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权宦医妃:厂公真绝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瑾瑜

    福宁长公主隔着门听了方姑姑的禀告后,先是半信半疑:“怎么就这么巧,才去了宝华殿两日,就出了花儿,只能挪出宫去,分明就是为了逃避本宫的责罚,故意装的吧她与施氏那小贱人狼狈为奸也非一日两日了!”

    可方姑姑再四保证她亲眼看见尹月华手上起了许多红点儿,且天花儿也的确令人害怕,当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要是真在宫里传播了开来,弄得不知道多少人染上,皇上少不得要把账都算到她头上,那就真是糟糕透顶了!

    遂立时做了决定,把尹月华给挪出宫,送回奉国公府去,管奉国公府怎么给她治,若能治好,她再慢慢儿与她算账也不迟;若不能治好,那也不必算账了,跟一个死人,还有什么可算的

    方姑姑的话可谓正中施清如下怀,面上却是为难道:“那长公主说了要把六小姐送去哪里吗总得先定好了地方,再把人送过去吧,又不是送出宫门就完事儿了。”

    方姑姑就干笑起来,“六小姐双亲俱在,有家有亲的,自然是送回自个儿家里去啊,也只有在自己的至亲左右,才能得到最细心的照顾不是”

    施清如冷笑道:“那方姑姑还是最好先打发人去奉国公府说一声,让他们家直接到宫门外接人吧,不然送进宫时好好儿的一个人,这么快便成了这样儿,奉国公府的人岂不得撕了我啊,可说到底于我又有什么相干就这么定了,我只把人送到宫门即可。”

    方姑姑眼下也不敢与施清如对着来,怕她把事情声张开来,只得讪笑道:“那老奴这便打发人去奉国公府传话儿,还请县主再稍等片刻。”

    反正她只说六小姐病了,怕过了病气给宫里贵人们,让奉国公府先接回去将养一阵子,等人接到了,他们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后会怎么样,就不与她相干了。

    这也不是**,而是天灾,可怨不得任何人,只能怨老天爷!

    等确定方姑姑已经走远了,四下里也没有别人了,尹月华才喘着气低声与施清如道:“清如,多谢你了,替我如此费心的筹谋周旋,我以后再好生报答你。就是我娘,知道我病了,还不定会急成什么样儿,待会儿再亲眼瞧得我这个样子,肯定就更心痛得恨不能死过去了,你这药还真挺灵的……”

    施清如低笑道:“谢我的话就别再说了,我耳朵都快听起茧子了。倒是这药效,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灵,以后有机会了,我再向国公夫人好生赔不是。”

    尹月华道:“要赔不是也是我赔,与你什么相干待会儿见了我娘,我也会尽快让她安心的。不过还得亏长公主没想着打发其他太医来证实,不然指不定就要露馅儿了。”

    “不然我为什么非要选出花儿,不就是因为人人都对它闻之色变吗何况其他太医也未必瞧得出来。”施清如道,纵瞧得出来,也未必敢说,若她和师父都认定了是天花儿,那就一定是天花儿,其他太医除非有胆子有底气与韩征作对了,不然谅他们也不敢胡说。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方姑姑安排的轿子来了。

    施清如便让纯儿以披风将尹月华裹得严严实实,再把脸也都遮住了,两个人一道,将她扶到宝华殿外,上了轿子,一路往宫外门行去。

    如此到得宫门外,奉国公府的马车早已候着了,作为大周自开国以来,便一直兴盛不衰的顶级豪门、如今大周的勋贵第一家,奉国公府的府邸离皇宫自然也比寻常公侯臣工们的府邸都近。

    却不想来接人的竟是奉国公夫人本人,远远的才瞧得轿子走近,已等不及急步迎了上前,嘴里也急声问起纯儿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宫里去的公公只说月儿病了,还病得不轻,让家里即刻派人到宫门等着接回去,却没说是什么病,这不




第240章 福宁之死(下)
    午间福宁长公主正自烦躁不已之时,就收到了郑果儿辗转送进宫给她的情意绵绵的情信。

    福宁长公主身体立时发起热来,想到了郑果儿那张巧嘴儿和那双巧手,说来她自年初带了那可爱伶俐的小家伙儿回府,还没受用他几次呢,就因琐事缠身,烦不胜烦,没个得闲的时候,再没宠幸过他了。

    自然她府里的其他爱宠也是一样,她都已好久没见过了。

    遂立时决定,今儿要回府一趟,好生受用一番,明儿再进宫来陪伴太后,侍疾于太后床前,不然每日都那么忙累,那么烦躁,再不让她松散痛快一番,母后还没好起来,她先得疯了!

    于是与段嬷嬷打过招呼后,福宁长公主随意交代一番,便出了宫,回了自己的长公主府。

    回来后自然少不得要先泡一泡汤泉,祛一祛浑身的疲惫,再在汤泉里痛快一场……一段时日不见,郑果儿手和嘴都更巧了似的,把福宁长公主伺候得那叫一个痛快。

    不想才痛快完,刚躺到榻上,她的另一个爱宠小山又过来求见了。

    就跟男人普遍都享受美人儿们为了自己无伤大雅的争风吃醋一样,福宁长公主也很享受自己的爱宠们为了自己争风吃醋,在她看来,那可是另一番别样的情趣。

    遂准了小山也进来伺候。

    这才会有了她现下两个爱宠一个按头,一个揉脚的无上受用,着实能令人疲惫烦恼都尽消啊!

    福宁长公主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就见小山已不在屋里了,只有郑果儿还在屋里,一听得她醒了,立时满脸温柔爱恋的过来了,“长公主,您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奴奴叫她们传膳”

    福宁长公主的确饿了,道:“那就让她们传膳吧。小山呢”

    郑果儿笑道:“奴奴瞧长公主一直睡着,怕人多吵到了您,就先让他回去了。”

    福宁长公主似笑非笑应了一句:“是吗别不是果儿你打翻了醋坛子吧”

    她方才迷迷糊糊间,好似听见了郑果儿与小山在低声争执,不过很快便什么都听不见了,如今既留下的是郑果儿,自然是他占了上风。

    郑果儿就变了脸色,小心翼翼赔笑道:“奴奴不敢,奴奴只是想多陪伴长公主而已……何况、何况分明给长公主写信的就是奴奴……”

    福宁长公主明白他的意思,他凭什么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明明树是自己栽的,却让别人坐享胜利的果实

    不过这些无伤大雅的小伎俩她自来都懒得计较的,因笑道:“果然是果儿打翻了醋坛子,难怪本宫一醒来就觉得屋里酸酸的,不过本宫喜欢,那今儿就一直你服侍,以后本宫再传旁人吧。”

    郑果儿立时满脸的喜悦,“真的吗,长公主今儿就只要奴奴服侍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奴奴真是太高兴了,奴奴吩咐她们传膳去啊……”

    说完便脚步轻快的去外面吩咐人传膳了,趁机掩去了眼里快要溢出来的对福宁长公主的厌烦与憎恶。

    一时用毕晚膳,福宁长公主已是热得满脸通红了,不由烦躁道:“今晚怎么这么热,白日里都还很凉爽,怎么反倒入了夜,热成了这样儿来人,让人设冰釜来!”

    郑果儿忙笑道:“长公主千金之躯,这时节就传冰釜了,万一着了凉,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还是过些日子再传吧况屋里也没旁人,长公主要是觉着热,把衣裳脱了也就是了,奴奴也陪着您,正好想泡汤泉就跑汤泉,想……岂非更方便”

    说得福宁长公主转怒为喜起来,笑得一脸暧昧的道:“你这小家伙儿,刚来本宫身边儿时,是何等的害羞,这才多久呢,竟也学坏了!”

    郑果儿娇嗔道:“奴奴还不是想长公主高兴,不想您为了天儿热扫兴,结果您却这样笑话儿人家,奴奴不伺候您更衣了,只管自己了,您自个儿来吧。”

    说完果真转过身去,忙起自己的来,等忙完了回头一看,福宁长公主还未动,只一直笑着看着他……郑果儿红了脸,忙上前连扑带推的将福宁长公主弄进了汤泉池子里,又是好一番水花四溅。

    等结束时,福宁长公主已是昏昏欲睡,她毕竟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体力当然不能跟郑果儿二十来岁的人比。

    不想小山被郑果儿赶走了,终究气不忿,也不甘心,如今长公主回府时间少,他几个月都见不到长公主一面儿,赏赐也是锐减,可他家里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他养活,他父亲也还等着长公主赏他一个官身呢,不趁着如今大公子和公主不在京城,他先把该捞的都捞到手了,等再过一阵子,长公主又像厌了之前那些个爱宠般,厌了他,他可还有什么指望

    遂壮着胆子又过来了,还进来之前,便已除尽了衣物,在灯光的照耀下,并不输郑果儿什么。

    福宁长公主见小山没有允准就进来了,倒也不恼,反正猫狗一般的玩意儿,她高兴了就逗两下,不高兴就让他滚一边儿去也就是了。

    而小山见福宁长公主没恼,心里便也有了底,忙上前殷勤的服侍起福宁长公主来。

    郑果儿自然也不甘示弱,亦是使尽浑身解数。

    以致屋里的动静直至三更天,才终于小了下来,福宁长公主趴了汤泉池壁上,也累得只差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身心都说不出的愉悦与满足。

    她正打算让郑果儿和小山服侍自己上岸,更衣后抱她去床上好生睡一觉,就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剧烈的打斗声,原本只有轻微波纹的汤泉池也开始剧烈波动起来。

    福宁长公主忙撑着回头一看,就见郑果儿正按了小山的后颈,直把他往水里按,小山不停的挣扎着,可惜就是挣扎不开。

    “你这贱奴干什么当着本宫的面儿,也敢杀人,本宫看你是吃熊心豹子胆了!”福宁长公主立时发起怒来,小打小闹的争风吃醋她可以不计较,还可以当是情趣,可当着她的面儿就敢因争风吃醋杀人,她就不得不计较了。

    郑果儿却是充耳不闻,仍不停的把小山往水里按,很快小山的挣扎便越来越弱,直至彻底不动了。

    福宁长公主简直气疯了,大声向外喝道:“来人!给本宫把这目无本宫的贱奴拉出去,乱棍打死!”

    她倒不是心痛小山,而是生气她都发话了,郑果儿竟还当没听见般,仍要了小山的命,简直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实在该死!

    可惜她叫了半日,都没人进来,福宁长公主就更生气了:“人都死哪里去了,没听见本宫叫人呢看本宫饶得了你们哪一个!”

    恍惚想起方才意乱情迷间,恰是郑果儿让她把外面服侍的人都远远屏退了,只得又喝命郑果儿,“立刻给本宫滚出去,把这尸体也给本宫带走,滚!”

    半身站在水里的郑果儿却只是居高临下的,冷冷的看着她,哪还有半分素日的温柔妩媚和方才的柔情蜜意

    福宁长公主心里忽然就涌起不详的预感来,这贱奴怎敢如此胆大包天,肯定是背后有人在指使她……她叫人的声音就更大了:“来人,来人,快给本宫来人——”

    一面叫着人,一面还挣扎着,想从汤泉池里爬上岸,先出了屋子再说,可惜手脚却软得面条一样,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终于,屋外有了动静,脚步声也是越来越近。

    福宁长公主心下一喜,只当是自己的心腹们闻声赶到了,忙道:“来人,把这贱奴给本宫拖出去,乱棍——”

    后面的话如被人卡住了喉咙一般,再也说不出来,攸地瞪大的双眼里更满是惊慌与恐惧,那个该死的阉竖怎么会来她府里,还恰巧这个时候出现的!

    就见逆光而来,一身大红官服的人,不是韩征,又是哪个

    心里本就又慌又怕了,再想到眼下自己还泡在汤泉里,气势平白已弱了一大截不说,还羞耻至极,忙又胡乱抓起散乱一地的衣裳来,也不管是谁的,先把身体遮住了再说。

    韩征却没兴趣看她的丑态,锐利的双眼四下一溜,手再一挥,幔帐已铺天盖地的散下来,把他和福宁长公主之间隔开了。

    韩征这才冷声吩咐郑果儿,“你先出去,本督叫你再进来。”

    郑果儿忙恭声应了“是”,上了岸,捡起自己的衣裳胡乱穿上,便悄无声息去了外面。

    如此偌大一间屋子里,便只剩韩征与福宁长公主两个人,不,还有一个死人小山了,屋里的空气却瞬间变得更稀薄了似的,让福宁长公主觉得自己连喘气都变得更困难了。

    她不由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就更怕了,等不及韩征开口,已色厉内荏的道:“韩征,你想干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闯本宫府邸、私闯本宫卧室,你就不怕本宫回了皇上,治你一个死罪吗你识相的,就立刻离开,本宫看在你多年为君尽忠的份儿上,就既往不咎,饶了你这一次,否则,就休怪本宫不客气了!”

    韩征冷冷道:“你以为皇上会为了你治我的罪,我又会怕皇上治我的罪何况我这会儿既敢亲至这里,自然是有万全的把握,你死了也白死,所以你客气又如何,不客气又如何,我压根儿不在乎!”

    纵然隔着幔帐,福宁长公主也能感觉到韩征居高临下的逼人气势与杀气,浑身就更软了,心里也更怕了。

    半晌才声音发颤的勉强挤出一句:“你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杀了本宫不成本宫可是大周的长公主,是皇上唯一的胞姐,你可不要冲动!”

    怎么办,她要怎么才能逃过今日这一劫,难不成今日就是她的死期了

    不,她不能死,她还远远没活过,她也还没当上太后呢,怎么能死,她今日说什么也不能死!

    韩征冷嗤一声,“你心里已经很清楚我想干什么了,又何必再抱着侥幸的希望自欺欺人”

    福宁长公主声音抖得更厉害了,“韩征,你真的别冲动,纸是绝对包不住火的,你要是真谋杀了本宫,皇上和太后也终有一日会知道,届时他们怎么可能饶过你别说太后了,便是皇上,也定不会饶了你的,你是得用,可再得用又如何,难道还亲得过自己唯一的胞姐不成你才二十出头,便已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在犯不着因此就葬送了自己大好的前程,你自己想想吧,又何必非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呢,我们完全可以和平共处,可以双赢的,不是吗”

    韩征嗤笑道:“你一再的谋害清如,想要她的命时,想要让她受侮辱时,怎么不想着我们完全可以和平共处,可以双赢呢本来看在你一双儿女的份儿上,我真不想这么快就要你命的,可你不停的挑战我的耐心我的底线,我也只好成全你了!”

    福宁长公主死到临头,终于知道怕了,急惧得声音都变了调,“本宫……不,我错了,我之前都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那些糊涂事的,我可以向你保证,



第240章 悔之晚矣
    郑果儿听罢韩征的吩咐,忙恭声应了“是”,又折回了屋里去。

    福宁长公主还在歇斯底里的尖叫,“韩征,你给本宫回来,回来——,本宫既是你亲姑母,你却要杀本宫,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韩征——”

    就见郑果儿进来了,满脸都是冰冷,双眼里也满是仇恨。

    福宁长公主忽然就想到了他方才溺死小山时的决绝与狠戾,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厉声道:“你这贱奴,给本宫滚出去……”

    想到若郑果儿能临阵倒戈,自己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又改了口:“当日你几乎被小倌馆的打手打死,若非本宫刚好路过救下你,你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自本宫带你回本宫的长公主府以来,更是让你锦衣玉食,呼奴唤婢,你就是这样报答本宫的你若还有一点良心,就该立时护着本宫离开这里,让本宫不至死于奸人之手才是!”

    “那本宫以后自也不会亏待了你,你要什么,本宫便可以给你什么;不然,本宫死了,你也活不成,韩征方才可都已把你的下场给定了,让你与本宫一道溺死在这汤泉池里,你这么年轻,确定就想这样死得不明不白吗是余生富贵荣华,还是现下就死,你自己选吧!”

    郑果儿却仍是满眼的冰冷与仇恨,冷声道:“你这贱妇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沦落到小倌馆吗因为你手下豪奴瞧上了我们家的地,硬要强占了去,我爹不肯,你的狗奴才便生生打死了他。我爹好歹也是衙门的书办,不算官,却也是吏,结果竟只能白白枉死,可你手下狗奴才还不满意,人都逼死了,仍强占了我们的家和房子去。逼得我娘气痛攻心之下,也跟着去了,余下我带着弟妹,别说养活他们了,连给爹娘办丧事的银子都没有,无奈之下,只能自卖自身,进了小倌馆,因为小倌馆给的银子多一些,让我能给爹娘办完丧事后,还能不让弟妹流落街头……”
1...138139140141142...17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