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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沉欢

    “什么你竟然这么对我!”黄氏一听这话脑子嗡的一声,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知府。

    “你这个混账,我要打死你!”老太太一看之前所骄傲的一切都是假象,一时失控拿着棍子就打知府。

    知府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人推到了,“余东家你好生思量我说的话,咱们撕破脸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倒不如算你抓到我的把柄,以后我必然听命与你!”

    “畜生,畜生啊!”老太太摔的起不来身子,只能在一旁哭的就跟天塌了一样。

    喜弟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世上竟然有这么毒的人。

    夫妻几十年原来是别有用心,这一招捧杀用的真真是好。

    平日里无伤大雅的放纵,却成了他的保命符。

    将来无论出什么事都可以把这俩人给推出去,知府这边甚至还能落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声。

    毒,实在是太毒!

    黄氏身子有些发软,原来所谓的伉俪情深都是假象,怪不得他对自己这么耐性,原来竟是当保命符养的,自然会用心。

    “无毒不丈夫,宋大人可真让我见识了。”在场最冷静的人怕是只有余生了,“也怪不得会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说完,意有所指的看向宋嫣然。

    宋嫣然依旧是一身喜服,只是眼中的狠厉却与这格格不入。

    宋知府开始不明白余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再看宋嫣然的眼神随即指向喜弟,“这是你安排的局”

    怪不得一切都这么巧,这边刚要退婚,那边就拿出玉佩来了,他该早就想到的,早就想到的!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与那盐商到底有何关系”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跟盐商秘密筹谋的时候,都是避开众人,这么多年了连黄氏都不知道,她一个闺阁的姑娘如何能拿到盐商的传家之物

    宋嫣然只是定定的看着宋知府,却不吱声。

    “看来宋姑娘是难以开口啊!”余生仿佛就是今日的主宰,“那我便替宋姑娘说说,这盐商之子,正是这位宋姑娘的情郎。”

    百折扇挥动的越来越快,越发觉得这个宋府有意思。

    喜弟心里的那跟弦终是断了。

    不错这便是她跟宋嫣然之间的交易,宋嫣然用这一招退亲羞辱宋家,发泄自己的怒火。

    而喜弟却用得这盐,发家致富!

    这些日子城门的口的进进出出,一来是为了生意,二来是掩护盐商的东西和人平安离开。

    知府害怕余生不敢管的事,正好让喜弟钻空子,今日在外面的放着的炮仗,是告诉他们一切进展顺利,喜弟这边就可以放心安排了。

    自然,喜弟也并不想跟知府闹的不相往来,只不过捏着知府的把柄让自己以后行事更方便罢了。

    只是没想到,算计的这般缜密,却只是给了余生空子。

    “所以,李木子必须出事”喜弟定定的看着余生。

    余生笑的云淡风轻,“是呀!”

    轻轻的两个字,却回答了所有。

    其实,当时喜弟答不答应余生,李木子也都不可能再跟以前一样风光了,只不过是能不保命罢了。

    “若非李木子出事,你们怎么会这么利索的安排”余生无聊的打着哈切。

    盐焗无人主事,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喜弟怎么会放过。

    “那你是早就知道宋府的事了”喜弟忍不住再次问了句。

    余生含笑着点头。

    是了,喜弟终是明白了,光边关战乱海路不好走这些理由怎么可能让余生大张旗鼓的在此地建盐焗

    只是因为这里,有一个大的私盐商。闪舞

    “那!”喜弟想问余生是不是早就知道招弟喜欢他,才故意将招弟许给李木子。

    可碍着招弟的面子,始终没有说出口。

    “是,你所想的是都是!”余生看出了喜弟的疑虑,立马点了点头。

    对于女人的眼神余生太熟悉了,尤其招弟的眼神透彻什么心思都藏不住,余生故意让李木子在镇上逗留几日,事情都是按照他想的那般发展。

    那么漂亮的招弟果然一下子就迷住了李木子,只是李木子的表现倒是让他有些失望。原本他已经安排好李木子以后跟招弟住在州城。

    结果,自己布的这个砍都没有迈过去。

    里屋的招弟听的清清楚楚,她懂得喜弟要问什么,要听清楚余生回答的漫不经心,怨只怨自己傻,当初余生提一句亲事,自己便伤心的跟着她的话走,不然也不会害了李木子。

    更害了,她自己。

    “余大东家好手段!”喜弟深吸一口气,如此来看要追溯到余生休妻的事,怕是他知道余汝的脾气,余生一闹着休息她定然沉不住气。

    至于宋府的交集,若是不出意外也是他有意安排的。

    不然黄埔安虽然好色,但也不至于没有名头强抢民女。再加上之前墙门上贴的追捕人的画像,说明州城刚不事不久,说不定这便是余生安排让他们引诱黄埔安去睡了余汝的婢女。

    至于喜弟跟宋府的矛盾,他是坐观其成,就等着宋嫣然找喜弟联盟。

    然后,不费吹灰之力一网打尽!

    不过,也许是更早的时候,早到喜弟跟余生初遇的时候,她一直以为余生这是查铺子在到了他们镇上,如今看来天真的很。

    余生这么大的产业要是连这种小地方的铺子都亲自查看,他这个大东家总得把自己累死了。

    当时余生夜里给自己送常姥姥的墓地,那个时候怕就已经开始查地方官员的底细了。

    “余大东家神机妙算,我输的心服口服。”事已至此,喜弟无话可说。

    大概这才是真正,富可敌国的大东家该有的神色。

    就连此刻余生的笑容,都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你们运出去的人,都已经在我的手上东西也都得我控制了,都想想有什么下场。”余生饶有兴味的看着喜弟。

    趁着喜弟跟余生纠缠的时候,知府突然跑了出去,“既然我不好过,那么你们都别想好!”

    招呼着下头的人将这屋子团团围住,他愤怒的看着余生,既然私盐的人都已经在余生手上了,怕是定会供出些什么。

    这些知府原本是不怕的,可他万万没想到,家里有个内贼!

    “弓箭手准备!”府里的人都是听知府的,这会儿功夫门外墙上都站满了知府的弓箭手。

    只要知府一声令下,他们几个都要被射成刺猬。

    几个人目光定定的看着外头,旁边的黄氏擦干眼泪突然站在了宋嫣然的前面,将宋嫣然护的严严实实的。

    “




第一百七十三章 畜生不如
    “如此就更好了。闪舞”宋知府脸上的笑容就浓了,小声的吩咐了旁边的人几句。

    那人应了声立马退了下去。

    “你要做什么”老太太直勾勾的盯着离开的人,这种未知的不安,折磨的她心慌的厉害。

    “一会儿你们便知道了。”知府把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一个不要讲话的姿势。

    越是这样却越让人觉得,心惊胆颤!

    尤其是老太太眼神挪都不敢挪一下,大概这样盯着黄埔安就能少受一点罪一样。

    终于又听见了脚步声,众人屏息凝视盯着进门的地方不放。

    果真是小厮回来了,手里面还拎了一个磨的失去本色的恭桶,便是寒冬腊月众人也能闻到那里面散发的阵阵恶臭!

    小厮把恭桶一翻,一堆黄色的东西掉在了黄埔安的跟前。

    “想不想活命”知府一脚踩着黄埔安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箭在黄埔安的脸上来回的晃悠。

    “想,想!”黄埔安不停的点头,耷拉着眼皮盯着知府手中的箭,生怕他一个不高兴用箭捅破自己的喉咙。

    “那好,吃了它!”知府轻飘飘的来了句。

    “你别太过分!”黄氏跟老太太同时开口。

    就是黄埔安也愣在那不动弹!

    “啊!”

    知府突然用力划过黄埔安的脸,突然的刺痛让黄埔安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吃了它!”知府的声音陡然抬高,吓的黄埔安浑身一哆嗦,身子也跟着弯了下去。

    “吃了它!”明明黄埔安的鼻尖已经碰到这些秽物了,可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知府的箭搭在黄埔安后面的脖子上,再次催促!

    “我的儿啊你这受的什么罪”当黄埔安终于吃了一口,老太太捶足顿胸险些晕了过去。

    只是用眼角看见宋嫣然,老太太立马爬了过去,“好孩子,外祖母知道从前对不住你,只只要拿出证据来,以后外祖母给你当奴作婢的伺候你。”

    宋嫣然看着这个满头白发的妇人,只又长长的叹息。

    碰到宋知府这样的女婿,只能说是上辈子没有积德。

    看宋嫣然的表情有些松动,知府冷冷的一笑突然用力踩了黄埔安一下,黄埔安没有防备整个身子扑了上去,再抬头满脸都是秽物。

    被人羞辱至此,黄埔安这个男人也放声哭了起来。

    这样的黄埔安更让来太太受不了,她不停的捶打着宋嫣然的腿,“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这么狠!”

    “娘,你快起来,怨不得嫣然!”黄氏大概这辈子都没这么明白过,“他能做到这么毒,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

    夫妻骨肉他全然不顾,这样的人自私的只有他自己,绝对不会为旁人考虑。

    如今为了他的目的,可以这样对黄埔安,分明就是结怨多年的敌人。

    相信敌人,便是自掘坟墓!

    啪!

    黄氏好不容易拉起了老太太,谁知老太太反手就是一巴掌。

    “我知道你早就巴不得你弟去死,这些年他给你添麻烦了是不是”老太太像发疯一样砸着黄氏。

    黄氏默默的忍受,大概心早就痛的麻木了,这么些年他一心一意的对黄埔安,就因为他是黄家唯一的男丁,但凡他想要的,黄家人觉得理所应当的给他。

    可到头来,却落得这般抱怨。

    抹了一把眼泪冷冷的盯着黄埔安,“他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你若是男人寻一个顶天立地的死法,也好过在这里被人当畜生一样的羞辱!”

    黄埔安看黄氏是打定主意不帮自己了,当时哭的声音就更大了,“姐,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黄氏缓缓的闭着眼睛,“那,你便吃屎吧!”

    看黄氏态度这么坚决,老太太怒吼一声身子一软直接晕了过去。

    知府咬着唇冲着黄氏点了点头,“我倒没看出来,夫人竟然有这般的气度。”

    “啊!”

    话音一落,手中的箭就朝自己儿子胳膊上刺了进去。

    血在一瞬间涌了出来。

    黄氏伸手想要护着儿子,可随即手回脚来,“虎毒尚且还不食子,你连畜生都比不上!”

    “啊!”

    黄氏话音刚落,知府直接又刺了儿子一下,“我倒要看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黄氏心疼的浑身都发颤了,可这个时候她却无能无力,只能默默的闭上眼睛,大概看不见心就不会那么疼了。

    “爹,即便是私通盐商也顶多是全家被流放罪不致死!”儿子忍着痛看着知府,“你真要杀了我”

    “你懂什么”知府突然抬高了声音,“你如今是吃穿都好,可我呢十年寒窗苦读才换的今日荣耀,如今一朝变的一无所有,你让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情何以堪”儿子含着眼泪默默的说着这四个字,原来他们一家人的命竟比不得知府一句,情何以堪。

    “母亲,儿子不能在您身边尽孝,往后余生愿您寒冬有衣,天黑有灯,腹饿有食。”

    “不!”听着孩子说话不对,黄氏猛的睁开眼睛可到底晚了一步,他抢过知府手里的箭狠狠的刺入自己的心口。

    “兄长!”其他弟兄们惊呼一声。

    “废物!”只有知府脸上没有一丝伤心,红着眼只是愤怒还没折磨他就死了。

    “爹,官位真的那么重要吗”其他弟兄们抬着头仰望知府。

    “你们懂什么,没有官位如何有现在的荣华富贵”知府抬高手,目之所及便是片瓦片砖也是用银子买的,若是生为平民这些都是想忘不到的东西。

    兄弟们的眼渐渐的没有了光彩,只是默默的对黄氏叩了个头,“儿子等不能尽孝,万望母亲恕罪!”

    同时起身,抓着旁边人的箭刺入自己的心口。

    “你们,你们!”黄氏嘴唇哆嗦却连一个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这些人的眼里却带着点点笑意,他们大多不是黄氏所出,平日里也会勾心斗角,而且黄氏这个人心眼小待这些庶子们并不算好。

    从前他们对黄氏还怨恨,可现在突然放下了,嫡母长兄有这般气度,安能让他们不自豪

    死有何惧既知逃脱不了何必卑躬屈膝的受尽折磨,即便是死也不能失去男儿顶天立地的本色!

    “畜生,都是畜生!”看着儿子们的尸体,宋知府突然像发疯一样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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