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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庄园主之称霸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玉苍闲人

    济州东城的客来居客栈,便是古浩天他们以前济州买马时住过的地方,萧嘉穗一行人又一次住进了这里,而马勥和李逵他们因为目标太大,便安置于情报处前期在济州租下的院子里。其后就兵分两路,萧嘉穗、时迁、狄成、巴三郎出东门暗访毒龙帮,萧让、朱富到城里打探收购酒店事宜。

    毒龙帮的势力范围就在城东的商业区及东门的沿河沿湖一带,以前一度猖獗异常,张叔夜到任济州后,花大气整顿了一番,才把他的气焰从明面上打压了下去,但暗地里依然做着无法无天的事情。

    时迁前期曾对毒龙帮踩过点,相对熟悉,他带着大伙来到东门南向一个庞大的仓库群,说道这儿便是他们的窝点,当中那座二层楼房就是赤面鲶的住处,此处仓库全是他们经营,往来客商的货物在此便要由他们先盘剥一层。几人装着客商往前走了一段,立见几个劲装汉子过来拦住,说是仓库重地不能靠近,几人见状也就掉头北去。

    东门的北侧到北门的沿河沿湖一带,背靠城墙面朝江湖,建着许多商铺,虽在城外,由于周朝并无宵禁,却是济州城繁华的休闲娱乐区。前些日子古浩天贡院考试结束之后,曾与一帮人来此游过。此时正好天色近晚,几人便沿着街道游玩,顺便找一个地方吃饭。

    “那处便是听涛楼,那日小官人在此戏弄那王伦等人,至今想来仍然捧腹不已。”

    时迁指着拐角处的一处茶楼,话了那日的趣事,大伙听了都忍俊不禁。

    “我等也过去看看。”狄成兴冲冲的说。

    可几人到了门口正要进去,突听的楼上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接着又有杯盘碎裂的声音传来。几人不觉好奇,于是便快步上到二楼,却见几流里流气的泼皮,围着一个掌柜模样的人在谩骂,说什么臭虫掺在茶水里,要求掌柜给个说法。那掌柜再三保证说本店经营数年信誉绝佳,定无此事众位必定误会。那些泼皮见掌柜不肯承认,便更加嚣张起来。

    一众客人见无法安静,便纷纷离坐而去,萧嘉穗等人也随着离开了听涛楼,但心中不免困惑,想这等繁华地段的商铺,定然是实力强大的人物所开,怎会任几个泼皮撒野。

    萧嘉穗想想总觉得有些不正常,于是便拦住边上的一位中年茶客,请教原由。

    “恁好的茶楼眼看着开不长久了。”那人叹了一气。

    “却是为何”萧嘉穗问道。

    “靠山倒了,恁好的肥肉,旁人岂不觊觎。”那人回了一句。

    靠山倒了,萧嘉穗听了好似想到了什么,便热情的邀请那人到边上的一座酒楼吃饭,那人看看有白食可吃也不推辞。

    “我等初来贵地,对此事好奇的紧,不知哥哥能否告知。”萧嘉穗装着一副猎奇的神态。

    “此事济州城里也没几个知晓,你问我也是找对人了。”那人得意洋洋,“这听涛楼原本的东家姓梁,是朝廷里一个四品的官员,前两日有消息传来,说是得罪了蔡京被罢了官,这不,那头消息刚落地,这茶楼就出事了。”

    “竟有这等事情,按说那人在朝为官多年,即便罢官应该也有一些势力,怎么就有人恁急的欺上门去。”萧嘉穗觉得有些不正常。

    “哼,这也得看什么人,方才茶楼上的几个人你也是看到的,晓得他们是谁吗”

    “我等外乡人那里知道,还请哥哥告知。”

    “他们都是毒龙帮的人。”那人压低声音,故作神秘,“毒龙帮对这块宝地垂涎已久,以前因为其背后有一位四品京官不敢动手,如今没了那顾忌,怎肯放过。”

    “这毒龙帮也就是一个江湖帮派,竟然敢对下野的京官下手,真是胆大,他怎知其没有相好的同僚故旧为其出头。” 萧嘉穗一听涉及毒龙帮,便乘机打探。

    “你等又知道多少。”那人斜了萧嘉穗等一眼,端起酒杯一口饮下,巴三郎立即给他满上,那人才重新开口,“毒龙帮在济州横行十余年,你以为他背后没人啊,不然张知府恁强的手段怎会除不了。”

    “哦,那毒龙帮的背后又是何人” 萧嘉穗最想知道的便是这一点。

    “这个我却不知。”那人回了一句。

    萧嘉穗等却是失望了,几个又闲聊一会,那人便再也说不出什么东西来,于是就把饭局草草结束了。

    一路思考着回到了客栈,萧嘉穗随即写了一封信,让人即刻送古家庄。第三天下午古浩天带着卞祥等人匆匆赶到,原来萧嘉穗了解了听涛楼的事情之后,便心生一个主意,但此事必须的古浩天亲自出马方能成功,所以他把计划写了送到古家庄,让古浩天拿主意、而古浩天一看此计可行,且家里祭祖等事已经完毕,便把拜谢徐知县一事托给父亲自己立马赶了过来。

    且说听涛楼的杨掌柜最近烦的不行,自家靠山倒了之后,毒龙帮三天两头过来闹事,完全是一副不得手不肯罢休的样子。如今就是他想把楼脱手,可又有何人敢在毒龙帮的嘴里淘食,出让与毒龙帮心里头又不爽,更重要的是必定会被坑的血本无归。

     




第一一一章 做活一眼
    平日生意火爆的听涛楼居然一连关门了好几天,一众新老顾客都觉得十分奇怪,于是有好事者到处打探,慢慢的就有一些消息流传出来。

    “听涛楼转让了,俺那在县衙的兄弟那日在现场亲眼看到的。”

    “难怪,那日俺在码头看到那杨掌柜,拖家带口的坐船去了,原来这个缘故。”

    ……

    没多久,这一消息便传遍了东门一带。且说东门的那座二层楼房里,丘荣听到这消息之后顿时火冒三丈,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盘虎口夺食,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吗。不过他也不是鲁莽之人,一番思虑之后,便派出手下打探消息去了。

    又过两日,听涛楼外头贴出了一张布告,说是定于本月二十日重新开业。此时邱荣也探明了情况,这个买下茶楼的,是个沂州来的客商,并没听说在济州有什么靠山,看样子应该是个上当受骗的替死鬼。他心里冷笑,老爷便等到二十五日那天,让你知道利害。

    且说这日下午,古浩天和颜俊卿一同前往拜访济州知府张叔夜,张叔夜是本科秋闱的主考,也算是两人的恩师。听说两位得意门生来访,他十分高兴,立即让人领进了后堂。

    “两位今日如何得空,前来看望老夫。”张叔夜让两人坐下,笑着问道。

    “学生一个好友,近日盘下了东城外的听涛楼,定于本月二十日开张,那处环境倒也优雅,正好浩天也在济州,到时想请恩师赏脸过去坐坐。”

    把听涛楼托在颜俊卿的名下,却是古浩天与其商议好的,面上说是借重颜家的名望好做生意,暗地里古浩天自然另有心思。

    “听涛楼啊,那处老夫也是去过的,确是一个好地方,你那友人倒也好眼光、好手段,竟能争的这样的商铺。”

    张叔夜似笑非笑的看着颜俊卿,其实心里清楚,这些地段非有权有势的人不能经营的,定是颜家置下的产业,请他过去无非就是替其长长面子撑撑腰。不过这也无伤大雅,他乐得成全。

    “学生那友人也是侥幸得手。”颜俊卿含糊的回了一句。

    “既然浩天也在此, 也是难得一聚,老夫到时过去便是。”张叔夜爽快的应了。

    “既如此,学生恭候恩师光临。”两人一齐谢过,又闲话一会便告辞而出。

    很快便到了十月二十日,听涛楼重新开门迎客。然而城东老客都知道,毒龙帮对听涛楼虎视眈眈,今晚必不罢休,于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纷纷进了听涛楼,楼里的生意一时竟比往日好上不少。

    酉时末,正是入夜时分,也是听涛楼生意最好的时候,一阵吵闹声如期在二楼的大堂里响起。十余个客人突然离座,把茶具、食物摔的满地都是,随即拿出随身携带的棍棒,叫嚷着冲向柜台。

    “好戏上演了,且看这掌柜如何应付。”一众顾客顿时精神起来。

    便在此时那柜台前头,不知何时站了一排伙计,那十余个泼皮看似凶狠,竟然冲不过去,好些个还不明不白的遭了暗算,一时间大堂里喧闹异常。

    且说三楼的雅座里,古浩天、颜俊卿陪着张叔夜、时文彬等几个人,谈古论今、吟诗作对兴趣正浓。突听得楼下吵闹不已,顿觉扫兴,张叔夜便叫一个随从下去打探原因。只一会那人便回来禀报,说是毒龙帮的人在滋事。

    “毒龙帮!”

    张叔夜沉吟一下,转头看了颜俊卿一眼,心想今日被这小子用了,不过这毒龙帮也着实可恨,也该整治整治,于是就说:

    “我等下去看看,这毒龙帮到底如何丑陋。”

    且说大堂里十余个泼皮闹的正凶,对楼上下来的几个文弱书生根本就在意。

    “知府大人在此,还不住手。”一个亲随上前喊道。

    “知府,你若是知府,老爷我还是皇帝呢”

    可怜那些泼皮谁又认得知府的模样,而且又在急攻不下的焦躁时节,不知那个喷了一句,其他人连头也不回。

    “尔等大胆,竟敢口出狂言,难道不怕皇法吗”那个随从见没人理他,又大喊了一声。

    “这是何处窜出来的野狗,竟敢在老爷面前乱吠。”

    一个恶徒不耐其刮噪,抡起短棒当头就敲过去。却见那亲随痛呼一声,登时血流满面。

    “反了、反了,简直无法无天。”

    张叔夜见毒龙帮不但不把他这个知府放在眼里,还伤了他的随从,顿时气的七孔生烟,可是身边又不曾带着人手,便下令:

    “堂中之人,凡拿下这伙恶人的,本府重重有赏。”

    而古浩天等的便是这句话,他向守在柜台的朱富使了个眼色。却见朱富大喊一声:

    “知府大人有令,拿下恶人有赏。”

    却见前头的一班伙计,好使得了令箭一般,立时转守为攻,而且攻势凌厉异常,不一会那十余个泼皮便被打倒一地,个个带伤。

    “都给绑了,送府衙去领赏。”

    朱富又下了指令,只一会那一伙泼皮便个个成了粽子。

    大堂里瞬间反转的剧情,让一众看客目瞪口呆。这新东家原来有知府大人撑腰啊,难怪不惧那毒龙帮。有一些人认得



第一一二章 又落两子
    邱荣的小轿进了东门,就沿着小巷往北而去,绕过一些街巷之后,小轿便进入了城北的富人区,然后在一处大宅的后门停了下来,只见一个轿夫上前与门房讲了几句,然后又回来抬起轿子进了后门。

    客来居客栈,时迁匆匆的走进古浩天的房间,正好萧嘉穗、萧让等人都在。

    “小官人你道邱荣那鸟人去了那处”

    时迁看着一屋子探询的目光,不禁有些自得。

    “时迁兄弟,莫买关子,快说。”萧让不耐开口就催。

    “嘿嘿,却是到了俺们老相好,赵伯文,赵大员外的府里去了。”

    “是他啊!这老赵家的手也是够长的,竟伸到毒龙帮里去了,这一趟济州之行,看来不免又要和赵员外打打交道了。时迁兄弟你带人与我盯住赵府和毒龙帮两处,且看看他们又要使出那些手段来。”

    古浩天一听赵家居然搅了进来,不由有点小兴奋起来。

    萧嘉穗并不知梁山以前与赵家有什么过节,只觉得以赵家在济州的实力还不足于罩的住毒龙帮,所以要求时迁盯住赵家,看他还跟什么人来往。

    城北赵府,赵伯文在送走邱荣之后,坐在书房里默默的思考着什么。上半年山口镇庄园的事件发生后,他深感自己手头力量的不足。于是他通过其弟弟的关系,攀上了济州府的二把手通判钟群。另一边又借着钟群的名头与毒龙帮勾搭上,而毒龙帮这几年在张叔夜的打压下,有些萎靡不振,正须要找下靠山,于是双方一拍即合。

    听涛楼的靠山倒了之后,赵伯文最早得到消息,于是通知邱荣动手,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但昨晚传来的消息让他有些没底,张知府和颜家都参与了其中,这事情就有些变味了。

    早上听说毒龙帮又失去了三十多个人手时,他对邱荣的自作主张恼火不已,张知府盛怒之下,你却打上门去,这不是找死吗,就算是得手了,那张叔夜会放过你吗。刚才他狠狠的把其斥责了一顿,命他先潜下别动,暗中再招一些人手恢复实力再说,自己准备与钟通判商议一下,看看能不能营救一些人手出来。

    入夜之后,赵伯文坐了一顶小轿,带着两个随从往钟群家而去,直到一个多时辰后才回到府中,又遣了一个家人送信于邱荣。

    时迁一路紧盯着赵伯文,直到深夜才回到了客来居。于是大伙才知道赵伯年的身后居然还有一个通判钟群,至于他们的下一步动作——蛰伏等待——大家都有一个预判,而扩充人手也是必然之举。

    “毒龙帮招收人手倒是一个机会,可让狄成和巴三郎两位兄弟带几人,装着淮水灾民投靠过去,再寻机慢慢控制该帮。”

    萧嘉穗立时想到这是打入毒龙内部的绝佳机会。

    “此计甚好,此时毒龙帮内部青黄不接,以狄成和巴三郎两位兄弟的本事必受重用,时迁兄弟密切关注,若有招人的动向,立即来报。”古浩天对此策也大为赞同。

    过了两日,东门外库房处张贴了一张招收搬运工的布告,络络续续也来了不少人,在报名的地方挤成一堆。

    “你这泼才瞎了狗眼不成,爷爷的脚可是你随便踩的吗。”

    人群里一粗壮的汉子,指着一个外乡人模样的年青人破口大骂。

    “你这狗才骂谁,老爷几时踩着你的爪子啦。”

    谁知那外乡人竟不示弱,强横的怼了回去。

    “咦,你这只没主子的野狗,竟敢对老爷狂吠,却是嫌命长了不成。”

    那大汉见一个外乡人竟然对自己顶嘴,登时抡起碗大的拳头就砸了过来。

    那年青人早有准备,侧身躲过一拳,那汉子贴身过来又是一拳,却又被躲过。两人顿时斗成一团,周边人员纷纷避开围成一圈,嘶喊着看热闹。

    “小子你有能耐别躲,与老爷见个真章。”

    那汉子打了一会却连边都没沾到,不由出言相激。

    “爷爷方才只不过是耍狗而已,你且上来爷爷若是再后退一步,便不是个男人。”

    那青年神定气闲的站在那儿,伸出指头对那汉子勾了勾,轻蔑的说。

    “你这撮鸟寻死,怨不得爷爷。”那汉子大怒,恶狠狠就攻过来。

    那青年果然不再退步,只见他侧身让了半步,避开攻势,右手一个黑虎掏心,重重的击在那汉子的胸口上,那汉子吃痛不已,摇摇晃晃的往后退去,便在此时,却见那青年人腾空而起,左腿凌空踢出,正好击中那汉子的头部,只见其便如一堵墙一般,轰然的塌在了地上,再也不能动弹。

    “好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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