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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奇缘:打折男神,请签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米苏

    “小姐不必动气,等会儿殿下自会跟小姐解释清楚,小姐还是到房间等殿下来吧。”上官子焱不紧不慢的走到若曦身边,静香后退两步,闪出门来。上官子焱单手一让,直指房门,道,“小姐请回房。”

    不论若曦如何怒视上官子焱,他都一副温文儒雅的姿态,不紧不慢,不温不火。

    “你们这样做,岂不是将之前的努力白白浪费了吗,只要过了今晚,白慕清就能赢得了睿将军的支持,兵权在手,还有什么能作为他的阻碍,你们为何就不能多等一个晚上,偏偏兵行险招,逼宫造反。”

    “凌小姐!”上官子焱凌厉一声,眼神犀利,他双手负在身后,清冷的道,“小姐可了解殿下”

    若曦呆愣住。

    了解相伴三年有余,她应该是了解他的吧。可她又不太敢确定,她是否真的了解那个被称作西凉静王的白慕清。东越宫中他冰冷疏离,高贵寂寞的身影,伏崖下他忘却浮尘的笑容,如今西凉朝堂之上的处处隐忍,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她也在问自己,是否真的了解他。

    见若曦安静下来,上官子焱挥挥手,唤静香搀扶着若曦进房,关上房门的前一刻,上官子焱叫住若曦,“居高位者,有许多的迫不得已。若是可以,希望小姐可以忘记前尘,好好待殿下。”

    若曦脑海中不断浮现白慕清昔日的影子,并未深究上官子焱的话,她背对着上官子焱,微微点头。

    母后说,生在帝王家,有许多的迫不得已。可若曦却不知发生在白慕清身上的迫不得已,竟是这么多的无辜的性命,还有一个女子终身的幸福。

    而她,也间接地参与其中。

    去看睿瑾已经是第二天傍晚的事情了。

    那时若曦被一道口谕接回了紫阳宫,而睿瑾此刻正在紫阳宫休息。若曦去的时候,她还没醒,侍婢从房里拿出来的大红喜服上结了一片片殷红色的硬块,煞是惹眼。

    这,是昨晚染得血迹吧。

    走出梨园大门的时候,地上的分明是干干净净的,若曦却闻到了浓重的血腥的味道,即便是扫洒之后,仍旧除散不去。昨晚上,就在梨园外,就在一道墙之外的地方,无数惨叫的声音,刀剑击打,铠甲摩擦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了许久,直到清晨,似乎才迷迷糊糊的远去。

    她不知道昨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但看到今天紫阳宫的安宁,她知道,他成功了。

    白慕衍没有做到的事情,他――白慕清,做到了。

    从静香提到烟花的时候她就该有所警觉才是。

    他曾说过,他可以放弃睿贤,可以不娶睿瑾,她就该知道他会有自己的打算,而她逼着他害了一个无辜女子的终身幸福。

    新婚之夜,变成了血腥的屠杀。

    若曦不知道,经过这一夜,那个温柔娴淑的睿瑾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不敢看,却抑制不住对她的愧疚,终究还是来了。

    入夜后,才恍惚听到睿瑾房里有些动静,侍婢来报,说王妃醒了。若曦连忙起身,裹了貂裘被静香搀着到了睿瑾房外。

    大红的门头,处处张着大红双喜,侍婢们排着队,托着饭菜往房间里送,想来是早就准备好,就等着睿瑾醒来吃了。等所有的人都退出来,若曦透过闪开的门缝,远远地看见侍婢搀着睿瑾坐在桌边,兴许是这两天太累,她的精神看起来并不太好。

    似乎是察觉到了若曦的目光,坐在房间内的睿瑾放下碗筷望着若曦这边,她起身,朝着若曦微微一笑。本欲转身离去的若曦不得已的回应的笑了笑,由静香搀着进了房间。

    “那日一别,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凌小姐了。”睿瑾招呼着给若曦添了一副碗筷,摒退了侍婢,就连静香也退到了门外守着。

    “我”若曦欲语,却不知从何说起。说她担心睿瑾安危,还是说她后悔将睿瑾带进了这场争斗

    “听侍婢说,小姐傍晚就来了,一直等到现在,是在等静王殿下吗”

    “不!”若曦连忙回道,“我是来看你的!”

    “大婚之夜发生这样的事,我担心你”

    “担心我会想不开”睿瑾兀自轻笑,“凌小姐多虑了,睿瑾虽是女儿身,却并非如寻常女儿家的那般娇柔,睿家世代为将,这样的场面又岂会被惊吓。更何况,静王殿下早已嘱咐睿瑾做好准备,睿瑾又怎能辜负殿下的信任。”

    “你早就知道了”若曦惊起。

    “是。”

    “那你还答应他!这可是你的大喜之日啊!”

    “这也是最好的机会!”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夺位,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这点牺牲算什么

    也许在睿瑾的心中,白慕清夺得皇位是件更重要的事情,与大婚之夜的嗜杀比起来,这一夜真的不算什么。毕竟,血雨腥风之后就是白慕清的天下了,他们该喜而不是悲。

    既然睿瑾知晓此事,那么睿贤将军又岂会不知,否则,事情也不会进行的如此顺利。若曦嗤笑,当初皇上为白慕清选择睿家结亲,看中的就是他




第90章 挂念
    “皇上不必挂念臣妾,臣妾如今已是皇上的负累,能得皇上怜爱已是荣幸,怎么还敢再奢求别的。宫外,臣妾早就不想了。”

    程奕轩赶忙上前来扶她,沉着声,“不是说过我们之间没有皇上和妃子,只有我和你,就像以前一样,无拘无束的不是很好吗。”

    柳妃咬着唇,下巴抵在锁骨,拗不过程奕轩腻死人的温柔,低低的应道,“是,我,以后会注意的。”

    程奕轩满意的咧开嘴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柳妃拥在怀中,“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一别三年,我对你日思夜想,终于见了面,你却故意对我这般生疏,实在是让我伤透了心呐。”他说着,似无意的叹息,然,心却仍旧满满的。只要你还在身边,那就足够了。

    柳妃浑身一颤,肌肉紧绷,全身僵直。

    这是她做梦也不曾会有的一天,一个男子深情的拥抱,溺爱的呢喃,他的温柔如水般冲击她的防线,一次又一次。她羡慕着他嘴中的那个女子,又悔恨自己沉溺在他的柔情中无法自拔。这本是一场李代桃僵的玩笑,奈何她早已沉浸其中不愿醒来。

    “还没有他的消息吗”程奕轩冷声问打马前来景弦,一路急急踏来,使得这个英伟的帝王也有些疲惫。

    景弦双手拱起,沉着脸,重重的道,“还没有!”

    “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知道了又怎么可能不去,怎么会打听不到他的消息呢。”程奕轩闷闷地苦恼。

    世人皆道女子的心思最难猜,可程奕轩却觉得女子再难猜的心思也都不及冷冽的一半,他所想所为根本不是寻常人能够想到做到的。

    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是否一切安好。

    昨日还与柳妃说要趁西凉新皇登基这机会出宫游走一番,没想到今日就真的走在了去西凉的路上,只是三日赶到西凉,柳妃身子骨实在禁不起这般折腾,不得不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程奕轩只得带上景弦及几个近身侍卫随他前去。

    而曲项云看到西凉送来的镶金邀请函,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知此行凶险异常,但却阻止不了程奕轩,只得再次独身镇守朝堂,用了飞鸽传书通知景固军做好完全准备。

    临行前,曲项云难得的十分严肃的对程奕轩提起冷冽,程奕轩也是一脸谨慎。

    西凉新皇登基,这么大的事情,冷冽肯定也会得到消息,兴许还会比他们更早知道,如果所猜非错,冷冽一定会前往一探西凉虚实。若是以前的冷冽,他们到无须担心什么,只可惜,现在的他是在令人担忧。程奕轩现在要做的,就是立即赶往西凉,最好能找到他并牢牢地看在身边。

    尽管西凉只给了三日时间,明显是让所有人来不及准备周全仓促成行,或者是本就没打算迎接各国前来恭贺。

    不管他是否欢迎,我是去定了!

    骏马奔腾,程奕轩紧锁眉头,紫色衣襟裹着风翻滚,墨色长发丝丝缕缕的迎风舒展开,尘嚣滚滚,踏骑而去。

    纵是傲世无双,也终究只是少年郎,情丝牵绊,入愁肠。

    “扑哧扑哧扑哧”

    冷冽借着月光朝外望去,在斑驳的树影下,一只信鸽在竹编的笼子顶徘徊,飞了这么久,想是累了吧,

    他摩挲着黑子,望着信鸽的身影,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啪的将黑子按在棋格上。落子如鬼魅般席卷战场,带着一股子冷煞的气势,游走在各个角落,瞬间的功夫,白子已无葬身之地。

    珍珑棋局瞬间瓦解!

    他起身,再不看一眼棋局,快步走向鸽子笼。取下绑在信鸽腿上的纸条,展开,寥寥几字,已让他悲喜交加,不知所措。

    他告诉自己冷静,可是手却不听使唤的颤抖,心情不能自己之时,胸口一紧,一股子血腥之气弥漫在唇齿间。他捂着唇,血从嘴角蔓延出来。浅色的唇角,一条猩红的血迹在苍白的脸上是煞是惹眼。

    “冷冽,你!”

    来人一个闪身,已经近在咫尺,盘纹箭袖温柔的扫过冷冽的脖颈,指尖细腻的在他的唇边摩挲。

    “怎么回事!”来人嗔怪,心疼的看着他。

    冷冽“啪”的打开来人的手,后退两步,与他保持着明显的距离,冰魄深眸中已现出几分杀气,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已凝结,耳边吹过的风,天上游走的云都带着冷煞的气息。

    “冷冽,你,不要这样,我只是”

    “上官公子!”冷冽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狭长的眼睛里闪着精光,如出鞘的利剑,散发着寒气,“这里,不是公子该来的地方,请回!”

    他苍白的面容迎着月光,反射着如玉般通透的光泽,一弯薄唇无半点血色,却倔强的翘起,他冷漠的看着眼前这个青衫男子,狭长的眼睛中已明显的露出警告的意思。

    一如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

    “你病了”上官子焱虽被他所威慑,却仍旧站在原地,他伸出手想拉住冷冽,却被冷冽抽袖闪过。他的手尴尬的伸在半空中,自嘲一笑后怏怏收回。

    “刚才看到你吐血,我只想看看你怎么样了。”上官子焱双手负在身后,紧握成拳。

    “无碍!”简单二字,已是他最大的极限,他并不想与上官子焱有过多的纠缠,更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柔弱,尤其是他。

    “为什么你会在这,你不是应该在大齐吗”

    此话问出,上官子焱凝望着冷冽,忽然觉得,此时的冷冽出了一身病弱之外,眉宇间透出些许的落寞,他频频蹙眉,显然已对自己多问的话而厌烦。既已知道他在此,那么来日方长,也不急于这一时。

    上官子炎按下一连串的不解,他持臂在身前,温润如风道,“夜凉,你还是快进屋吧,我就不打扰了,告辞了。”

    冷冽挥臂,自胸前至背后划出一道柔美的弧度,他微微蹙起远山眉,目光扫过上官子炎,竟连一刻的停顿都不曾有,转身,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上官子焱本就不期望他有所挽留,却没想到对于他的到来,冷冽竟无视到这种地步。脸上挂起的关心也也不由得一点一滴的消融,可这就是冷冽啊,他的性子本就如此,如若见到他好言相送,道是会让他无所适从了。

    听到上官子焱越离越远的脚步声,冷冽紧握的拳才缓缓松开,展开手心里已褶皱不堪的纸条,冷冽心头一暖,冷若冰山的寒眸霎时温柔似水,唇角缓缓勾起一弯浅泓。

    有些情,可以天长地久,相濡以沫。

    有些情,却只能暗隐于心,遥遥相望。

    而他,只愿一生相伴左右便以足矣。他眉展心平,微微一笑,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更生女子三分柔美,也不失男儿潇洒本色。

    “午时,宣德楼!”

    收了墨,冷冽抬起头来仔细端详,忽又放下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将纸条攒起,复又写了一张条,裹在方才的纸条外,这才满心欢喜的走到鸽子笼旁,将刚回来的鸽子抓了出来,将纸条塞到了信筒里。

    这鸽子还未好生安歇,就又被冷冽催促着飞了出去。

    可鸽子没飞多远就扑哧着几下翅膀,从空中掉了下来。杀气!一道熟悉的杀气,让整个院落顿时萧索不堪,冷煞到了极致。

    冷冽望着掉在几步开外的鸽子,雪白的毛色慢慢的被血红侵染,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师父。”他蹙起远山眉,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看着面前这个白衣男子,出尘般的气质让人望之脱俗。

    男子走到鸽子旁,眼角瞥过那摊血污,沉声道,“等为师把话说完,你再决定要怎么做。”他疾步成风,如雪般的白发扫过冷冽的脸庞,瞬间已到几步之外。

    男子半侧玉面,低垂的眼角掠过冷冽脚下,薄如剑般的嘴唇里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来!”

    冷冽收敛神色,狭长的眸中闪过一丝晶亮,他转身,黑色暗纹的衣摆翻滚,脚下生风,人紧随在那男子身后,不近不远,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远山如黛,风姿绰然。

    “洌儿今年十八了吧。”男子站在山顶,远望,幽幽的道。

    “是。”冷冽上前,与他并肩而立。

    一人白衣如雪,一人黑衣如墨。

    “一晃眼的功夫,你跟随为师已经十八年了,真快啊!”他感叹。

    冷冽自嘲的扬起嘴角,“师父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那男子缓缓阖上眼眸,双手背负在身后,白衣临风而扬,翩翩欲仙,然声音却似寒冰,“稳固西凉新皇皇位,必要时,杀了寰倾帝!”

    冷冽身子一僵,他双拳唰的紧攥,眼睛直直的盯着那男子,而男子却似不在意,面无表情。

    好一个师父,好一个十八年的养育之恩,好一个命令!

    这就是他急匆匆将他召回紫杉居的用意吗,这就是他所说的此事之后决不再勉强他任何事吗,这就是他所要报答的养育之恩吗

    你可知道,这世间冷冽报答你的养育之恩可以做千万件事,却独独做不了这件。如要杀了他,倒不如杀了自己更让他释然。

    察觉到冷冽的异样,男子狠戾的道,“别忘了先前你是怎么答应为师的。”

    “掌握先前的东越,如今的大齐命脉,不惜一切代价助白慕清登上皇位,稳固皇权!”这是他答应师父的事,以此换得他的自由。紫杉居十八年的生活对师父来说也许只是瞬间,然而对他来说,却如同噩梦一般。练功,苦读,试药,天生孱弱的身子被药物强行支撑,来完成师父所希望他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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