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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寨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羊三泰

    “仁兄,马再好价格不合适也无人问津了,如果价格能再落一落,你也实卖我们也真买!”杨林在旁见缝插针地回了一句,想替王伦省些银钱。

    一见杨林还价,马贩子摇




第五十八章曾一虎
    却说东昌府北五十里处,有一段家庄。庄里有位大汉,叫段景住。身高九尺有余,自幼习武,为人豪爽,仗义大方,尽交些江湖好汉。少年时,一家三口人,子虽然过得紧紧巴巴,还要接济比自家更穷的人家钱粮。江湖朋友给他送了个绰号叫“金毛犬段景住“。

    可惜好景不长,几年前父母双双急病身亡。从此他一人飘流江湖,贩马为生。他能识得优劣马匹,时常往来贩马,赚些钱财。有时断了花销,也随江湖的朋友干些黑道上的事儿,但从不断一般商人和穷苦人钱财。

    话说政和三年春,他在北地购得数匹好马,志得意满。不经意间听人说,女真族中出了一匹宝马。是西域的良驹,日行一千,夜行八百。浑身雪白,月下发光。

    这下可勾起了段景住的瘾头,一心想要把这匹宝马弄到手。因为不知这宝马在谁手中,没有线索,因此就想了一个以假乱真、投石问路的主意。

    也是他福星高照,不仅四匹宝马都有了买主,还真遇到了照夜玉狮子的主人。只是他的运气也用到头了,遇见了来滋事的人。

    那老鼠耳朵和蛤蟆嘴的跟班仗着有人撑腰,见段景住骂得难听,一左一右上来扭打段景住。“你这腌臜厮鸟,也敢来撩俺曾家的虎须,看摘了你的脑瓢当球踢!”

    段景住也有火气,见了两人来打自己,也不想让。他虽然武艺不显,但也不是三五个闲汉能敌的,最不怕的就是和人厮斗。

    一阵乱拳打出,蛤蟆嘴二人一时慌乱,招架不住,被打在身上的,不止三拳两脚。只听一阵哎呀惨叫,便似倒了三江,翻了五海,也都躺地下,模样好不凄惨。

    蛤蟆嘴不想自己二人出了丑,倒在地上还不罢休,张口威胁。“好个莽汉,竟敢还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段景住一声喝骂:“打的就是你这腌臜狗贼!你俩不是甚么好鸟,正是该打!”

    曾涂乃是曾家长子,身长七尺,面色微红,手段高强,眼明手快,年方三十出头。幼时曾随父居于极北苦寒之地,靠狩猎采集为生,练得筋骨强健,马术出众。“惯射山林虎,能放海冬青”。惯使一杆点钢枪,乃是曾家五虎中第一好汉。

    曾家原本是女真的一支,后来到大宋做马匹和毛皮的生意发了家,就此在大宋安身。家主曾弄,少时也与该隐、阿骨打等熟识,飞鹰走狗。近年一个在内,一个在外也有许多联系,大宋的许多货品都要曾弄替阿骨打置办。

    就是这宁安州的榷场,很大程度上也是曾家在支持,把持着其中至少三成的利益。只是近年,曾弄老迈,北地苦寒,这才派了大儿子过来照应。

    双方约定半年一结算分成,上月刚刚算过,距离下次结算还有许久。兀珠曾经见阿骨打接见过曾涂,是以诧异他为何在此。不过曾涂却是不认得兀珠,因而并未见礼。

    眼见段景住把自己的两位伴当打伤,曾涂不得不出手相助。突得左手一伸,一手抓住段景住的前胸衣襟,另一手握成拳捣向段景住面门

    段景住不想曾涂会突然发难,但是毕竟久走江湖,临危不乱。侧头让开曾涂捣来之拳,伸左掌抓向曾涂左肩,想要将他摔倒。

    曾涂跨前一步,巧妙避过段景住的攻击。又是一拳似缓实急,刁钻的打在了段景住胸口。

    交手两个回合,段景住就发现自己不是曾涂的对手。所以他不敢理会曾涂



第五十九章地主与教头
    王伦见曾涂来得凶,不敢怠慢,急忙也立一个门户,钉立路当中,沉稳如水中磐石,左右前后将攻势拦挡,不求伤人,只为自保。

    曾涂见王伦也是个练家子,起了争胜之心。抢攻了两次,这样奈何王伦不得,仓啷啷抽出腰刀来,攻向王伦下盘,王伦不得不动。

    曾涂看得真切,又使个龙出水的路数,那口腰刀在他手里就如活了一般,真似一条翻海的青蛟龙,煞是厉害。曾涂攻势甚猛,王伦也不敢轻易分神,只能全力招架。一来二去,却也有十几个回合。

    王伦与曾涂并无仇怨,他不愿下狠手作打,十招里有七八招是防守的。再加上没有兵器在手,一时间压力大增。

    “哥哥!接着!”山士奇见王伦没有兵器,直接抄了跟木棍扔给王伦。

    王伦趁机抓了木棍在手,做个青龙探海势,嘴里似炸雷般高喝一声:“看棍!”抖动长棍,但见朵朵枪花,和那曾涂战在一处。

    但见:

    城中喧闹地,阵中恶斗场。左遮右拦,叮当当刀鸣棍响;前来后往,逼剥剥土卷尘荡。你死我活厮杀紧,此进彼退交战忙。棋逢敌手不是夸,凶人倒霉遇良将。

    两人交战,又战到十个回合左右。虽然未定胜负,曾涂只战得汗流浃背,气息不平。王伦难得舒展筋骨,这番打斗,刚好活动开,身上发热,大喝一声:“好痛快!”手上本事又重三分,棍法使来是又急又猛。

    曾涂不料王伦是个猛将,这下踢倒铁板,骑虎难下。若是收拾不了眼前之人,他在会宁如何立足。见王伦一招快似一找,左右遮挡,只盼着自己的兄弟和家中的教头快快过来。

    曾涂骄横伤了段景住,王伦也想给曾涂一个教训。寻到一个曾涂的破绽,一招打出,十分迅猛。曾涂一见不好,屏气凝神,挥刀架住王伦的长棍。身体却怎么也站立不住,连退好几步。

    “这人是什么来头如此了得!”曾涂看着王伦,心生忌惮。

    正这般念想,那街上飞奔出三条大汉来,骑骏马持兵器,不是自家的兄弟和教头又是哪个!

    “今日我曾涂定要与你分个高下!”曾涂见自己来了帮手,鼓起勇气又来战王伦。

    史文恭,其人身高九尺,面色微白,三绺须髯,膀阔腰圆,约三十五六年纪。惯使一杆方天画戟,有万夫不当之勇;马上使得好弓,腰悬箭袋,插十四五支一尺五寸长铁翎长箭。祖贯金陵建康府人氏,原为崇宁元年武进士出身,后入京师武学进修武艺。一日校场,因与人比试臂力,一时性起,挽起三百斤硬弓,搭上铁翎箭,望空中一箭射去。只见那支箭径直飞入云端,竟不见了踪影。众人尽皆失色,对史文恭敬畏有加。自此,史文恭成名,人送外号“穿云箭”、“玉面吕布”江湖到处传名。后来,曾头市曾弄闻其勇力过人,便以每年五万贯的天价聘得史文恭,做了曾头市都教师。较之曾头市原本的教头苏定,还多了两万贯。

    曾密为曾家次子,身长八尺,黑脸长须,性情鲁莽,约有二十五六年纪。曾弄入关经商时携二子,曾密当时年龄甚幼,不似其大哥般能吃苦,练功常懈怠,因而武艺不甚出众,但力大无穷。使一柄雁翎刀,重五十余斤。

    曾索是曾家第三子,紫红面皮,身长不满七尺,虽身材矮小,却勤奋过人,论刻苦远胜其他四子,因此武艺高强,年方二十三四,为曾弄在中原所生第一子。一柄三股托天叉,马上使得精熟。

    那边过来的曾密、曾索本是听说这里有人打斗,和教头史文恭来看个热闹,不想却是自家大哥与人争斗。双双挺了兵器,冲了上来。

    “大哥,我来助你!”

    守在外围的杨林,见冲过来不认识的两位年轻汉子,身下青骢马,青巾白袍,钢刀铁叉。知道不好,急忙挡在前面。“兄长,小心!”

    曾密见杨林挡在自己面前,纵马冲来,毫不留情。曾索与二哥曾密并驾齐驱,早早将铁叉拿在手中。

    王伦与人一对一单挑,鲁智深等人都不曾帮忙。这是对王伦的信任,也是对曾涂的尊重。不想曾涂却是来了帮手,想要以多欺少。见杨林冲了上去,鲁智深和山士奇也紧随其后。

    “无胆鼠辈,想要以多欺少么!”

    曾密、曾索初生牛犊不怕虎,见了鲁智深和山士奇也不害怕。曾密挥刀砍向杨林,曾索也舞着铁叉打将过来。

    却说杨林在梁山并不以武艺见长,以一敌二,又是步战对骑战,一个回合就落了下风。闪避不及,被曾索伤了胳膊。

    一见自家兄弟被伤了,鲁智深睚眦欲裂,虎吼一声,挥舞着禅杖来打曾索。那边山士奇没有兵



第六十章战!!!
    原本史文恭并不想以多欺少,可是见曾涂受伤他不得不出头。

    冲着王伦道声“擅越”,史文恭摆了个架盘,这个是他枪法里的一个名堂,唤苍松迎客势。

    王伦许久不与高手对招,见猎心喜,上场使了个招数,也有个说法,叫青龙吐珠,和史文恭一般都是作礼。

    这史文恭虽只是个教头,本领却是实打实的。将那方天画戟舞动,望定王伦身遭雨点般打击。当中觑个空闲,轻轻探出在王伦腰腹上便刺,要留下好大一片血窟窿下来。

    王伦果真悍勇,将那画戟视而不见,高举长棍兜头砸下。史文恭这一下固然能将他重伤,但是自己也免不了要被这长棍砸个粉身碎骨!

    史文恭哪里肯与他同归于尽,画戟一转横在当头,那画戟重重砸在棍上,出奇的力道竟将王伦钉入土地中,皂靴也被那黄土埋了。

    “今日一番好斗,倒出了一身的汗。”

    史文恭见王伦架盘厚实,叫一声好,也不再客气,把杆画戟一抖,好比毒蟒吐信,就见寒星点点,虚实分辨不清。王伦将长棍舞的密不透风,恰如一团黑云遮目,把身前左右护得严实。这二人:

    棋逢敌手,将遇良材。刚打几回照面,已战数次平交。手里棍急,使个金蟒蟠顶;掌中戟猛,甩招黑蛟腾身。只戟雪梅片片,单棍乌云朵朵。棍来闪电,挑开烟雾漫;戟去雷霆,捅出鬼神惊。但见风云齐起,正是龙虎紧争。

    棍影重重,寒光纷纷。你来攻我时,他便回护;我去打他处,你就遮拦。这里战正酣,单棍破战局;那处锋方争,只戟闯中军。才驱豹狮虎,又来虬蛟龙。好似诸侯战吕布,犹如群雄斗元霸。

    场中三对打斗,漫天枪影寒光,到处拳来腿往。都是怒气冲天,其中惊险,外人哪能知直叫场外众人看得咋舌。

    有那在此处看了争斗的,聚在那里,小声说话:

    “俺的个爷娘,真好比是那讲书人说的虎牢大战!”

    “嗐!俺却觉得比三英战吕布还精彩!”

    “我看是赵子龙大战长坂坡!”

    鲁智深比之曾密武艺高出一头,打斗也游刃有余。此时看了场中王伦与史文恭的比斗,冲在旁的杨林感慨道:“只有哥哥这般的好男儿,能有此等好本事!”

    杨林听了,也是咧嘴憨笑,满是骄傲:“遍数天下,也就只有这一个厉害的哥哥!”

    正是:

    知交英雄说义气,出手逞凶显武艺。场上一番龙虎斗,更教儿郎惺惺惜。

    却说那边曾涂眼见王伦与史文恭对战不落下风,操刀也来助战。王伦就听哈哈一声笑,刀影便笼罩过来。

    曾涂满心龌龊,不想这里,正迎着王伦的长棍。本是两两捉对,如今却是一场乱斗。一时精彩纷呈,两只眼睛却看不过来。只见来来去去,记不得走了多少回,旁边看的都呆了。

    不知多少个回合,但闻一声长啸,场中却又是另一番模样:但见点点寒光,却觉重重森风。恰如翼德,当阳桥喝吓曹将胆;好似子龙,长坂坡进出魏军营。黑龙搅暗天边日,玉蛟掀开水底天。兴云布万雨,雷公电母摇法器;弄涛蹈千浪,河伯水神晃神兵。枪花闪烁迷眼,棍声呜咽慑魂。正合千回较量,真是一番斗战。

    王伦把一身本事使将出来,曾涂压力剧增。史文恭来救,但见左遮右挡,前突后进。王伦一条棍棒,力沉势重不说,更生出诸多的巧妙变化,实在教人捉摸不得。其中精彩惊险,更是难以描说。直教旁观的头晕耳眩,目瞪口呆。

    又是一回合,曾涂便给王伦单手震退,心下骇然至极。眼见王伦被史文恭缠住,曾涂退开不战,看见伤在一旁的杨林。悄然从脊背上取下一口飞刀来,觑个空隙,嗤一声中,望定杨林胸口便丢。

    “啊呀!”杨林关注场中争斗,不想曾涂暗箭伤人。急忙躲避,肩头早中了一刀。

    “无耻!”

    “气煞我也!”

    忽听得数声呼喝,兀珠和讹里朵只觉耳边炸雷响。再看场中,三处对手已然分开。曾密手中的大刀,成了弓形,使用不得;曾索的铁叉,早就不知飞到了哪里,口吐鲜血伏在马背上。

    你道为何这般,却是当时鲁智深卖个破绽,引得曾索来刺。山士奇却趁这时,握了大棒来砸。曾密二人来挡,一个被扫去了兵器,一个砸在刀身,成了弓形。

    “伤我兄弟,我王伦饶你不得!”王伦眼见杨



第六十一章失之交臂
    眼见进了十月,北地天气忽然转寒,已经连下了三四天大雪。宁江州本是辽国大城,这几日行人也是日渐稀少。

    这日宁江州街上闹事正中,忽然有泼皮叫嚷起来,但见一个皮货商吃人踢翻在地,担子里面皮毛散了一地。

    这人都爱热闹,有那好事的凑上去要看个究竟。只见中间立着一个年月三十许粗长大汉,身高一丈有余,腰阔十围。

    气恼非常,双目瞪得圆了,捏紧双拳,面皮通红。只是眼窝深陷,一看便是有病在身。他身旁一匹瘦马,却端的好精神。

    面前却是两个泼皮,也是汉人,正在叫嚷。

    “兀那汉子,这街地儿却是俺家兄弟两个看管的,你走街串巷,也不与个孝敬!”

    说完那泼皮见这汉子的马匹不错,眼睛一转,”今日便拿了你这匹马充数就是!”说罢,那泼皮便要去牵马,巧取豪夺,不外如是。

    这些北地的汉人,都是五代十国时在辽国讨生活的。如今百年过去,只当自己是辽人,处处欺压外来的汉人。

    那大汉忙忍住怒气,上前一步告求道:“此乃小人奔走效劳的脚力,如今穿州过府皆靠了它,如何卖的但请抬手放过!”

    一听这话,泼皮满脸不豫,“好杀才,竟然想要钱么!”

    “呸,你这杀千刀的病涝胚子,若是再阻挡,当不得两拳打死了你,算是你倒运!”其中一泼皮怒道,“如今只叫你用马抵了,那地上毛皮都归你贩卖!”

    自己本想在北地讨个生活,不想刚来几日就遇到了地痞。这些皮毛本就是自己的,这泼皮说还了自己,好像天大恩情一般。

    那泼皮等得不耐烦了,忽地牵起马缰,便要行走。却听得那大汉怒喝一声,道:“却不要逼我!”

    “如今便是要逼你,你待如何”其中一泼皮嘿嘿笑道,“看你这病涝模样,风也吹得倒,还要拦我不曾”

    说罢对着身旁那牵马的泼皮道:“只管牵了去,俺拦着他就是!”

    另一个泼皮便大笑道:“哥哥你拦着,这病涝汉子,也莫用重拳打他,怕是要出了人命的,须不划算。”说罢牵了马,便要离去。

    那大汉见此,双拳赚得紧紧的,心道:大不了回转青州罢了!

    一见那泼皮牵马就走,大汉急了,慌忙要去拦他。怎地吃身旁这一泼皮拦着,抱住了他的腰身,不得动弹,不由情急起来,只管叫道:“还不松手,莫怪俺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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