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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寨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羊三泰

    “西门庆更是可恶,他简直是魔鬼,他。。。。。他。。。。。他强迫奴家衣不蔽体,在院子中交欢,还。。。还用蜡烛,皮鞭虐待小女子!小女子又羞又恨,身心受残!好汉,请看!这便是他们的手段!“

    李娇儿挽起袖子,白嫩的手臂上满是伤痕,血迹斑斑,显然受伤甚深。王英看得一阵心酸,怜惜之情打起,不由自主地轻抚着她的粉臂,悲痛道:“可怜!“

    宋江见此,叹口气,道:“既然你们不想回去,我就一定会保护你!“李娇儿哭哭啼啼,拜谢三番。

    说完,宋江把眼睛看向孟玉楼、孙雪娥二人。“不知你二人作何打算”

    “全凭好汉做主!”孟玉楼并不做声,孙雪娥喏喏说道。

    不等宋江发话,周通早就按捺不住。李娇儿肯定是王英的了,他周通也要挣上一挣。“公明哥哥,这三位娘子还是小弟请上山来。小弟理应有份!”

    孙雪娥见周通模样周正,阳刚青春,自觉的站了过去。

    “好好好!就依兄弟!”宋江知道周通好色,当场答应。

    话音刚落,那百年没有分润的孔明兄弟和燕顺、郑天涛却叫嚷起来。“哥哥怎地厚此薄彼!”

    “我等兄弟自当一视同仁,都讨个婆娘才好!”美色当前,一个个早就原形毕露。

    这相一叫嚷,只让宋江头大。庞春梅是自己早就看好的,不当算在内。就剩一个孟玉楼,要如何分润。

    不消宋江发话,庞春梅很是乖觉,自然起行到宋江身边。“奴婢只仰仗宋头领一人,愿做牛做马伺候。若是叫我跟了别人,就是死也不从!”

    庞春梅在西门庆家中也是不安分的,得了机会自然要攀高枝。

    宋江不想庞春梅如此聪慧,当下刮目相看。旁人见此,也只好道:“哥哥为了山寨辛苦,自当有人服侍!”

    “英雄美人,相得益彰!”

    “好好!那宋某勉为其难!”宋江心满意足的答应一声,冲众人做了一礼。

    却




第一四一章死泥鳅
    王伦一路南來,只数日,早近扬子江边。下山多日,他还不知晓梁山来了一位猛虎。

    马灵跟在王伦身后,勒住马喊了半天时,方有一只渡船慢悠悠地凫过來,船上舟子懒懒地打量了王伦等人几眼,见他一行双马,又包裹沉重,看來有些油水,这才爱理不理地问道:“客人过江吗”

    马灵回道:“正是。不知船资几何”

    那舟子道:“一贯足钱,不二价!”

    石宝是南方人,这次王伦有大用也带了出来。听了皱眉:“不是五百文吗甚么时候,竟然涨了恁多”

    舟子冷笑道:“你这客人看清楚了,俺这船可是官船,在官府指定的地方上牌拉客,每天都要缴份子钱的。如今这份子钱越收越贵,不涨价,难道叫俺们嗑西北风不成”

    ”再说了,就算涨价,份子钱也是水涨船高,俺们渡得越多,赔的力气越多,若不是看你风尘赴赴的,象个急着过江的样子,俺还不发这善心呢!废话少说,这船你坐是不坐”

    听这舟子说话,一旁王伦猛然想起两个人來,便摇手道:“罢了,我不坐了!”

    那舟子也不生气,一篙将渡船点开,笑道:“你这外路人,想來也不知俺们这里渡船难招的特色。今日便叫你学个乖,慢慢后悔去吧!”

    大笑声中,船儿去得远了。这舟子虽然觊觎王伦等人财物,但是也不急于一时。况且他只一人,在水中自然无碍,在岸上却不是王伦四人对手。

    除了马灵、石宝外,花荣这位神箭手也被王伦带了来。江南方腊再三邀请,必然有所准备,王伦也不能掉以轻心。

    王伦听着舟子所言只是笑笑,放马绕着江边走。“这地江南,我等远行在外还要谨慎!”

    行了一阵,远远见春日初长的芦苇丛中,冒出炊烟來,便长声叫道:“此处可有船渡的梢公吗”

    却听簌簌声响,芦苇中大步走出一条汉子來,向王伦几人道:“客人要过江,俺这里却是黑船,船钱五百文,不还价,客人走吗”

    王伦略一寻思,问道:“梢公贵姓”

    那汉子道:“免贵姓刘。”

    王伦听了心知不是那人,便摇头道:“原來是刘梢公。我來这里是寻个叫张旺的张梢公的,却不知刘梢公可识得他吗”

    那刘姓汉子眉头一皱,上下打量了王伦几眼,突然冷笑起來:“看你这厮人五人六的,原來竟和那帮水老鸦是一路!”

    王伦笑而不答,那刘姓汉子便把手往远方一指,嘿然道:“你若有胆,往那里去吧!”

    说罢一跺脚,自折回芦苇丛中去了,须臾不见人影。

    “多谢指点!”王伦悠然施礼,一点不见生气。换回的却是芦苇深处一声冷哼。

    石宝想发作,却被王伦拦住。

    王伦转头向刘姓汉子指点处一望,只见渡头余落日,苇里上孤烟,那烟柱比刘姓汉子这里却要浓了许多,也粗了许多,在江上微风中凝而不散,肆无忌惮地腾空直上云天,仿佛是妖魔在向这里晃动着恫吓的手指。

    让马灵拉着马匹,王伦四人向那道烟柱下行去。到得近前,石宝便叫道:“梢公,且把渡船來载我!”

    先听得芦苇丛中一阵喜笑:“买卖自己上门了!”这“买卖”二字好似有无穷韵味。

    接着忽啦啦一片响,两个人身披蓑衣,头戴箬笠,践踏着败苇折芦,直迎出來。

    左边的那人便躬身道:“小人张旺,这是我兄弟王五,只在这江上私渡为生。却不知客人要哪里去”

    王伦听了点头,不动声色道:“我要往对面建康府里去,谁知官船难招,只好寻黑船坐了。二位休辞辛苦,快快渡了我过江,我这里多给船钱就是!”

    张旺便笑道:“却不是小人吹牛,若说到快捷平稳,这扬子江上除了我张旺,再沒第二条黑船有这般本事。五哥,你先带客人把马匹牵上船去,咱们赶紧把饭吃了,也好有力气干事!”

    那王五答应一声,向王伦点头道:“客人跟我來!”便当先钻进芦苇丛中去。

    石宝牵马跟随其后,走得不远,却见滩边缆着一艘渡船。那王五脱了蓑衣箬笠,却是个瘦后生,他先将四匹马牵上船,有意无意间一捏马背上包裹,心中便喜得乱跳起來,然后又來扶王伦上船。

    王伦便装出一副全不识船性的样子,东摇西晃随他上了船,便坐在船板上揉脚,抱怨起路途辛苦來。

    后边花荣几人,看了王伦颜色,也安心在后头做了张旺的船。

    见了王伦劳累模样,王五笑道:“客人且休抱怨,待一会儿到了地头,就再不必辛苦了!小人且去用饭,吃得饱了,便送客人上路



第一四二章扬子江偶遇
    转眼一看,就见暮霭之中,一艘小船正冲波跃浪而來,相隔丈余时,只听一声暴喝:“水老鸦休得伤人!”

    一道身影横空越过水面,早抢上王五这条船來。

    跳上船上这人却是与那刘姓汉子一同来的。

    王伦看那人时,六尺五六身材,二十**年纪,三柳掩口黑髯;头上裹顶青纱万字巾,掩映着穿心红一点髾儿;上穿一领白布衫,腰系一条绢搭膊;下面青白袅脚多耳麻鞋;逐波踏浪端的好风采。

    王伦心中暗暗喝一声彩:“好身手!”随即微笑道:“兄弟來得迟了一步,这里的人已经伤了!”

    这浑身雪白的汉子是闻着风中的血腥味儿來的,只怕有人折在水中。只是他过來的时候,这里甚么事都已经完结了,再不需要他來路见不平。

    四下里看了看,当他看到那一包裹还散乱在船板上未曾收拾的金银财宝时,虽然一愣,但马上一目而过,更不留连。

    王伦冷眼旁观,暗暗点头。这汉子扬了扬手里抄着的分水蛾眉刺,问道:“这人被你做啦张旺在何处”

    王伦抱拳道:“我久闻这扬子江上有截江鬼张旺和油里鳅王五两个,杀人越货,伤天害理,今日正好有事前來,就顺便设个局,打算将这二人除了。”

    那边刘姓汉子也过来了,听着肃然起敬,收了兵器,抱拳道:“原來哥哥是江湖上行侠仗义的豪客。小人方才误会了,言语间多有冲撞,还望恕罪!”

    “甚么话刘兄虽误会,到底还是赶來救我,这份心意在下感激不尽!”

    王伦放下板刀,看向雪白汉子道:“王五已然授首,且随我去看张旺下场!”

    老母生病,那雪白汉子到建康府求医。正好遇见发小刘姓汉子,得知扬子江有人为恶,便打算为民除害,不想王伦捷足先登。

    这时听了王伦言语,于是道:“这二人行船害命,连累我兄弟的生意也差了,正要亲手除害!”

    王伦接着扯篷拔篙,转舵摇橹。这些勾当,都是在梁山泊操演水军时做熟了的。那雪白汉子看着,也不由得暗中佩服:“原來这位哥哥还是水上的惯家!”

    残阳铺水,半江红如血染。

    行不多远,早与石宝、花荣、马灵汇合。那往日威风八面的张旺早被石宝擒住。

    王伦来到张旺面前,问道:“截江鬼,你做这一行,可伤了不少无辜的性命了吧”

    张旺被王伦伸手在穴道上一搭,浑身疲软,早沒了挣扎逃走的力气,只得死了,惨笑道:“原來好汉早知道我截江鬼张旺的底细,今儿是特意來钓鱼收拾咱家的!老子杀的人,沒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便死也够本儿了!”

    这张旺虽是黑道的人物,却也硬气。

    王伦接着又问道:“可后悔么”

    张旺喃喃地道:“老子爹也骂过,娘也打过,兄弟也杀过,出色当行的粉头也睡过,几贯村钞也狠狠地使过,也不枉活人一场!有甚么后悔处”

    那雪白汉子听了张旺言语,心道原来这厮早料到今日!只是虽然硬气,手段却恶劣,辱没了我等张姓人。

    那边王伦听了张旺言语,一声冷笑:“果然是积祖过來的勾当!你们这些江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张旺瞪眼道:“少拿秀才的话來谎我!俺是粗人,要杀便杀……”

    石宝押着张旺,便把板刀往张旺肩上一按,喝骂道:“好了,低头受死吧!脖子抻长些,免得一刀砍不下來,零碎受苦。”

    张旺便单腿打千儿,跪在船边,面向大江,梗着脖子



第一四三章张顺引荐活闪婆
    得遇张顺,王伦心道梁山水军差不多可以增添一员大将了。两人互通姓名,一个倾心相交,一个慕名已久,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张顺得知安道全栖身梁山,王伦又要过江去,于是亲自一路护送。

    “张顺兄弟,我们是不是已经到了建康府的地界,还有多久能够到达建康府”

    王伦在船上带的发闷,向张顺问道。

    “嘿嘿,哥哥放心,咱们已经到了建康府地界,小弟对着建康府的水路熟悉的跟自己家一样,咱们现在走的是便捷的水路,不消半个时辰,定能上岸。”张顺说道。

    老娘有胞兄张横照顾,张顺得了王伦应允休书请动安道全,于是也不心急,亲自操船护送。

    说话之间,便已经离得建康府不远了,张顺摇了一会便被石宝替了过去,船又在江上行了一阵之后,便在一个岸边停了下来。是在建康府的城外,站在船上可以清楚的看见建康府那高大耸立的城墙。

    王伦下了船,站在岸边往四周看了看,当下便转回头,问道:“张顺兄弟,我等这是在哪里,怎地入城。”

    张顺听得王伦的问话,走了过来,说道:“哥哥,这天色已晚,入城的话也赶不上了,在这旁边有一个客栈,掌柜的是小弟的朋友。家里有一个儿子,唤作活闪婆王定六,是个仗义的汉子,我等便去哪里休息一晚,明日再进城不迟。”

    王伦听得有理,那活闪婆王定六他也听说过,王定六是建康府人氏,居住在扬子江边,因行走迅捷,人称活闪婆。他喜欢游泳、练武,虽多曾投师,但却未得真传,只得在江边开了一家酒店,与父亲卖酒度日。

    绰号霍闪婆,他得这个绰号是因为他跑跳的快,身手敏捷的原故。霍闪婆是中国神话中电母的别称,闪电你说快不快。电母是属于阴性的,王定六得这一绰号,是否有些女性化的倾向也未可知。

    有诗这样说王定六“蚱蜢头尖光眼目,鹭鸶瘦脚全无肉。路遥行走疾如飞,扬子江边王定六。”

    当下王伦便点了点头,说道:“兄弟说的有理,将东西收拾收拾,然后便由兄弟带着我们前去寻你的那个朋友。”

    众人将两艘大船藏匿了起来,带上一众行李物品,由张顺带着顺着路朝建康府的方向走去。行了一会儿,却见前方树林中隐隐漏出灯光來,西门庆转入林子里看时,却是一个村酒店,破壁缝中透着灯光,听吆喝声是个正在醡酒的样子。店面不大,但是后面有几进的大院子,看来是客房。

    来到了客栈之后,还没等几个人说话,便看到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汉子,蚂蚱头,尖下颏,细眉毛,小眼睛,身子瘦的皮包骨头,但是看着面色红润,不像是弱不禁风的那种瘦弱,反倒是显得很结实。

    那瘦小的汉子走出来一眼便看到了张顺,当下满面堆笑,说道:“张顺哥哥可是多日不来了,昨日小弟还提起哥哥,不曾想今日便见到了,旁边的众位想必也都是好汉,快快请进。”

    “哈哈哈……兄弟,今日哥哥可是给你带来了不少的好汉,你可得好生的招待,此次前来俺还有些事情要办,快快弄些吃的,这几天的水路总是吃那些干粮,都快吃吐了。”张顺当下也不客气,哈哈一笑说道。

    “哈哈哈,张顺哥哥既然开口了,那没说的,小弟这里别的没有酒肉管够,各位哥哥尽管敞开了吃,便是将小弟这客栈吃黄了,也不碍事。”当下王定六听得张顺的打趣,也是哈哈一阵大笑。

    众人听得有趣,也是一阵的大笑,王定六领着众人来到了客栈里面,将众人引荐给了老父,王定六的父亲自然是欢迎之至,当下将众人安排到了最里面的几个院子。

    收拾完毕之后,王定六又是给王伦众人找了一个安静的房间,摆上一桌上等的酒席,王伦、花荣、石宝、马灵、张顺、王定六、刘艄公依次坐了。

    酒席之上,张顺坐在王定六的旁边,搂着王定六的肩膀说道:“兄弟,你今天可是遇到贵人了,平日里兄弟说起那梁山的九现神龙王伦寨主,说他是一等一的大英雄。”

    “那是,小弟最开始佩服的是那及时雨宋江,可是后来那宋江做的那些事情,端得不是好汉所为,叫小弟愤恨不已。好在王寨主义薄云天,梁山水泊兴旺发达,梁山好汉更是人人敬仰,小弟这一辈子的梦想就是能够成为梁山好汉的一员,见上王大寨主一眼,便是死了也知足了。”王定六激动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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