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医女:将军是妻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沉欢
叶玄一一看喜弟是认真的,只能郑重的点头,“东家放心,我一定好好做。”
来的时候脚步轻快,可等走的时候步履沉重。
看叶玄一这样喜弟忍不住笑了一声,本来她是想等过了年再告诉叶玄一,可现在看叶玄一还有勾心斗角的心情,倒不如给她出个难题。
“这个年怕是叶姑娘过不好了。”招弟剥了个橘子递给喜弟,昨日喜弟便与招弟提起了她的想法,招弟到现在还没缓过这个劲来,更何况还是叶玄一这个要亲自是做的人。
喜弟仰头大笑,“这样耳根子才能清静。”
“看来今日的心情不错”余生推门进来。
一看见余生招弟下意识的便躲进里屋了,这么些日子了她即便清楚的懂得不该对余生动心思,可每次见到他还是会忍不住有别样的情绪,既如此,倒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喜弟担忧的看了一眼招弟的背影,再回头看向余生已然没有一丝笑意。
“余东家今日可是要放我们离开”每一次余生都会过来一趟,可每一次喜弟必然问这一句。
“你想去哪我何曾拦过你”余生随口说一句,拿起旁边桌子上放的橘子放到自己的嘴里。
喜弟冷哼了一声,余生是没有拦着自己,但会一直派人跟着自己。
以前或许喜弟会不介意,可现在总是不希望余生的人进温家。
两个人的沉默了一阵,余生突然说了句,“或许,我是看中利益,可你要这般想,若没有你我必然不会转这么多弯,比如现在,我早就该回京城了。”
余生的这般深情却让喜弟突然笑了起来,“看来余大姑娘恢复的不错。”
余生的脸瞬间黑了,喜弟打从一开始便笃定余生必然不敢真的对自己做什么,他跟余汝毕竟是亲姐弟,余汝那么想要个孩子,他断然不会毁了自己长姐的念想。
那场博弈喜弟虽然输了,可却不到绝路。
余生突然挥动百折扇,“你说,若我沉不住气用强怎么办”
喜弟定定的看着余生笑的越发的灿烂,“那就看什么时候,你比我能豁出去了。”
余生突然抿嘴笑了,“好,那我便等着。”
第一百七十四章 金屋藏娇
“刚才知县说的清楚,全部歼灭!”余生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宋嫣然的身子有些不稳,跌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敛下视线浑身似乎陷入了哀伤之中。
而余生的视线终于挪到了喜弟的身上,“倒是你,就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逃脱我”
私盐是暴利,旁人都不敢接手的事情喜弟却一口应下,无非是要银子。
喜弟淡淡的笑了笑,“成王败寇,多说无益!”
是的,她是缺银子,她的医馆已经扩大了,可是余生却买下了其他所有的药田,无论将来发展如何,喜弟将永远受制于余生。
她需要银子即便是从余生手下抢不下多少药田,哪怕买稍微远一些的也成,将来万一有一日与余生水火不容,不至于一下子遭受灭顶之灾!
更重要的是,诚如余生自己所言,她就这般想要离开余生。
不想再与他有更多的交集。
“好一句成王败寇!”余生默默的念了一句,眼角扫了一眼李威,“他说,若是我威胁到招弟你我之间便再无可能,我心里是不信的,所以想亲眼看看,你会作何选择”
余生眯着眼睛,一身白衣似是人畜无害,就是连威胁的话说的也是温声细语。
余生既如此布局,想来跟余生是相熟的,如何回钦差的话就全凭余生的一张嘴罢了。
如此,不说招弟的命就是医馆存亡也似乎在喜弟的一念之间。
喜弟定定的看着余生,仿佛这才是第一次看他,突然间喜弟忍不住笑了,“这般大张旗鼓,像是真的因为不甘一样。”
明面上余生这般说,可背地里呢不过是杀鸡儆猴的戏码,既然余生休妻能都逼的余汝出面,想来那个妻的身份不同。
余生也算是商业霸主,连亲事都要受制于人定然心有愤恨,这般也是警告那些开始有活泛的心思的人,余记的地位在大周无人可动摇,更无人替代!
至于知县若是不出所料空出来的知府的位置定是非他莫数,今日种种他参与便是与余生之间互相有了把柄。
同在一条船上坐着,自然会事事为余记考量。
听喜弟的分析余生轻轻点头,“就算都是又如何,我只是在这枯燥的日子里顺势做个趣事,可你,不是别无选择”
余生似笑非笑的看着喜弟,“我记得你曾说过,不会为了任何人牺牲自己,我今日着实好奇,你还会是这句话吗”
正好在这个时候,知县派人来收拾外头人的尸体,身子搬起来一股恶心的血腥味弥漫过来,喜弟微微拧眉,这便是杀人不眨眼。
“你好生想想!”看喜弟沉默余生突然站了起来,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拍了拍喜弟的肩膀。
可是余生走了李威却留了下来,“其实,东家是不会伤害你跟招弟姑娘的。”
然后指了指上头,“早就安排了人,即便黄埔安那个不要命的不铺过去,招弟姑娘的性命也会无虞。”
本来开始射箭的时候招弟完全可以避开,若是真的避不开的话,自然会有人跳出来。
喜弟冲着李威一笑,“你如今也成了他的说客了”
李威的脸一红,“我,这,这话是东家让我说的,我没这个意思。”
“东家,他这般料事如神该知道,我并未涉嫌卖私盐,他这般是假公济私!”喜弟也知道私盐危险。
因为事出紧急,那些盐喜弟也就只是帮忙运出去,作为报酬会留一部分给她,自然银钱肯定也不会少了。
自然喜弟办事也很小心,押送私盐的都是盐商自己的人,若是找证据的话,很难查到喜弟身上。
更何况平时有什么事都是宋嫣然代为转达,只要宋嫣然不松口,喜弟就不会出事。
李威被喜弟问的摸了摸鼻尖,“这,我还是第一次见东家这般为了女子,费尽心机。”
喜弟冷哼一声,好一句费尽心机,就因为他看上的就必须要得到。
看喜弟的脸色不善李威也只说了句,“你放心东家肯定不会将你牵扯进来,你,你跟招弟姑娘好生的歇息着。”
李威不善言辞把余生交代的说出完之后赶紧低着头就走。
“李威哥。”喜弟突然喊住了,“刚才的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明知这事与李威没有任何关系,可心里的火总是克制不住的冒了出来。
喜弟这一句道歉瞬间让李威重新展露笑颜,“哥都省的,有什么事你只管差人告诉哥一声,哥必然帮着你。”
本来想走李威突然推开了里屋的门,“还有招弟妹子莫要害怕,过去了都过去了。”
招弟擦了擦脸上的泪,冲着李威做了个万福,“谢李威哥!”
当门关上之后,招弟突然间觉得他们还是从前那个,无依无靠的姑娘。
待人出去之后,喜弟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闪舞
“你的脸真大!”李威这边刚出去,余生突然从墙边冒了出来,冲着李威上去就踹。
“东家饶命,东家饶命啊!”李威边喊边跑。
跑着跑着余生的突然站住了,李威不知这又出什么事了赶紧转了回来。
“你说她会同意吗”余生站的正是风口的地方,迎着风还不忘扇着他的百折扇。
旁边的李威看着都觉替他觉得冷,“这不好说。”
自然李威也知道余生说是是谁,就喜弟那个脾气,还真拿捏不准。
余生斜了李威一样,抬脚又是一下,“对,还有人能救了她。”
“您是说温家那小子”李威凑过来神神秘秘的问了句。
“温家温家,我让你温家!”好不容易余生算是平静了,被李威这个温家提的有开始冒火,连着踹了李威好几下才算完。
这次余生也长了心眼,踹之前一把把李威拽住,让他想跑都跑不了。
屋子里头,缓过劲来的宋嫣然冲着黄氏的尸体扣了三个响头,“女儿无用终究不能亲手替您报仇,不过您大可放心,他定然也活不了了。”
抬手将黄氏的眼,慢慢的合上。
转身目光却是放在喜弟的身上,“他其实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庶子,与我相识不过是在一个雨天,我们俩一见倾心,可后来他总觉得配不上我嫡女的身份。”
想起从前的事情,宋嫣然的嘴角微微的扬起,可却不由的带上些许的苦涩。
“我以为,我成了没人要的下堂妇,他便可再无顾忌的迎娶我,可到底还是晚了!”宋嫣然是想报复宋家,可更想的就是跟心上人双宿双飞。
本来想着借着喜弟先把她从宋家要出去,再由喜弟做主把她休弃,从此后她不过是人人看不起的下堂妇,再不是知府家的嫡小姐。
明明昨天她还兴奋的睡不着觉,甚至在梦里还如愿以偿的嫁给了他。
“对不起,没能帮上你。”喜弟长长的叹了口气,痴情的人最苦。
宋嫣然却轻轻摇头,“这事总不是你我想如何便若何。”
余生这边已经算计好一切了,凭着她们这内宅女眷如何能扭转乾坤!
突然宋嫣然冲着喜弟跪了下来,“若是温夫人不嫌弃,我愿意伺候左右。”
“如今我自保尚且艰难,你若跟着我日子怕会过的很是艰难。”喜弟轻轻摇头,伸手想拉宋嫣然起来,可宋嫣然直挺挺的跪着,却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
“嫣然看的明白,夫人是有志向的人,绝不甘心缩身内宅之中成日里勾心斗角的,所以,再苦再累嫣然都不怕!”宋嫣然目光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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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伏波将军
喜弟听后微微拧眉,“这位春杏做活如何”
“自然没得挑。”叶玄一生怕喜弟不信,接着又说道,“二翠也可以作证,那可是手底下数一数二的能做活的人。”
喜弟深深的看了叶玄一一眼,“既然在你手底下,如何又跟了二翠”
当初喜弟找了几个利索的跟着叶玄一,这些人主要都是负责跟秀坊谈单子的。既如此他们更不可能去帮着二翠做活。
二翠那边即便是忙不过来,有一药田的人可以让她选,完全用不着跟叶玄一要那几个人用。
叶玄一大概也没想到喜弟竟然问的这么多,“我,我只是觉得她更适合做二翠的手底下的活。”
她这么一说喜弟心里了然,也就是说这个春叶虽然做活利索,可嘴皮子或者反应能力慢不适合跟着对外。
“既是如此,那也该是二翠来寻我,临近年关了你如今是清闲了”喜弟端着旁边的茶水,似笑非笑的看着叶玄一。
“自,自然不是!”临近年关了,每一个合作的商铺喜弟都要求她们送上一份礼,这礼用不着多么厚重,主要是能表现有她们的特色。
自然这铺子也不似原来那边,只挂着余记的名号,喜弟特意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汇珠。”
之前喜弟让招弟做的商标,也成了明珠样式了。
看叶玄一结结巴巴的样子,喜弟忍不住笑了一声,“怪不得昨日嫣然给我送来了这个。”
递给叶玄一一看,竟然没想到宋嫣然拧了一份奖励的文书,铺子能有今日的全靠各位齐心协力,为了表示东家对诸位的谢意,临近年关除了每人的赏赐,两位主事可以各挑出一位认为是最努力的长工额外多给五十钱奖励。
若是喜弟允了这请求,无论是二翠或者是叶玄一都可以出去奖励这个春叶。
“可,可她明明一直不同意的。”宋嫣然这般做法,倒是将叶玄一给闹糊涂了。
喜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问你,既然她做活这般利索,你为何不一直留在身边,而是选择给了二翠你般行径可想过,她面上过不去”
“我。”
看叶玄一不说话,喜弟接着说道,“因为你也知道,我们开的是铺子不是粥棚,谁都可以分上一碗。既如此,你又何须强求嫣然呢”
人都说救急不救贫,这个春叶不是说她娘突然间得了重病急需要银子续命,该是得了慢性病,成日得拿药养着,这便是一个无底洞,给多少都没给头。
今年可以发好心的给她一些,明年后年了,一旦惯出这个毛病以后还会想望。
而且一旦开了这个头那旁人会怎么想,但凡是个家里头困难的都指望着铺子,以后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
既有心帮人,又可以不损坏铺子的利益,宋嫣然的法子却也是不错的,在铺子里没有旁的捷径,只要好好做活。
听喜弟这么一说叶玄一低下了头可还是问了句,“是不是宋嫣然跟东家说什么了”
喜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若真到我跟前说什么了,我倒真瞧不上了她了。”
既要她管人,必然有她自己的一套法子,若是一点小事都要与东家说,那要她有何用。
“排新这种事我都能理解,等着日子久了你们便明白,你们三个人其实并没有冲突,只不过是各司其职罢了。”喜弟抓了一把瓜子放在叶玄一手上。
“我没有。”叶玄一低着头,到现在总还想着为自己辩解一句。
喜弟无奈的点了一下叶玄一的额头,“打从你一提二翠这事我便知道,是你错了。”
“二翠这个人平日里的她是不爱说话,可该她做的活她必然不会闪避,既是她手底下的人今日就算不是她自己来也会陪着你,如今这般怕是你要铜板是假告状是真,二翠心虚自然不敢过来。”喜弟干脆把话挑明了。
这边喜弟越说叶玄一的头垂的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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