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血色浪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耳东大树
“什么哦饭!”张金看看自己手上,然后又到处问别人,“跃民的饭呢谁拿走了”
一回头,发现钟跃民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张金心虚道:“刚才光看你唱歌了,不知道谁拿走了,我马上给你找回来!”
说完,张金就跟刘国强一起溜了。
留下钟跃民气得牙痒痒,一个劲儿的心疼他的锅巴汤,还没吃上两口呢!
“钟跃民,你在找这个吗”
钟跃民一回头,发现是解梅站在她身后,手里还端着个搪瓷缸子。
“你端的是什么啊”钟跃民看着搪瓷缸子,压着嗓子问道,声音特别低。
解梅掀开盖子,“这是你的锅巴汤,我看张金给你端着都凉了,给你拿去热了一下。你嗓子怎么了”
“没事儿唱哑了。”钟跃民咳嗽了一下,使劲儿说着话。
“你先拿着!小心烫。”解梅把搪瓷缸子递给钟跃民,说完话转身就跑了。
钟跃民有些莫名其妙,跑什么呀
但是锅巴汤在手,他也顾不上解梅了。他掀开盖子,米汤的香味扑鼻而来,拿着勺子在缸子里搅了搅,却发现里面卧了一个荷包蛋。
钟跃民抬头想了想,然后一口把蛋给吃了,先补充下蛋白质再说,然后就呼啦呼啦喝起来了锅巴汤。
等解梅回来的时候,钟跃民连最后一滴米汤都喝完了。
“你吃饭太快了,对肠胃不好!”解梅看这么短的时间那么一大缸子锅巴汤都被钟跃民吃完了,有些惊讶。
“习惯”钟跃民话还没说完,又开始咳嗽。
解梅赶忙阻拦道:“行了,你先别说话了,嗓子都哑成这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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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规劝
“茶喝完了嗓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老师帮我弄的薄荷茶。”钟跃民把茶缸子递给解梅。
解梅怔了一下,然后接过茶缸子,若无其事地收起来,“要是没事儿,就早点回去休息吧,少说点话。”
“哎!”钟跃民看解梅表情有些冷淡,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啥。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解老师,薄荷还有吗能多给我一点吗”
“怎么了嗓子还是难受吗”解梅问道。
“不是,这一缸子茶喝下去,嗓子好多了。”钟跃民回答道:“我这是为以后做准备,张金他们非拖着我后面继续上台唱歌,我怕到时候嗓子又哑了。”
“那你唱歌的时候小声一点,就算有薄荷茶,嗓子用过了也不好。”解梅嘱咐道。
钟跃民道:“我知道,可又没有麦,声音小了,下面老乡也听不见。”
“麦是什么”解梅不解道。
“哦,就是麦克风的简称,话筒的意思。”钟跃民解释道。
解梅严肃道:“麦克风我知道,但这是外国人的叫法,你以后不要这样说,容易让别人觉得你崇尚外国文化。直接叫话筒不就行了吗”
“您说的对,我以后一定注意!”钟跃民笑着道。
“不许嬉皮笑脸的,这是很严肃的事情!”解梅严厉道:“从你到学校之后,一直有同学反映你态度问题,说你自由散漫,资产阶级作风!我一直压着,才没有反映到校领导那边去。”
钟跃民有些惊愕,“这谁啊!这么缺德,我怎么就态度不端正了”
“你上次顶撞工宣队的老师,把人家气跑了,幸亏很多学员对她上课都有意见,不然你肯定要受处分。你平时说话老是蹦一些外国词汇,有不少学员都听到了,影响特别不好,你以后也不要说了!”解梅歇了一口气,“还有,你是不是经常看些外国书”
“是啊,都是一些学术专著啊。”钟跃民道。
“就算是学术专著,毕竟是外国的,你平时在宿舍里看看就行了,不要带到教室去看,有好多人提议要调查你了。”
前面的钟跃民还能接受,这个他就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了,“为什么调查我啊”
“你插队前前只上了初中,连英语课都没有上几天,为什么能够阅读那么深奥的外文书”解梅道:“其他学员连英文二十四个字母都读不出来,他们当然有理由怀疑你是不是有其他背景。”
钟跃民无力反驳,总不能说哥上辈子学了十多年英语啊,虽然是哑巴英语,好歹还是能看懂文章吧。
“解老师,您还有吩咐吗”钟跃民心里有些恼火,本以为积极向上的大学,竟然还有这么多弯弯绕,“要是没事儿我就先走了!”
“你不要有情绪,其他人提意见,你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今天晚上你上台唱歌,表现特别好,学校里的领导对你印象也很不错,你要多努力,争取回学校之后,转正式党员。”解梅劝道。
钟跃民虽然不爱听这话,但是也知道解梅是为了他好,于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等钟跃民刚要走出门时,解梅又追了出来,提给他一个纸包,“这是晒干的薄荷,你拿着泡茶喝,以后唱歌留点劲儿,不要伤了嗓子。”
“知道了,谢谢解老师。”钟跃民道。
就这么着,队伍走一路,宣传一路,钟跃民也跟着唱了一路,野营拉练了整整八天,学员们才又回到了学校。
回了宿舍,钟跃民几个人都瘫在床上整整一天,连饭都没力气去吃。
“张金,快点去食堂打饭,爷我饿了!”钟跃民躺在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睁开眼就觉得饿。
“爬不起来啊!”张金躺在床上,有气无力道。
“管我饭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怎么一回学校就不好使了”钟跃民质问道。
“
第二百一十三章:中式英语
“看课表了吗这节课是英语课!”刘国强坐在前排,趁着上课打铃的功夫,回头找张金说话。
“知道,英语课就英语课呗,有嘛可怕的”张金趴在桌上,睡眼惺忪道。
刘国强紧张道:“不能不怕啊,我不会英语啊!”
“又不是你一个不会,大家都不会。”说着张金声音就小了,跟刘国强一起望向钟跃民。
钟跃民莫名其妙,“你们俩看我干吗”
“跃民,你英语是不是学得挺好的”刘国强凑到钟跃民面前,嘿嘿笑道。
“一般吧。”钟跃民拿着书换了个方向。
张金道:“你那么大部头的英文书都能看懂,这还叫一般那啥叫不一般啊”
“你懂个屁!”钟跃民嗤之以鼻,“我也就能看得懂英文,离学得好还差得远呢!”
“那怎么着也比咱们强跃民,你得帮帮咱们这些落后的同学啊,是不是,张金”刘国强推了推张金。
张金接过话道:“跃民,咱们可是一个寝室的,你可千万要帮帮咱们这些落后分子。”
“衣服往后谁洗啊”钟跃民端着架子,问道。
“我!我!”刘国强赶紧举手,“我洗,下学期洗衣服我都包了!”
钟跃民满意地点点头,“多用点肥皂,洗赶紧咯。”
“国强肯定给你洗干净,肥皂票我提供。”张金赶紧接过话头,保证道。
“那打饭呢”钟跃民笑着看着张金。
“我”张金有些迟疑,“跃民,咱么商量一下”
“怎么兜里没钱了”钟跃民问道。
“手头有点紧,上次说给你打7个星期饭,到现在还有6个多星期呢,实在没钱了。”张金小心翼翼道。
“嗯,我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你说是吧”钟跃民笑着问道。
张金忙不迭地点头,“是,是!谁不知道哥哥您心最善!”
钟跃民伸出一个手指头,在张金面前晃了晃,“一个月!”
“啊一个月”张金有些犯愁,“我现在兜里比脸都干净,少一点”
钟跃民摇头,“给我打一个月的饭,饭票我出。”
张金一愣,接着喜出望外:“哎!行行,打一个月的饭是吧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他们的英语老师是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穿着简单朴素的衣服,却在脖子上系了一条淡蓝色的丝巾,彰显出一种高贵雍容的气质。
她一走进来,教室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盯着她看,她皮肤白皙,短发有些卷,鹅蛋脸,丹凤眼,是这时候标准的美女。
英语老师张口就是纯正的牛津腔,“g, everyone! i am ylish teacher, mrs. zhang.”
下面学员一片安静,都没人听懂,不知道这老师在说啥。
“if there anyonespeak english?”mrs. zhang又问话了。
下面还是一片安静,学员们茫然地眼神显示他们真听不懂。
mrs. zhang还是不死心,“nobody”
钟跃民坐在下面,实在觉得丢人,干脆站起来,“m!”
“g,whats your name?”
“钟跃民。”
“hell, i am very gald that youspeak english, how dlish?”
钟跃民只好道:“i learn english by myself.”
mrs.zhang夸奖道:“good job! and your enlish is very fluent!”
“thank you!”
mrs.zhang摆摆手,“sit down please.”
教室里学员们都听傻了,这俩人在说啥啊钟跃民竟然英语说的这么好!太牛逼了!
钟跃民要知道他们怎们想的,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人老
第二百一十四章:大坝
英语老师美丽温柔,可其他专业课老师们却基本上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子,甚至不少人头发都全白了。
这些老教授穿着随意,大部分都是洗的发白蓝色工装,说实话,在钟跃民看来也没有什么气质,换个地方都认不出来这些是清大教授,跟工人都差不多。
可能因为前些年受过冲击的原因,教授们平时谨言慎行,对学生们讲话的时候都客客气气的,姿态卑微。
但一到课堂上,他们的精气神就完全不一样了,腰板挺直,眼里透着强大的自信,由点及面、环环相扣,对学生循循善诱。
钟跃民仿佛看到,眼前打开了一扇知识的大门,教授们化身为导游,指着知识殿堂里的各处景观,将其前因后果、趣事轶闻娓娓道来。
学员们呢,也都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聚精会神,认真听讲,不停地写着笔记。
但是经常性的,教授们还是要停下来给大家补习初中高中的数学和物理知识,否则专业课实在讲不明白。
其实刚开学的时候,学校也安排了补课,但毕竟时间短,还有不少学员入学比较晚,基础打得实在不够扎实。
钟跃民唯一的优势就在于经历过后世高考的磨练,知识体系健全,数理化基础知识很扎实。
但看着同学们学习的认真劲儿,钟跃民也不敢放松,投入百分之两百的精力学习。
上课用的讲义都是教授们临时编写的,纸张很是粗糙,上面的字迹也都是手写体,是用通过刻蜡板的方法油印出来的,蹭一下一手黑墨水。
这样的讲义每门课都有一本,对比黑板上的板书,钟跃民明白,这些都是每门课的老教授们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
每本讲义,少的有一万字,多的有五六万字。没有一个字写得潦草,更没有一个错别字,甚至有些章节还配上了图标。
钟跃民看过很多书籍,唯独没有看过这样知识点详实全面的手写体教科书,他心头发热,鼻子有些发酸。
这些老教授们很多之前都受到过不公正的待遇,但是当组织上需要他们,又允许他们走上讲台,他们却又不计前嫌,投入十万分的热情给学生们上课,仿佛有焕发了勃勃生机。
“请问,钟跃民同学是哪一位”教授水利学的张教授讲完课,准备发上次的测试试卷。
正在做题的钟跃民抬起头,举手道:“是我。”
“钟跃民同学请上台来。”张教授望着他招呼道,又对其他人道:“同学们,上节课,我给大家做了测试题,涉及到一些物理题,钟跃民同学得了满分,并且最后一道题还写出了两种解法!”
钟跃民站在讲台边上,教室里的同学一片惊呼,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这次可没有张金和刘国强带节奏,因为他们也惊得张大了嘴巴。
上节课的测试很多学员考完之后都奔溃了,实在有太多题不会做,最后一题很多人连看都没看,钟跃民竟然写了良种解法。
“跃民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刘国强望着讲台边上站着的钟跃民,生无可恋地问道。
张金道:“咱们三同吃同睡同上课,跃民看书时间也不比咱们长,怎么他能考满分,咱俩就不及格呢”
“你怎么知道咱们不及格我肯定能几个好吧!”刘国强不服气道。
“你拉倒吧,你上节课交试卷的时候我都看到了,最后好几大题都没有做,你能及格”张金哼道。
“你等着瞧!”
张金又看向钟跃民,“我还是研究研究钟跃民的脑袋吧!我感觉这样比较靠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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