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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山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一笑十年少

    他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云翼的实力,他是很清楚的,云翼的性格,他也是一样的清楚,这是一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角色,也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更何况,他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能力,他完全可以眼高于顶,目空一切,他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在他的抓捕下,顺利地从他的手下逃出去。

    他患得患失,莲姐对肖楚的回复是:“少爷现在好像有一些神经,他经常一个人关在房子里,谁都不见,就是如烟小姐也不成。夫人进去过几次,也是一样的,没有任何效果。他有时候一天一滴水也不喝,一粒米也不进,一句话也不说,他坐在桌子前,一坐就是一整天,连姿式也没有变过。”

    肖楚叹了口气,这个时候他只能叹气,夫人与肖尘的关系很好,母子间几乎无话不谈,在肖尘的跟中,严父绝对没有慈母的份量重,夫人都没有办法了,自己更是没有任何法子了。

    “要不,我们去敬神吧!”这个时候,夫人从房外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有泪,显然刚才莲姐与肖楚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敬神”肖楚一愣,他是一个无神论者。直接死在他手下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间接死在他手下的,更是数以万计,没有这么多的战功,他也不可能混到今天这个位置上。他可是整个帝国为数不多的布衣将军之一。如果人死了都有鬼魂的话,那么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地狱里等着他算账。

    所以,一般的铁血将军,他们都不信这一套的,在他们的眼里,生命,就如同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样,断了就是断了,散了就是散了,自己的生命与别人的生命也是一样的,轻贱,脆弱,还不如山间的一块石头,不如溪里的一尾游鱼。

    肖夫人道:“我也知道,这一些你都是不信的,但是这些鬼鬼怪怪的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尘儿现在这个样子,好像




第42章 打劫
    他身上没有带一文钱,他现在身上没有一点值钱的东西,他沿着官道,走出来十来里路,倚着一根棍子,站在路边休息,现在肚子里早就空了,他在城里讨了一天,除了那个胖大厨给了他两个铜板以外,再也没有讨到什么东西,白眼与口水倒是讨了不少。没有人几个人,会将钱食给一个小伙子的,更何况,肖尘站在路边,别人给他更好,别人不给他,他也从来都不勉强,哪里像其他的乞丐一样,别人不给,硬是拽住别人的衣角,走上两三里地,直到别人给钱才罢休。

    他身上只有两个铜板,也早就化为一个包子,入了肚。一整天了,他只吃了一个包子,现在饿得头重脚轻,肚子里没有货,手脚就会发软,望着那些坐着马车的公子小姐们,或者骑着马的商贾豪客们,他们一个个如飞而去,地上溅起的泥水,都喷到他的脸上了,还有几个家伙,更是可恶,对准他就是一马鞭,还有一个穿着红衣的娇蛮少女,更是气人,她直接骑着马,向肖尘冲来,如果肖尘的反应不快一点,及时一弯腰低头的话,马蹄一定会将他的头像西瓜一样给踢开。

    以前他从来都觉得这一切很是正常,并无任何不妥之处,但现在他么看都有一些不平,试问问自己,以前自己也不是坐在马车上的那个人吗什么时候,他又考虑过,快马过去,路边平民的感受

    他不想生事,如果换作是以前,他也许会这些骑马扬鞭的人,扯下来,狠狠地揍一顿,然后将他们丢到泥水里,再好好的给他们泡一个澡。他现在只想马上去西北,去那一个叫江城的地方。

    他想救百里清与白丁。他们两个,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确切的消息给他,他当然有一些急。

    可是依自己的两条腿,一步一步地走到江城去,也许是一年半载的事情了,到那个时候时,黄花菜都已经凉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有一匹马,而且还是一匹千里马。马在北狄草原,是普通不过的了,就像都城的狗一样,到处都有,但在中原,马这个玩艺儿,却是珍贵得很的。在都城,有马的地方,只有三处,一是驿站,一是禁军,一是世家大族。

    世家大族是有马,可是那些马,只是这些贵人们的坐骑,一匹匹膘肥体壮,看起来威风,其实是一个花架子,只适合短途慢行,禁军的马当然要好上很多,可是禁军的马匹管理很严格,不管是偷也好是抢也好,根本就没有办法下手,剩下的只有去打驿站的主意了。

    其实,驿站的马匹是很重要的,有时候有一些急令,都必须由这些马匹来完成,要是换作以前,肖尘怎么都不会打这些马匹的主意,可是现在他也不管这么多了。

    工欲利其事,必须利其器。这是古训,也是实话。

    正在他打定主意的时候,又匹快马,从他的对面飞驰而来,骑在马背上的这个兵差,满脸的疲色,也一脸的汗水,他已急驰过好久了,现在已经到了他的极根了,看他的样子,随时都有可能从马背上栽下来。

    倒是他的那匹马,虽然满鼻的白气,可是还是箭一样的飞驰,得得之处,泥水四溅,一看就是一匹好马。肖尘对于马匹的研究,虽然比不上肖楚,但是比一般的马贩子要强多了。

    他一眼就看出,这个兵差胯下的这匹马,是好马,只不过现在这匹马,好像并没有被人发现,从它身上的那些鞭印,他就可以确定下来。

    他站在路中间,那个兵差见路中间有一个驮背的乞丐站在中间,他一惊,马上扬缰勒马,那马马上扬蹄直立,来了一个急刹车,就像一根定海神针,稳稳地定在那里,它的前蹄离肖尘,不到一尺远,要不是它的头侧向一边,差一点与肖尘的头相撞了。奔马所带起的风,将肖尘的破衣扬起,露出里面一块一块的腹肌。

    马上的兵差,一下子没有没有抓好马鞍,从马上一下子栽了下来,掉在地上,翻滚了几下,硬是没有爬起来,看起来摔得不轻。肖尘走了过去,将他轻轻的扶起,那个兵差的脾气倒也好,他爬了起来,对肖尘问道:“怎么样,马没有撞到你吧”

    肖尘笑了笑,道:“没有,你放心好了,对了,你伤得重不”

    兵差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再擦了擦汗,他的手臂以及小腿等处,已经渗出了血迹,皮是确定擦破了的,至于骨头有没有摔断,这一点



第43章 你走阳关道我过独木桥
    他就像被人灌了迷汤一样,从怀里掏出那封情报,慢慢地又站了起来,交到肖尘的手里,再道:“你去吧,司马府。”

    肖尘接过情报,道:“好的,请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接你!你等着我!”他的话一说完,人已在十丈之外了,那匹马好像也听得懂肖尘的话,还没有等他发号施令,四蹄轮飞,就像一道青烟,消失在远方。

    那兵差坐在路旁,一个劲地揉着脚腕,奇怪的是,他的心里,安定得很,一点担心也没有。他现在完全相信,肖尘一定会将这封信,送到司马府。

    司马府,是肖尘最不愿意去的地方之一,这一次,他是没有办法,他必须前去。

    日落以前,他又回到了司马府,将这一封情报,交到了司马云铁的手上,取到了回执,然后他一分钟也没有耽误,马上骑马返回。

    在他刚刚到达城门的时候,城门刚刚要关闭了,白马好像知道肖尘的心思,根本没有减速,反而增速,那些关门的守兵,见一匹马飞驰而来,吓着四散逃开,等他们回过神来,一骑一人,已经消失在日落尽头。这些士兵,连肖尘的模样都没有看清。如果这个时候有人问什么叫白驹过隙,这些守城的兵士他们都可以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

    “这件事,就这样算了,谁也不许提。”关了城门以后,伍长对这些人道。其实就是他不提醒,众人也知道,应该怎么做。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事。能够太太平平地站一天岗,在合适的时候,捞几个小钱,也就是了,除非上头下了死命令,否则的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谁都有好处。

    反正天子脚下好乘凉。

    天黑之前,肖尘飞马赶到了那个兵差跌倒的地方。

    地方还在,人呢不见了,如果不是地上还有几滴血迹,这里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兵哥哥,兵哥哥,你在哪里我回来了!”肖尘大声地喊道,这一截官道,两边都是树林,就是大白天,也没有几个人经过,到了傍晚,经过的人更少了。

    这个人去了哪里了肖尘的心,一下子就紧了起来。他策马前行,四处寻找,可是回答他的,只是一阵阵的夜风,以及一些乌鸦的哀叫。

    如果不是江城的事情,催着他,他也许会在这里慢慢地找上一两天,这个兵差,使他对这个社会还是产生了一些好感,在他的印象中,兵痞,流氓,土匪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他们身上穿的衣服不同而己。

    特别是现在的云铁,担任司马,掌管全国的军事以来,更加的如此。那些当兵的,仗着自己有一些军功,无恶不作,一付没有老子,天下就不太平的模样。每一次打仗,杀老百姓,冒领军功的事情,屡出不穷。肖楚为这件事,曾经向云铁反应过,最后的结果,是肖楚差一点丢了性命,要不是他的这些兄弟冒死相救的话。

    “以后我一定要找到这个兵差,如果以后我发迹了,我一下要让他跟着发迹!”肖尘暗暗地对自己说道。

    夜色已深,肖尘两腿一夹,顺着官道,向前疾驰。奇怪的是这匹白马,直到现在,还是精神气十足,它的嘴边,没有一点白沫。

    百里清又被带回了江城,如何处置他,夏三刀与西门烈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云翼则坐在一边,静静地听他们两个表演,不发表一点意见。

    夏三刀的意见是,将黄霸天立即暂首,由他带着黄霸天的首级回去,将这个案子了了。

    西门烈此时的心情,又发生了奇妙的变化,这个变化,让他自己都感到很奇妙。在他抓捕黄霸天以前,他也是抱着夏三刀一样的想法,唯一不同的是,夏三刀将黄霸天的首级带回中汉帝国,而他的想法是将黄霸天的首级带回到他的狼主面前。现在一旦抓获了,他的心思又变了,他想再从黄霸天的嘴里,掏出一些东西来。

    这些东西,是他这半年以来所有辛苦付出的期望,他不想让自己这半年的辛苦,化为一江春水,流入



第44章 到时请你看好戏
    西门烈这个时候豁了出去,他根本不认账,他道:“上差大人,我也想请你明白一件事,时也势也,很多事情,都是有变数的。上头在下这个命令的时机,与现在的时机,是不是一样呢打一个比方说,上头给你端过一盘肉,让你当时吃掉,那个时候,肉是新鲜的,吃了一点事也没有,如果,那盘肉过了三五天,十多二十天,再要你去吃,已经臭了,长蛆了,甚至已经被虫蚁啃完了,那个时候,你还会去吃那盘肉吗当时上司给你的命令是要你吃那盘新鲜的,他怎么会想到,事情有变数呢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也要体会上司的精神,不可生搬硬套。不信的话,你现在就可以修书一封,将我所说的话,向上面反映反映,你看上头,是依你的,还是依我的要不要我们两个赌上一把”

    西门烈现在都有一些佩服自己的口才了,能够将抗命,说得这么条条是道,要是换作是以前,他绝对做不到。

    夏三刀语塞了,这个时候,他只能将绝杀令,放到云翼的跟前。黄霸天是杀是关,完全取决于云翼的意见了。现在三个人中,云翼的身份最高,他是司寇大人直接请过来的,他说的话,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司寇的命令。

    云翼没有看绝杀令,他也明白司寇的意思,司寇的意思也是夏三刀的意思,将黄霸天杀了,他所需要的,只不过对方的一颗头颅而己。但他听了西门烈的话以后,他很是有兴趣,自己还着二十铁衣卫,就是为着砍下黄霸天一个人的头颅,风尘仆仆纵横几千里,杀鸡用牛刀,对于牛刀来说,好像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他决定了,这件事,要大干,大大的干,他一定要在西北,掀起一场风雨来!他必须得让云翼这个名字,响彻帝国的朝堂,响彻如烟的内心深处!

    于是他淡淡地道:“夏捕头所说的,也有一些道理,所谓的快刀斩乱麻,就是这个道理,当断不乱,反受其乱,再者说了,这也是刑部的意思。这一点没有任何疑义。”夏三刀松了口气,他向云翼投去了感激的一眼。

    云翼接着道:“西门城令的话,更有几分道理。我在刑部时也查过一些资料,在全国有几个巨盗,一直都没有抓捕归案的,比方什么孟冲天呀,半边天啦等等的,既然他们都是巨盗,而且他们都没有归案,那么,我就在想这个问题,他们之间真的没有联系吗他们不是同伙吗说不定,这一次,那个陪黄霸天一起越狱的小伙子,就是他们派来的同伙之一,这也说不定!最起码的一件事,我们必须抓到那个与黄霸天一起越狱的那几个人,特别是那个少年!只要抓住了他,我们才可能确定,这个少年他的目的,他背后是否有人,那个人是谁,等等的一系列问题,这样,我们才可能拔出萝卜带出泥!”

    西门烈频频点头。

    云翼接着道:“夏捕头,如果你同意我所说的,我们三个人,现在就联起手来,干它一票大的!如果你不想再担责任,我也不怪你,我可以马上修书一封,好让你回刑部交差!你放心好了,我对你不会有半个对你不利的字眼,你拿着我的修书,至少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奖赏!”

    夏三刀想了想,道:“谢谢云公子的好意!你的这份心意,我受之有愧,却之不恭!如果你执意关照小的,小的就厚颜收下了!”他也是一个老狐狸,这个时候不见好就收,难道等到后头费力不讨好,甚至将命都送掉

    他只是一个黄衣捕快,这样的大事,还轮不到他来管,天塌了,自有高个的来顶,自己又何必为了一时的脸面而毁了自己的后半生

    云翼本想将他一军的,结果被对方轻轻松松的收了,他的脸色一顿,话已经说出来了,也不好反悔,于是他笑道:“好的,夏捕头,你明天就可以走了,既然你对后面的文章没有兴趣,我们也就不再打扰你了,请你早一点歇息,



第45章 请交香水税
    肖尘一路上除了给马喂食,稍作休息以外,都在急奔,他从来都没有进客栈,他走到哪里,实在坚持不住了,他就随地休息一下子,打一个盹,这匹马也真的听话,放在哪里,它都不离肖尘左右百丈之内。只有肖尘一个忽哨,它就马上回到了肖尘的身边,听话得很。

    而且这马,还有一个优点就是什么都不忌口,不一会儿就吃得饱饱的,不像其他的马一样,必须得有草料,或者豆类。青草,树叶,都是它的最爱,此外,它只要稍微休息一下,体力就恢复了,精力充足得很。

    已到了处暑,处暑也许是一年中最后一个酷热的节气了,这一天,肖尘就来到了凉州城。

    凉州,是中汉帝国西北的大镇,江城正是它的辖下,望着凉州城那块巨大的城匾,肖尘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进了城,望着满街的饭店客栈酒楼茶铺,肖尘感到又渴又饿,这十多天来以来,他都没能正儿八经地吃过一餐饭,在没人的地方,马儿就吃草,他就吃根,一人一骑,共奔同食,谁也没有嫌弃谁,但是一进了城里,这样做就不行了,一来城里没有草与树根,再者说了这样也不雅,必须得找一个地方,先将肚子填饱再说。

    百里清以前和他说过,树根是一个好东西,但是连续吃多十天,谁都有一些受不了,就是每天大鱼大肉,也不能接二连三地吃,也得搭配搭配着吃。

    街上的人一见他们,都自动地让开了,正在暑中,十多天没有好好的洗过一个澡,每天都是高强度的狂奔,现在肖尘的身上,已经有一些灰垢了,自己闻着也没有什么,可是别人闻起来,却是刺鼻得很。

    这些人让开路也就算了,可是他们都对肖尘指指点点,其中一个老者的话,再有代表性,他道:“这个少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看他的穿着,在街上随便找一个乞丐过来,都要比他穿得好上三分,可是看他的气质,他就像一个帝王一般,让人根本看不清,在世人的眼中,他是高高的存在。还有他牵的那匹马,也是一样的,骨瘦如柴,一身的鞭痕,可是它看人,还是斜着眼睛的,他们这对组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合呢是富家公子被人追杀,穷途末路,还是一个天上神仙,化装来游戏人间”

    肖尘牵着马,来到一个饭馆前,这个饭馆的生意,显然不错,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已经晌午了,食客们还是满满的坐了一堂。那个小二见了肖尘,远远的便迎了过来,越靠近他的眉头就皱得越紧,还捂着鼻子,脸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淡了下来。肖尘可以确定,这个小二,他的眼睛一定有问题,不但有严重的近视,还有明显的势利眼。

    “我们的店里,客已经满了,你走开一些,去另一家吧!”小二挥了挥手,对肖尘道。

    “没事的,没事的,只要有一口吃的就成,你给我几个包子,或者几张馍都可以,有水的话,也请给我端一碗来。对了,我的这匹马,请给它加点草料,让它喝喝水。”

    小二推了推肖尘,道:“走吧,走吧,客满了,客满了,我们不做你的生意了,你我平日无冤,近日无仇,请不要影响我做生意。现在你们站在我的店门前,就像有人拉了满满一车的大粪,停在这里一样,将这里弄得臭烘烘的,走吧,走吧,走远一些吧。”小二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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