下村姑收归囊中。等救起落水后的她,迎头一巴掌懵了圈。哟呵,丫头片子转性了?成为她之时,她忘了原本的自己是谁。被他救起之后,她甩手一巴掌,互不相欠。转性?这才是她的本性!当她发现自己魂穿七十年代,物资匮乏?不存在的,空间在手,万事不愁。此后——种田、抓鬼、加入隐秘机动部队,看她玩转整个时代。当昔日的狼崽子成为一代兵王跟在自己身后打转,她笑着勾勾手指——或许,我们前世认识。小剧场一:“你做了什么?”女人怒目而视。“没常识吗?人、工、呼、吸!”极其不要脸邪笑。嘴里都扫荡了一圈,还你妹的常识、你妹的人工呼吸!“不要脸!起开。”“老子救了你。”“粗鄙。”“粗鄙也是你救命恩人。”臭流氓!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小剧场二:褪去年少时的青涩,狼崽子俨然成了个十足的男人,却是邪气不改,只是带了几分赖皮:“糖糖、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狼崽子一边玩去!”“不,是‘头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给不给亲?”不等答话,直接上手,哦不,动嘴!
第1章 救命恩人还是流氓?
胸闷气短,仿似压了块巨大的石头喘不上气,浑身湿哒哒的粘腻而难受,嘴里……
骤然睁眼,对上一双桃花眼。
对方显然一愣,随后似是松了口气一般神色一松,桃花眼带了几分轻佻之色,嘴却没离开。
轻薄她
被压在地上的人几乎不用想,眸光乍寒,甩手便是一巴掌。
“啪——”一声,男人,不,少年被打得头一偏,有一瞬的失神,随即带了几分薄怒,轻哼一声:“你敢打我”
“呵——”女人冷笑,“你做了什么我不该打”
“做了什么”闻言少年忽觉好笑,转头盯住身下的人,狼崽子一般的凶狠下又带了几分戏虐,一字一顿,“人、工、呼、吸!”
舌头都搅她嘴里扫荡了是人工呼吸这不是瞎扯淡吗
“不要脸。”女人懒得和这样的无赖说话,手一推,“起来。”
少年抓住女人的手:“老子救了你。”
“粗鄙!”
少年顿时气乐了,抓着女人的手不放:“再粗鄙也是你救命恩人!而你……就是以这种态度对待救命恩人的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哟,这会儿倒拽起文来了
不过……救命恩人
女人这才转头扫视了一下周围,身边右侧就是一个大水塘,左边不远处是田埂,再看过去种着一片水稻。而浑身湿哒哒的感觉……抬眸。
少年浑身都是湿的,头发还滴着水,顺着脸庞一滴滴滴落。
种种迹象表明他并没有说谎。
“谢谢。”一码归一码,她从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何况她并不占理。
“呵呵,这回清醒了”三分笑七分讽。
下一秒少年只闻一声:“你是谁”
“刚说你清醒又糊涂了别是水下撞到石头坏了脑子,我看看。”少年说着扒拉着身下女人的脑袋欲查看。
“别碰我。”
“不识好歹!”少年啐了口唾沫,白眼大翻。
“我叫你起来……嘶——”脑袋撕裂般发疼,女人忍不住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头颅,一幕幕陌生又熟悉的画面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画面不多,最后定格在落水之际。
依稀可以感受到死亡来临前的恐惧,就在她肺部缺氧、感同身受透出一股子绝望闭眼时,腰身一紧,紧接着眼前一黑,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就是那么一副让人气血攻心的局面。
“哎,你……”见她不似作假,少年鲜有露出了几分紧张的神色,“撞哪了有那么疼吗”
“闭嘴!”女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额头起了豆大的汗珠。
“喂,老子好不容易把你救上来,你不感激也就算了,但别给我装疯卖傻,平时怎么就没见你这么凶悍”溺个水难道连脑子也进水了不成
半晌过后,女人终于平静下来。
是他救了自己,救命恩人不假,但是行径嘛,彻头彻尾的——
流氓!
女人不太清楚自己现在到底什么个情况,溺水是真,可印象中自己是会水的,那怎么会仿佛记忆出现了一大片空白,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已经想不起来了。一股无法掌控的诡异感袭上心头,有点慌神又有点无奈。
深深吸了口气,再次推了推身上的人:“救命恩人,你若不想我再昏死过去,麻烦你高抬贵臀!”
她可不想英年早逝,尤其是死在一个半大不小的少年手里。
少年面含古怪看来一眼,这丫头居然会说笑了这一回却是如了她的愿起身,走到一边脱下外衣拧水,微微侧目:“不疼了”
“暂且无忧。”不过有没有落水后遗症就不得而知了,比如说感冒发烧。女人坐起了身子,头一偏,“承蒙相救,感激不尽。不过鉴于你刚才的无礼之举,一巴掌过后便两不相欠了。”
哟哟哟,文绉绉的,这什么鬼腔调落水后连性子都变了,奇怪。
一阵风过,女人身子微微抖了抖,抬头看了眼天边的落日,稻穗还未成熟,风中夹杂着几分热气,看样子应是夏季。可落水后受了凉,经风一吹,还是有些凉飕飕的。
女人搓了搓手臂起身,脚下一个趔趄,拧衣服的少年嗤笑一声,一点没有来搭把手的意思。
求人不如求己,女人稳了稳身形,抬眸远望。
这里是哪
空气很清新,她好像很久没有闻过这么纯净的味道了。不由又深吸了一口,远方炊烟袅袅,入目的是一排排泥瓦房,而且是平房,这年头平房应该很少了吧还有那一大片的庄稼地,农村吗
女人脑子飞快转动,总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二丫,二丫你怎么……”一道女声传来,紧接着蹭蹭蹭的脚步声起,随后又是接连的脚步声,听数量貌似来人不少。
二丫是在叫她吗
女人转身,来的有六人,四男两女,男的扛着锄头,脚步不紧不慢,看着像是刚劳作完。跑过来的女人比较年轻,目测也不过二十左右。
“二丫,你怎么全身都湿了”年轻女人眉头一皱,瞟眼看了眼一边吊儿郎当的少年,嫌弃白了一眼,“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瞅见大伙看那少年的眼神,似乎不太待见他呢。也是,他要是好,能对自己做出那种趁火打劫的事不过就事论事,女人答道:“我落水了,是他救了我。”
嗯,自己脑海中的画面里有这个女人,貌似是她的姐姐,名叫温月,而自己……温糖。
原来她叫温糖啊,什么破名字幸好不叫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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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慈母多败儿
温糖一抬手便抓住了女人的手腕,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她。那眼神看得女人发毛,竟生出一股子寒意,可她是她妈呀。回过神来张嘴就骂:“反了天了你,敢拿眼睛瞪我了饭也不做死出去玩,我还不能打你现在翅膀还没硬呢,你居然敢……”
“我溺水了。”温糖懒得和这种泼妇做口舌之争,手一甩准备进屋。
女人被这一甩险些跌倒,登时气乐了,操起笤帚再次抽去:“你还敢动手我是你妈——”
温糖骤然回身,目光凉凉,女人那一笤帚就那么僵在了半空。
泼妇就是泼妇,只会欺软怕硬。
“我说,我溺水了,你是我妈难道不该在第一时间关心我吗”
一声责问,女人脸色一僵,可素来在家里威风惯了怎么允许自己女儿的忤逆溺水又怎么样,不是没事吗
“要不是你跑出去玩能掉水塘里你还有理了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温月在一旁使了半天的眼色结果也不见温糖服软,急得不得了,这妹妹落个水糊涂了不成妈的脾气她又不是不知道,激不得,气头之上要真打起来还不得褪层皮没受凉也打出毛病来,牙一咬上前阻拦:“妈,二丫身子骨本来就弱,又刚落了水……”
“那也是她自找的,你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妈,本来也许没事,您这一打病了怎么办看病也是要花钱的。”
一听要花钱,女人顿时消停了,嘴里却依旧不依不饶:“没用的赔钱货,就知道给家里找麻烦,我生你养你一场容易吗家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你要是敢病……还不滚进去换衣服看见你就心烦。”
温糖轻轻摇了摇头,不单是个作威作福的泼妇,还是个抠门的主。懒得再看一眼,抬脚进屋,倒是那个姐姐,原以为是个懦弱以求自保的,不想还顾念了几分姐妹之情,而且懂得拿捏他人的短处,是个有心眼的。
正想间,一道处于变声期的男声传来:“妈,我饿了,饭做好了没”
“哎哟我的宝贝儿子回来了,让妈看看,嗯,还是我们家金宝懂事。妈今天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蒸鸡蛋……”
得,还是个重男轻女的典范。
温金宝,她的弟弟,满十四岁没几天,正处于变声期,难怪一副难听的鸭公嗓。回头看了一眼,和姐妹二人的瘦弱相比,这个弟弟可是个胖墩,由此可见多么得家里人的宠爱。
不过这名字嘛……又是金又是宝,俗不可耐。
“看什么看”温金宝瞪了一眼,一点不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姐姐而有所尊重。
教养极差!
“别管她,不是饿了吗你先吃饭,妈这就去给你盛来。”
也是,都是惯出来的毛病,上梁不正下梁歪。
寻着记忆,温糖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其实哪有什么自己的房间之说一个破砖瓦房也就巴掌大的地,倒是硬生生隔出了三个房。
夫妻俩一间,温金宝单独一间,而她自然和温月一间,房内只有一张床,麻雀丁点的地转个身都困难。
衣服就那么随意叠在床头上,看得温糖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太穷了。
随手抓起一件蓝色的粗布衣服,温糖摸了摸,这手感……应该是的确良吧。咦的确良她好像漏了什么。
仔细想了想,一路走来所看到的人着装大都以蓝色和黑色为主,目测料子和手上这件差不多,而且村落的墙上随处可见各式各样的标语。
什么“以粮为纲、全面发展”,“把医疗卫生工作放到农村去”,“发展经济,保障供给”等等。
没记错的话,这该是70年代特有的吧
70年代开什么玩笑!她明明是……
是什么呢脑海中忽而又闪现出一些画面,高楼大厦、手机电脑、遍地小车、高铁飞机。
思绪有些混乱,困扰她的疑问再次浮现,她到底是谁
带着惊疑,温糖草草换了身衣服,这个家就这个条件,也穿不出个花来。
本想再找块干毛巾擦擦头发,可一见到那黑乎乎的毛巾,顿时歇了念头,幸而头发不算太长,夏季一路走来干得快,忍了。
所以,那所谓的妈还是个懒婆娘。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家庭
等温糖来到饭桌时,家里的另一个家长已经回来了,温国栋,她的父亲。
“二丫,听你姐说你今天掉水塘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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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立威
这一晚温糖睡得不太安稳,脑子里有太多的疑问。自己见到的一切都像是历史中的场景,标语、知青、人民公社、生产大队、落后的条件,家家户户用的还是煤油灯,这不正常。迷迷糊糊睡着前她对自己说:这只是一场梦。
然而当她再次睁眼的时候,还是那个家徒四壁的穷酸场景,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所以这不是梦。不过睡眠中她做了不少梦,仿佛是历史和曾经记忆的穿插,一片混乱,乱到那些模糊的似乎关于她原来记忆的画面都记不清了。但是又奇迹清楚地记得梦中的温糖,换句话说,承袭了温糖的所有记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温糖,真正的温糖死于溺水,而她不知何故魂穿了。
对了,就是魂穿,这说法是她原本该在的年代才有。难怪自她被救起睁眼的那刻,对这里的一切没有任何归属感,哪怕面对“家人”,除了疏离便是陌生。
忘记了自己是谁的感觉很差,差到她想再去死一死。但她是个冷静睿智的人,不怪她为什么对自己有这样的定义,理智告诉她,不论如何,她现在已经是温糖了,既来之则安之。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温糖无声轻叹,1974年啊,操蛋的年代。
没有手表也不知现在几点,但是已经睡不着了。温糖起身走到屋外,天已经亮了,此时乃八月初,当属夏季。而这里是成县的一个小村落,石榴村,地理位置偏南,那么根据天色来看,此时大概是五六点左右。
身后是门板被推开的声音,不用想,这时候起床的除了温国栋也就只剩温月了。果然听得男声一问:“二丫怎么不多睡会身体怎么样了”
温糖转身:“睡不着就起来了,身体没事。”
“那就好。”
“我去做饭。”既然已经身为了这个家的一份子,她有义务干活。因为那个懒婆娘指望不上,未免耳朵遭罪,她宁远勤劳一点,反正她也是要吃饭的。
这种年代,这种条件,想吃上一顿丰盛的早餐简直痴人说梦,舀了勺米,又洗了两个地瓜煮粥,稀是稀了点,可只有这样才够一家五口的口粮。
幸而这具身体做惯了农活家务,本能使得她在看到那土灶时也没有任何为难,点火、烧柴、煮粥,很是顺利。
温月起得也不晚,可起来的时候温糖已经忙活开了,看着妹妹还有些乱的头发温月一愣,快速去门外井边打水胡乱抹了把脸,进屋替换温糖:“二丫,我来,你去洗把脸吧。”
“好。”
洗漱完毕,粥的香味也飘散开来。温糖想了想,翻出一小袋面粉,手脚利落地烙了几个饼。
许是闻到了饭香味,那母子二人才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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