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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红颜:食人王爷宠冷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荢璇

    她话还未说完,声音就猛然止住,美眸微睁,是不可置信。

    颈间不再是冰凉的触感,而是温热,夹杂着少许水汽和温软。

    顾月卿紧绷着身子,然她越是紧绷,他的唇吮着她脖颈所带给她的感官刺激便越清晰。

    舔舐吮吻。

    酥酥麻麻。

    她直觉该将他推开,却不知为何并未如此做,许是担忧他追问这道伤痕,亦许是其他。

    太过复杂,她说不清究竟是什么。

    他吻得很轻,像是怕弄破那刚刚结痂脱落的伤口。

    顾月卿双拳紧握,干脆阖上眼眸别开脸,轻咬着唇瓣,尽量让自己忽视颈间的触感。

    然她愈是忽视,那感觉就愈是清晰。

    时间不知不过去多久,他终于停止动作,温热柔软的唇却未移开,而是贴着她的耳珠,声音有些沙哑,却透着另一种不同的诱惑,“王妃的味道果然极好。”

    顾月卿心头一跳,面颊绯红。

    他怎么……原以为他会质问,他却是半句不提她颈间何以有咬痕之事。

    莫不是他并未瞧见

    显然不是,那他又是为何

    他的唇还贴着她耳垂,温热的气息吐出,暧昧横生。

    早不知何时他另一只手也扣回她腰间,就这般拥着她。

    粉色的帷幔,海棠色的床铺。一人倾城的面容因微微泛红透着少许魅色,一人赤红的眸子微眯,如妖的面容上,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两人紧紧靠在一起。她微侧过头,露出纤细白皙的的脖颈,他微微垂头,唇仿若落在她粉嫩的耳珠上。

    远远看去,唯美而匪靡。

    良久,他轻唤:“王妃。”

    顾月卿的心又一颤,“嗯”

    他却不再言语,而是埋头在她颈间低低的笑起来。

    他笑了许久,她能感觉得出来,他很愉悦。于是素来冷清的她,朱红的唇微微弯起一抹弧度。

    想那许多作何,总归他眼下是开心的,她也不讨厌他如此待她。

    他既是不追问,她便当作他未发觉就是。

    他与她说过,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一辈子如此长,有些东西不可能一直能瞒着。

    他此番不问,那待他想问时她再告知他便是。

    良久,君凰终是将脸从她颈间移开,起身轻轻扶着她躺下。他站在床边,拉着被子给她盖上,而后抬起修长的手将她散在脸上的几缕发丝拿开,唇角擒着柔和的笑,“王妃身子弱,好生休息。”

    顾月卿看着他,不语。

    君凰却从她美眸中看出一抹别样的情绪来,轻笑着坐回床榻上,抬手抚上她微烫的脸颊,“王妃不必害怕,本王看着你睡下再离开。”

    顾月卿嘴角微微一抽,害怕

    也不知他是从何处瞧出来的她害怕。

    倒是未反驳他的话,缓缓阖上眼眸,她其实有些疲累。

    君凰就这般看着她绝美的睡颜,直至平稳的呼吸声传来,他方轻轻起身,弯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才不舍的转身离开。

    若非此番有事要去处理,他断不会将她一人扔在此。

    秋灵候在门外,一见君凰出来便要蹲身行礼,“见过……”

    却被君凰一个眼神止住,他放低声音:“王妃已睡下,莫要将她吵醒,你在此处守着,待王妃醒来便告知她本王有公务需处理,晚间再来看她。”

    “晚膳不必备着,本王会着人送过来与王妃一道用膳。”

    秋灵一愣,晚间还要过来

    不过想想,左右她是要撮合主子与摄政王的,他们多相处些也好,再则若王爷偶然发现王妃以血给他入药,由他开口阻止定然比她这个属下管用。

    虽则主子为王爷解毒不得不以此方法,但怎么着也得将身子养好些才成,若长此下去,怕是王爷的毒没解全,主子却有性命之忧。

    长年累月积下来的毒性,又岂是一朝一夕能解王爷既是能坚持这许多年,又如何不能再多坚持些时日

    主子终究是太心急了。

    想来主子也是不忍王爷再受毒物折磨吧。或许,主子对王爷的在意,怕是早已超出她自认的还一个救命之恩。

    微微拂身:“是,王爷。”

    月华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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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君黛知情,万分痛心(二更)
    京博侯府。

    御景园。

    周子御的院子。

    房间中,周子御召来婢女为春蝉清洗伤口并换了衣裳,方才给她上药。

    看着细致给春蝉上药,神情紧绷的儿子,君黛眼底带着少许疑惑。

    她之前以为儿子待春蝉这丫头不同是因为上了心,可此番瞧着,好似并非如此。

    他待春蝉确有不同,但似乎又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不同,具体不同在何处,她也说不上来。

    待到周子御给春蝉上药包扎好,君黛方开口询问:“子御,你让母亲过来,是有何事要说”

    周子御给春蝉掖好被子,方从她枕头底下取出一物,摊在手心,“母亲,您瞧。”

    君黛一愣,“这……这玉佩是你……”话未说完她便止住,因是她瞧见周子御腰间还好好的挂着一块玉佩,而他手里这块分明沾染了少许血迹。

    君黛有一瞬回不过神,看看玉佩,又看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春蝉,目光落在她那张苍白的小脸上。

    良久,她才颤着手从周子御手里接过玉佩。

    这是皇兄给她的陪嫁,她绝对不会认错。

    周子御将他那块也取下递给她,君黛将两块玉佩放在手心,良久,素来温雅端庄不失气度的长公主红了眼眶,泪珠缓缓往下掉。

    “子御……她……她是……”声音有些颤,说不清是惊喜还是不可置信。

    “母亲,早前儿子便发现这小丫头的眼睛与儿子的尤其相似。”

    听到周子御的话,君黛仔细一回想。难怪她自打第一眼见到春蝉便心生好感,坚持要将她买回府中,却原来是因着春蝉的眼睛与子御的极是相像,方让她觉得十分亲近。

    兜兜转转,原来竟是……她自己的女儿么

    “母亲,儿子自打瞧清这丫头的样貌,便对她有种不一样的情感,不管您信不信,儿子确信她才是我的亲妹妹。若您不信,儿子这便可为您与她做滴血认亲。”

    君黛连连摇头,低低抽泣,“不,不用。”

    这些年她待春蝉本就如亲女,此番让她去给语儿送膳食也是没有法子的事,语儿已好几日不曾进食。

    可此番君黛无比后悔,若非她今日让春蝉去给语儿送膳食,春蝉断不会受如此苦。

    还有在这过去的八年,她将春蝉安排去伺候语儿,明里是对春蝉的照顾,可这些年语儿对春蝉的欺压,她都知晓。

    想着仅有春蝉一人能坚持伺候语儿,语儿也只在言语上对她多加责骂,并未真正动手,为着能有一个同龄女孩儿陪着语儿,她便未将春蝉调开。

    所以,她这些年竟是让自己的亲生女儿鞍前马后的伺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吗

    君黛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周子御忙扶住她。

    君黛却满是自责,“子御,我……我竟让她吃这么多年的苦,当年她险些被人卖到勾栏院那种腌臜之地,若非我恰巧路过……”

    君黛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周子御将她扶到床榻边坐下,宽慰道:“母亲切莫太伤心,这也不是您愿意看到的,眼下重要的是查明当年真相。”

    提起当年,君黛带泪的眸子就划过一道冷光,“当年真相自当要好好的查!”

    难怪适才看到春蝉受如此重伤,侯爷会那般反常,甚至不惜扇了语儿一巴掌……不,她不是她的语儿。

    侯爷甚至还威胁,倘若春蝉有个大碍,定要让周花语偿命。

    若非有缘故在,凭着侯爷这些年对周花语的纵容,怎会说如此狠话

    侯爷骗了她!

    周子御拍拍她的手背,“母亲莫要着急,这件事儿子会派人去查清楚,或许……父亲有什么难言之隐。”

    君黛苦涩一笑,“你也瞧出你父亲的不寻常”

    周子御轻轻点头,面上情绪亦是十分复杂。若是可以,他并不想此事与父亲有任何瓜葛。

    从小到大,父亲对他便是百般严厉,却从不会让他觉得父亲遥远不可靠近。将他送去药王山学医,父亲还常于百忙之



第72章 倾城醒来,君凰把脉(一更)
    傍晚时分。

    摄政王府,青竹院。

    顾月卿醒来时只觉得头脑十分昏沉。

    坐起身,抬手揉揉眉心,方觉清醒些。背靠着床弦,骤然回想起睡觉之前的一幕。

    脸兀地红起来,半晌,轻咬着粉嫩的唇瓣,抬手抚上脖颈,之前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仿若还存在一般,久久挥之不去。

    他的唇舌温软而灼热,气息喷洒在她颈间,带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越想脸颊越烫,顾月卿不由甩甩头,迫使自己不再想。

    良久,待脸上的滚烫渐渐消散,她才轻唤:“秋灵。”

    秋灵应声推开房门进屋,看到顾月卿气色好了许多,有些欣喜,“主子,您醒了”

    “嗯,我睡了多久”

    顾月卿翻开被子,正欲下床,秋灵忙过来扶她,“约莫三个时辰,主子可觉得好了些”

    “已无大碍。”

    抬手让秋灵伺候着穿上外衫,“王爷走时可留有话”

    她记得睡前君凰说待她睡着方离开。

    秋灵见她一醒来就问摄政王,心底欢喜,果然主子待王爷是愈发上心了,王爷也待主子极好。

    “嗯,王爷让属下莫要准备晚膳,晚间他会着人送过来与您一道用膳。”

    顾月卿闻言一顿,罢了一边拉着衣衫系上腰带一边道:“你说王爷要过来与我一道用晚膳”

    “是,王爷走时是这般告知的属下,还道您醒来若问起,便说他有公务需处理,暂且离开。”

    顾月卿点头,“嗯。”

    没再问其他,顾月卿直接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主子您稍候片刻,属下去打盆热水来给您梳洗。”说着便转身走出房间。

    顾月卿看着铜镜中的倒影,虽是不甚明晰,却也能瞧出面色有些苍白,侧头看看脖颈上有些青紫的痕迹,忍着心中的复杂拿出一瓶活血化瘀的药轻轻抹上。

    秋灵打来热水进屋时,刚好瞧见她在擦药,有些意外,“主子,可是伤口又反复了”

    擦药的手微顿,顾月卿略微不自然的点了下头,“嗯。”

    秋灵低叹一声,她大抵能猜到主子脖颈的咬痕是何人所为,不过主子既不愿说,她又希望主子与摄政王能好好在一起,自然也不会主动提及,只要此类事情莫要再发生便可。

    “主子,您身子虚弱,还是要好生修养些时日,属下逾越,望您能将身子养好后再继续以血给王爷入药。”

    不敢抬眼去看顾月卿,秋灵垂头一口气说完:“属下知晓主子为王爷解毒心切,可主子也要顾着自身些,王爷身上之毒非一朝一夕能解,若您有个什么好歹,王爷的毒谁人来解”

    “再则,今日是王爷送您过来,属下不知王爷是否已知晓您为他以血入药之事。倘若被王爷知晓,以他对您的态度,怕是不会让您再涉险,如此您若想悄无声息的给王爷解毒估计不会这般容易。”

    顾月卿微愣,而后接过她手中的拧干的帕子擦脸。

    “从明日起我会少用些血,断不会再出现今日这般于半道晕倒的情形。”

    手无缚鸡之力,于他们习武之人来说是忌讳,倘若哪日遇上仇家恰巧是今日那般状态,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好在仇家都不知她真面目,否则她还真不敢如此不管不顾,毕竟她这条命还要留着来报仇。

    诚如秋灵所言,若这事当真被君凰知晓,他许真会不允她再如此做。这是她好不容易寻到的解毒方法,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法子,她可不希望被迫舍弃。

    秋灵知道主子已让步,不敢再多说,生怕说错什么又让她连这般让步都收回。

    “再多给我煮些活血补血的汤药。”

    “是,主子。”

    顾月卿方梳妆好,喝下一碗秋灵熬制的补血汤药后,鬼使神差的走到木质圆桌旁拿起那盒蜜饯,吃下一块。

    秋灵在旁边看得直愣。

    主子吃药何时需要蜜饯了莫不是这药比往日里的都要苦而且,主子屋子里怎会有蜜饯这种东西

    迟疑片刻,秋灵问:“主子,这蜜饯是”

    “想是王爷寻来的,且放着吧,不必管。”果然吃下蜜饯,嘴里的苦味便散下许多。

    秋灵了然一笑,她就说主子何时喝药竟也需要吃蜜饯了,原是不舍辜负王爷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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