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血色浪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耳东大树
钟跃民神是鬼差地问道:“哦,解老师也走了”
“走了。”张金奇怪道:“跃民,怎么感觉你特别怕解老师”
刘国强插嘴道:“对对,解老师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你们俩之前认识”
钟跃民干笑道:“瞎说,我怎么可能认识呢我们之前都没有见过。”
“不对啊!咱们还没有开始自我介绍的时候,解老师怎么就能叫出你的名字呢”张金抓到一个漏洞,追问道。
“可可能,解老师手上不是有咱们的名单吗她可能是提前看过了。”钟跃民道。
“嗯”张金思考了一会儿,又道:“还是不对”
“哎呀,别不对了!咱们赶紧回宿舍吧,明天是不是要出发赶车了”钟跃民赶紧打断他,这还没完没了了。
正当钟跃民推着张金和刘国强出了教师,准备往回走的时候,解梅又走了回来,“钟跃民跟我来一趟,那个谁,你们俩早点回去收拾东西,明天还要起早呢!”
钟跃民心情忐忑地跟着解梅去了办公室,留下张金和刘国强大眼瞪小眼。
“咱们俩不是有名字吗怎么能叫那个谁呢”刘国强憋屈道。
张金也哀叹道:“我在讲台上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还费了好大力气呢,解老师怎么还是不记得我的名字啊”
“学生多,解老师记不住也情有可原,凭什么就记得钟跃民,记不得咱们啊”刘国强不爽道。
“我看钟跃民和解老师八成之前就认识,而且钟跃民还被解老师压得死死的。”张金福尔摩斯上身一般,撑着手,摸着下巴道。
刘国强望着钟跃民消失的方向,猥琐道:“要不咱们去看看”
“不太好吧”张金嘴上犹豫着,脚底下却加快了脚步,“是不是往这边走了”
“没错,就是这边,应该在最后一件办公室。”刘国强
第二百零五章:三门峡技校
三门峡在河南,其实离陕北不算远,钟跃民在火车上的时候还哀叹,溜达了一圈儿又回来了。
一路上火车汽车学校全都安排得妥妥贴贴,十几个同学唱着歌就到了三门峡,卡车直接开到了一个学校。
钟跃民跳下卡车,打量了一下学校大门,“这地儿是三门峡技校,看来咱们从男子职业技术学院又到了另一个技术学院了。”
“跃民,你之前来过吗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刘国强好奇道。
钟跃民指了指学校门口的招牌,“牌子上面写着呢,旧校名都没有铲干净。”
刘国强走近一看,果然如此,清大的名字直接用旧的木板写的,之前的学校名字仔细看还是清清楚楚的。
学校不大,一片砖瓦房,有的屋顶上盖得茅草,有些教室里面已经在上课了,透过窗户都能看见学生们如饥似汲取知识的样子,讲台上的老师也拿着三角尺和粉笔,手舞足蹈地上着课。
“咱们经过这么长时间终于又进学校了,真不容易!”张金望着教室里的老师同学感慨道。
张金调侃道:“你不嫌弃这个学校离家远了也不嫌环境太差了”
“原先光想着学校破了,现在才发现这地儿贵不可言!”刘国强笑着道。
张金不可思议道:“国强,你这一路坐车颠傻了吧,你怎么就看出来这破地方贵不可言了”
“我怀疑你是不是清华园里长大的,你没看见教室里都是大教授在上课吗”刘国强鄙视道,“咱们在园子里转了两三天,你见着哪位大教授了全都是留校的助教在上课!”
“国强说得对,咱们这回是来对地方了!”钟跃民望着教室里认真上课老教授们也欣喜道。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哦对,‘大学之大不在于大楼之大,而在于大师之大’,咱们这儿就算条件差点,可是有大师,幸哉幸哉!”刘国强边说还边摸着并不存在的胡须。
张金听得直翻白眼,“嘛玩意儿,调啥书袋子啊!说人话!”
不等刘国强反驳,不远处传来一阵咆哮:“你们三个赶紧过来!集合了!”
解梅插着腰,站在已经集合的队伍前面,怒视着他们,那样子恨不得把他们全都吃了。
这三个家伙实在是无组织无纪律,下了车,就到处溜达,完全不管队伍已经集合排队了。
钟跃民跑近了才知道解梅为什么那么生气,她旁边站了两个人,一个穿着军装带领章的,另一个穿着中山装,看着像是领导。
张金和刘国强显然也意识到这点,三个人蹑手蹑脚地钻进队伍里面。
这时解梅才向另外两个人报告道:“陈主任、胡队长,17名学生全部抵达,请领导指示。”
“老陈,你主管教学,你先来讲吧。”工宣队的胡队长笑着对系主任陈主任道。
陈主任点点头,往前一步,“同学们辛苦了,请大家稍息。
同学们,为了响应中央的教育革命,从今年初开始清大师生纷纷走出校园,参加一线生产劳动,进行广泛的社会实践,水利系决定整体搬迁到三门峡进行教学实习,实施开门办学。这里就是咱们的新校园。
同学们能够来到这里学习都很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够刻苦学习,积极参加生产实践,努力为国家建设做贡献。”
陈主任话一说完,所有人都热烈鼓掌,都对即将开始的校园生活充满了期待。
接着胡队长发言,“同学们,咱们现在的办学条件确实差了一些,但是我们还是会尽量让同学们吃饱穿暖,努力保障大家的学习和工作!”
掌声更加激烈一些,这种为学生着想的大实话,大家都爱听。
等同学们真的进了宿舍才知道胡队长说条件差了点真不是谦虚。
宿舍里虽然经过修整,但还是明显看得出
第二百零六章:壮劳力
钟跃民抬头一看,进来俩壮劳力,说壮劳力一点都不过分,上身一件破汗衫,下身满是泥巴的工裤卷在小腿上,脚上穿着解放球鞋,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肩上还背着军用书包,手里拿着藤编安全帽。
“你们俩是干嘛的”张金离得最近,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下来,退得远远的。
进来俩人倒是被张金的反应吓一跳,先进来的人笑着对身后的人道:“看来咱们这师弟胆子还挺小,哈哈!”
“我看是你长得太磕碜,才把师弟给吓着了!”后进来的人笑着道。
张金见他们俩自说自话的,生气道:“嘛玩意儿,能吓到我的人还没出来呢!你们俩到底谁啊”
“张金,小心点儿,这俩估计是骗子!”刘国强提醒道:“还师弟师弟的叫得亲热,咱们是第一批招的大学生,哪来的师兄”
“对啊!”张金也反应过来,质问来人:“赶紧交代,你们俩到底是谁,来干什么的”
“你脚底下踩的是我的鞋,你说我是干什么的”先进来的壮汉指着张金脚底下喝道:“赶紧起脚,别把我鞋踩塌了!”
张金赶紧让开,没想到又踩到一条裤子,那壮汉笑道:“这个你可以踩,这裤子不是我的。”
“武大力,你怎么这么缺德啊!”后进来的人把武大力推到一边,叫道:“不是你裤子就让人踩啊!”
武大力笑道:“嘿嘿!我可管不着!”
钟跃民站在一边,把裤子捡起来,对张金和刘国强道:“你们俩别一惊一乍的,这两位肯定是咱们室友。”
“你们好,我叫钟跃民,这是张金,那个是刘国强,都是水利系的新生,你们怎么称呼”钟跃民把裤子递给对方,“请问两位怎么称呼”
“谢谢!我叫程红旗,他叫武大力,咱们也是水利系的,六月入学的。”程红旗接过裤子笑着道。
“不对啊!你们六月入学的,就比咱们早了俩月,凭嘛叫我们师弟!你们说清楚!”张金抓住程红旗的话柄质疑道。
武大力道:“就凭我们上学早,你们上学晚!早一天也是师兄!”
“你们别介意啊,大力这是跟你们闹着玩儿呢,他就喜欢开玩笑!”程红旗赶紧解释道。
钟跃民笑道:“看出来了,这位武同学性格比较开朗。”
“哈哈,还是钟跃民说话我爱听!我这人确实性格开朗,喜欢跟人开玩笑!”武大力大笑道。
张金嘀咕道:“开朗个屁,就是占咱们便宜,还冒充师兄!”
钟跃民见武大力脸色大变,赶紧打岔,“你们怎么这副打扮,这可不像是大学生,反倒有点像是下大力的。”
钟跃民说着,还看了刘国强和张金一眼,俩人也笑着直点头。
“你们别笑,过段时间你们就知道了。”程红旗高深莫测地笑笑,也没解释。
钟跃民探寻地看向武大力,本以为以他的性格,肯定会直接说,没想到他也苦笑了一下,没说话。
“不跟你们说闲话了,咱们先去洗澡,晚上咱们一起吃饭,算是给你们接风了啊!”武大力放下包和安全帽,随手捡了几件衣服,换了拖鞋,抱着搪瓷盆就出门了。
程红旗也紧跟其后,扔下钟跃民三个人在宿舍里。
“这俩看着可不像是大学生,反倒像是炼钢工人,你们看见武大力那腱子肉没”刘国强在自己细胳膊上比划着,“这么粗!”
张金道:“你别比划了,武大力那胳膊比你大腿还粗,你那细胳膊比划不过来!”
“你咋不说比你腰还粗呢我好歹比你胖一点不是”刘国强反击道。
张金还想继续怼呢,钟跃民赶紧拦住,“我估计这两位真是工人出身,咱们水利系不是招了很多水利工程单位的人吗”
&n
第二百零七章:无欲则刚
武大力和程红旗相视一笑,“那哥们儿叫胡爱国,他是试点班的,那真是师兄。”
“那他人呢”刘国强问道。
武大力也好奇道:“试点班是干什么的”
“你们别急啊,一个一个来。”程红旗笑着道:“先说说这个试点班啊,这是咱们学校为了搞教育革命办的,主要招三门峡工程局下面的各个基层单位的工人。
像胡爱国,他就是工程局大修厂预制车间的混凝土实验工人,去年来的三门峡,他们在坝上的胡同角上课。
不过他们经常出去到其他水库实习,还经常学农学军,上课时间不多。胡爱军这次去了黄龙滩水库,昨天刚走的。”
“那还挺不凑巧的,咱们刚来他就走了。”钟跃民道。
“不过咱们可以住得宽松一点了,这房间也太小了,少一个人正好。”刘国强还在为房间的事儿耿耿于怀。
武大力道:“咱们一个屋睡六个人已经不错了,你是没见其他宿舍,一个屋里最少睡十几个人,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十几个人这怎么睡啊”刘国强震惊道。
张金觉得他大惊小怪,“咱们在塞罕坝的时候,一个大通铺睡七八个人都是常有的事儿。跃民,你们在陕北一个炕上也要睡十好几个人吧”
“我们知青点儿七个男的睡一个炕,冬天的时候那叫一个挤!我半夜下炕撒泡尿,回来一看,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愣是找不到我的铺盖在哪儿,死活就挤不进去了!”钟跃民笑着道。
“哈哈”几个人顿时哄堂大笑,武大力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揉自己肚子。
钟跃民等人就这么安顿下来,紧接着就正式开学上课了。
钟跃民发现班上同学年龄差距确实非常大,小的跟钟跃民一样十岁,大一些的有三十多岁,甚至都已经结婚生娃的。
学生里面工程局的工人占了大部分,其次就是各个地方上的知青,大家来自各个地方,入学标准也不一样,有的是经过考试选拔的,有的就是群众推荐的,有的干脆就是领导安排的。
大家文化水平有高有低,学校迟迟没有安排专业课,都是安排青年教师从基本的小学初中的数学开始补习,额外再教一些基础的物理方面的知识,就这样还是有很多学员跟不上。
另外最多的就是政治理论课,其他人各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对政治学习热情高涨,钟跃民却听得头疼欲裂,但也没办法这时候就讲究这个,他也只能忍着。
不过也有例外,政治课都是水利系、工宣队、军宣队的人轮流上课。
水利系是解梅来上课,不精彩,但是能凑合听。军宣队派的是个宣传干事,理论扎实,只是丰富,大家也都爱听。
工宣队也派了个女队员来上课讲政治理论,可这人原本就是工厂里的工人,文化水平有限,除了喊两句大家都知道的口号,其他的也说不出个四五六来。
无奈她的课安排的还挺多,大家都厌烦的不行,当然也没人直接把她给轰下来,她在上面讲,学员在下面自己干自己的,消极抵抗呗。
钟跃民就更懒得搭理她了,一上这种课,就把专业课的书拿出来,高数,物理,水动力学,力学,桌上摆一大摞。
“钟跃民,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认真听课”工宣队上派来的女老师怒视着钟跃民。
钟跃民不动声色:“我没干什么啊我不是坐得好好的吗”
“我是说你为什么不认真听讲!”女老师质问道。
钟跃民抬头问道:“你讲什么了”
“我刚才讲要紧跟着领导,斗私批修一闪念!”女老师道:“我讲
第二百零八章:糖果
出乎大家预料,第二天钟跃民屁事儿没有,反倒是那个工宣队的女教师的课都取消了。
学员们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拥到钟跃民身边。
“钟跃民,你这下牛逼大发了,把那个上课无聊的老师给赶跑了!”有学员喊道。
另外有人附和道:“是啊,托钟跃民的福,咱们终于不用听那个老师上课了,太爽了!”
“对,对,都是托钟跃民的福!”武大力起哄道:“咱们把钟跃民抬起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