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寨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羊三泰
听了王伦之言,赵良嗣点头道:“在下久居北地,对此知之甚详!”
然后,王伦继续问道:“那你可曾见过女真族的人他们的战力又如何比之辽国的话。”
赵良嗣立刻回道:“早前我也闻听过女真之名,最近跟着李将军才见识了女真勇士的厉害。辽国不同于大宋,境内除了契丹人还有很多别的种族,其中公认的最强悍之族便是女真人!这女真族人数虽少,却因世居恶劣之地,便养成了单人如虎,数人如龙,上山如猿猴,下水如水獭的本事。”
“在下曾听一名辽国将军说起过,若是战场厮杀,一名女真族人足可抵挡三名契丹战士。这几年女真族屡次与契丹人产生摩擦,加之其族人世代被辽国压迫,各个对契丹人莫不恨之入骨。在下便断言女真反辽乃是早晚之事,所以,在下才想出了‘联金灭辽’之计,借女真之力收复燕云十六州!不想如今已然成真!”
赵良嗣所说的李将军就是李忀,王伦安排他在北地做暗手。
赵良嗣说得神采奕奕,显然是对自己的这一计策充满了信心,直看得王伦心底不禁为之有所动容。
王伦直视马植的眼睛,浇上一泼凉水。“咱们大宋自建国便与辽国交斗,牺牲了无数将士的性命,才勉强用一个屈辱的’澶渊之盟’,换来这百年的太平。以大宋之军面对辽国都如此狼狈,假若女真真能灭掉辽国,便是意味着咱们大宋刚赶走了一只狼,便要重新面对一只比狼更恐怖,也更贪婪的老虎!”
听得王伦点透,赵良嗣浑身猛地一震!只觉两腿一软,往后跌坐在座位上,呆呆的看着王伦。
“赵先生!”王伦一声低叹,“非是王某危言耸听,赵先生为收复燕云十六州所做的一切努力和牺牲,都着实令王某钦佩不已。只是此事不但关系到能否光复燕云十六州,更是关系到我大宋的命运,请赵先生三思!也请赵先生也不要因为迫切想收回燕云十六州,而被焦急蒙蔽了双眼。”
“女真人,不可不防呀!”
等赵良嗣消化了一阵,王伦继续道,“辽国势衰,一败再败,女真崛起已不可避免。在这一点上王某与赵兄所见一致,咱们所能做的便是如何利用好女真的崛起。在下断言,女真必能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将辽国打得满地找牙,但对咱们大宋而言,辽国可以被打伤甚至打残,但绝对不能被打死!”
“否则,连辽国都能灭掉的女真人,下一个肯定也会向咱们大宋动手!所以,赵兄务必进言圣上,他日在辽国危难之际,我大宋必须出兵助辽,而出兵的代价……便是燕云十六州!”
王伦想的却是让辽国主动割地!
赵良嗣禁不住点点头,却又奇道,“
第一三零章章奴先礼后兵
女真建国,阿骨打没有陶醉在当皇帝的喜庆之中,庆典之后就命令诸路勃堇厉兵秣马,准备出征。他清醒地认识到,金国的生存和发展就必须在对辽战争拓展自己的领地。于是,在他登基后的第五天,果断地做出攻打益州的决定,然后进兵黄龙府。
冰封的混同江就像一条冻僵的巨蟒,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它静卧在千里荒原上。阿骨打率两万人马又一次踏过混同江,战马新挂的铁掌在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嚓嚓声。
上了岸,大军奔宾州而来。遥望宾州城头已插着“金”字大旗,仆亏、黑黑二将早已出城恭候皇帝。
在“金”字大旗下,阿骨打骑一匹赭白马,在习不失和活女的陪同下,走在大军的前面。仆亏、黑黑见到阿骨打跪地叩拜:“宾州守将仆亏、黑黑拜见皇上”。
阿骨打离鞍下马扶起二将,二将深为感动。在其的陪同下,阿骨打与众将步入城中进了州衙,阿骨打刚坐定,只见一人疾步走了进来,跪地便拜,“罪臣拜见皇上!”阿骨打问道:“下为何人”
兀室答道:“在下原宾州防御使兀室。”阿骨打道:“原来是兀室将军,请起,防御使何罪之有能率部归降我大金,实乃功臣也,本皇仍任你为防御使协助仆亏、黑将军镇守宾州。”兀室再次跪地叩谢皇上。
阿骨打看了看仆亏,问起了益州情况。仆亏禀报道:“据探马报,辽在益州只派官吏行事,守城皆为部族兵不过千人,这些兵丁久不经战,以末将之见,破之不难。阿骨打问道:“这里距益州多远”
兀室说道:“禀皇上,益州距此地只不足百里。”阿骨打道:“既然如此,尔等速做准备明天随我大军兵取益州。”
次日,金国大军风驰电掣般兵临益州城下,益州城内的官兵听说金国皇帝御驾亲征,守城的官兵未与交战就弃城逃往黄龙府,阿骨打不血刃占领益州城。“金”字大旗换掉辽旗在益州城头高高飘扬。
翌日,城外的黄尘古道上,金国一探马飞驰而至益州城下,守城兵盘查后,直奔州衙,此时,阿骨打正和诸勃堇研究攻打黄龙府之策。
探马半跪禀报:“启禀皇上,辽耶律朵亲统大军已占领达鲁古城,正要进逼宁江州,闍母已退守州城与银术可固守,望皇上早发救援之兵。”
达鲁古城坐落在混同江南北流向的右岸,是辽国的军事重镇,它与位于东南方向的宁江州不足三十里,辽军占领达鲁古城直接威胁到宁江州的安全。
阿骨打心头一震,如此说来,耶律朵亲提重兵攻打宁江州,若宁江州被辽军占领定必过涞流水直袭我会宁,我岂不全盘皆输,必须兵回宁江州。
可习不失另有想法,献策道:“依臣之见,我军攻黄龙府采取‘围魏救赵’之策,耶律朵听黄龙府被围,必然分兵来救,我沿途埋伏一支人马断其后路,形成前后夹击之势,若耶律朵亲来必被我所擒。
阿骨打道:“不可,辽军欲攻宁江州一定倾其所有的兵力,必置黄龙府于不顾,况且黄龙府兵精粮足城池坚固,到那时我不但黄龙府没得到,恐怕宁江州也要重属辽人,为今之计,朕兵回宁江州夺回达鲁古城。”习不失闻言频频点头,赞同皇上回兵宁江。
于是,阿骨打传旨从咸州调娄室,命吾睹补、蒲察仍坚守祥州,监视黄龙府动向。命仆亏、黑将军移兵守益州,一旦黄龙府出兵北进,益、祥两州兵合一处,不得让黄龙府辽军北进一步,二将欣然领命。
翌日凌晨,阿骨打率大军踏冰雪,火速回兵宁江州。旁晚,金国大军来到混同江边。此处江面上冰凌迭起犬牙交错令战马裹足不前,好在新挂的铁掌,两次通过江面都没有出现战马滑倒摔伤之事故。
大军到了北岸人马快速前进,宁江州近在眼前,银术可和闍母等开城迎接皇上的到来。
二位跪地道:“银术可、闍母,恭候皇上!”阿骨打下马俯下身来说道:“二位不必拘礼,快快请起。”二将口谢皇上站起身来。
阿骨打远望四周又看了看城门横木上“宁江州”三个大字,说道:“三个多月了,我阿骨打又回来了。”银术可道:“皇上,三个月前可不同于今日,酋长已是一国之君了。”闍母
第一三一章达鲁古城之战
达鲁古城西临混同江,此时这条江已无往日的喧嚣,它死一般地静卧在草原上。江岸山坎陡峭草木丛生,到处长满杨榆沙柳。其城南则是一片开阔之地。
翌日,阿骨打率大军在此地与辽军对阵。他立马提枪举目远望,辽军人马黑压压一片。阿骨打用鞭一指问银术可:“敌阵容如何”银术可答道:“阵容不整。”
阿骨打道:“阵容不整说明将无术,士气不旺,士气不旺则兵无战心,敌人虽众,有何惧哉”银术可点头称是,阿骨打对战胜数倍于己辽军充满信心。于是他传令击鼓。
三通鼓过后,阿骨打大声道:“宗雄何在”宗雄闻声领命挥斧而出,率右路直冲辽军左阵。辽将撒不石纵马挥刀迎战宗雄,只几个回合,这个辽国无名之辈被宗雄一斧劈于马下,金兵欢呼宗雄策马回阵。
这时辽军阵前又一将提叉冲了过来,闍母手提狼牙棒纵马相迎,闍母高声断喝:“来将何人”来将答道:“我乃是辽国大将萧谢佛留!”闍母大声道:“也是个无名之辈,看棒!”说罢,二人棒叉相交,杀在一起。你来我往,一时难分胜负,两军操鼓呐喊助威,又战几个回合,萧谢佛留叉法混乱被闍母打死于马下,闍母策马回阵。
辽军连折二将,但阵脚并未慌乱,阿骨打与宗雄、闍母一番耳语,二人率人马离开前军。
阿骨打鞭指辽军:“中军骑白马者便是辽军都统,谁给我擒下”
“看我的!”银术可高喊一声,提银枪催马向前,萧乙薛提斧纵马相迎。银术可银枪一指:“你是可是辽军都统”
答道“我乃大辽国殿前副检点,讨逆左副都统萧乙薛,你是何人”
“我乃金国大将完颜银术可,好个萧乙薛,看枪!”二人阵前交手。
这时,娄室提刀摧马出阵直奔耶律朵,耶律朵举枪来迎。双方战在一起,阵前四人厮杀,萧乙薛敌不住银朮可败下阵来,辽营冲出二将直奔银术可,银术可力战三人。耶律朵抵住娄室与之激战。
阿骨打求胜心切用手一指:“活女,助汝父也!”活女舞刀纵马冲入辽阵。也就在这时,宗雄率本部人马冲入辽军左翼后队,辽后军顷刻大乱,阿骨打趁势挥枪出击,一阵混战。耶律朵损兵折将见取胜无望,遂命萧乙薛后挡住金兵且战且退,渐次退入城中。
阿骨打见天色已晚鸣金收兵,传令大军在达鲁古城南五里处安营扎寨。天气寒冷,士兵用木炭生火取暖。
第二天清晨,阿骨打在御营大帐内与众勃堇商议进兵之策。阿骨打道:“破城就在今晚,据探马报达鲁古城北五里有一高岗,名曰阿娄岗两侧沙丘树木稠密可埋伏人马。”
他命宗雄率本部人马埋伏两侧,辽兵一到,截路掩杀;又命娄室,银术可人不卸甲马不离鞍,见达鲁古城南门楼起火起即可进兵,城门自有人打开,诸将领命而去。
五更过后,达鲁古城一片沉寂,只有都统府松明高照。在土筑的城头上,辽军巡城士兵手握腰刀三人一组手提灯笼来回巡视,借助积雪反射微弱的星光不时俯视城下。
随辽军混入城内的阇母和五名金兵,身着辽兵衣甲身挎腰刀鱼贯走上南城头。巡城辽兵喝问:“什么人”阇母大声道:“巡城副将!”
一辽兵提灯
第一三二章栾教头辞别梁山
几日功夫,山寨讲武堂有声有色,梁山事物料理妥当。正月十五,王伦欢喜,每日早晚酒宴相陪,不曾有丝毫慢待。
山寨好汉或武艺诗书,或玄学道理,都能对谈几处。春节前王伦早请了人来,为众人各置办些衣物,众人见他关怀备至,礼待甚重,愈是爱敬与他。
不过等王伦看见飞天虎扈成和一丈青扈三娘时,略显内疚,只得安慰道:“二郎还未会还,此乃我之过也!等明日我这便去找方腊要人!”
扈三娘听闻,脸上一喜,继而道:“全赖大哥周全!”
一众梁山好汉觥筹交错,却有一人左右为难,正是祝家庄铁棒栾廷玉。
在梁山养伤数月,栾廷玉感念王伦义气,几次要走,都没舍得。在梁山相伴林冲等好汉,一住就是小半年。
这日就想到自己出来日久,虽则无家可归,但是登州却有嫡亲师弟在,因而想要探望。
于是栾廷玉看了看身边的林冲,说道:“在下出来也有时日,一是不曾得俺兄弟消息,十分念想;二者在山中数月,久未下山走动,因此不好再留。”
林冲一听栾廷玉要走,连忙放下酒杯,问道:“怎么兄弟你要走”
栾廷玉略一对林冲点头,来到王伦身旁,一礼说道:“寨主,栾某特来辞行。”
王伦上前扶起他,问说:“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害兄弟受了委屈”
栾廷玉忙道:“不曾受半点委屈,寨主及诸位弟兄对俺的好,千万言也说不尽。自来到这里,有许多好汉相伴,早晚也能在哥哥身边,过得实在自在快活。”
王伦道:“栾教头磊落男儿,如今好不容易相聚,如何就要分离”
林冲也劝:“就是,栾教头……我梁山大有可为,怎就要走”
石宝、杨志这些与栾廷玉交过手的,也惺惺相惜,说道:“栾教头,你莫要怪俺说你。咱们虽是化敌为友,倒也恁地是投缘,正是大伙在一起自在快活的时候,你却要走!”
栾廷玉之所以要走,也是得了师弟病尉迟孙立的书信,在知州面前保举了他做一巡检官。只是他当着众人面,不好说清,只得道:“与诸位相交,实在是栾某生平幸事。只因登州有师弟相招,一来实是不好拂落情面,二是师兄弟相聚,成全师傅心愿!”
王伦听了,心知栾廷玉是不甘心留下了,于是道:“原来还有这等内情。本来再过得几日,就是兄弟生辰,打算在山上操办一回,也图个人多热闹,看来是不成了。也罢,以后得空,我去探看兄弟就是。”
就请张青、朱富再准备筵席饯行。他去取出些金银,送与栾廷玉。栾廷玉哪里能要,几次推辞。
王伦道:“此去登州,日程不短,一路住店吃饭,都要花费,你就莫再推让,且收下,路上别委屈了自己。”见他态度坚决,栾廷玉只得拜谢收下。
吃完酒食,栾廷玉回房间收拾行囊。
栾廷玉正在收拾,林冲捧一顶范阳毡笠,一领青绿新衣,一双翘脚虎头靴,来到房间。
栾廷玉忙拜道:“如何又叫哥哥破费”
林冲道:“这本是给你的生辰礼物,就早几天给你吧。再者,兄弟如今要去官府当值,不比在山上,须有几件好行头,也能压得住场面,不让小人轻看了。兄弟且穿来,看是否合身。”
栾廷玉虽然没有说明,但是林冲知晓登州兵马提辖孙立是栾廷玉师弟,因而猜到他去当差。
栾廷玉又羞又愧,含泪谢过。屋里穿了,大小竟是十分合体,心里不免又是感动。
不多久,王伦也过来了,手里拎着件物什,栾廷玉去看,却是一柄浑金镗。王伦直言道:“兄弟力大,
第一三三章神医妙手
王伦与林冲刚回到山上,却见张青急匆匆赶过来。王伦心知有事,急忙叫住问询。
原来方才大家入席说话,席间自是好一番觥筹交错。张青岳父孙老英雄也是高兴,便要开怀畅饮,与林冲岳父张提辖,王伦启蒙师傅孙夫子坐了一起。
孙二娘来劝,却直说无妨,难免就多吃几杯,熏熏醉了,自回房舍休息。孙二娘前来拜安,却见老父亲侧趴在床榻上,面上尽是汗,呼吸粗重。慌地上前,以手搭额,却烫手的紧。
孙二娘焦急问话,老英雄直说后脊疼痛难忍。孙二娘就赶忙掀起衣衫去看,不禁啊呀惊叫出声。原来老英雄后背伤患那里,生了好大一个鏊子,黑紫的吓人。孙二娘见老父痛苦,一时也是慌措,喊哭出声。
听得他这里动静,大家都来探看。见老英雄背上病重的厉害,张青忙下山来请神医安道全。
王伦关心老英雄安危,开口询问是何疾症。“可知孙老英雄何等急症”
张青满头大汗,说道:“小人也不知是何疾,想来非痈即疽。”
王伦摇摇头叹道:“痈疽有多种,不敢胡乱治疗,若医不对症,反害人命。我随你去找安神医!”说完当先而行。
见张青失魂落魄,不知该如何是好。王伦于心不忍,安危道:“你也莫丧气,安神医这天下也有名的圣手,料来药到病除”
安道全自有医馆在梁山上,平时也带些学徒。几人走到一条陋巷,远看到许多人都在那里却是梁山家眷求医问药。人群中有个中年男子,作儒生打扮,正在门前舍药。甚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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