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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红颜:食人王爷宠冷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荢璇

    满地的血泊,不停往外流的血,春蝉苍白的脸色,莫说是这些婢女,便是见多识广的周子御都有些被吓到。

    适才给她止血时,他的双手也是颤的。

    周子御见过比这样更血腥的场面,他从未有过类似被吓到的时候。这番突然如此也不知是何缘故。

    脑中只回响着一个声音:她不能死。

    看到春蝉的血被止住,人也晕了过去,周予夫弯腰颤着手放到她的鼻息,感受到微弱的气息,才长舒口气,“幸好无事。”

    一句叹息,饱含太多情绪。

    周子御疑惑的抬头朝周予夫看去,他父亲是怎样的脾性他很清楚,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的京博侯,处事冷静果断井井有条。

    周子御从未见他如此乱了方寸。

    父亲这般反常又是为何

    因着语儿荒诞的行径

    父亲自来宠爱语儿,莫说是打,便是一句重话都未说过。可他适才竟说倘若闹出人命,定要让语儿拿命来赔。

    那般语气,不知情的许还会以为语儿于他而言是外人,这失血过多晕过去的小丫头才是他的女儿一样。

    想着,周子御猛然一惊,不由摇摇头将脑中荒谬的想法甩开。

    这时君黛也脚步慌乱的匆匆赶来,看到那满地的血迹和一身是血的春蝉,面色有些泛白,“子御,春蝉……如何”

    不知为何,看到春蝉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如雪,她的心就仿若被什么揪着一般的疼。

    “母亲放心,只是晕过去,没什么大碍,待我给她上些药再将养一段时日便能无事。”

    得到他的回答,君黛莫名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

    举步走过去,二话不说便给了周花语一巴掌。只是这巴掌与周予夫打的意义不同。君黛是痛心的打,她精心教养的女儿竟变得如此蛮横,随意便要伤人,哪里有半分长公主嫡女的风范

    “母亲,您也打我”

    周花语简直不敢相信,父亲打她一巴掌,母亲不安慰便罢,竟也跟着打!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如此委屈此番竟因个卑贱的婢女一再被打!

    看着她这副不知悔改的模样,君黛更是气怒,“本宫还打不得了这么多年,本宫就是教你如何草菅人命的身为京博侯府嫡长女,长公主的女儿,皇上亲封的郡主,你的风度呢教养呢你这样逮到个人就伤,与市井泼妇有何区别看来还是本宫的责罚太轻了!”

    “从明日起,你就去寺庙里待着,没有允许十年不得出寺庙一步!”

    周花语满眼的不可置信,“母亲,您为一个小小奴婢竟要如此对我我是京博侯府的嫡长女,不过伤一个奴婢,凭什么要受如此重罚”

    “想让我去寺庙待十年,做梦!我死也不会去!”

    君黛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简直无法无天!”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语气没什么波动却异常冷厉的话,由素来温润的周予夫说出。

    周花语面如死灰,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她抬头看过去,父亲的眼底竟有一股杀意。

    父亲要杀她!

    君黛也有些不敢相信丈夫会说出这般话。她纵是对语儿恨铁不成钢,却断没有取女儿性命的意思。

    周子御未管他们,因着他正将春蝉拦腰抱起时,看到一块玉佩从她颈间滑落出来。玉佩由一根红绳绑着挂在她脖颈上,此时已沾染少许血迹。

    即便如此他也能清晰看出,这玉佩与他自小戴在身上那块一模一样。

    一时间,仿若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开




第68章 少时之事,君凰回忆(一更)
    与此同时。

    摄政王府,青竹院。

    君凰寻蜜饯归来时,顾月卿已睡着。

    轻轻将蜜饯放到桌上,君凰放低脚步朝床榻走去,弯腰小心的将顾月卿的手放到被子中,随即直接坐在床榻上,就这般看着她绝美却略显苍白的睡颜,思绪有些飘远。

    四岁那年,天启国降生一位公主之事传到君临,父皇与母后在御书房谈及此事,彼时君桓在一侧练字,他拿着一把木剑在玩耍。

    事实上当时记忆已有些模糊,除却这些,他仅记得母后说起天启国新降生的公主时,随意提了一下她的生辰。

    乞巧节,与他是同一日。

    为此母后还玩笑,如此缘分,若往后两国联姻,定然是桩好姻缘。

    极少有人知晓,母后在嫁与父皇前与天启国先皇后陈明月是闺中密友,还曾互道将来可结儿女亲家。

    没承想后来一人嫁到君临,一人嫁到天启,渐渐便少了联系。直至陈明月生下倾城公主,又知他与倾城公主同一天生辰,便给母后寄来信笺。

    一则为报喜,二则为当初两人口头的结亲之言。

    母后每每告知他,将来他长大后要娶的人便是天启国的倾城公主,那时他少不更事,对此总是嗤之以鼻。

    母后问他:不娶倾城要娶何人

    恰巧孙扶苏与君桓在一旁追逐,母后便说:莫不是你常与扶苏在一块儿玩,瞧上了扶苏

    分明不过一句戏言,不知怎地便被人传了开去,道是母后有意将孙扶苏赐予他为妃。

    却无人知晓,他纵对母后常挂在嘴边的倾城公主有些厌烦,却不可否认她是他少时记忆中最深刻之人。

    渐渐地,他从母后那里听到越来越多关于倾城公主的传言,他记得最清晰的便是:倾城公主小小年纪便容色无双聪慧非凡,将来定是个名震天下的大美人。

    的确,时至今日她容颜倾国倾城天下皆知。

    从前他总觉得定然不会听母后所言娶个素未谋面的女子,直至天启国皇权生变的消息传到君临,她父母双亡,那一刻年仅十岁的他第一次想要见她一面。

    不是有多深的感情,只是觉得,他既与她有口头上的婚约,断不能让她孤身一人。

    无奈他年岁太小,又不愿将心中所想告知母后,便这般一拖就是几月过去。母后手里接到关于倾城公主的书信也不再是天启先皇后所写,而是君临安插在天启的密探。

    然密探能查到也仅是天启新登基的镇北王许她太子妃之位,她住在天启皇宫中由天启新皇后亲自教养,除此再无其他。

    彼时他年少,觉得她既是与他有婚约,断不能再做旁人的太子妃,纵然他未见过她,心中对她也不是喜欢。

    他告知君桓,他想偷偷溜出宫去玩,事实上他是打算去天启寻她。

    倾城与他有口头婚约一事,母后仅在他面前常常提及,除却父皇知晓少许,便是君桓与孙扶苏也不知。

    是以他提出要偷溜出宫去玩,君桓还真信他的说辞,亲自引开侍卫给他寻到出宫的机会。

    不,或许君桓并未信他,仅是恰巧就着那个机会助他离开皇宫罢了。

    因为他离开君都的第五日,便听到烈王谋反的传言。他再折返回去时,君都已是战火一片。

    仅有十岁,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封锁的皇城门也再进不去。在皇城外逗留数日,终是因许久不曾进食晕过去。

    再次醒来,他已在药王山中,是药王山的老药王救了他。

    他纵是自小习武却远远不够,是以他在一次偶然间见识老药王出神入化的武功后,便决意拜在老药王门下跟着他习武。

    老药王看重他的资质,同意收他为徒,他便随老药王没日没夜的习武,如此过去将近一年,在这期间他听说倾城公主被天启皇后罚到寺庙修身养性,也听说年仅十四岁的君桓继任君临帝位。

    然他一心只想着习得一身本事,再不愿如从前眼看着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

    后来,他被老药王的宿敌万毒谷谷主抓



第69章 伺候用膳,精致王爷(二更)
    秋灵急忙端着做好的粥及几样小菜端过去。

    君凰直接抬起那碗粥,垂头温声对顾月卿道:“王妃,先喝点粥”

    她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后背贴着他的前胸,总觉得这样太过亲密,顾月卿有些不自然的退开一些,面颊微红,“王爷,我自己来吧。”

    刚刚喝过药,又睡了一会儿,她的气力已恢复少许。

    下一瞬又被他空着的那只手扣了回去,“别动,乖乖喝粥。”呼吸喷在她耳际,传来一阵酥麻。

    顾月卿便不敢再乱动。

    就这般任由他舀着粥一口一口的喂着,每喂一口都会吹一下,好似怕烫着她一般。

    极是温柔。

    其实自打她知晓他便是当初在万毒谷将解药让与她之人时,顾月卿便知他是个温柔的人,即便外界传言他心狠手辣嗜血残暴,他在她心底也是温柔的。

    真正残忍的人断然不会在生死之际将活命的机会留给个陌生人。

    在万毒池的一个月,他们没见过彼此,也没说过一句话,要说真正有什么联系,那就是在毒池中熬得最痛苦时,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那时被丢进去的人很多,她从昏迷中醒来时便听到不少动静,随着时间的流逝,毒池中的动静越来越少,到最后便只剩下除却她以外的另一道呼吸声,那便是他。

    一个月,她才六岁多的年纪,在那样的毒池中能熬下来,实则更多还是因着他。若非每每在要昏迷之际还听到他的呼吸声,她怕是早已在那无尽的痛苦与沉寂中死去。

    试想,看不见也说不了话,唯独耳朵能听到的日子是何等煎熬偏生毒池中又无丝毫旁的声响,除却一开始听到大家挣扎的声音和后来逐渐虚弱的呼吸声便再没有其他。

    在那般死寂的境况下还要忍受万毒蚀身之痛,若没有一点支撑,岂非早便坚持不下去

    痛苦迷离之际,她想得最多的大抵便是,旁人熬得,她身负血海深仇何以熬不得

    她是熬下来的,他又何尝不是

    然即便如此,他竟也愿意将拼力熬来的机会就这般送出去。

    无数个午夜梦回,她总会在心底问,将解药让给她时,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许是想得太入神,突然被嘴里的粥呛了一下,“咳咳咳……”

    “王妃,没事吧”君凰眼疾手快,急忙从怀里掏出一方手绢给她擦拭。

    因着焦急,君凰擦拭时手指总会不自觉的触碰到她的唇和下巴,顾月卿面色一红,急忙抬手从他手里拿过手绢,“咳咳……王爷,我……我自己擦吧。”

    君凰心急,哪里有心思关注她是否羞涩,忙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王妃可是好些了”

    “好……好多了。”

    又拿着手绢捂着嘴唇轻咳两下,有些不自然偏头看他,“让王爷见笑了。”

    见她的面颊呛得微红,君凰眼底划过一抹心疼,“王妃无事便好。”

    端着赤红的眸子看她,“王妃在想什么怎吃个粥都能呛到”

    “没……什么。”顾月卿目光有少许闪躲。

    她背对着她,他只看到她半边侧颜,而她眼底的情绪皆被长长的眼睫遮住,君凰并未瞧见。

    顾月卿适才便是在想着与他相关之事,又岂能叫他看出来

    手绢还捂在唇上。

    手绢带有独属他的气息,弥漫在她整个鼻息间,恍惚又迷离。顾月卿猛然回神,有些僵硬的将手绢拿开,放在手心里看着。

    君凰的手娟由皇宫绣娘独制,上好的丝棉布料,不似他贯常喜爱穿在身上的暗红色,而是透着矜贵神秘的深紫色。手绢样式简单,除却一个“凰”字便再无多余的绣物。

    天下间也仅有君临摄政王的东西敢冠上一个“凰”字,是以这手绢,当得起独一无二。

    若是旁的男子带着手绢,顾月卿许会觉得娘气,但君凰带着,她便只会觉着这是一个极其讲究的男子。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大抵能瞧得出来君凰的日子过得极是精细。上到住所马车布置,下到吃食衣着,所用之物无一不是精挑细选。

    便是他贯常的暗红色长袍,亦是用金丝在袖角绣着几条细致的蟒。

    帝王为龙,亲王为蟒。

    过度华贵反倒



第70章 颈间咬痕,匪靡之色(一更)
    君凰薄唇微抿,眸色赤红如血。

    良久,缓缓抬手抚上她颈间那道咬痕。

    顾月卿本还在这微妙的气氛中恍惚,脖颈上却突然多了一抹冰凉的触感。骤然一惊,快速从君凰怀里退开,甚至使出少许内力,若这般退开开,定然能第一时间跳下床。

    无奈君凰扣在她腰间的手太紧,她又被拽了回去。

    “王妃别动。”他的声音低沉黯哑,温热的气息碰在她耳上,顾月卿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唇离她的耳朵极近,稍一动作便会碰到。

    脖颈的咬痕因是用着她自己配的伤药敷着几日,比普通伤药效果要好上许多,是以这些时日过去,便已开始结痂脱落。为不影响伤口恢复,她自昨日便未再将之前的面皮贴在脖颈上做掩盖。

    伤痕其实已没那么明显,若非靠得极近断然不会发现,可此番,她因着神智恍惚竟忽略了这个问题,让君凰一再靠得如此近。

    想来若非早前担忧她的状况,他必然早便发觉。

    而今他既是发现,她又当作何解释

    退不开,逃不掉,避不得。

    疤痕虽已结痂脱落,到底还未好全,本就有些痒,他冰凉的指尖再这般摩擦,那淡淡的刺激让顾月卿整个人不由僵住,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

    声音轻颤,“王……王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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