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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能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男爵

    “师傅,那双手是”

    “射-雕-手”老道望着萧逸一字一句说道!

    所谓射雕手,本是匈奴人中射箭最好的大力士的称呼,后来汉军屡屡出塞作战,加上南匈奴归附,这个词慢慢传入汉地,成为神射手的专有称呼!

    古语说,空中飞鸟,惟雕难射。草原雕,一般翼展两到三米,喜欢停留在两三百米的高空,寻找猎物,然后俯冲下去攻击猎物,可以猎食羊鹿之类较大的动物。《穆天子传》中有一句,“青雕执犬羊,食琢鹿。“可见雕之凶鸷异常与体型庞大。

    一般的弓箭手根本不能把箭射得这么高,而且草原雕的羽毛为了减少滑翔时的空气阻力,在千万年来的进化中,变得油亮光滑,如果弓箭不是垂直射入雕的身体,就马上会在它的羽毛上打滑,很难刺伤或杀死它。

    所以射雕不仅要准,还要能拉得动强弓的人才可以射到雕;射雕手能力出众,基本上就是古代的特种部队,专门负责军中的特殊任务,比如侦探,放冷箭杀敌手等等。

    离开铁匠铺,下一步就是去亭长那里给萧逸报备一份户籍,中国古代对户籍管理一向严格,从秦朝起,所有14岁以上男丁,必须申报户籍,以备国家征用,也就是说,从你的名字上报到户籍册上那天起,国家随时可能征召你服劳役,或者上战场。

    亭长家就住在镇子南边的一个平常院落里,与周围住户的情况似乎毫无区别,只是小门口两旁各竖着一根铁戟,这让萧逸大吃一惊,看过历史书的人都知道,勋门立戟---这是古代对拥有战功军人的最好表彰。

    看得出这的主人是一个上过战场,见过血




第9章 闻鸡起舞
    一只花尾巴大公鸡昂然的在道观院子里走来走去,巡视着这片自己新的领地和自己的爱妃--几只正在刨食的母鸡;本来院子里只有几只下蛋的母鸡,那是萧逸用来改善生活用的,没肉蛋也好嘛!

    数天前大牛、马六拉着一车的东西来到了道观,两人不但带来了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棍……(不愧是打造兵器的世家,装备就是齐全),还有打熬气力的各类木桩、石锁,除此之外竟然还抱来一只大公鸡。本来萧逸还在欣喜今晚可以吃一顿公鸡煲,补充一下营养;二人却告诉他说这是一只报晓鸡,用来提醒萧逸早晨起来练武的……于是没有闹钟的东汉时代,萧逸的懒觉也睡不成了。

    舒服日子结束了,每天清晨鸡鸣声一响起……

    “徒儿,该起床了!”老道那和蔼可亲的声音。

    “嗯,师傅,我再睡一会,天还没全亮呢!

    “啊!……”随着老道手中的拂尘一甩,凄惨的叫声从漆黑的夜色中传出,声闻卧虎山周围数里,引得山坳深处的野狼们也随之仰天嚎叫……

    在强大武力的威慑下,萧逸只好离开温暖的被窝,跟随着老道从道观里出发,开始了一天的训练;久而久之,害的萧逸每次看到那柄拂尘都会条件反射的蹦起来,同时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拂尘的可怕之处并不在于打在身上的疼痛,而是那种随时可能抽下来的威慑力。

    没有出鞘的刀才是最可怕的,没有使用的武力才是最有震慑力的,因为你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可怕!

    老道设定了一套勘称残酷的体能训练计划,首先萧逸要脱个赤膊,只穿一条牛鼻短裤,光着双脚,从道观出发,沿着密布荆棘和碎石的山路(山上本来没有路,萧逸跑的多了,这才有了路)飞奔跑到盘龙河边,抓一把细河沙,然后原路返回,并限时半个时辰;如果达不到,老道的佛尘从不容情,每一次都能把萧逸的屁股抽的红肿半天,却又不会伤到他的筋骨……

    每次在山间奔跑,萧逸都会觉得的肺中犹如火烧一般,额头和身上的汗水像溪水一样滴满了山间的小路,在清晨寒气的作用下,最后白色的雾气会从他头顶上升腾而起,远远望去就像七窍生烟一样……

    渔阳地处北方寒带地区,所以卧虎山上的多为松柏之类的树木,所有的树叶一律都是锋利的针叶,为了防止水分的蒸发,针叶上还批着厚厚的一层蜡。这种长长的针叶扎到身上,既疼、又痒、还麻……山区长大的孩子应该知道,那种感觉真是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果想躲避纵横交错的枝叶,必须谨慎小心慢一点跑,但是慢跑就达不到老道的要求,随后就是拂尘的一顿鞭策!

    刚开始,萧逸身上总是被树叶刮得伤痕累累;但人的潜力也在这种痛苦的训练中慢慢觉醒,加上黑色闪电劈中后,萧逸的身体素质有了极大的提高;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的各个部位好像都长了眼睛,可以很灵巧的避开路上所有的树叶、碎石等障碍物,数米宽的小山涧轻松地一跃而过,如此几个月后,终于达到了老道的要求。

    然后萧逸就看到老道把他每天带回来的细河沙晾晒干净后,缝制了一对大号的沙袋,绑在他的双腿上,继续跑山路,这次的要求是带回来一颗碎石……

    听到要求的萧逸差点没一头栽在地上,此时他突然觉得当初要是跟皮匠学手艺,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在老道那柄佛尘的鞭策下,也只好每天咬着牙拼命奔跑;山间的小路上,河边的沙地上到处都被萧逸的汗水浸泡……

    悲催的生活下,萧逸把全部的怨恨都归结于那个花尾巴大公鸡,因为鸡一叫,一天的苦日子就开始了,而这只报晓鸡每天风雨无阻的兢兢业业干着自己的工作,从不旷工。

    后世人都知道‘无愁侯萧逸’有三大爱好:



第10章 妙手神医
    春天不是练功天,夏日炎炎正好眠;

    秋天蚊虫冬天冷,收起刀枪等明年!

    秋风吹过,树叶轻摇,今天的小道观里格外的安静,出尘子老道又去深山里采药了,卧虎山属于燕山的一脉,绵延数百里,里面植被丰富,盛产各种药材,是一座天然的宝库,老道平时治病救人、赠送汤药,再加上每日为萧逸泡药浴,所需的药物量十分巨大,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深山一次,然后给萧逸带回来各种‘惊喜’--毒蛇、蝎子、蜈蚣、蟾蜍……

    那只喜欢没事乱打鸣的花尾巴大公鸡已经被萧逸给制服了,至于方法吗,呵呵,萧逸把从山里抓来的野鸡当面扭断脖子,拔毛下锅,吃完以后还把野鸡骨头在院子里乱扔;如是几次之后,那只报晓的大公鸡只要一看到萧逸立刻吓得鸡飞狗跳,连每天早晨例行的打鸣声都低了八度,生怕哪天把这位小爷惹恼了,直接也给它下了锅。

    没了外物的打扰,也没了老道拂尘的威慑,此时睡懒觉才是王道啊!

    现在正是秋高气爽,温度适宜的时候,加上道观里晾制着大量的药草,不但能驱逐蚊虫,而且静心凝神,萧逸终于可以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睡懒觉的大业中,而且难得的做起了春梦,花轿……红烛……鸳鸯被……盖头……哎,连做梦都是古代版本了……

    正在萧逸睡得鼻涕泡都快冒出来时,两只人形大苍蝇跑了进来,道观的大门直接被暴力的撞开,随后大牛、马六二人直接跑进卧室,一个扛起萧逸就往外跑,另一个拿起老道的医药箱紧随其后,吓得从梦中惊醒的萧逸一边捂住要害,一边连连大呼:“你们倒是给我拿件衣服啊!哥平时喜欢裸睡的……”

    ………………………………

    刚到镇子外边,就听到人喊马嘶,尘土飞扬,原来是一伙马贩子赶着大群的牲畜在亭外驻扎,渔阳地处北疆,常有商队从草原上贩卖马匹、牛羊、皮毛等货物去内地,所获利润十分惊人。

    高利润自然也意味着高危险,塞外彪悍的匈奴人、来去如风的马匪、神出鬼没的狼群……,但俗话说得好,再危险的道路也阻挡不住商人的脚步,只有有十倍的价钱,就是阎王殿里他们也敢去闯一闯。

    商人,堪称世界上最勇敢的人!

    不过再勇敢的人挨了刀子也会受伤,这次出塞,商队中就有数名伙计受了红伤,所以才有了大牛、马六的此行。

    卧虎亭周围数百里,原来医生只有一个,就是出尘子老道,之后萧逸来了,就变成了两个。

    医生,在古代绝对是稀有职业,古人云,不为良相则为良医,而当宰相也好,当医生也好,都有个先觉条件,那就是你得识字,文盲是看不懂药典、开不出药方的,可在东汉年间人们的识字率简直低的可怕,恐怕连千分之一也达不到,经常整村整村的都是文盲,这就造成了国家既缺少良相,更缺少良医。

    恰好,萧逸是识字的,自从秦始皇统一了中国的文字后,虽然岁月流逝,江山变迁,可可文明的代表--汉字却一直没有改变,一直到了近代才有了简体、繁体之分,但二者之间依旧是互相通融的。

    半年多以来,萧逸除了习武就是看道观里那一屋子的医药典籍,也时也跟着老道一起入山采药、制药;有时候萧逸甚至在想,如果哪天道士做不下去了,改行当个郎中也是不错的选择。

    本来这群马贩子看到请来的是个小道士还有些怀疑,毕竟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怎么看也不像是郎中;不过萧逸很快用事实让他们闭嘴了。

    冰雪冻伤容易,山中的獾子油对冻伤和烫伤都有神奇的疗效。

    野狼咬伤容易,用清水反复清洗伤口,然后用膏药拔毒就是了,跟后世的狂犬病一个治法。

    刀伤没问题,上好的白药敷裹,再用细麻布层层包好,至于会不会得破伤风,那就只有天知道了,毕竟离青霉素问世还有两千多年的时间呢……

    当最后,萧逸用羊肠线把一名伙计被马刀豁开的肚子给缝合上时,妙手神医的呼声在四周响成了一片……

    一名感动



第11章 皮匠的故事
    喧闹了一天的卧虎亭又陷入了平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是这个时代的生活规律,当夜幕彻底笼罩了大地,所有的居民都昏昏入睡时,张皮匠的家里却依旧亮着灯光,因为常年的熟制皮子,家里一年四季总是飘荡着一股子熏人的腐烂味,在夜色中,让人感觉格外的恐怖。

    幽暗的油灯下,张皮匠的脸就像一块万年寒冰般,永远也化不开;而坐在他对面的牛铁匠则不停地长吁短叹,眉头都皱成了一团,显然是遇到了疑难的问题。

    “二弟,你还是放不下吗”

    本来一直端坐的张皮匠猛然抬头,一双平时昏昏欲睡的眼中寒光四射,用那仿佛来自地狱的沙哑声音说道:“我为什么要放下大仇未报,仇人还在安享富贵,这几年来我一夜都未曾安寝,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到我的家人们浑身是血的站在那里冲我喊着:‘报仇!……’。

    皮匠的眼中又开始出现了迷茫,似乎在回忆什么,接着慢慢的说道:“我本是西凉子弟,家中世代从军,祖上曾追随过飞将军李广,传下一手百步穿杨的好箭法,我自幼习文练武,本欲投效朝廷,为国家出力;那知那大将军何进得知我家中藏有‘绝影宝雕弓’,强索不成之下,就以谋反之罪诬陷于我,而那昏君不辨是非竟然灭了我满门,若非牛大哥你舍命相救,恐怕我也难逃活命,可怜我一家大小46口,除了一个在外学艺的侄儿生死不明外,其余的全死于非命。

    从那时起我就断指立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说到这,张皮匠举起左手,果然小拇指上缺了一节,看那参差不齐的暗红色老伤口,能够看得出,这节手指竟然是生生咬下去的。

    之后我为报家仇加入了张天师的太平道,出谋划策,一心报仇血恨,可惜天公将军举事失败,你我二人兵败重伤逃亡,若非‘出尘子’道长出手搭救,恐怕早就横尸荒野了;喘了口气,皮匠继续说道:“我的仇人是何进,是昏君汉灵帝,是这大汉朝廷,如今大仇未报,元凶尚在安享富贵,你让我如何放的下”

    屋子里又陷入沉默,似乎都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半响,铁匠牛宏才说道:“当日‘天公将军’起事,从其反者,四五十万众,一个月内,全国七州二十八郡响应,黄巾军势如破竹,震动京都;可转瞬之间,土崩瓦解,身死事败。上次那小道士萧逸所说的四败、四胜之论,你也记得清清楚楚,天命如此,我等如之奈何”

    恢复了几分神智的张皮匠咬牙说道:“事虽难,可并非一点机会也没有,那萧逸也说过,‘汉灵帝昏晕无能,十常侍专权乱政,权力下方,地方州牧拥兵自重,大汉早晚会分崩离析,他既然能看清局势,就定有破局之法,如果能拉着他一起共举大事,天下未尝不可得,大仇定能得报。

    “就怕萧逸不肯跟我们一起共事呀,”考虑了一会,铁匠摇摇头说道。

    “无妨,那萧逸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大才,岂是甘愿老于荒野之人,现在他还小,只要多跟他说说外边的花花世界,荣华富贵,不信他不动心;皮匠肯定的说道。

    屋中又陷入了沉默,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谁也不再开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气氛出奇的诡异。

    半响之后,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屋门一开,一位奇怪的客人走了进来。

    这位客人身穿羊皮袄,头戴狗皮帽,脚下穿着匈奴人才常用的厚底牛皮靴;一副塞外来客的打扮。如果萧逸在这里一定会认出来,这个不速之客就是白日里送他马匹的那名商贩首领;此时名叫黄舒,因为长得獐头鼠目、瘦小猥琐,再加上留了两撇小胡子,所以大家都喜欢叫他‘黄鼠’。

    “参见牛渠帅!参见张军师!”进屋之后黄鼠立刻恭敬的抱拳行礼,态度十分的恭敬。

    “罢了,现在那还有什么渠帅呀,只有一个普通的铁匠;”牛宏似乎和黄鼠很熟悉,不过听到‘渠帅’这个已经变得陌生的称呼时明显的愣了一下。

    “二位渠帅,天公将军虽亡,然少主尚在,正在四处联系失散的弟兄,如今在青州一带已经聚集了数万人马,只等时机成熟,同举大事,定能恢复‘天公将军’的大业,还请二位出山相助。黄鼠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黑黝黝的令牌,上面有一个暗红色的‘张’字,边上还刻有一些奇怪的花纹。

    皮匠张济一言不发地闭上了眼睛,显然他对这个所谓的少主并不怎么感冒,又或者他已经想明白了,黄巾军这条路是走不通的。

    “隐居



第12章 嚣张的偷菜贼
    “谁偷了我的菜”卧虎山上,小道观后面的菜地边,萧逸怒火冲天的仰天大喊。

    除了练武和睡懒觉,萧逸剩下的时间几乎全部用来种菜了,这片菜地是老道‘出尘子’开辟的,原本规模并不大,只是将将的自给自足而已。

    萧逸到来这里后,本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原则对菜地进行了大规模的扩充;现在菜园的规模已经相当可观了,不但足够供应师徒二人自己的需要,而且经常会拔出一些送给山下的百姓;种菜,巡视菜地已经成为萧逸每天的必然功课之一,也是来到东汉末年这个时代以后为数不多的乐趣。

    因为天气渐渐寒冷,为了储备足够的蔬菜过冬,萧逸在菜园子里种植了大量的白菜,辛勤的浇水,施肥,除虫……用心用力的打理着,每天看看白菜良好的长势,心情都是愉快的。可今天早晨萧逸来到菜地时惊讶的发现,整整一畦的白菜没了,准确说是被人偷走了,再准确的说是把白菜心偷走了,留下大片的白菜梆子散落一地,像是在嘲笑他这个种菜人……

    这简直就是在裸的偷窃自己的劳动果实;当初大学时代,萧逸为了保护自己qq号上蔬菜不被人偷,每天半夜设好闹铃,准时起来收菜,宁可牺牲睡觉的时间,也不能丢失一颗菜,而现在,看着被人偷走的整整一畦白菜,如何能不怒火中烧呢

    小道士很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仔细查看了作案现场,菜园子的篱笆没有任何毁坏,地上也没有陌生人类的脚印出现,除了一地的白菜梆子外,就是沙土像是被什么东西滚动过;除了几根黑色的毛发,没有其他任何东西留下。

    晚上,萧逸对大牛、马六两人说了丢菜的事情,三人议论了一番,平时山上很少有人走动,即使有樵夫和采药客上山,也不会偷小道观的白菜。而菜地的篱笆墙没有任何毁坏,这又否决了是野兽闯进来的可能……

    还没等三个人商量出什么头绪,第二天,萧逸发现,白菜又丢了一畦……

    这还了得,小道士彻底爆发了,把抓住偷菜贼上升到了战略的高度,老君头上动土!道士门前偷菜!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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