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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山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笑一笑十年少

    肖尘笑了笑,他摇了摇头,走开了。

    他刚刚转过身来,走到街中间,这里有一间很高大很有气势的酒楼,这间酒楼,上面有一张很大的牌上,上面写着“德丰楼”,此时正从里面走出三个公子哥儿来,众人一见这三个公子哥儿,一个个都远远的避开着走,一个个都低着头,就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见到父母一般。那三个公子哥儿的身后,还有十数个大汉,一个个都虎背熊腰,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一些好东西。

    走在中间的那个公子哥儿拦住肖尘道:“臭小子,你是从哪里




第46章 我等你一天
    云铜是云铁的堂弟,而云铁则是中汉帝国的司马,全国的兵马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云铜就是凭借着这层关系,镇守在阳关。阳关是一个大关,可是这个关,也算是中汉帝国的一个内关,在它的外面,还有数百里,都是中汉的地盘,阳关的辖下,还有数十个关口,每个关口,都驻扎着数百或者数千不等的将士。他的手下,也有差不多十万的精兵,他才是西北的山大王。

    本来他的官位,只是一个阳关的总兵,其官衔也不过是一个三品的武将,而凉州的州牧,是名符其实的封疆大吏,人家是堂堂正正的二品大员,如果在朝堂上,云铜也许只有远远跪着的份,帝王就是想看清他们的面貌,都不太可能。而州牧,他们则有站着的资格,二者不可同日而语。可是在凉州这个地方,守将一直是云铜,短短的三年间,州牧就换了三个,前面的两个,并不是他们的本事不强,而是他们看不惯云铜的不可一世,与他斗,结果,一个莫名其妙地死在他的书房里,一个莫名其妙地下了大狱,全族充了军,在一次战斗中,全族都被战死,一个活口也没有留。

    他们两个州牧,加起来还没有干到半年,现在的这个州牧,他就聪明多了,他知道,自己名义上是一方大员,掌管着凉州数百上千里的江山,数百万的子民,可是这只是表面上的,他只是一个花,一个架子,只能作作样子,只有这样,他才能在这个地方干得长久,坐得安稳。

    有人这样说过,在凉州,名义上的老大是州牧吴良,实际上的老大是云铜,这只是大多数人的认为,有时候多数人的认为,也是错误的,总兵府里的说法才是最权威的,这种说法是,凉州真正的老大,不是云铜,而是云羽。

    云羽是云铜的长子,也是他最为喜欢的儿子。

    后世的史书上都是这样写的,太上皇是现任皇帝的老子,但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写过,太上皇是现任皇帝的儿子,这句话,对于云铜父子,却是适合不过。

    所以云羽,才是这一带真正的王。他的一声咳嗽,可以让整个凉州,八百里的风云变色,从来都没有人来顶撞过他,也没有一个人敢违背他的意思。

    不只有他,就是他手下的这些恶奴,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面前这个瘦弱的少年,胆敢违背云羽的意思,对他手下人的进攻,居然还手

    他们本没有用全力,在通常的情况下,他们只需要将架子亮出来,对方就乖乖地认命,任凭他们来宰割了。再者说了,他们成天花天酒地,夜夜眠花宿柳,以前就是有一身好功夫的,全都被那些花柳病折磨得没有几分力气了。他们在云府多年,都深知一个道理,在云府,最有用的功夫,并不是你的身手,也不是你的智慧,而是你拍马屁的功夫。

    他们怎么会是肖尘的对手肖尘一个扫堂腿过去,现在站在地上的,没有一个人了,就是云羽,也被肖尘重重地扫倒在地,他的牙齿都被磕掉了三颗。

    是可忍,孰不可忍!太岁头上动了土,这还了得云羽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指着肖尘,恶狠狠的地道:“将他杀了,砍得碎碎的,好拿他去喂我的小虎!”他的那些手下,这下他们必须得亮出真功夫了,在这个时候,依他们的花架子,好像压不倒人家。

    肖尘见这个少年,动则就要人命,这不是草菅人命吗在这片朗朗乾坤下,难道没有一个公理吗他也不由得气了起来。他一不做,二不休,他冲到云羽的面前,抓住他的手指头,就像扭麻花一样,将他的三根手指头,全都扭断了。

    “呀!——”云羽痛得大叫起来,他的这些手下,一个个全都冲了上来,用刀砍,用剑削,用刺刺,有的还用口水作武器的,一个个都像疯了一样,向肖尘冲了过来。

    肖尘在马背上轻轻的拍了几下,这马好像明白他的意思,它迈开大步,向远处跑去。没有了后顾之忧,肖尘也不管这么多了,他对准第一个冲过来的疤脸汉



第47章 支持你挑头
    肖尘都知道他们的好意,可是他能一走了之吗从云羽的那块玉上,他就确定了云羽的身份,以前他在家的时候,他也听说过云铜很多事儿,云铜以前是肖楚的手下,他从来都没有打过胜仗,可是他的军功却是最多的,为什么因为他有一个特长,就是杀百姓来充功,肖楚有一次差一点将他整死了,可是,这件事却被云铁压了下来,反而判了肖楚一个治军不严,是非不分的罪过,将他降级处理,于是这样,肖楚就从一个大将,降到了一个参将,这个云铜摇身一变,他还上升了一级,成了肖楚的直接上司。

    在云铜的手下,肖楚没有一天是顺利过去的,最艰苦的任务,永远都是他的,但是战功,永远都是云铜的。肖楚每次领军作战,不是粮草跟不上,就是武器没有补给,在一般的将军看来,自己的官职越高越好,手下掌握的军士越多越好,但是肖楚却不是这样,他只希望自己可以退下来,做一个普通的士兵,或者做个伍长什长也好,他生怕他领兵太多,他的手下越多,就有越多的人,跟着他受苦,受累,时时都处在危险,饥饿之中,不要说荣誉了,就是性命也没有办法保证。

    这段轶事,肖楚从来都没有向任何人讲过,但是肖尘却从肖楚的副将方叔叔那里,偶尔听到一言半语,他本是一个聪明人,一点就通。他也不止一次想过,如果有机会的话,他很想会会这个云铜。

    他到底有几斤几两西北方面老是出大盗,这里百姓的生活,也极不安定,听说,这是还是与北狄多次发生战乱的地方,像这样的将军,他是凭的什么

    就是他是一只黄蜂,肖尘也打定主意了,一定要好好的与他斗上一斗!

    因为上一次,拔给黄河两岸的三十万两白银,不知道这个云铜使用了什么手段,将这些银子,弄进了他的口袋,他分了一部份,送给了其他的朝中大员,以博取他的政治资本。

    他的官位也越来越高了,坐得也越来越稳了,他的治下呢三十多万百姓,因为黄河泛滥,在洪灾中丢失了性命!

    他还听说,那个时候,要不是北狄也发生内乱的话,他们极有可能,向中汉帝国进军!

    可笑的,整个中汉帝国,没有一个人看清这个格式,黄河为什么泛滥,用云铜的话讲,就是龙王不高兴了,龙王为什么不高兴,是因为祭品不够,祭品不够怎么办加钱是最有效的办法。于是他一纸奏书上去,上头又给了他十万两白银,以作祭祀用。

    于是这件事,最后的结果,云铜一点责任也没有,他所贪拿的三十万两白银,再也没有一个人提起,三十万百姓的生命,换来的是云铜得到的朝廷以祭祀的名义赏的十万两白银!

    肖楚知道了这件事,他在私底下也与司徒大人说过,可是司徒也只能摇头叹气,现在云家的势力太大了,他是司徒,云铁是司马,一个管军一个管钱,也是半斤八两,可是,云铜这件事,对于帝国的高层,都是得了利了,如果你对云铜对刀子,就是对帝国的所有高层动刀子,司徒有这个势吗没有!

    这是前言,肖尘在家的时候,也想过要想让黄河沿岸的三十多万百姓,过上安定的生活,将钱投到修堤上去,一定会与云铜斗上一场。他没有想到,自己刚刚进城,就与云铜的大公子云羽干上了!

    既然自己打定主意与云家斗斗,自己就绝不能走!自己凭什么避开他们难不成是自己怕了他们这个时候,他反而不急着去找百里清与白丁了,他认为,这也许是一个更有效的办法,将主子打了,那些个下人,一个个都会跳出来,站到台上,与自己明枪明刀的干,比起他们藏在暗处,动阴刀子要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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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你必须带着我
    “那是以前的事情,因为那个时候,云家还没有将他伤到骨子里。”前头说话的那个人道:“有一次,张老头的儿子带着他的未婚妻来到张老头的酒楼里,恰好云三公子带人在老张头那里喝酒,他们一见张老头的媳妇长得还算可以,于是他们仗着酒性,对张家媳妇动手动脚起来,张老头的儿子,年轻气盛,他不可管云家的什么公子的什么脸皮了,他从厨房操起一把剔骨钢刀,从厨房内端过一个盘子,进了那个房间。此进云三公子正在快活之际,他根本没有想到,老张头的儿子这么有血性,做事这么不计后果,就是门口站岗放哨的那几个花花公子,他们见一个小二模样的人,端着一个盘子进去,他们也没有多想,他们哪里知道,这个小二就是老张头的儿子他们更没有想到,他的盘子下面,还藏着一柄刀老张头的儿子进房以后,看到自己的爱妻被人死死地压在身下,虽然她拼命挣扎,可是她哪里是云三公子的对手她一个劲地叫咸,可是叫喊的结果,只能更加刺激云三公子的兽性,于事无补,在此时,所有的人都是聋子,都是瞎子,都是哑巴,都是傻子,就是老张头两口子也是,他们躲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一个劲地祈祷儿子不会怎么样。小张进了房门,将盘子往云三公子的头上一扣,云三公子受此一惊,不由得回过头来,他只看见一个雪白的家伙,对准自己的胸口刺来,他还没有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就感觉到心口一痛,不由自主地惨叫起来。小张的动作也很快,他对准云三公子的胸部,重重的刺了五刀,每张都已没柄,在第六刀的时候,他将刀子抽出来,对准云三公子的脖子就是一刀削下去。他咬着牙,一刀一刀地切割着,他想将云三公子的头割下来,可是站在门口望风,希望吃一些残菜剩汤的其他公子哥儿,他们听到了云三公子的惨叫,是他们将门踢开,冲到小张的面前,将他的双手紧紧的扭住,再去看云三公子,好家伙,他已经完全断了气,就像一头肥猪一样,躺在床上,一身都是血。接下来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说了,你们都可以想象出来,老张家完了,一家十口人,外加厨子跑堂小二等等,一共二十四个人,全都成了刀下鬼,他们的头颅,也成了云三公子的祭品。”

    这个人说得不紧不慢,他不是说书的料,可是他的这个故事也实在太残酷了一些,所有听的人,都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

    “云家,近几日内,云三公子死了,现在云大公子,又受伤了,我们凉州的百姓,也该出口气了。”

    “是呀,我们一直都想反来着,可是没有出头人,我们也没有办法。说句实在话,我们听说在江城,出了一个巨盗叫黄霸天的,我们都在向天祈祷,请他来呢!只要他来了,我们就跟随他,跟他干!与其这样小心翼翼地活着,还不如轰轰烈烈一场!是男儿的,都应该出口气,扬回眉,做一回好汉!”肖尘根本没有想到,这些人会这么偏激!

    这是中汉的西北边境吗如果这里百姓,他们都是这样的心思,一旦有外敌入侵,他们会怎么样是与镇守的将士一起,共同抵御外侵者,还是帮着外侵者,来一个反戈一击

    一会儿,那个胖掌柜领着几个伙计走了上来,他们的手里都端着一个盘子,每个盘子里奢着一样或者两样菜肴,还没有等他们将菜放好,这些食客中就有一个大胡子从自己的桌子上搬过来一坛酒,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再打开泥封,从里面倒出一碗酒来,满满的一碗酒,没有溢出半滴,从搬坛,倒酒,这个汉子都是举重若轻,从他虬筋盘节的双臂看来,这个汉子,绝对有一身好协夫。

    众人都不是瞎子,他们都不由得大喊一声:“好!”

    “我叫胡天,是一个保镖,这碗酒,我请了,请公子品一品!”他说起话来,让人的耳膜都有一些嗡嗡地响。

    肖尘笑着摇了摇头,他并没有接过这一碗酒,他道:“谢谢你的好意,我领情了,但酒我不能喝。我并不会喝酒。我现在只想吃几个包子就可以了。”

    “你不喝酒,也行!”胡天并不勉强,“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就是你必须带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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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们过堂了吗
    现在云府的庭院里,已经站满了打手,云府的十八罗汉,已经全都整装完毕,他们都在庭下,听着江二公子的训话。江二公子表面上看起来悲愤异常,可是他的心里,却是偷着乐的。他是云府三公子中的老二,在云家三公子中,论资格,他不及老大云羽,论实力,他又不及老三云彩,他想出头,可是他没有的机会。更何况,老大的娘,是父亲的原配夫人,老三的娘,也是父亲最为宠爱的妾,而自己的娘,在承受雨露以前,只是一个婢女而己,在生下自己以后,她被他的大娘,也就是云铜的原配夫人,找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给塞到井里去了。

    这些年以来,如是不是他发愤图强,处处小心谨慎,逆来顺受的话,他活不过五岁。

    现在好了,老三被人杀了,老大也被人打了一个重伤,虽经府中郎中的救治,也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那张脸,却已经毁了。听郎中对他的大娘讲,云羽以后就是一个疤面汉子了,而且他还有很多的东西不能吃,不能有过份的情绪反应,不能流汗,不能流泪,各种各样的不能,让云夫人听得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几巴掌下去,才终止了那个郎中的这个不能那个不能的絮絮叨叨。

    现在整个云府,就是自己的天下了。他心底时暗喜,可是他在表面上不能显现出来,而是一付悲愤的样子,他现在就命令云府的十八罗汉,去德丰楼,将那个外地汉子,抓拿归案。

    现在还只是未末申初时分,太阳还老高,凉州城的四个城门就已紧闭,现在整个凉州城里,都处在一片恐怖之下,很多人都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绝大多数人家,都已经关门闭户,有一些人更是在敬神,他们在祈祷,这个外来的汉子,能够走得痛快。他们在心底里感激这个外来的汉子,可是他们也深深为这个汉子而感到悲哀。

    几乎所有的人,他们都认定,这个外来汉子死定了,虽然他的身手一流,可是云府的十八罗汉也不是好惹的,更何况,那个云铜的手下,还有数十万的雄兵在城外布扎。

    就是州牧吴良也是这样认为的。他接到他的侄子的消息,他的那个侄子,就是与云羽他们在一起的三个公子哥儿之一,也是一个好事的主,他倚仗着吴良的势力,也经常骑在百姓的头上拉屎拉尿,用百姓们的话说,也是一个恶少。

    吴良对侄子的话,不太相信,自己的侄子是一个什么品行,他心里还是有几分谱的,如果只是侄子一个人被人打了,他也不想再去追究人家了,自己无数次告诫过侄子,要积德行善,要学文练武,可是这个侄子从来都是将他的话当耳边风,不当作一回事。偏偏自己又无后,哥嫂也早死,于是他将这个唯一的侄子视为己出。

    云羽被打了,这个性质就严重了,他可以忍受当着众人的面被人打一个耳光,也不能默许别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让云家的人吃半点亏,虽然他不齿云家的所作所为,但自己的身家性命,财富仕途,都在别人的一个意念之间,就是有再大的悲愤也只能换作是笑脸。

    他也点了二十个捕快,亲自带着队,赶到了德丰楼。

    他刚到,云家的人就到了,云二公子见到吴州牧,对他只是略略的抱了抱拳,就算见过礼了,径直从他的身边走过,不再回头看他一眼。吴良的脸色变了变,马上肃容,跟在云二公子云空的身后。

    他们看到了肖尘,云空问一个浑身是血的仆人道:“打伤公子的,是他吗”

    那个恶奴,用手捂住半边脸,闻言才将那只手松开,他的右边脸,高高肿起,就像一个猪头相似,他看了看,点了点头,含糊不清地道:“不错,就是他,就是他!”

    吴良也看着他的侄儿,侄儿也点了点头,经他们两个人的双重确定,云空与吴良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

    他们走到肖尘身边三丈之处站定,吴良开口问道:“你是谁你可知罪”

    肖尘慢慢地睁开了眼,他从桌子上取过最后半个馒头,慢慢地撕下一块,放到嘴里,再端过那碗水,浅浅地喝了一口,才正眼着吴良,道:“这是大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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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今天我免费
    肖尘知道,这个时候也是不讲客气的时候,不出手则己,一出手就必须出杀招,如果被他们拖住,那就麻烦了。他的人,跟着椅子冲了过去,还没有等众人明白怎么一回事,他又马上回转过来,不过,回来的时候,他的身影明显的臃肿了一些。

    因为云空在他的手上。

    他一眼就看出,这些人中间,真正的头,就是这个云二公子。只要将云二公子控制住了,整个场面,他就控制了。

    擒贼先擒王,肖楚不止一次告诉过他,这是上乘的战术。只要将对方的头头给控制了,就等于将一个人的头脑控制住了,手脚再为厉害,又能怎么样还不得听头脑的

    他将云空的头,狠狠地压在桌子上,云空想挣扎,等待他的,就是肖尘的分筋错骨手,肖尘不知道在他的手臂哪一个地方轻轻地捏了几下,云空的整个手臂,就好像全都散了架了一样,骨头戳着皮肉,只要轻轻的一动,就像用无数柄钢刀在刮着自己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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