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寨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羊三泰
“但是,这梁山泊先前能够攻破青州府衙,就算这其中有着秦明里应外合之故,但是仔细想来,那秦明乃是朝廷青州兵马总管,如何肯自甘下流,与那梁山贼寇同流合污”
闻言,蔡京一怔,这事情他倒是真没有考虑过,也不会考虑。他怎么会去理会那些琐事。此时被黄文炳说来,他倒是也觉得蹊跷,一时之间,难以想得明白其中的原委。
“太师不知,那秦明虽是青州兵马总管,但也算是半个江湖之人,他绰号霹雳火。梁山贼寇,几乎都是江湖之人,这些人最是会利用那些所谓的江湖名望,江湖义气捆绑别人,小人估计忙着秦明定是被对方半推半就,甚至是被对方捉到了什么把柄!”
“你说得倒也不无可能!”蔡京沉吟说道:“只是这些与那呼延灼征讨梁山又有什么关联”
“太师不知,这梁山贼寇,却是诡计多端,惯会用此招。除却那贼首王伦之外,在那梁山之上,却还有一人,居梁山军师之位,名唤神机军师朱武!此人奸诈异常,诡计多端,梁山大部分的行动都是此人的安排!”
黄文炳一本正经地说道:“小人担心的,也正是此事。唯恐那呼延灼声名太响,不将梁山贼寇放在眼里。若是被那吴用钻了空子,到时候一旦有着漏网之鱼,恐怕就糟了!”
“梁山被灭,只在眼前。只是那梁山之上,倒也不乏武艺精熟之人。若是教他们逃了,等呼延灼大军班师,这些贼寇定然会将这笔账算在太师的身上,小人担心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贼寇会再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贼子安敢!”
闻言,蔡京顿时大怒,两只眼睛看着眼前的黄文炳,一副怒不可遏之色。黄文炳的意思,他此时却是明白了。这大逆不道之事,便是这梁山贼寇到时候还会行刺自己。
说到底,蔡京倒是也觉得不无这种可能。毕竟此番他与这梁山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更何况,先前这梁山能够刺杀自己的儿子,为何不能刺杀自己。
虽然不见得对方一定会成功,但是这种被人惦记着的感觉,也顿时令得蔡京有种背芒在刺的感觉。
先到这些,蔡京身上顿时散发出一阵令黄文炳有些窒息的气息。毕竟,到了蔡京这个地位,他实在难以想象,竟然会有人敢来行刺自己。继而,蔡京盯着黄文炳,似乎要将黄文炳的灵魂都看透一般。
“太师明鉴,小人黄文炳对蔡大人,对于太师,却是忠心耿耿啊!”黄文炳见得蔡京这般,顿时连连叩头说道。
见得黄文炳这般表忠心
第一五八章大将呼延灼
散朝后,高俅便在殿帅府拨一员军官,赍擎圣旨,前去宣取。
当日起行,限时定日,要呼延灼赴京听命。
却说呼延灼在汝宁州统军司坐衙,听得门人报道:“有圣旨,特来宣取将军赴京,有委用的事。”呼延灼急忙与本州官员出郭迎接,等到得统军司,特使早就等候多时,见到呼延灼后便直接打开圣旨宣读,开读已罢,呼延灼设宴管待使臣这便不提。
当夜,呼延灼不敢耽搁,火急收拾了头盔衣甲,鞍马器械,带引三四十从人,一同使命,离了汝宁州,星夜赴京,一路无话。
早到京师城内殿司府前下马,来见高太尉。
当日高俅正在殿帅府坐衙,门吏报道:“汝宁州宣到呼延灼,现在门外。”
高太尉大喜,叫唤进来,好生嘱咐了一番。
三日后的早朝,文武百官排班布列以定,高俅便出言引荐呼延灼,宋徽宗一听呼延灼在殿外等候,连忙命人宣呼延灼上殿。
过不多时,众人便看见一位身穿铠甲的将军走了进来,来至大殿中央,撩袍跪倒在地,口称万岁。
宋徽宗身子微欠,手扶在龙书案上,看着下面的呼延灼,面如三秋古月,三缕长髯胸前飘洒,两对肉包子眼,大宽鼻子一字嘴,满嘴银牙闪光放亮,冲天角铁幞头,锁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踢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左手的重十二斤,右手重十三斤,真似呼延赞。
宋徽宗是越看越喜欢,如此良将破那梁山定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庭就赐踢雪乌骓一匹。那马,浑身墨锭似黑,四蹄雪练价白,因此名为“踢雪乌骓。”那马,日行千里。奉圣旨赐与呼延灼骑坐。呼延灼谢恩已罢,随高俅的太尉府,商议起军剿捕梁山泊一事。呼延灼道:“禀明恩相:小人觑探梁山泊,兵多将广,马劣枪长,不可轻敌小觑。乞保二将为先锋”
高俅问道:“将军举荐哪两位为先锋”
“小人举保陈州团练使,姓韩,名滔,原是东京人氏;曾应过武举出身;使一条枣木槊;人呼为百胜将军;此人可为正先锋。又有一人,乃是颍州团练使,姓彭,名屺,亦是东京人氏;乃累代将门之子;使一口三尖两刃刀,武艺出众;人呼为“百目将军”;此人可为副先锋。”呼延灼躬身答道。
高俅官拜太尉,乃是全事的最高长官,虽然是个奸臣坑害忠良,可是一身的能耐还是有的,曾经率领西军抵抗西夏也是战功卓著,这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都是军中的骁将,自然是知道。
“若是韩彭二将为先锋,何愁梁山贼寇不灭,哈哈哈。”高俅听后大喜,说道。
这韩韬暂且不说,彭琪却是有个故事。
相传,颍州有座牤牛山,山上娶集着一帮强人,为首的唤做“红缨大王”。红缨大王骑红马,披红甲,头戴红缨盔,因此而得名。
此人武艺高强,善使回马枪绝招,无人能破。为此气焰十分嚣张。
红缨大王心狠手辣,残忍至极。每隔一两天,他都要吃一颗人心,奸污一名良家女子,害得当地百姓纷纷逃离家园。
当时,彭玘的父亲任颍州统制官,几次率兵征讨,由于年老体衰,都没能剪除这一祸患。老将军痛心疾首,建议知府大人悬赏召募颍州团练使,谁能拿得红缨山贼,谁就当此大任。
消息传出,不少志士武豪前来除贼,不是被其所伤,就是大败而回,红缨山贼一时无人能敌。
一天,彭玘从东就来看望老父亲。听说此事后,不由得义愤填膺,这山贼如此残暴狂妄,这还了得!当即就想上山擒贼。
七天之后,彭玘这才上山。为了慎重起见,父亲率兵二百,紧随其后。
这些日子,红缨大王连胜数人,正自得意没有对手,见山下有人讨阵,根本不把讨阵之人看在眼里。喝声:“孩儿们,披挂了!待我斩了此人下酒!”
红缨大王披挂整齐,手提一杆浑铁长枪,足跨赤炭马,冲下马来。
高声喝道:“是你活得不耐烦了我这两天正愁没有下酒菜呢!”喝罢,拈起手中长枪,直刺彭玘。
彭玘舞刀来迎,怒声喝道:“你这该千刀万剐的恶贼,休出狂言,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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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五九章解珍解宝
话分两头,且说栾廷玉登州访友还在屋里南下之前,这可引出一干好汉,各位看官且听在下一表。
那栾廷玉自离了梁山,打扮一番,晓行夜宿,半月间就到了登州地界。
栾廷玉行有一段路程,来到一座山前,觉得天热,看看日头,已在正中。去那山前林子里,想寻个落脚处停歇。远远见有块青石,上面有一位穿葛布短靠的汉子,面里卧躺着,看不清面目。
见那人睡得香,也不好打扰,自准备寻一处树荫底歇息。这时候,忽然就起一阵狂风,飞沙走石,刮地遮天。栾廷玉有些吃惊,就心说道:“这风刮得有些古怪。”
话音刚落,耳边一声咆哮,就见从那半山腰里,跃出一只斑斓吊颈大虫,如水牛一般粗壮,望那青石上就扑。栾廷玉见了,大叫:“好汉,小心!”将兵器取了,要战那大虫。
只说那汉子正熟睡,吃这大虫啸声一吓醒来,那人翻身,刚要揉眼,见一堆黑影扑来,不及多想,嘴里啊呀一声,侧面翻跳一旁,起站那里。这时才看清面目,却是个大汉,也不过二十多岁年纪,七尺以上身材,紫棠色面皮,腰细膀阔。
那汉子定睛一看,见青石板上,好一条大虫正眈眈而视。怎个好畜生:
披毛浑身色金黄,四爪银钩透寒芒。闪电眼睛铁鞭尾,血盆锋牙滴血光。摆尾摇头风云动,伸腰展臂烟尘扬。一声厉啸惊霹雳,慌乱群兽尽潜藏。
这大虫如此狰狞凶恶,小郎君却是不惧反怒,指着那大虫就骂:“好个野畜生,敢来搅扰小爷好睡!”那大虫见他这般,又是一声虎吼,后腿蹬地,两只前爪剪将过来。
那汉子看了,就屈蹲下身,半仰向上,候大虫顶上过时,窥得真切,挥拳就打,腹心正着。大虫吃打,落地后厉啸一声,将一条虎尾钢鞭也似来扫,却被汉子一把拽住。大虫见了,回身就咬。那汉子躲跳过,猛地一个扯抡,便似个倒曳牛尾,将大虫狠狠摔滚地上。大虫吃痛,厉吼连连。
这一会功夫,林中早跑出来一人,一手双股叉,一手弩箭。这人面圆身黑,两只腿上刺着两个飞天夜叉,看着不同寻常。
想那大虫也是个成了精的,接连在他手上吃亏,知道眼前这人不是个好对付的,地上滚了一路,起身就逃。
这后来的汉子哪里能放过,见它要遁逃了,喝一声:“好个畜生,哪里逃!”后面追赶,栾廷玉担心有个疏忽,也在后紧紧跟?着。
钻出几处草丛,跃过几片岗石,那大虫到底是吃了几回打,又要害处挨了拳脚,疼痛的厉害,逃走也不是十分快。刚出林子到了山涧前,就被追上。这大虫准备跳过山涧时,那汉子见了,飞叉出手,正在那大虫侧腰上,一声嚎吼,扑倒在地上,似一锦袋之状,挣扎几次不起。
只见那汉子踏步赶上,跨身就骑坐大虫身上。右手摁住虎项抵在地上,提起左手醋钵一般大小拳头,脑顶上便打。
这汉子手上气力却着实不小,只三两拳,就打得那大虫疼痛难当,悲吼一声,拼命来掀,好去逃命。那汉子哪能教它称了心意,shuang腿也发力,便似一道铁箍,死死夹住了任你怎般跳颠,都是稳磐不动。
那大虫见颠他不下,咆哮起来,把身底下土石都扒出两堆,尖爪都磨平脱落。这汉子揪着大虫顶头皮毛,呵呵笑道:“让你这畜生不开眼,合该讨打!”把个醋钵大小的拳头抡圆了来砸。大虫连连嘶吼,却自作不理,只是来打。打到三二十拳时,那大虫却没了声音,就见眼里、口里、鼻子里、耳朵里,都迸出鲜血来,气也不喘,已是死于地下。
这汉子将大虫打死,指
第一六零章猎虎
三人越说越投机,栾廷玉拿出赶路准备的烧鸡和水酒,解宝也在林子中寻了写野果野菜,三人便寻了一处大树荫下吃酒。
刚刚落座,就听不远有对话传来:“郑七兄弟,前番真好大动静,咱们快过去看看怎样了。”
另有一个声音道:“周五大哥,就俺们上来,却值个甚若一个不好,被撞上了,只怕也成了口中吃食,没个囫囵!”
前面那个声音道:“不上来又怎地明日便到期限,若再不捉拿了交差,县尉大人问罪下来,一顿限棒都是轻的!”
郑七气苦:“那厮凶恶难当,全县上下谁个不知!大家为求情宽限几日,凑了许多银钱孝敬,县尉大人却硬是心狠,不知体谅咱们的难处。”
周五道:“你也莫再埋怨,被大人们听知了,也难逃一顿责打!没奈何,咱们还是上去看看吧,但愿落了圈套里才好。”
然后是一阵脚步声传来。栾廷玉抬头看时,两个山中猎户打扮的人出现眼前。
看他坐在那里好是自在,猎户都是大惊。环视左右仔细了,见没有什么动静,这才都松一口气。
其中一个就问道:“客人,你们是吃了忽律肝、豹子胆、狻猊心,如何却在这里歇脚,也毫不做些防备”
栾廷玉听了差异,于是问道:“敢问两位,是甚么人”
那猎户道:“小人周五,他是郑七兄弟,都是本处猎户。”
栾廷玉道:“周大哥你们来做甚么”
周五道:“俺们山下守着,听到这里好大动静,过来查探。你也真胆大,难道不知这是个甚么地方”
栾廷玉左右打量一二,笑道:“在下看了,这里虽说不是山高水阔,倒也青秀,看不出有甚不对来。”
周五苦笑道:“那是客人没碰到,自是有看风景的好心情。听小人劝,此地甚是凶险,还是早早离去吧。”
栾廷玉道:“不就是一处野山,能有甚么凶险!便是真有,俺也不怕!”
郑七惊道:“嗐!这位说得轻巧。不是小人要笑话,你若真撞上了那凶祸,怕是没工夫逃去!”
栾廷玉觉得有趣,忍不住笑。
郑七听他发笑,只当他不信,羞红脸道:“客人当俺骗你不成俺是一片好意,不领情也就罢了,还笑话俺,却叫人气闷!”
栾廷玉笑着解释道:“这位大哥莫生气,俺不是笑话你。你别看俺貌不惊人,可一身好本事,等闲一二十个大汉,休想近不得身。”
郑七却不信:“客人这里玩笑也无妨。小人有几句好心相说,还请深记了。本地有几处凶恶地方,万万去不得!你若不听信,到时候遇上了,却怕没地方去哭!”
话说的有些无礼,栾廷玉也不怪罪。栾廷玉笑着道:“既然这般吓人,那还请你说来听听。倒要看看,怎一个凶恶来着。”
周五叫住郑七,道:“客人莫怪,他话虽不中听,却是好意。只因俺们这里,实有三处地方,最是险恶,你若是去了,一个疏忽,性命便白白丢了,做个糊涂鬼!”
栾廷玉道:“你倒说的邪性,别是说大话来吓唬人,俺们行了一路,也没碰到甚凶险。”
周五忙道:“看客人说的,俺吓唬你们作甚。这两个地方,只说名头就让人胆寒。‘济河夺魂鬼,云山出凶兽,遇到命白赔。’俺们这里都传这话,哪个没听过!”
栾廷玉不解,又问道:“敢问大哥,这话怎么说”
周五道:“‘济河夺魂鬼’说的是济水上的两个歹人,最是穷凶极恶。仗着势力,把左右摆舟的都赶跑,自霸占了那里。有那过往行人要渡河,不论富贫,载到河心,不是使药麻翻了,就在你熟睡时,谋夺了钱财,结果了性命,再把尸首扔到河里喂鱼鳖。”
栾廷玉心道,我不走水路就是了,就道:“等碰着了,便做个了结,也可为民除害。不知那云山凶兽指的又是哪个”
郑七道:“你们兀自不知哩!这个地方便是云山,不知何时,来住了一头大虫,每每饥渴时分,便出来伤人。不知多少过往客人,都被这畜生活吃了。这条路自从有了这大虫在上面,整三五个月,没人敢行。”
栾廷玉因见他们说话不爽利,没甚好口气,问道:“那你们却如何敢来”
周五苦笑道:“若非担着干系,哪个愿意冒死来这里!因这畜生伤人无数,本处县令相公也是忧心县治安
第一六一章夫妻档
到的山下,解珍将大虫放在牛车上,只把一辆板车压得吱呀作响,众人又是一片赞叹。猎户先喊过一个乡夫,叫他快马去报知本处里正并左右乡民。剩下的人簇拥着解珍望本村所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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