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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之种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咆哮的巨熊

    到了跟前,易凡先是一拜:“还请老先生出来一见。”

    等候片刻,不见动静,红莲就气道:“你这老鬼,死了也这般迂腐,再不出来,就掘了你的坟头,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又是片刻,红莲跺跺脚,银牙一咬:“公子,掘了他坟头,看他出不出来。”

    “真掘坟”

    易凡迟疑了下,想到自己这般诚意,甚至威胁,都不见他现身,也有些生气,于是一握锄头,左右看了眼,见无人,于是一锄头下去,就是一块土。

    两三下,就是一个坑,忽地一阵青烟冒出,寒气荡开,一佝偻的身影出现在坟头上,气急败坏的道:“还不快快停手,你们做这般事,不怕被人衙门告发,定你们一个大罪”

    “告发我们此地四下里无人,你知我们知,难不成你自己去告发”

    红莲俏脸一冷:“我家公子这般诚意来拜,三番两次过来,你连面都不见一个,自然怪不得我们。”

    “你,你们真是有辱斯文,成何体统。”

    佝偻的身影气的一个晃动,指着红莲,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死灰:“世间哪有这般道理,你有心来学,但老夫无心去教,何必强难他人”

    “呸,你也算人以前是人,但现在是孤魂野鬼,不过是生前读了些书,始终不中,无颜见乡老,才投河自尽,这般迂腐,死了也不见投胎,怕是生前亏心事做多了,这才落得这般下场。”

    “你,你,老夫不和你一鱼妖多说,你们快走,老夫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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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笔墨
    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笔墨店,店面不大,挂满了字画,书籍也不少,摆在架子上,也没人迎上来,就往店里走,里面一白衫男子,正在案上执笔书写,听见有人进来,也不抬头,只顾笔下游龙。

    易凡也不催促,站在一旁看着,等着他忙活完,才道:“老板,你这可有纸墨卖”

    白衫男子抬眼上下打量,见易凡这般大个子,足有六尺,犹如一小巨人,杵在那阳光都照不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异,把笔墨放在笔架上。

    直起身子,道:“兄台面生,以前没见过,第一次来本店吧听你口音是本地人,但本地读书人,不说十之认识,但也算熟悉,如你这般魁梧的,应该有所耳闻,莫不是外地游学归来”

    易凡咳嗽一声,就道:“老板误会了,我只是来买些纸墨的,还请老板介绍一番。”

    白衫男子点点头,见他不愿意说,不再问,若有所思,下意思的再打量一番易凡,见到脚上穿着粗布鞋,穿着粗放,表情了然,于是就失去了兴趣,指着店里道:“我这店里,别的没有,纸墨字画却是不缺,就看你要买什么样的了。”

    “就买纸张和笔墨,不知如何卖”

    “我这有麻纸、藏经纸,也有皮纸、白棉纸、黄绵纸许多品种,但读书人大抵用的是白棉纸,价格稍微实惠一点,当然还有来自徽府的宣纸,不过价格偏高,不知你要哪样”

    易凡懵了,没想到小小一片纸张,居然有这么大学问,心中感叹,读书人就是不一样,连纸张都这么讲究,想着就道:“老板,不知那种纸最便宜”

    他又不是用来书写字画,自然用不上太好的纸张,而且自己钱银不多,还是省着点用好。

    白衫男子一愣,道:“最便宜的是麻纸,一叠十文钱。”

    “那最贵的呢”

    “贵点的,自然是徽府宣纸和洛阳棉纸,一叠百文。”

    “那一叠有多少张”

    “按规矩的,一叠十张,你可以数数。”

    易凡听了,有些瞠目结舌,小小纸张居然一叠百文也就是一张纸十文钱,足可以买两个肉包,顶的上普通穷苦人一顿饭钱,难怪不是一般人家能供给的起读书人。

    如果按照这般算,自己所剩银两,还不够买七八叠的呢,这也太贵了。

    想了下,有问道:“老板,那你这可有砚台”

    白衫男子想必也是个读书人,先是摇头晃脑的介绍了下砚台的大致品类,然后道:“这便宜的,最少也得三百文,不过是旧货,如果你要的话,我去找找。”

    三百文,还是旧的

    易凡下意思的摸了摸自己荷包,这买了不得当宝贝供着,哪敢随便用,摔坏了岂不是心疼死。

    实在舍不得,想着就道:“可有毛笔”

    白衫男子也知道,易凡不是大买主,态度也直接:“最便宜的是猪毛笔,用猪尾毛制作,十文钱一杆。”

    “那就来一支猪毛笔,麻烦老板了。”

    白衫男子再瞧了眼易凡,笔墨店自然是卖书画和文房四宝的,来客大抵是读书人,他下意思的以为易凡也是读书人,或者替读书人买些笔墨纸张。

    谁知道,却是一个不但不懂笔墨字画的,而且还是个穷主,没钱来什么笔墨店啊你去外面摊子上,那多得是,真是个泥腿子。

    也懒得再说,从一处疙瘩角落里,翻出一致毛笔,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收了易凡十文钱,也不再招呼,低头鼓弄起自己字画来。

    易凡也不介意,倒是心疼这十文钱,这可是两个大包子呀,真是奢侈,至于纸张和砚台,那还是算了,



第18章:春至
    一切准备妥当才恍然发现,这般月色下,笔沾着水在石头上写字,字迹很难辨认,只好弄些干柴来,用石头摆个圈,堆在中间,点燃了才能看见。

    还好董先生虽是鬼类,但却不怕一般火焰,以为完事,结果发现,现在是冬季,风寒水迹难干,实在无法,只好用树枝在地上划写。

    把周围杂草清理,夯实地面,于是这一晚上,就忙着这事,索性易凡到了白天,拿着工具,把坟头修缮,砍掉一些树木准备修建一个茅屋。

    这样一来,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都不耽误学习,董老先生自是同意的,给自己坟头修缮,把周围的杂草树木砍掉,总是好事。

    冬去春来,一晃几月,周遭已经变了模样,一间简易茅屋落地而起,坟头高高,一块大石刚好作碑,倒也算得上场面,比之前的土坡好看得多。

    易凡的学习进度,从最开始的艰难,到后来甚至不再被责骂,也能磕磕碰碰看懂一些文章。

    约定的时间虽快到,董老先生也不提醒,于是安心学习,问了红莲,她猜测道:“这老鬼孤独了十几年,也无亲属来祭拜,只得做一个孤魂野鬼,而这些日子公子不但恭敬,时常带些血食和贡品,日子过得十分舒坦,哪会再有怨气,只怕把约定的时间早忘了。”

    听此,易凡自然更加恭敬,从河里打来的鱼,闲钱买来的酒肉,也送的更加勤快。

    董老先生是满意的,脸色也好看,态度自然不差,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说破,维持着关系。

    这日,易凡忙活了手中事,用毛笔沾着水在墙上书写,被人看到也不躲,自己早就找了理由,说是跟一个王书生好友学的认字。

    王书生自然是半年前,在自家屋檐下躲雨的那个书生,易凡在破庙救他于鼠口,此时他不在,用他来当借口,也算报了恩。

    易父易母当然欢喜,自家儿子能写会读,那是天大的喜事,虽考不了功名,但也是值得支持的,甚至特地给了银钱,让买些礼品,作为束脩。

    束脩自然要给,不过却不是给所谓的王书生的好友,而是死了的老秀才,这些自是不能与他们说明。

    到了晚上,等二老歇下,照旧要去河边,到了地方,就见红莲在等候,见她面色愁容,就问:“为何满脸苦恼,是遇上难事了么”

    “难事倒不算,只是这春至就到,雪水融化,汛息将来,河面上涨了不少,为了预防大水,河神整理日督促众人,稳固河道,以防水难。”

    红莲扯着衣角,道:“恐怕近一段时间,红莲不敢偷闲了,无法陪伴公子左右。”

    原来是此事,易凡大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道:“你只管忙去,我这边不碍事,日后多是时间相聚。”

    红莲咬着嘴唇,微微转过身,只把背影留给易凡,见她不说话,易凡还以为说错话,仔细回想,不知哪里错了。

    一时间竟无言,好一会,红莲才缓缓道:“公子,那红莲走了,你好好保重。”

    忽地停下,道:“前些日子,听河神无意中说,最近德新县里妖物作祟,虽不是什么成了气候的妖,但一般凡俗却奈何不得,公子要当心。”

    易凡点点头,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生怕自己又惹她生气,见她离去,只好挠头来到董老先生坟前,叹了口气:“女人的心,真是琢磨不透。”

    董先生翻了翻眼皮,没好气的道:“你这才领悟日子还长,你终会



第19章:陈府
    易凡看了一会,发现表演的人多,但入得管家眼的少,不由得心里发虚,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进去,也不愿意干等着,双手排开众人,就往前走。

    这般动作,自然引起注意,六尺身高,站在人群中也是鹤立鸡群,管家早早得就注意到了,一拱手:“这位壮士,可有本领”

    易凡摇摇头:“别的本领没有,力气大算不算”

    “哦力气大也是本领,你且说你有多大力气。”

    “千斤不敢说,几百斤应该是有的。”

    易凡扫了眼,见旁边靠墙处,有一个石墩,于是上前用力一抱,再用手举起,来回走几圈,抬眼看去:“这个可不可以”

    管家骇然,退后几步,生怕被砸中,这石墩他是知道,百十斤是有的,需要一两人抬着才能搬动,而看易凡面色,却是轻松,连忙点头:“可以,自然可以,壮士还请进。”

    众人哗然,纷纷议论,投向羡慕眼神,但却服气,有力气大的,自然也能搬动,但要做到这般轻松,自认为做不到。

    进了陈府,方才知道阔气,后院看去,假山连着廊坊,廊坊边就是池塘,池塘里有硕大的鱼,红的金的银的,品种繁多,看着惊奇。

    跟着仆人往里走,遇到一些丫鬟,也是胆大,聚在一起偷偷瞧着,见了易凡也不害臊,反而指指点点,嬉笑玩闹,引路的仆人年纪不大,板着脸呵斥。

    却引来丫鬟不满,插着腰:“你这猴三,皮痒痒了不是,小心姑奶奶我收拾你。”

    仆人不敢还嘴,只好苦着脸对易凡道:“这位壮士,这些丫鬟姐姐,嘴那是顶个的厉害,您别跟她们一般见识。”

    易凡讪讪一笑,只好加快脚步。

    这院子大,过了几个拱门,才到了一处地方,里面宽敞,就连外面都摆上了桌椅,人却不多,老老少少十来个,稀稀拉拉的坐在桌子上,遇到相熟的互相交谈,不熟的闭目养神。

    新来的自是会引起注意,面对众人审视的目光,易凡也不虚,跟着仆人来到一处空座:“壮士,还请在此等候,再过小半个时辰,就会开宴。”

    说罢,就离去。

    离着易凡近的是几个江湖游侠打扮的男子,手中刀剑,面色冷漠,也不与人交谈,只拿着茶杯喝茶。

    更让他惊奇的是,来蹭饭的,不但有江湖游侠,还有大和尚,更有身穿道袍的道人,三流九教,都聚集齐了。

    坐了片刻,也无人来攀谈,他也不愿去结交,于是就拿着茶壶,独自畅饮,陈员外是有身份的人,家里子弟也有读书,用的茶杯小巧,倒了几杯,总觉得没有自家大碗来的舒服。

    半个时辰过去,没人再来,管家进来,说了些场面话就道:“在坐的诸位,有是本县的好汉,也有来自外地的壮士,更有神通广大的法师,都是本领非凡,今日齐聚一堂,倒是幸事。”

    顿了顿,看了眼诸人,笑道:“我家老爷平日里最爱结交有本领的人,此次大开宴席,正是想借此机会多多交流。”

    见他滔滔不绝,有人不耐:“你也别说些没用的,我等是来吃肉喝酒的,你只管上菜,别唠唠叨叨,惹人头疼。”

    管家也不恼,只是点点头,道:“既然诸位饿了,那等饭后再说。”

    说着,就吩咐身边仆人准备上菜。

    酒肉想必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一个个仆人端上来,有油光滴滴的猪蹄,也有整只的鸡鸭,火候刚好的大鱼,更有一坛坛好酒,不一会就摆满了桌子。

    易凡这桌就他一人,闻着香气扑鼻的满桌酒肉,早就按耐不急,抓起猪蹄就吃,端起酒坛就喝,那吃相简直如恶鬼投胎,看得管家眼角直跳。

    这一桌子酒肉,没人和易凡争,就算如此,那也是风



第20章:大宴
    陈老爷看了眼众人,道:“前些日子访友,友人遇到一件怪事,家中鸡鸭时常半夜死去,犹如被野兽撕咬,于是让人守着,也是不行,不见那野物行踪,家畜关在笼中,也是不行,闹得家不得宁。”

    原来,陈老爷有一好友,居住在县外一处山庄,也是大户人家,做一些丝绸生意,不但在德新县开有店铺,就连南京府也有他们的绸庄。

    可是前些日子,也不知糟了何等罪孽,半夜时常有怪声,鸡犬不宁,夜夜总会死去一些鸡鸭,死相非常残忍,不管如何防范都无法,于是就请陈老爷设宴请八方好汉帮忙。

    听了原因,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立即有人站起来:“陈老爷,如你看得起我韦某人,这事我来处理。”

    “什么叫看得起你韦某人,我就看不起你,这事凭什么你来处理,难不成我老夏本事比你差不成”

    “放屁,就你们这三脚毛功夫,还在这嚷嚷”

    一时间吵闹,就差上演全武行了,见着火药味越来越浓,陈老爷连忙按了按手:“大家稍安勿躁,今日请大家来,自是解决问题的,我看诸位都是有本领的人,何不一起前去只要解决了问题,我那老友,可不会吝啬的。”

    见大家都可以去,也就不再争,彼此横了一眼,冷哼的坐下来。

    陈老爷道:“可有壮士不愿去的”

    这般好事,谁会不去听着这事,看似邪性,不过是山野里的野兽闹事,难不成还能强得过手里的刀剑不成大家都是走南闯北多年的,什么事没见过,自是满口答应。

    易凡想了下,就问:“不知何时过去,又何时回来”

    “我那好友却是个稳妥的性子,托我宴请三日,请有本领的好汉壮士请去助力,今日才是第一宴,自然要办完剩余二宴,我看不如两天后一早就去,如若顺利,当天就能回,诸位以为如何”

    陈老爷早是有方案,回了话就问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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