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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和斌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很逊的土

    功名,老婆都丢了的唐寅从此心无旁骛,在字画上潜心修炼终成一代宗师,也是应了“福祸相依”的古训了!)

    乡试每三年一次,全国每次录取的举人也就一千多人,和我们现在的录取制度很像,比如青海西藏等偏远地区录取分数就很低,山西,河南等人口大省,录取分数线就极高,人数还极少。北京这个帝师当时也享有各种优惠政策。犹记得自己当年上高三时班里忽然转来了一堆和岳云鹏口音一样的人,他们在高考前夕从河南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我们相较河南而言分数线低,人数录取比例高。于是,我就被这些小岳岳的老乡们挤到了临汾那个小地方,连省都没出去。。。

    依次类推,那时如果能考上举人,相当于现在考上北大、清华了。不过那时的举人还可以享受国家补贴。

    丁尔康现在还只是秀才,离他的三状元祖先们还差着“举人、进士、状元”三个台阶,仍然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丁尔康抚摸着他的课桌久久不忍离去,怀覃书院的一砖一瓦,一椅一凳,还有那著名的打板子风波,想起来都让他留恋不己。他甚至是有点留恋地抚摸着那条打板子时趴过的长板凳,“吧、吧、吧”花椒板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一想到杜衡的那句:“就知道吃,吃,吃”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院长看到了教室里的丁尔康,踱步进了教室。丁尔康是他最优秀的学生,教书几十年像丁尔康那么有灵性和天赋的学生太少了,他太喜欢丁尔康了,可是他也清楚,他只能带丁尔康走到秀才这个位置,如果要走更远,他必须去省城的官办书院,那里随便一个先生就有可能是进士出身,更别说还有一些当朝大儒坐镇了!他招呼丁尔康坐下,丁尔康谦卑地垂手站立在院长一米远的合适位置,说道:“院长,学生这四年承蒙您的抬爱,内心不胜感激,今日一别,还请院长训示。”院长满意地点点头,这个学生培养的真不赖,没有因为中了秀才就放肆骄傲,失了礼数。他和丁尔




第四章牌坊往事(15)山雨欲来
    杜知府正骄傲地没口子夸自己的儿子,周围那些想巴结杜知府的人们更是起劲地吹捧着“瞧瞧咱家公子,长得一表人才,气宇轩昂,背手往那一站,那真真是人尖上的人尖,一朝就中秀才,那举人,进士还不是手到擒来,殿试再考个第一名,高中状元及弟,想想也不是啥难事。”

    “快,快,大家看看谁家还有未出阁的大小姐,赶快八字掐一掐,合适的话就让媒婆上门,先把杜公子给占住,看将来高中状元后,就轮不到咱凤台府的姑娘了!”

    杜知府一听,兴致更增:“杜衡确实是到了该议婚的年龄了。八月份他就会去“晋阳书院上学,现在正好有两个月的空档,你们就趁着这两个月给杜衡多费费心,必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才行!”

    杜知府话音一落,就听见周围的人已经密密麻麻地商量了开,有人说:“王举人家的姑娘好像还未婚配,要不明天我上他家看看”有人说:“杜公子这样的才俊必须是咱凤台名门大户才行,东关张家世代簪缨,光是四品官就出了两个,不过,他家的姑娘好像比咱公子大了些,听说长得也一般,不过,家世好呀,门当户对的,将来都互有裨益。”

    听着周围的像市场赶集议价一样地讨论着自己的婚姻大事,杜衡快气炸了,他可不是商品,母亲临死前的遗言还言犹在耳,“你一定要找一个你爱的人结婚”,这是母亲锥心刺骨的亲身体验,他怎敢忘记。

    母亲那每日郁郁寡欢的神态,那独自守得黑的身影,那眼看着越来越弱的生命,深深地刺激过杜衡,他绝不能让母亲的婚姻悲剧在自己身上重演。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杜衡突然一声狂叫:“够了,鄙人的婚姻大事毋须众等旁人操心,余自会觅得心爱之人,告退!”一摔袖子,他走了,留下了一屋子惊成目瞪口呆的旁人和面色尴尬的杜知府。

    杜衡出门后,抬头望了望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这段日子呼吸在胸腔的浊气排空。至于身后留下的那一屋子,他已经无所谓了,他们想干嘛干嘛,总之,杜衡打定了主意“婚姻大事定要自己做主,娶一个心爱之人才行!”

    杜知府万万没有想到杜衡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扫自己的颜面。脸上虽然有些挂不住,但常年在官场厮混的他岂能没有这点应急能力,他略平复了一下,就手捊胡须站了起来,先自“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说道:“犬子让大家受惊了,想他小小年纪面皮轻薄,咱们这么多人当着他的面讨论婚姻大事,脸上一时挂不住。不过几天就好了,还得拜托诸位多费心,给犬子好好的配上一门姻缘才是。”

    杜知府把杜衡好容易为自己挣来的一点权利几句话轻飘飘地就否了!

    回府后的杜知府卸下了伪装,恶狠狠地对家丁说:“把杜衡给我捆起来,扔到祠堂闭门思过,不许吃饭,深刻反思自己今天的狂悖行为,多会写出切结书多会儿才能放出祠堂!”

    于是,杜衡被五花大绑地扔进了杜家祠堂,进行深刻地反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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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牌坊往事(16)我要去“山阳”
    杜衡此刻正虚弱地萎在祠堂的地上,地是青砖铺就,由于祠堂除节令和祭祀祖先开门外,一般都是两门紧闭。阴冷,潮湿,青砖缝隙间长满了青苔,走在上面一个不留神都会摔个四仰八叉。堂只有一盏油灯照亮,神桌上密密麻麻摆满了杜家祖先的牌位,有杜衡祖父,高祖父,高高祖父……,甚至是远到明朝那个时侯的祖先都赫然在列。其中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摆放着他母亲“杜王氏”的小小牌位。

    茕茕的灯火掩映下的祠堂阴气森森,杜衡若不是凭借着胸腔的那一大口热血和母亲的牌位的支撑,他真有点熬不下去了。

    每过一天,五花大绑的杜衡都会用指甲在青砖上划一道,用手摸下已经是四道了,这说明除了清水他已经四天颗粒未尽了。他隐约记得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如果一个人不吃饭光喝水可以支持一个月,如果不吃饭不喝水最多可以支持七天”,他大概算了算,他水不缺,人又年轻,身体底子很好,光不吃饭的情况下,至少还不坚持二十天抱着打赢的决心,一定要坚持下去!他暗暗对自己说。

    第四天的时候他感觉双颊已经有点塌了下去,手摸一下腿,都能感觉到是在摸柴火棍啦。他忍着饥饿,任肚子咕噜咕噜地巨响,只是闭眼靠在墙壁上睡觉。

    第五天,他感觉快达到了心里所能承受的顶点。胃里空空如也,喝口水进去一晃肚子,都能听见水在空荡荡地晃悠。甚至都晃得杜衡有点要倒地的感觉。这一夜他梦见了母亲,母亲的面目仿佛有点看不清楚,她哭着对杜衡说:“衡儿,你还小,还有大把的好日子要过,娘还等着你高中状元的好消息呢!”说完,母亲扭身走了,越走越远,越走越快,杜衡赶忙去追,却是追也退不上……

    杜衡猛地从梦中惊醒,嘴里还在壞着:“娘亲,娘亲!”待他清醒过来时,他突然想起来他和丁尔康的游学之约。

    是呀!光顾着和父亲斗争了,把游学的约定都忘了。说好七日后有南马村和丁尔康会合的,杜衡忙摸了摸地上的道道,六条,证明是六天过去了。再加上陪父亲炫耀赴宴的四天,总共是十天。

    杜衡狠狠地叹了口气,还好只耽搁了三天。

    他想去山阳县也很久了,都说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和丁尔康就是那类聚的,相同的爱好,相同的理想才让他们走到了一起。所以,他和丁尔康一样迫切地想去山阳县,去近距离地触摸下“竹林七贤”生活过的地方,去感受他们的呼吸,心跳和热血。

    所以,他决定“越狱”。

    杜衡是被五花大绑着扔进祠堂的,如何解脱绳索是当务之急,他左右瞅了下,祠堂除了青砖就是木门,没有任何可以用来锉断绳子的工具。那时明时喑的灯火跳动着,杜衡一咬牙,把绑着双手位置的绳子往灯火上靠,“不管它,只要是能脱身,受点小伤算什么”

    茕茕的灯火一点一点燃烧着绳子,也带着杜衡手腕上的肉。杜衡咬牙坚持着,终于,绳子被烧断了。

    杜衡迅速地用解放的双手将其它绳结解开。松绑后的杜衡来到母亲的



第四章牌坊往事(17)我要去山阳”
    杜衡找到了书房推门进去,院长正在写字,抬头看到了灰头土脸的杜衡,很是惊讶!杜衡忙跪下行礼,道:“见过院长,学生杜衡有礼了!”院长起身搀起了他,问道:“今天你怎么这样打扮,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杜衡此刻好像是见到了亲人,诸般委屈涌上心头,他连抽带泣地和院长说道:“院长救我,我父亲硬要给我娶亲,现在正满凤台府给我散发征婚广告,我还不,不想结婚。”院长一听,放下心来:“你年纪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许多没念书的人像你这个年纪早就是孩子他爹了,你父亲的做法也没错呀!”

    杜衡一听,无奈之下才抽噎着把母亲的往事讲了一遍,说道:“我娘亲就是吃亏在上了媒婆的当,找了个不爱的人,一辈子过得委屈凄惨,没享过一天夫妻情爱的福,不到四十就去了,娘亲的遗言我时刻都记着,父亲现在让我走娘亲的老路,找一个不认识不爱的人生活,打死我也不干!”

    听完杜衡的讲述,院长终于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让杜衡坐了下来,递子杯茶给杜衡,说道:“你要是这样讲,我觉得你也有道理,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咱们读书人应遵守的规定,你父亲做的没错,也许他会给你找的媳妇会合你心思呢”

    杜衡坚决地摇一摇头说:“不,院长,我一定要自己找,他找的我都不喜欢!”院长听完知道劝也无用,就问:“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办呢我可以去你府上和你父亲谈一谈,把你的想法和他说说,他说不定会卖我这个面子呢”

    杜衡这时才想到他来的目的,说道:“院长暂时不用,我是从家里偷跑出去的,和尔康约好要去山阳县游学,现在如果您上门去和父亲谈,他一定会把我抓回去,游学的事就泡汤了。等我游学回来了您再去说,好吗”

    院长一听,瞪大了双眼问道:“你俩要去山阳县”

    杜衡点点头道:“嗯,这是我俩的心愿,去“竹林七贤”的隐居地看看,像那些逝去的仙人们致敬,您不是教过我们“读万卷书,神交古人”,万卷书正在读,神交古人也要做。”

    院长一听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拈着胡须说道:“嗯,不错!是这么教过。那么能帮上什么忙吗”

    杜衡道:“院长,我头回出门,还不知道去尔康的南马村怎么走,您知道吗”院长道:“去南马村,看来你们也是规划得挺好,找了一条最近的路,咱们书院正准备去陵高县送两个学生回家,可以把你送到南马村。”杜衡一听高兴地跳了起来,他猛地紧紧抱住院长,把头靠在院长的怀里,抹起了眼泪。半响才说话:“院长,我就知道这里永远有我最需要



第四章牌坊往事(18)初见状元府
    这个大泡已经不知怎地被弄破了,初时光忙着逃跑事宜,也没觉得疼,等到手碰到了泡,才发现巨疼。

    杜衡不由得“哎呦”了起来,同行的两个陵高学子听到了,忙问他怎么回事,杜衡让他们看了一下水泡,却没有说是为啥弄出来的。两个学子异口同生道:“这个泡没事的,我们县南马丁家有一种独门膏药,专治烧、烫伤。只要是不超过全身三分之一的烧烫伤,他家的膏药绝对药到病除,还不留疤。”

    杜衡一听忙问道:“就是那丁尔康的丁家吗”学子们说:“当然啦,整个县里提起丁家就肯定是说南马丁家,他们家世传书香几百年,从唐朝就开始兴盛,全家族都是当大官的。不过,现在好像没落了,光剩下能读书人的人啦。他家膏药也十分出名,好像曾经在宋朝时有一个先人在军队当监军,带过兵,打过仗。回来后就带回了膏药秘方,特别灵验。十里八村谁家有个小烫小伤的都去他家讨要,没有不准的。你不是正好要去他家,这点伤没关系的,保你膏到伤好!”

    杜衡一听十分开心,心想着:“好你个丁尔康,原来家里还是个卖狗皮膏药的,跟我还藏着掖着,看我见了你怎么调侃你!”

    一路上说说笑笑,不觉是中午,杜衡看到路边有一个小饭摊,忙招呼着马夫停车,“咱们到这家吃点午饭吧,师傅也辛苦半天了,我请客!”

    于是,他们在路边停了下来,饭摊很简陋,只卖一种食品——

    酸菜饸饹。酸菜是当地的馒精(类似于萝卜,却又不是萝卜)所制。馒精带叶子清洗干净,晾干,不能带一丝生水。切成丝状,放入腌缸里一层一层压实,加入山泉水,放入压缸石,一定要压严实,否则的话发酵过程中菜会翻上来,发生**。每日换清水,二十天后就可以吃了。

    酸菜配上豆腐豆芽加上蒜未炒香,再配上研碎的芝麻盐,香喷喷中带着酸爽,特别是在酷署难耐时来一碗,既解饿消暑。杜衡要了四大碗,看着每个人都吃得碗干面净,酣畅淋漓,他也十分地开心。

    饭店继续赶路,南马村位于凤台府和陵高县之间,所以可以先到南马放下杜衡,再去县城送那两名学子。

    南马村终于进入了他们的视线,马夫用手指着前面的村庄对杜衡说:“杜公子,前面就是南马村,你到了!就在此别过吧。”

    杜衡拱手和他们道别,一日的相处还有些恋恋不舍呢。

    送走马车后,杜衡信步往村子里走。只见南马村规模还很大,绿树掩映下房舍俨然,村头的一间房子背后大大地写着“南马村”三个字。

    南马村在陵高县是大村,一进村口就见有不少的人在树荫下聊天,看见有生人进村,就纷纷围了上来,不用杜衡先张口就有人先说话了:“请问你找谁”杜衡忙回答:“我找丁尔康,是他的同窗。”

    村民一听说是找丁尔康,马上就笑了起来,道:“哦,你是找了秀才,他家就在村子的最中央,有好几个进出院落,看到最气派的房子就是他家了。”

    杜衡顺着村民手指的方向往村中央走去,只见路上的村民皆衣衫整洁,面目和善,颇有些桃花源的气度。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



第四章牌坊往事(19)来自宋朝的秘制灵药
    不一会儿,只见丁家的佣人用托盘取了一个小瓷瓶出来。瓷瓶呈葫芦状,淡淡的绿色中透着点青白,不用分辩便知是龙泉青瓷烧造。丁尔康接过了瓷瓶,用手一抠,瓷瓶分成了两半,里面盛满了晶莹剔透,略微呈黄色们透明膏体。

    丁尔康挖了一指甲盖大小药膏抹在杜衡的手腕伤口上,杜衡顿时感到了一股清凉,同时鼻间闻到了强烈的芝麻油香气。杜衡忍不住问道:“好香啊,这怎么有股芝麻油的香味呢”

    丁尔康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在抹匀膏药。膏药抹好后,丁尔康用一块干净纱布将伤口轻轻地包了起来,吩咐杜衡道:“这几天伤口不能碰水,不能劳累,也不能吃任何的发物,严格遵守医嘱的话,三天结痂,七天就可痊愈。”

    杜衡说道:“啊,就得七天!那游学的事情怎么办”

    丁尔康道:“只能延期了,至少得等你休息够五天,咱们才能上路。否则要是劳累的话很容易感染,就会留下疤痕的。”

    “这几天,子美兄可以和我在附近的地方转转,感受一下咱陵高县的风土人情和凤台府有啥区别”丁尔康说。

    “哎,尔康,这膏药真的很灵呢,现在没有那么疼了,快说说,这药为啥这么灵”

    丁尔康说道:“这膏药是我宋朝的一个先祖从南方带回来,他曾经当过军队的监军,随部队驻扎在南方,那会儿部队打仗要使用火器,经常有士兵会被烧伤,当时的军医就秘制了这种膏药,特别灵验。后来我的先祖就把这种膏药秘方带了回来,如果村民们谁被烧伤了都来我家讨要,我们都是免费治疗。”

    杜衡打趣道:“哦!怪不得你藏着掖着不说,原来是有秘方的!好呀,尔康兄原来是个小器的人。”

    丁尔康忙解释道:“不是不和子美兄说,实在是此药膏炮制起来非常烦琐,时间长达十年,原料又比较怪诞,怕许多人接受不了,所以,才被称为秘制膏药!”

    杜衡好奇地问:“哦,原料怪诞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方便和为兄透露一下吗放心,我绝对不会也做出来抢你生意。”

    丁尔康道:“此膏药最关键的是主材料,它是用刚生下来的老鼠幼崽,必须是眼睛还没睁开,毛一根都没有的幼崽,也就是说最长不能超过五天,多一天都不能入药。用刚榨的芝麻油浸泡在罐子里,密封好罐口,放置十年,一天不能多一天不能少。十年之内绝不能开封,一开封药效也会全失。十年后开封老鼠幼崽已经被完全熔化在油里,然后再加入薄荷油、冰片等数十味中药,调匀后就是今天给子美兄用的这种膏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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