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红颜:食人王爷宠冷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荢璇
此番周子御竟说,顾月卿每日煮来的药膳能解君凰身上剧毒,几人如何能不激动
尤其是见识过无数次君凰毒发时具体状态的翟耀。
他是王爷近身侍卫,自来王爷毒发前都会让他去备一碗人血,开始时他还真就备一碗,可被王爷神志不清的朝他攻击打翻几次后,他便聪明的学会每次备三碗。
先将一碗抬进去,顺利的话另外两碗便不作数,若是打翻,他便重新再送。
自然,这送人血的差事不是什么人都做得来的,便是他身为近身侍卫武功极高,也常常被打得重伤。
如今好了,王爷的毒能解,王爷不必受苦,他也不必再受罪。
孙廉承道:“如此也好。”
对肖晗点点头,“待王爷回来,劳烦肖管家告知王爷一声,末将先回城外军营。”
“好,周小侯爷、孙将军慢走。”
一出摄政王府,周子御和孙廉承便翻身上马,互相道别后各自朝自家而去。
京博侯府。
周子御直接打马驶入府中,守门的四个侍卫忙行礼,“大公子。”
“不必多礼。”声至时,马已跑远。
待到侯府主殿外,翻身下马把马缰扔给小厮,“将本公子的马拴好。”
小厮好似已习惯,拉着马缰躬身,“是,大公子。”
周子御正要去给君黛请安,刚走到君黛居住的院子外便险些撞上一人,幸得他反应快堪堪止住。
却见是一个小丫头,垂着头看不到脸,周子御道:“你个小丫头怎生走路不看路若非本公子及时反应过来,你这般还不得撞伤下次看着路。”
京博侯府的主子除却周花语,待下人都极是和善,周子御这番虽是责备,语气却不重。
那小丫头却一个劲的打颤,让周子御正要越过她朝院内去的步子猛地顿住。
奇怪的看她,“作何抖成这副模样本公子有这般可怕”
小丫头还是一直抖个不停,身姿纤弱,隐隐还听到抽泣声,这下周子御懵了。
他方才,没撞到她啊怎就哭了
“抬起头来。”
小丫头不动,站在原地抽泣,就是不抬头。
纵是待下人和善,但在京博侯府还从未有下人敢违逆周子御,微微拧眉,“抬起头来。”
小丫头方颤颤巍巍的抬起头,脸上已布满泪痕,清秀的小脸因着哭泣变得通红,楚楚可怜。
周子御自来怜香惜玉,这下看到个清秀小丫头在眼前落泪,习惯性的放缓语气,“哭什么”
再细看,小丫头还有几分面熟,忽而周子御眼睛一亮,“你是语儿那个贴身婢女”
这么细致一瞧,果见她左脸和额头上都有伤痕,且都未结痂。
眉头又皱了皱,“不是让你好生休息怎到处乱跑还有你脸上这伤,本公子不是给你包扎过怎就拆了既是拆下,作何不寻个大夫来重新包扎本公子已着人给你送去可祛疤的伤药,怎不见你用”
说完周子御才发现,他对这个婢女好似关心得有些过了。虽则他素来怜香惜玉,但都有个度。
绝不会过了那个度去。
难道是她那双眼睛与自己的有几分相似的缘故
春
第65章 不敢贪恋,莫名怜惜(二更)
周子御被她说得一懵。
他是知晓下人之间总有些明争暗斗,却不知具体是个什么情形。不过让人帮着取件衣裳,至于这般严重
事实上春蝉这般虽是说得有些夸大,这类事却也不是没有,得主家多番照拂,总会引来底下人的嫉妒。
这些年春蝉伺候着周花语,君黛给过她不少赏赐,又待她极好,早便招来许多人的嫉妒,明里暗里也被人算计过不少次,春蝉都轻描淡写的带过,未与任何人提及。
昨日又被君黛领回她院子的偏院养伤,更是招来不少人的眼红,若她当真如这番说的是取衣裳,还是叫人帮着去,往后怕是真会有许多麻烦。
好在这些都只是她编出来骗周子御的幌子。
春蝉此番是被君黛叫去给周花语送吃的,不知怎地她就是不想让周子御知晓。
许是怕他阻止给她带来更大的麻烦,许是不想让他瞧见她如此狼狈的模样,亦许是她不想寻机生出不该有的念想。
无人可仰仗依靠时,怎样苦的日子都不觉得苦,一旦享受过旁人的好,便会贪恋更多。
她不想在她生出贪恋之后,那些好又会消散,与其最后痛苦,还不如一开始便不要有期待。
这些她心里都是明晰的,只细致思量起来还是会觉得难受。
周子御也不过是对她心生怜悯,她既不领情,他也不必再坚持,“既如此,你便去吧,”
顿顿,周子御又拧下眉道:“早些回来寻府医帮你上药,本公子昨日已让晋嬷嬷吩咐过,府医那边不会为难你。”
他也不知这莫名其妙的怜惜之情是从哪里来的。
听到他前半句,分明是她想要的,春蝉却觉心口堵得难受。再听他后半句,那难受的感觉似乎减少些许,却又没觉着开心多少。
总归有些复杂,想着若是大小姐这般带着伤出门,大公子定是如何也不会同意的吧。
刚想到此,便苦涩一笑,人果然很容易贪心,即便她多番在心里告诫过自己莫要奢望,还是会忍不住。
“多谢大公子,奴婢告退。”
看着她快速离去的背影,周子御的眉头又不着痕迹的皱了皱。
因是妹妹的婢女,以往他从未细致看过一眼,就怕妹妹会生气,毕竟他花名在外。
而今看清这小丫头的模样,竟是没来由的便对他多加关注,甚至于此番瞧着她这般离去,他会想着她脸上的伤会不会因此留疤,可要再送去些更好的祛疤药……
总之想得尤其多。
情绪还有些不受他控制。
无奈一笑,虽是不知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却能明确不是看上了这小丫头。
摇摇头甩开这闹不明的情绪,直接朝院中主屋而去。
屋中,周子御方踏入,正垂首刺绣的君黛便抬起头来对他一笑,“子御来了”
周子御双手握着合上的桃花扇,向前一伸,“儿子给母亲请安。”
“不必多礼,过来瞧瞧母亲今日这幅刺绣如何再有两月便是景渊生辰。他大婚之事匆忙,我还未来得及为他准备贺礼,如今趁着他生辰,我便将这一幅送子观音图的刺绣赠与他们做新婚贺礼,你来给母亲掌掌眼。”
周子御嘴角一抽,送子观音图,幸得没在大婚时送出,不然以景渊那般不情不愿接下赐婚旨意的态度,还不得直接将这刺绣给扔了
站在君黛身侧的晋嬷嬷轻笑着拂身,“老奴见过大公子。”
周子御摆摆手,直接举步走过去,随意扫一眼,“母亲绣艺精湛,巧夺天工。”
君黛没好气白他一眼,“你看都未细致看便知绣艺精湛巧夺天工分明是在敷衍我。”
“哪能啊母亲您可是冤枉您儿子了,您儿子这是早已将您的本领深深埋在心底,便是不看也知晓绣出来的东西定是精妙绝伦,天上地下仅此一家。”
“得了,少拍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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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反应异常,宠溺严厉(一更)
君黛眸光再一转,眼底有少许兴奋,“莫不是你瞧上她了”
“既然你瞧上她,不若母亲替你做主你也莫要担心身份的事,我们京博侯府不注门第,若你实在担心她嫁与你后会因旁人的闲言碎语受委屈,母亲也可想法子将她送到旁的大臣名下,以大臣之女的身份嫁过来,总归不会有人再敢说什么……”
“母亲!”周子御又好气又好笑。
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分明在说母亲让带着伤的小丫头去给语儿送膳食一事,怎就扯到他娶亲了
晋嬷嬷看着君黛这般激动,想要劝阻的话也吞了回去。既是大公子看上,长公主又愿意为那丫头寻个合适的身份,也罢。
“长公主,可要老奴着手去准备”
“快去快去,本宫好不容易盼来子御对一个女子上心,正好趁热打铁!”
“好,老奴这就去。”
说着还真要出去,果然不愧是主仆,说风就是雨。
周子御面色一冷,“嬷嬷!”
极少见着他冷脸,莫说晋嬷嬷,便是君黛都被吓了一跳。
两人愣愣看着他。
“母亲,简直胡闹!”
君黛其实并非胡闹,周子御是她儿子,她看得出他是真的在关心春蝉,且还不是一般的上心,心中又盼着娶个儿媳妇进门。
一时激动,是以方才如此。
不过见周子御生气,她也不敢再多说。
然周子御这一厉声的吼,恰巧被正走进屋来的周予夫全然听去。
“这是对你母亲说话该有的语气没大没小!”
分明温润,却无端透着一股威严。
“还不快给你母亲道歉!”
周子御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语气确实有些重,心底不由歉疚,“是儿子失了方寸,母亲莫要往心里去。”
君黛摆摆手,“得了得了,你瞧着你母亲是那等小气之人吗再则,母亲也有错。”
周子御刚要感动,便听她又继续道:“不过话说回来,你当真不考虑考虑我方才的提议”
还没来得及冒出的感动便又被无奈压了下去,“母亲,您莫要乱点鸳鸯谱,今日之事若换作旁人,儿子同样会如此说。”
“而今语儿名声渐毁,在这种时候我们理当想法子帮她挽回,而不是一再让她胡闹。您明知那丫头脸上为语儿所伤,却不让她好生修养着,还叫她去伺候语儿。这事若被底下人传出去,不止语儿会多一个脾性暴躁的名声,京博侯府也会多一个虐待下人的名头。”
周子御这一番话,不假,却也不是他不赞同君黛做法的全部原因。
君黛一默,“是我思虑不周,语儿纵是再坏,终究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见她日日不进食我也心疼,便想着让春蝉去给她送些吃的,不说吃完,便是吃一两口也好。”
“我自认教养子女的方法得当,却不承想将女儿教养成如此模样,有时我还真怀疑,语儿究竟是不是我亲生的,竟是半点也不随我的脾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周子御愣了一瞬,脑中忽而晃过春蝉那双与他极其相似的眼睛,而周花语却与他没有半分相像之处。
不过他也就这么一想,转瞬便将这荒谬的想法抛开。
却无人注意到周予夫骤然僵硬的面色。
“长公主莫要胡说,大小姐自打生下来就是老奴和金莲轮流帮着照看,从未离开过半步,如何能不是您亲生的”
金莲,另一个随君黛嫁过来的嬷嬷,年纪与晋嬷嬷一般大。
君黛听着她的话,猛然想起一事,“不,语儿方满月第二晚,金莲吃坏肚子便由你去值夜照看语儿,可后半夜本宫身子不适,府医又刚好家中有事,你便连夜出府去为本宫寻大夫,语儿的玉佩便是那夜不知所踪。”
“长公主,您记岔了吧那夜老奴去寻大夫,侯爷在守着大小姐呢!玉佩的事也是那伺候的婢女手脚不干净,她已承认玉佩为她所偷,却是在拿去当铺典当的路上不知掉在何处,为此那婢女还负荆请罪,自动废去一只手,请求您赶她出府,这些您都忘了”
晋嬷嬷轻笑,“老奴和金莲未看着,总不至于贼人在侯爷眼皮子底下将大小姐换了不是您莫要多想,不信您问问侯爷,那夜他可是寸步不离的照看着大小姐”
君黛也不知自己怎了,听到晋嬷嬷说这般话,还真询问的看向周予夫。
素来温润沉静的周予夫眼底闪过一丝惊慌,极快,包括周子御在内都未瞧见。
“莫要胡思乱想,语儿许是受了刺
第67章 满是血迹,子御发觉(二更)
周家祠堂外。
周予夫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春蝉,她脖颈的血还在流,有两个婢女此番正慌张的帮她止血,隐隐还有哭泣声。
周花语站在一旁,应是春蝉受如此重伤,守着祠堂的人皆已被惊动,无人看守便让周花语趁机跟了出来。
愣愣站着,像是被吓到了。
周予夫的脚仿若千斤重,艰难的挪着步子,走过去直接一巴掌扇在周花语脸上。
“啪”的一声大响,用足了劲道。
周花语反应过来忙捂着有明显五指印的脸,眼底满是不可置信,带着哭腔和愤恨,“父亲,您打我”
“小小年纪便如此心狠手辣!本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倘若今日闹出人命,本侯定要让你拿命来赔!”
说着便不再管她,就要去查看春蝉的伤势。
早在他抽周花语巴掌之际,紧随而来的周子御便已走过去扶住周花语,点了她身上的穴道将她抱在怀里,接过婢女递来的手绢开始给她止血。
“大……大公子,春蝉的血不流了不流了!”其中一个婢女喜极而泣,想是被吓得狠了,说完这番话就瘫软在地。
另一个婢女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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