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宦医妃:厂公真绝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瑾瑜
韩征挑眉笑道:“你不让我赔,我还偏就要赔呢,里里外外都赔你几十几百件,件件我都亲自挑选,到时候再一件一件的亲手给你撕碎了……”
越说越觉得这个主意简直再绝妙不过了。
她本就生得白,寻常人不能驾驭的颜色,她都能驾驭,那身体的肌肤只有更白的,岂不更是什么颜色都不在话下了
届时想到她那些贴身小衣都是他亲手给她挑选的,再由他亲手给她剥去,必定别有一番滋味儿……韩征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本来只是为了吓唬施清如的,手也禁不住伸进了她的被子里去。
施清如见他说着说着,又起了兴,忙按住了他作乱的大手,“你可才答应了我今晚让我好好睡的,怎么这么快就食言了”
韩征气息紊乱,“我是答应了,可是答应的今晚,这会儿还是白天呢。”
施清如好气又好笑,“那也不行,我真的快饿死了,好相公,你难道就不怕我饿坏了身子,就一点不心疼啊那我回头就告诉师父你,说你不给我饭吃!”
“而且……”声音放得更软了,“我身体真的还有些痛,你难道也一点不心疼啊”
好说歹说,总算说得韩征先放过了她,坐了起来,玉面陀红的哑声道:“好吧,今儿就饶了你,记得以后不许再质疑你男人了啊,你要知道,男人是最经不得质疑的。下次再敢混说,看我不让你三天都下不来床!”
施清如不敢再混说了,忙乖乖的应了:“是是是,知道了啦,以后再不敢了……我汤呢,让我再喝点儿,这会儿肚子更饿了。”
韩征也知道她肯定饿坏了,毕竟一整日就没吃过东西,忙把鸡汤送到她嘴边继续喂她喝,待她喝完了,又花了比她自己穿戴时两倍的时间,服侍她穿戴好了,才手牵手去了厅堂用膳。
一时膳毕,韩征见天色还早,便又牵了施清如的手沿着抄手游廊闲逛消食,一面说些家常闲话儿,“老头儿说了他什么时候搬过来吗,是不是就这两日呢”
施清如道:“本来说是等我们三朝回门后他就搬的,但我们都忙,哪还有时间三朝回门。所以我打算与他老人家说,要不就明晚便住下不走了,他那些随身物品和药典书籍等,后边儿再慢慢搬就是了,横竖离得这么近也方便。”
施清如既嫁给了韩征,以后自要长住都督府了,那师徒两个的家便只剩常太医一个了,叫施清如怎能放心,师父年纪大了,万一有个什么好歹,可连个施救支应的人都没有。
就算他身体一直都无恙,光他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吃饭也是一个人,连个说话儿的人都没有,也太孤寂冷清了,叫施清如如何忍心
因此早早就软磨硬泡让常太医答应了她,等她和韩征成亲后,会搬到都督府来一起住,既能热闹一些,彼此也能有个照应。
韩征自然对此喜闻乐见,横竖都督府这么大,常太医要住哪里都可以,他也早就想就近照顾他了。
只之前怕人觉得彼此走得太近了而已,可如今因着常太医是施清如的师父,都知道常太医与他走得近,没什么可避讳的了,自然不必再委屈自家人。
韩征便笑道:“那你明儿见了老头儿后,就与他这样说吧,我瞧着松风阁就挺好,又敞亮又干燥,老人家住再合适不过了,回头就让小杜子安排人收拾去。”
施清如点头笑道:“督主与我想到了一块儿去,我也觉着松风阁好。那把师父素日使惯了的人也调回来吧,省得忽然换了人,他老人家不习惯。”
韩征道:“这些让小杜子去安排即可,横竖近来我跟前儿没多少事需要使唤他的,就让他在家里忙几日吧。”
“也就是如今家里人少,不然日日都让小杜子为这些个琐事儿浪费时间与精力,也太大材小用了。”施清如笑道,“不过以后小杜子应当不用再为这些事儿烦心了,咱们有现成的人选了,不是吗”
韩征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你是说采桑”
施清如点头笑道:“她当初能在仁寿殿都混得一席之地,岂能没有几分真本事这些日子我冷眼瞧着,她也是真个沉稳有主见,桃子一开始那般忌惮她的,如今不也一口一个‘采桑姐姐’怎样怎样的,恨不能那就是自己的亲姐姐么”
顿了顿,“之前在那边儿家里时,我和师父的起居吃住,还有家里的琐事都她俩管着,虽然事情也不多,至少不会一天天闲得发慌。如今咱们屋里不让她们进了,厨房也早就有范妈妈婆媳等人了,她们两个又都是闲不住的性子,一日两日还好,时间一长,岂非人都要闲坏了所以我就想给她们找点儿事做,一来人尽其用,二来咱们也能没有后顾之忧,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怕采桑和桃子瞧出什么端倪来,夫妻两个昨晚就忙里偷闲商量过,以后轻易不叫她俩进他们的卧室,他们能自己做的事,都自己来了,倒不是信不过她们,是觉着眼下还不到时机,不想节外生枝。
韩征笑起来,“如今家里有了夫人,我又是个惧内的,自然凡事都夫人说了算,所以乖乖你不用与我说这么多了,你看着安排就是了。说来那两个丫头本来也都是好的,以后每个月都给她们都发五两月钱吧。”
都不用他发话,已自动改口叫了‘夫人’,之前他们用膳时,也是不用他发话,便自发行礼退了出去,只冲这份眼力价儿,就该给她们加钱才是。
施清如如何不明白他的真正意思,微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就去年督主不还觉着桃子愚笨吗,怎么这么快就改口,说她是个好的了还当只有女人善变,原来男人也是一样。”
想到之前桃子和采桑终于见到她后,那明明满脸都是笑意,却又要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就忍不住越发的脸热,她一睡就是一整日,两个丫头还不定会怎么想呢,好在都是心腹,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夫妻两个逛到天擦了黑,瞧着下人们把廊下的大红灯笼都点亮后,才回了屋里去。
却是睡觉又太早了些,施清如也怕韩征回头又不老实,关键她自己也未必忍得住,于是出了屋,叫桃子取了棋盘来,与韩征下了大半个时辰的棋,可惜屡下屡败,竟无一次胜绩,只得气呼呼把棋盘一推:“我不来了!”,睡觉去了。
看得韩征是笑不可抑,忙到床边哄起她来:“都是我不好,以后跟你下棋一定再不较真儿,再不用脑子了,好不好”
说得施清如又是咬牙又是笑的,“你意思就是跟我下棋,根本连脑子都不用呢”
抱过韩征的手臂,便是一通掐一通咬,惹得韩征也挠起她的咯吱窝来,直闹得彼此都气喘吁吁了,才笑着停下,梳洗后满心安宁与满足的相拥睡下了……
翌日不到五更,韩征便起身梳洗后,进了宫去,今儿有大朝会,他可迟不得。
施清如却不用赶那么早。
但韩征一走,她也睡不着了,又在感觉一下子空落冷清了许多的被窝里躺了一会儿,便也起了身。
待梳洗穿戴完,用过早膳后,施清如见时辰仍还早,又吩咐了一遍晚间的菜色后,才出了都督府,坐车去接上常太医,师徒两个一道进了宫去。
不过才两日没有进宫,施清如却是看哪哪儿都觉着比之前顺眼了许多,不由暗暗感叹,这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感觉,还真是妙不可言啊!
可惜好心情只持续到了下午,罗异出门去了一趟尚服局问诊,便给她带回了一个实在不妙的消息。
“……我方才回来的路上,恍惚听见几个宫人在议论厂公,说他、说他可能不是真的太监,这些年一直在暗中……秽乱后宫,当初甚至与已故的邓庶人,也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所以才能年纪轻轻,就爬到如此高位的。”
罗异的
第二百一六回 发难
因着出了这样的事,晚间韩征自然没法儿回家了,等稍后施清如临去时,他不由满心的愧疚,抱了她低声道:“才新婚的第三夜,便不能陪你了,我心里实在是……”
话没说完,施清如已打断了他:“照眼下的局势,督主后边儿不能回家陪我的日子多了去了。不说远的,就说这新婚头一个月,听说都是不能空房,必须夫妻两个都在的,督主每次不能回去之前,都要这般愧疚一番,你愧疚得过来吗还是先想想怎么度过眼下的危机吧,旁的都是次要的,我们可还有一辈子呢!”
顿了顿,又道:“府里你都放心,我和师父你也放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真不知道自己能帮上他什么忙,也只能尽可能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了。
韩征便没有再说了,只紧紧抱住了她,半晌才松开,叫了人进来送她回司药局去。
施清如回了司药局后,却是再无心情做事了,好容易心神不宁的熬到下值,便与常太医一道出了宫,坐上了回都督府的马车。
常太医见她脸色一直难看至极,本来想问她出了什么事的,见自己还没开口,她已冲自己直摆手,只得先忍下,待回了都督府,进了屋后,方低声问施清如,“小徒弟,到底出什么事儿了我这心都悬一下午了。”
施清如让桃子采桑都退下后,才低声把事情与常太医说了一遍,末了苦笑道:“这下可算是陷入了沼泽地里,进退都没有路了,便好容易能把自己自沼泽里拔出来,还得沾一身的烂泥,师父,您说我们可该如何是好”
常太医本来还欢欢喜喜的等着搬家呢。
他虽嘴上说着他住惯了自己那边,搬过来会不适应,还会打扰到施清如和韩征,心里对小两口儿的孝心却是很受用的,且也习惯了每日都有人同桌而食。
因此早间在进宫的路上,施清如一与他说让他今晚开始便住都督府了,他只嘴上假意推辞了几句,也就同意了。
也因此一整日都乐呵呵的。
却不想,会等来这么大个“惊喜”,脸立时也皱成了一团,低道:“这下可糟糕了,韩征的秘密可万万曝光不得,至少现下不能曝光。可这个局真的不好破啊,便是我老头子都知道,想要浑水摸鱼的人实在太多了!”
施清如叹道:“可不是吗,若没有想要浑水摸鱼,推波助澜的人,还没什么可担心的,但事情哪能都如我们所愿啊我打算待会儿便让小杜子和采桑把府里的人都再过一遍,以确保没有任何的可疑之人可疑之处,好歹让督主没有后顾之忧。”
常太医点头道:“很该如此。你还得与他们再三言明事情的严重性,不然他们未必会觉得事情有多严重,就像那沈留几个,眼下心里只怕都还在想着,大不了韩征就自证清白嘛,皇上若还要怀疑,宫里那么多太监,以后岂不个个儿都得怀疑,甚至不敢再让宫里有太监了虽然这是好事,可明显不可能啊。除了咱们爷儿仨,其他人都是不知者,也只能多费口舌了。”
施清如吐了一口气,“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不过沈留等人都对督主忠心耿耿,哪怕不知道真正的严重性,但只要督主有令,他们都会去做,倒也不必太担心……眼下真只能随机应变了。”
督主说要尽快制造一个更大的谣言出来,也不知是什么,只盼能快些制造出来,快些转移了那些个嘴碎宫人们的注意力吧!
心里有事,师徒两个的晚膳自然都没用好。
本来施清如白日还想着晚间要亲自带了常太医去松风阁看看,他喜欢不喜欢,又还需要添补怎么东西的,也没有心情了。
常太医也不忍为难她,直接让下人带了他过去松风阁。
就见屋子倒是极阔朗清净,可他哪里睡得着,几乎是大睁着眼睛到了天明。
施清如就更是睡不着了。
明明昨晚她和督主还对眼下的日子幸福满足得不得了,恨不能时光能永远停留在那一刻,亦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与憧憬,谁知道这么快危机便来了,还真是世事无常,瞬息万变啊!
昨儿还觉得热烈喜庆的满屋子红色,今儿也觉着都红得太刺眼了……督主前世自然也免不得这样那样的危机,可像此番这样的危机,却应该是没有过的,会不会都是因为她,才有了这些变化,让督主遭遇了这些破事儿
如此好容易熬到天亮,施清如与常太医草草用了早膳,便立马坐车进了宫去。
就见皇宫表面瞧着,倒仍是一如既往,什么变化都没有,金黄的琉璃瓦也仍在晨光中,闪着耀眼的光。
可师徒两个都知道,这光鲜耀眼的外表下,不定藏了多少污纳了多少垢!
一时到得司药局,施清如强自镇定的把该分派的事宜都分派下去后,便与常太医打过招呼,急匆匆又赶去了司礼监,她迫不及待想知道又过了一夜,事态怎么样了,是有了转机,还是……更严重了
就见韩征明显也一夜没睡,眼睑下都有淡淡的青影了,但整个人瞧着仍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
施清如禁不住心疼,抚着他的脸低声道:“就算事情再紧急,也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韩征握了她的手,“说我不爱惜身体,你自己呢,不也一夜都没睡,我不是说了不必担心,万事有我的吗”
施清如小声嘟哝道:“我也不是不想睡,这不是心里有事睡不着嘛……怎么样了,事情有转机了吗”
韩征沉声道:“源头已经找到了,先留着活口,指不定后边儿会有用。倒还多亏了平亲王,要不是他帮忙提供了线索,还真未必能这么快就找到源头,的确是宇文皓死前便安排好的,人还藏得挺深,难怪能躲过上次清查。”
平亲王一听得宫里的谣言,便吓白了脸。
忽然就想起了宇文皓当日临死前说的他将来‘可别后悔’,当时还当他是死得不甘之下,白放的狠话,这也是人之常情,与两军对阵时,哪怕一方已经只能彻底的败走,临走前少不得也要放几句‘你给我等着,等我怎样怎样之后,一定让你好看!’之类的话虚张声势一样。
所以平亲王并未将这话放在心上。
他忙于平亲王妃和宇文皓的丧事之余,也实在没有精神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因为他总是一闭眼就能看见满脸满身是血的妻儿来找他,向他索命,他哪怕手腕儿戴满了佛珠,脖子也挂了开过光的观音像,通不管用。
再加上身上让宇文皓捅的那一刀也还没有恢复,以致不过半月下来,人便快要形销骨立了,倒是惹得去吊唁的宾客越发赞叹了,却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的苦。
如此好容易熬到母子两人过了“六七”,眼看“七七”在望,那只要把他们都发送了,他再请了高僧来家里好生做几场法事,想来慢慢就能安然无虞了……
平亲王想得倒是极好,却没想到宇文皓都死一个多月了,还能给他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
如今就算韩征是假太监,他也有逼死妻儿的大把柄在他手里,根本毫无反抗之力了,何况谁就能保证韩征一定是假太监了,谁亲眼看过他下边儿还在不成
那个祸家的头子当真是活着时是祸害,一个不慎便会累得一家子尽家破人亡便罢了,竟连死了都还要祸害一家人,巴不得拉了一家子给他陪葬。
他怎么那么狠呢,他这生的到底是个儿子,还是个祸根子,早知道当初他刚生下来时,他就该将他直接摁死在血盆子里的!
平亲王恨极之下,也不怕平亲王妃和宇文皓再回来找他了。
他甚至等不及他们快点儿回来,他才好乱剑砍他们个魂飞魄散!
但当务之急,却是要给韩征一个交代,再不济,也得帮着他找出谣言的源头来,不然等谣言越传越广后,就算韩征因此落不着好,死前势必也要拉了他垫背;
何况他那个皇上弟弟对韩征的宠信简直超乎想象,谁知道他会不会信谣呢,万一他听到谣言后,依然继续宠信韩征……所以他真的报不得任何侥幸的心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