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爵婚:强势溺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九九公子
元旦前夜,寒愈一行三个好友就到了云南陪伍纪秋兰过这个新年,千千走之后的两个新年都是这样的。
新的一年,第一天午间惬意。
三个男人颇有一种无处可去而厚着脸皮赖在水云宫的意味,也确实是这样的。
越小姐已经回去好几个月。
沈清水赶赴纽约去出席一个新品发布会。
“定了个飞纽约的机票,凌晨走,剩你们俩。”宋庭君懒散的靠在沙发上,语调间似乎有着一些自豪感。
不用想他去纽约做什么,沈清水的发布会就在那儿。
满月楼微微挑眉,一副习惯了冷清的表情,“我工作忙。”
正说着话,客厅响起座机铃声。
伍纪秋兰坐得近,稍微抬手接了起来。
听了那边的称呼之后,妇女脸上已经生出了慈爱的笑意,目光也朝那边坐着的男人看了过去。
像是某种感应。
寒愈指尖捏着红酒杯,淡淡的看过去。
果然,听妇女高兴的笑着:“千千啊,新年快乐!”
满月楼瞧了一眼寒愈,声音很低,“我记得,去年千千也给乳母打电话祝贺新年了。”
所以,她只是不联系他而已,并没有隔绝所有人。
那边的人断断续续讲着电话,这边的三个男人显得异常安静。
直到感觉乳母的电话快结束了,满月楼才碰了碰寒愈手臂,“将近一年半,忍得多辛苦你自己清楚,不如过去说两句”
“我听说席澈这两年拼命搞产业,之前所有分公司关闭,现在慢慢复苏,却只在华盛顿开了唯一的分公司”
伍纪秋兰已经把话筒放了下去,其实还没挂断,只是同时按了免提。
她只是想让寒愈跟着听听她的声音而已。
但是明显她那边是热闹的,想比这边的孤寂,简直像应验了当初那个女孩的说法。
男人越来越孤寂,女人越来越自在。
隐约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喊“夜老师”,然后是她轻快的跟这头的人告别,再然后挂断电话。
客厅里越发安静。
那晚寒愈很晚才睡,在湖中心的桥头站了很长时间。
满月楼担心他又感冒,毕竟他一年两次重感冒了,作为医生,他都觉得受不了,于是给送了一件外套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那人正低眉盯着手机屏幕看。
寒愈的手机屏保一直都没变过,裸着肩头的女孩,外人看来还会有那么点不好意思,他这一年多出入过不少大场合,照用不误。
“后悔了”满月楼淡淡的语调,“后悔把话说的太狠”
现在想去找她看一眼都不行。
“不是我落井下石,她已经毕业快半年了,出了学校择偶机会越是多,除非你打算一辈子晾下去,否则,千千估计就是下一位越小姐。”
嫁作他人妇。
“男人不拘小节,拿得起放得下也不丢人。”满月楼看了他一眼。
寒愈淡淡的侧过身,“你比我急”
满月楼挑眉,“不是比你急,只是如果她真有了别人,你受罪,你的兄弟我更受罪。”
寒愈接过衣服,转身离开桥头,同时也淡淡的嗓音:“我不会主动找她,没说不让她找我。”
一月十日,华盛顿很冷。
夜千宠已经毕业快半年,但受邀参与校园晚宴。
她已经留校挂职,但平时几乎不在学校,这次是校方一而再再而三的请她一定要抽空出席,只好答应下来。
但她对这种场合一向不怎么感冒,晚宴这东西她参与最多的就是陪清水一起,现在清水不在,她就哪儿清净待哪儿。
不过清净的地方待着待着,来躲酒聊八卦的小姑娘也就多了。
她站的地方光线不怎么明亮,因为穿了露肩礼服,她单手环抱,另一手捏着酒杯,占
198、贴身秘书要求不陪床(1)
方老师实在是不能放她走,但是又不敢太强硬,只能一路跟着她。
夜千宠在快要出门之际,于大厅门口一侧还是停了下来。
其实她也不是恨他、怨他,也不是没办法见面,就是觉得没什么必要,何况,这么长时间他的生活听起来很逍遥。
“让我帮忙接待是么”她忽然像改了主意。
方老师赶忙点头。
夜千宠葱白的手腕伸出去,摊开掌心,“手机借我一下,或者你帮我拨通校长。”
校长
方老师小心的看着她,“您这是要”
她已经把手机拿了过去。
电话通了之后,她听着那边的背景,“原来校长也在晚宴上”
她听到有人推酒了。
既然这样,她也不啰嗦,直接道:“那我就直说了,校长先生要为学校招商我可以理解,我也要为自己的科研项目引资,您也能理解”
她有自己的科研项目,这事校长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清楚她到底干什么用,无权过问,上面有国际药联压着。
既然被她这么点破,校长只能硬着头皮,稍微压低声音,“当然能理解!”
夜千宠停顿了会儿,作了几分思量,“我这一趟专门从纽约过来,不能白跑,今晚学生受聘成功估计校长会收到晸府不少奖金,这部分我不参与,其余招商额,我拿四成怎么样”
“多、多少”校长大概是被吓到了。
将近一半,谁敢这么跟他要钱而且如此理直气壮。
她笑了笑,“我在大厅门外,原本准备打车走。”
方老师在一旁捏着一把汗,瞧着旁边的仙姿美人没大没小的跟校长分钱,真是头皮发麻。
意外的是,最后听她清浅的笑着,说了个:“好。”
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他。
转身之际,夜千宠淡淡的问了一句:“身份尊贵些的企业代表在另外的房间招待”
方老师点头,“对的!”
“我知道了。”
就算是同一个企业的代表,身份也分三六九等,估计最后被送到包厢里面见大老板的,都是随行代表看过资料、履历筛选出来的。
去包厢,算是最后一道面试,大老板点头就直接过,所以,如果没料错,校长估计就在包厢里,好第一时间掌握今晚成功了几个,心里有底。
“你去把刚刚从我旁边走的两个女生帮我叫来,让她们在贵宾楼层电梯出口等我。”
“刚刚两个”方老师想了想,只记得大致是一个白裙子,一个红裙子。
没来得及问她要干什么,抬头只见着她又往酒楼里走,看样子是不离开,同意接待,可是她去的不是楼上贵客招待区域,她去哪
十五分钟左右。
方老师带了那两个女学生直接等在了三个贵宾招待室之一的门口,因为就想让她去这个包厢。
但是看着越来越走近的人,方老师的眼角惊愕到忍不住抽了抽,把她上下扫了个遍,“您这是”
夜千宠推着餐车,扫了一眼他旁边站着的女孩,指了那个白裙子的道:“你走吧。”
白裙子女孩原本还满怀期待的眼瞬间暗下去,脸上的刻薄露了出来,“方老师叫我来的,你凭什么让我走”
夜千宠笑了笑,“什么人能进这扇门你很清楚,你不是不屑于大集团么下去再物色物色,找个小一点的公司先慢慢磨练气性去。”
她看了方老师一眼。
方老师也不知道她搞这么一套,怕这女孩闹事,赶紧拉着走人。
推门进去,将近十来平米都是用屏风跟内室隔开的,只隐约能听到里头的交谈,很中式化的风格。
“你先等着,我叫你再进来。”她看了女学生。
女学生刚刚在背后八卦她,这会儿还拘谨得很,握着双手点头,“好的!”
夜千宠推着餐车,一身酒店侍应的白色套装,越过屏风后往里走。
这个包厢也不能称之为包厢,空间很大,还设置了单独的休息区,两排长沙发,再往右拐才是真正的用餐区,。
整个房间少说一百五十平,圆形餐桌倒是几乎坐满了人,一多半是学校方面的领导。
她刚进去,视线几乎就停在那个最引人注目的男人身上。
不能说意外,她猜到他可能会来,但是忽然见了,多少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触。
而对她来说是稍有准备,多了一丝异样感触,那边的男人却就不那么简单了。
那个时间,寒愈一行人到了也不过十几分钟,刚坐稳。
两分钟前,他身侧的女孩像是伺候惯了,替他放了大衣之后就在座位上侧着、低身给男人点了一支烟。
女孩穿的是低胸装,一低身,男人低头点烟的时候能看见什么就不言而喻了,周围的人都没敢往那儿瞧。
那时候,有人看到寒愈不经意的抬眸朝进来的侍者扫了一眼,在收回眼神之际,却猛地眯起眼又瞧了过去,眸底擦过了一簇暗色的光。
接着不知道是怎么的,大概是他手蓦然一抖,烟灰刚好就落在了他裤腿上。
男人没反应,是他身边的女孩惊了一下,急忙替他抚去,“叫人送新的裤子过来”
寒愈没应。
他只是薄唇咬着香烟,越过圆桌看着那个推着餐车的人,脸色似乎幽幽的有了变化。
杭礼也愣着,他们来之前,并不知道大小姐会在这里,只知道这个学校是她就读的那一个。
他猜测,寒总临时要求亲自过来,估计也是因为这是她的学校。
可惜他没在学生名单里看到她。
寒愈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她,学生名单里没见人之后,他就打消了所有念头。
她此刻一身白色的酒店侍者制服,推门进来到现在都目不斜视,只上了两盘菜,举手投足间毫无异样。
一双美眸清清淡淡的笑,已经在准备给人斟酒。
校方一个老师看到是她给自己倒酒,一下子站了起来,看样子是被她亲自倒酒给惊的,像是以前在她那儿吃过亏,伸手就想去接。
夜千宠淡笑,“您坐!”
那老师看了看那边的校长,校长点了点头,他只好悻悻的坐了下来。
夜千宠给人倒了一圈的酒,怎么也必须走到他身边的。
她先是看了他身边坐得很近的女孩,看似没什么含义的浅笑,“同学,恭喜你了,提前入选”
女孩不认识她,倒是礼貌的笑了一下,“我不是竞聘的学生,只是……陪寒总过来的,他习惯我陪着了!”
习惯……
她听完看了一眼女孩握着的热水杯,不明意味的“哦”
“这一圈企业代表只有你一位女性随行,那也得恭喜。”声音并不高。
但至少她旁边的人都能听见,至少寒愈听得一清二楚。
女孩被她这么颇有意味的一说,略低眉从杯子边缘移着视线去看了看身侧的男人。
他依旧是常年的矜冷,目无冷暖,甚至五官似乎比以往更多的带上了一层阴霾,薄唇抿着。
她已经拿了寒愈面前的杯子替他倒酒。
知道校长不知听信哪的谗言,以为她和寒愈之间有什么意惹情牵,盼着她趁这会儿就和他搭上话。
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安分的倒完酒,然后放回他桌上。
寒愈已经灭了手里的烟。
先前是因为舟车劳顿拿来醒神,此刻他已经足够清醒。
也是她放下酒杯的时候,寒愈的视线落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半个手背波及到手腕上一条长长的划痕。
不至于破皮,但横在她过分娇嫩的皮肤上依旧是刺目的。
“打工”男人蓦地问了一句。
自然是问她的。
夜千宠看了看一桌的人,装作没听到,也打算当做不和他认识的样子,这就要转身走开了。
可是寒愈忽然伸手。
毫无预兆,直接扣了她的手腕,整个桌子的目光顿时都扫了过来。
最惊愕的恐怕要属他旁边坐着的那个女学生了,盯着他握着夜千宠的手,像是第一次见他主动去握一个人。
夜千宠皱了一下眉。
正好对上他微微抬起的深眸,不见冷暖,棱角之间尽是长时间刻板抹不去的食古枯燥,却定定的盯着她。
她从他那表情里,读出了一种意味。
同情。
于是,她只是回了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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