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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寨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羊三泰

    对燕云,宋徽宗曾萌生过收复之念头,但后来又打消了。现在,这念头又被赵良嗣一席话给点燃起来。他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奔腾翻滚。

    宋徽宗问:“你觉得那个女真酋长阿骨打,真能灭亡契丹”

    宋徽宗知道辽国骑兵凶悍勇猛,所向披靡,战斗力很强。但对女真人的战斗力,脑海里一片空白。

    赵良嗣回答说:“陛下,女真人从不贪生怕死,他们视死如归,他们既然已举起反辽大旗,开弓就没有回头箭,就一定会胜利。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这是前不久天祚帝亲口说的,可见天祚帝对女真也是很恐惧。据臣所知,女真军早已有数万之众,未来不可限量。”

    宋徽宗微微一笑,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女真挑战契丹,我大宋可以坐山观虎斗。等到辽国将亡之时,再派人去联络女真,再出兵也不迟吧”

    赵良嗣急忙回答说:“陛下,古人云,先动则制人,后动则制于人。如果采取坐山观虎之计,只怕到时燕云故土又被女真占去,错过这大好时机,燕云永无回归之日。”

    宋徽宗想




第一三七章初闻噩耗
    却说武松领着几个土兵进了东京城,寻到知县亲戚处,投了书信,交割了箱笼。又讨了回书,在街上闲玩了几日,便取路回阳谷县来。

    前后往回,却是用了将近两月。去时正月初,回来三月多。

    回程路上,武松便觉神思不安,身心恍惚,去县里交纳了回书。

    知县看罢回书,知道金银宝物交得明白,赏了武松一锭大银,酒食管待,不必用说。

    酒宴一散,武松回到住处,换了衣服鞋袜,戴上个新头巾,锁了房门,一径投紫石街探望哥哥。

    行走不久就见街面上一伙人起了冲突,正看着伙计在殴打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哥,那小哥衣着破旧,头凌乱,是个贫苦子弟。伙计打得小哥脸青鼻肿,轰他出了大街。

    武松是本地的都头,在职几个月却也认得些商铺和贵人。抬头看去,见是一家生药铺,知道老板是叫做西门庆的。

    这人原是个破落户,就着县衙前开了几家生药铺,后来攀奉了知州大人这才发迹起来。平日里飞鹰斗狗,沾花惹草,惹人讨厌。

    武松上前将那小哥扶起,擦干了污秽,问道:“小哥,你是哪里人,那些伙计为何将你打成这般模样“

    见武松出头,那些药店的伙计一个个都不敢动了,神情古怪!有那机灵的,早早回去西门庆处,报告武松回转了。

    那小哥忍着痛道:“多谢都头!先前您还乡时,小人见过。小人是阳谷县人氏,本身姓乔,因为在郓州做军,故而取名叫作郓哥。小人家中只有一个老爹,年老体迈,只靠小人卖些时鲜水果,赚些小钱度日!”

    “前日老爹病倒在床,疼痛难耐,小人看不起大夫,只好来西门大官人的药铺赊些药草,无奈伙计知我穷困,不肯赊与我,还将我殴打一顿,现今我全身酸痛,老爹的药也没有着落,真不知如何是好!“

    武松恼火骂道:“可恶的奴才!“

    继而掏出五两银子,递给郓哥道:“郓哥,你不要沮丧,我这有五两银子,你先拿去给老爹抓药!“

    郓哥看着眼前的银子和武松,眼泪在眼圈中打转。“二哥,这世上也只你和武植大哥对俺好!”

    武松还奇怪郓哥怎地叫自己二哥,郓哥自己已经噼里啪啦说了出来。

    “别人都当我是小孩子,我跑腿卖货也总被欺负。只有武植大哥心眼好,平日与俺搭伙买卖。知我没有兄弟姊妹,却像大哥哥一样照顾我……”

    说道动情处,郓哥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只是这么好的大哥哥,已经不在了……呜呜呜……”

    不想这一来紫石街,武松却听说哥哥已经亡故。顿时如晴天霹雳,呆立当场!

    匆匆带了郓哥到哥哥家中拜祭,自是一番哭断肝肠。

    问起哥哥死因,潘金莲虽然巧舌如簧,但是武松心下却十分怀疑。

    于是先后寻了地方上专办丧事的团头何九叔和棺材铺的老板,得知哥哥死因,且忍了一肚子怒火,带着郓哥二人来衙门告潘金莲和西门庆通奸,下药谋害亲夫武植。

    怎料知县收了西门庆银子,也不管何九叔偷的酥黑骨头和郓哥这捉奸见证人,只说此事不可信。说道最后竟然威胁武松,若是不识趣这都头也不必做了!

    武松看知县不准所告,咬牙走出大堂,暗思:我刚刚为你送了许多金银去东京,你全不念我好处,只顾收西门庆银子。这清平世界被你们这些贪官劣绅弄得没了王法,索性撒开了,为兄报仇后,我也去做个好汉,让百姓有个说理处。

    何九叔和郓哥原本以为武松这个都头能告倒西



第一三八章为兄报仇
    武松劈胸拎住潘金莲道:“你那yin妇听着!你把我的哥哥性命怎地谋害了,从实招了,我便饶你。”

    地上被摔得做声不得的王婆知道说了便没命了,连忙摇头示意潘金莲不要说。

    潘金莲看到王婆示意,强作镇定的道:“叔叔,你好没道理!你哥哥自害心疼病死了,干我甚事”

    武松听得潘金莲这般说,也没了耐心,扯开潘金莲胸前衣裳,道:“再不说时,莫怪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潘金莲看到武松尖刀已经作势欲捅,连忙叫道:“叔叔饶我,我说了,我说了。”

    当下将那时放帘子,因打着西门庆起,并做衣裳,入马通奸,一一地说。次后来怎生踢了武大,因何设计下药,王婆怎地教唆拨置,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武松听得原委,直气得虎目圆睁,眼眶险些裂开,拎着潘金莲走到哥哥灵前,把这yin妇也掼在地上,一脚踏住。

    这yin妇见势头不好,正待要叫,张开嘴却发现发不出声来。

    武松并没犹豫,尖刀去胸前只一剜,口里衔着刀,双手去挖开胸脯,抠出心肝五脏,供养在灵前。

    “啊!”

    王婆看的这般场景,终于叫出一声来。

    武松看王婆这老狗叫唤,害怕引来人,转身一个箭步窜到王婆跟前,一脚跺在这老猪狗胸脯,顿时让这王婆出气多入气少。

    “我还给你哥哥送过银子呢!”临了王婆却说了这一句,然后昏死过去。却是说的王伦曾叫王婆等武植流落阳谷县时接济的事情。

    武松哪里知道这些时期,看王婆作声不得,这才又拎起王婆,走到哥哥灵前,一样开膛破肚,拿心肝五脏供养在灵前。

    “哥哥灵魂不远,兄弟武二与你报仇雪恨!我这便去取西门庆那狗贼性命,哥哥莫急。”

    说完,割了潘金莲首级,找了一床被子包了,又在家里洗了手,把刀子擦了,放在怀里,出的门外,反手关了,往西门庆宅院来。

    到的宅院,看着主管唱个喏,问道:“大官人在么”

    那主管见武松神色正常,笑吟吟道:“却才出去。”

    武松道:“借一步闲说一句话。”

    那主管也认得这打虎都头武松,不敢不出来。

    武松引着这主管到侧首僻净巷内,虎目一瞪,问道:“你要死,却是要活”

    主管被武松这一瞪,登时哆嗦了一下,慌道:“都头在上:小人又不曾伤犯了都头。”

    武松道:“你要死,休说西门庆去向;你若要活,实对我说西门庆在那里。”

    主管看武松说的狠,也不敢撒谎,告道:“却才有人来报药铺丢了草药,正在查看!”

    武松听了,心道和我计划的不差,于是转身便走。

    那主管惊得半晌移脚不动,过了一阵,才转身回了宅子关紧大门。

    且说武松快步走到生药铺前,便问伙计道:“西门庆大郎在么”

    伙计答道:“正在里面盘货。”

    武松径自上了楼,站在外面从窗眼里看进去,只见西门庆正在里面。

    正主找着,武松把那被包打开一抖,那颗人头,血渌渌的滚出来。

    武松左手提了人头,右手拔出尖刀,踢开门,闯进去,把那妇人头望西门庆脸上便掼过去。

    “西门狗贼!”

    见了武松拿刀过来,西门庆冷汗直冒,知道是来寻仇。心中突地想起当年王伦来找他的时候,就警告过他。

    “色字头上一把刀,难道真如王伦所言我要死在这上面!”

    西门庆这厮学过一些拳脚,不想坐以待毙。身手倒也敏捷,闪身避过潘金莲人头,也不敢和武松斗,跳起在凳子上去,一只脚跨上窗槛,要寻走路。

    说时迟,那时快,武松已经跳到桌上,向窗边西门庆扑来。

    西门庆见来得凶,便把手虚指一指,早飞起右脚来。

    武松没想到这厮还敢还手,只顾奔入去,见他脚起,略闪一闪,恰好那一脚正踢中武松右手。

    那口刀被踢将起来,直落院子里去了。

    西门庆看一脚居然踢得武松手中刀,心中只以为打虎都头也不过如此,也不怕武松了,右手虚照一照,左手一拳,照着武松心窝里打来。

    “你能伏虎,我自降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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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九章金瓶梅之梅
    “公明哥哥!大喜啊!大喜!!!”白虎山脚下,周通飞奔而来。

    宋江正在宅院苦闷,一听周通来报,站起身来。“什么喜事”

    攻打青州城耗时俩月,虽然成就了威风,但是山寨损兵折将,宋江也只好放弃。晁盖自己的目的达到,也回了二龙山,一再相邀宋江却被他推脱,只说白虎山人心不稳,要整顿山寨。再则与二龙山分地而处,为掎角之势,让官府不能两头兼顾。

    晁盖听说宋江想法,也就不再坚持。吴用对此是大力赞成的,公孙胜虽然看破宋江的心思但是也不好说破。

    于是宋江便在白虎山栖身,如今已经一个多月。虽然依旧逍遥自在,但是每每想到徐宁和秦明入伙梁山,宋江心里都郁闷在怀。

    这不,这月又听闻阳谷县西门大官人遇害,宋江更加伤感。宋江与西门庆初识还是在济州赌会上,两人一般风流好色,一般卑鄙小人,当真一见如故。就是宋江落草白虎山,还与西门庆有书信往来,山寨一应草药也是在西门药铺采购。

    “知己魂归地府,也不知他那些娇妻美妾何在!”每当夜晚,宋江总想起传说中的西门庆妻妾,辗转难眠。

    周通迈步进了院子,在宋江跟前一礼,笑逐颜开道:“哥哥!西门大官人的家眷找到了!”

    一听此言,宋江两眼放光。“当真!快快待我前去!”

    西门庆除了正妻吴月娘、外室潘金莲和几个通房丫头,还有三房小妾。

    吴月娘她是西门庆续娶的正房妻子,清河县左卫吴千户之女。生得面若银盆,眼如杏子,举止稳重,持重寡言。在那日武松上门时,就预感事情不好,早早叫人收拢财产,带着金银和嫡子孝哥躲到了娘家。

    果不其然,晚间时候小厮来报,药铺已经被洗劫一空,西门庆已经身首异处了。那行凶的武松也踪迹不见,都说道梁山落草了。

    西门庆死去,吴月娘也哭了一场,不过也仅此而已了。西门庆贪财好色,两人的夫妻情分也多是利益使然。现在吴月娘把持着西门庆的土地田宅,只想平平安安将儿子养大成人。

    相较于吴月娘的好出身,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李娇儿、孟玉楼、孙雪娥三个小妾投奔无门,又没有财产在身,只能听凭吴月娘安排。

    吴月娘想到在官面上自己有娘家照看,还有知州、知县的关系,但是在黑道中却没有半点根基。那梁山都是替天行道的好汉,武松去了说不得要引来自己家劫富济贫。

    想到这里,吴月娘动起了白虎山宋江的心思。宋江与西门庆有生意和书信的往来,这吴月娘也是知道的。而且吴月娘还知道,宋江不爱财却好色!

    于是西门庆的三个小妾,便到了白虎山,顺带着还有一位吴月娘的通房丫头。

    李娇儿,她本是勾栏里唱曲儿的妓女,西门庆一时兴起,将她娶回家中做了二房。

    孟玉楼是布贩子杨宗锡之妻,杨死,身边无子女。守寡一年多,便由媒婆薛嫂向西门庆说娶她回家,带来了“手里一分好钱”及两张南京拨步床、头面衣服、首饰绢绸之类,约有二十余担。

    孙雪娥是西门庆第四房妾。她原来是西门庆元配陈氏的陪床丫头,因有姿色,二十来岁年纪,又善做五鲜原汤,西门庆便在娶她



第一四零章寡人有疾,疾在好色
    庞春梅将众人神色看在眼里,扑通跪倒在地。

    “太好了!奴婢总听闻人说山东及时雨的大名,不想今日在此遇见。求求头领不要送我回去!留下我吧!带我去哪里都可以!要我做牛做马伺候好汉!“

    宋江看着庞春梅这样的美人祈求,心中得到极大的满足。

    有庞春梅开口,李娇儿也跟着道:“西门庆是魔鬼!西门家是地狱!既然娇儿到了这里,全凭宋头领做主!“

    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害怕,仿佛是在触摸着最伤痛的记忆,又仿佛在回忆最可怕的往事,她的眼泪如雨落梨花般漱漱地滑下,本来就楚楚可怜的面容,显得更加苍白。

    王英看着带雨梨花般的李娇儿,一下串过去搂在怀里。“哥哥,兄弟正少个暖床的,且留下她吧!”

    王英这个人物,可能是梁山好汉中最露骨、最著名的色狼。在他的理念里,“性”远比“情”来得重要,他不需要“两情相悦”的灵魂沟通,他需要的,仅仅是**上的短暂快乐,仅此而已!

    他“五短身材”,可能是梁山中最矮的货色,“鸡立鹤群”的他无疑是自卑的。凭他的硬件,能够讨到美貌娇娘,无异于天方夜谭。

    正是这样的真实情况,导致了王英的性格开始扭曲,甚至到了变态的边缘:只要是女人,就想去污辱。李娇儿,正好入了他的法眼。

    宋江见得王英如此,也不好发作,只是奇道:“你不是西门庆小妾么,怎地如此说话”

    李娇儿靠在王英身上,一五一十道:“好汉!小女子姓李,名娇儿,在清河县为生。后来遇上西门庆,被他三言两语骗了身子,半哄半骗娶进家门,做了他的第二房小妾。本以为可以过些富贵日子,却不想他家中娘子,个个都好生凶恶,经常拿小女子出气,稍有不顺,就针刺鞭抽,打得小女子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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