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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大寨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羊三泰

    “你倒是动手就是!”那泼皮嘿然笑着,只管箍住大汉的腰身。这样的莽汉他见得多了,只要把马匹弄到手还不老实。

    大汉眼见得那牵马的泼皮正要骑上马去,若是如此,哪里还赶得上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从那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来,揪出那抱着自身腰身的泼皮,朝那心窝只一刀。但见得血便箭一般飚了出来,顿时染红了大汉前襟。那大汉也顾不得,抬腿便朝那骑上马的泼皮赶去。

    “杀人啦!”围观众人见那大汉手起刀落,生生将那泼皮一刀宰了,顿时大惊失色,一哄而散了,早有人望那衙门去报了官府。

    那骑马的泼皮见大汉行凶杀人,如何不惊慌失措,只管催着马匹快跑,岂知那马立在那里,纹丝不动,却是吃那大汉揪住了马尾,哪里动弹的了

    “你……你……待要如何”那泼皮回头见那大汉已然就在身后,不由慌了神,跌落马下,连滚带爬。

    “你这厮,若不是你这等逼迫,俺如何落得杀人地步须吃俺一刀,方才解心头之恨!”那大汉说罢,只上前腾的一脚,踢在那泼皮的心窝。

    这一脚力甚大,只将那泼皮踢得在半空中大了几个转,“嘭”得一声落在地上。那大汉看也不看他,只管牵了马,翻身而上,望着那城门处飞奔而去。这北地待不得了,只能回转青州。

    那泼皮吃这一脚踢中,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想要挣扎起来,方抬起半截身子,那血便一口一口的吐将出来,慌忙用手接住,又不住的捂住嘴,想要堵住。

    却哪里堵得住直至最后一口血飙起老高,只在空中洒了一篷血雨,喉间丝丝有声,半截昂起的身子,直挺挺的往后便倒,扑腾的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此时,衙门里来了人,问了四周街坊邻里,只道是外乡人做的,望城外而去了。慌慌张张的忙乱了半晌,方才要想起关闭城门,哪里知晓这大汉骑了马早已经离了城里,望小路一径儿奔了出去。

    大汉骑了马,慌不择路,在小路上奔跑了一阵,怎奈那马瘦弱,奔腾一阵后,便慢慢停了下来。那汉子亦累得不轻,喘息不止,病涝症眼见得就要发作起来。

    忽的,那大汉停住了,只见得前面立着一人一马,那人手中挽着朴刀,正冷眼看他,不由心下暗叫:“天亡俺也!”

    大汉强自镇定,便也立住不动,只对那人道:“无那汉子,你如何要挡住俺的出路”

    那人不动声色,只是淡然道:“我家哥哥要见你!”

    大汉转头看时,那雪地里不是正骑马端坐一人!

    再凝眼看他,真个英秀丰美,溢彩流光,就生出十成十的好感来,都忍不住心底赞叹几声“好人物,好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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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贺家冲
    听了杨林一番言语,王伦这才得知事情经过。却原来是鲁智深与杨林护送着马匹先行,走了十几里怕王伦找寻不到,就近找了一处山庄歇息。

    那山庄主人也有些实力,见鲁智深仪表不俗,也自好酒好菜招待。却喜爱鲁智深护送的马匹,一再相求购买。鲁智深知道这是王伦的心头肉,怎能答应,一口拒绝。那山庄主人本待动粗,忌惮鲁智深武艺,就在酒菜里下了蒙汗药。

    鲁智深虽然被迷晕,但是迷糊之际及时通知杨林有诈,杨林便带着手下打了出来。怕鲁智深有失,杨林一刻不敢停歇来找王伦报信。

    王伦一听鲁智深遇险,急忙带人赶路来到那处山庄。

    王伦放眼来看,只见山脉起伏,周围都是高峰。里头一方缓地,四面将砖木勾勒起堡垒,看这里头的气魄,诚然是一处豪强,惯能豢养英雄。

    远远便见得那庄上,果然有些气象,门前两个石狮子,莫约千斤。又看那庄子城头上逻卒,精壮剽悍,手执刀枪弓箭,许多都已愈制。

    转目再看四面,山峰上设有岗哨,却不设灯火,人影憧憧,只有山风过处,方能见到处。

    正这时,那寨门打开,里头先涌出一彪人马,明火执仗,排出了排场,方立定,又涌出一泼吹鼓的,喜乐震天,再接着,自后头闪出数面锦旗,上头并不落字。

    山士奇看了,暗暗吃惊,道:“好大一个排场!”

    对面领先一人是位铁塔般的汉子,见是杨林带人来,不由怒道:“你这厮还敢来没得打折你的腿,已然是老爷恩赏。”

    杨林嘿然笑道:“不是我要来的,却是俺家要来寻个公道。”

    “你家哥哥是谁”那汉子对着王伦上下打量,充满敌意。

    山士奇看不惯那人行径,跳到前来,道:“我的儿,也不怕告诉你,我家哥哥便是纵横九州、海内闻名的九现神龙——王伦。”

    “管你是龙是虫,在这贺家冲便是我贺家最大!”那汉子十分倨傲,斜视着王伦道:“我家主人看上你的马匹,那是你的造化。”言下之意,还是乖乖让了马匹吧。

    王伦定定看着那大汉,道:“这些马匹我等依为性命,金山也不换。”这些北地良马,王伦都是要做种马的。这是今后骑兵的关键,却不是夸大。

    那人只是笑道:“家主人着实喜爱这些马,你留了也是一般儿用,何必与我家过意不得倘若果真有万金不换的骏马,也要看留得性命在时,方有说话也。”这却是起意威胁。

    王伦怎会怕他,一提马缰纵马前行。“多说无益,快快还我马来,再与我家兄弟赔礼!”

    贺冲真本是贺家冲的后起之秀,家族中多有在大辽出仕的武将,是宁安州这边的豪族。这日见了王伦的宝马,家主便生了心思要送给自己的儿子。眼见马匹到手,正派贺冲真去报信不想在这里遇到王伦几人找上门来。

    贺冲真见王伦不答应,回身将弓箭挽在手中。

    陡然,一箭破空而来,强烈劲风凝聚着空气,旋转着直奔王伦左肋。

    王伦几年来遇险不在一次两次,自也清楚这一箭不过是试探,声东击西。也不抬起那腰间朴刀,只闪身轻轻一让,将那羽箭让了开去。

    果然,王伦刚一动,贺冲真又起一箭,却是直奔王伦面门的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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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威震敌胆
    “却是谁来了”此时庄子里的贺员外终究被惊动了,慌张的出来,对着那门子喝道。

    贺员外名启,乃是天祚初年的举人,是贺家一众武将中难得的读书人。屡试不第后继承了祖上的产业,只在庄子里做个富家翁。但是生就一个孩儿了得,乃是辽国兀颜统军部下任副统军之职。身长一丈,力敌万人,使一口三尖两刃刀。

    贺启借着儿子的势力,在宁江州这一带作威作福,倒成了远近一霸。庄户中人,身有怨恨,却无可奈何。这次就是劫夺了王伦的马匹,贺启也不觉如何。

    王伦带人闯进庄子,一见贺启,大笑道:“某乃济州王伦,路过宝地。不想被劫了马、伤了兄弟,因此来讨个公平。”

    贺员外见王伦带人堵在面前,不由心慌,忙对那门子喝道:“小畜生,却将这等人放了进来。”

    “你这厮,恁地可恨!”贺员外桩头恨声对王伦道,“人确实打了,马也留得,休要胡缠什么公平!”

    王伦冷笑一声,道:“看你也是个读书人,如今还与你说些道理。你却要胡乱耍狠,只道我南人却是这般好相与的”

    那贺员外见王伦气定神闲、胸有成竹,心下不由先怯了几分。放低了声音,颤声道:“你……你这厮待要怎地”

    王伦一挥手,指教山士奇把贺冲真丢在地上,用刀抵住脖颈。一边冷笑道:“且先将我那兄弟送出来,再说话!”

    马匹之事虽然是大事,但是王伦还是先要保证鲁智深的安全。

    正说话间,却听得那门外一声怒喝道:“哪个不长眼的混账望八,吃了雄心豹子胆,却在俺家中寻衅闹事。”说话间,只见一个莫约二十许青年,歪戴着英雄巾,腰扎宽幅英雄带,手执一根铁叉,从门外跳将进来。他身后随即涌进莫约三十许庄丁汉子,手执刀枪棍棒,顿时将王伦几人围了起来。

    “啊呀!贤侄你可来了!”贺员外一见来人,喜出望外。

    贺拆是贺员外的子侄辈,与兄弟贺云同在堂兄贺重宝麾下效力。前几日告假归来,一直留在庄上。这日外出打猎回来,正撞见王伦一行。

    “你这厮,还不快快离开这里,不然打折你的腿!”贺员外见强援来了,顿时来了精神。只站在那人群之外,一手指着王伦喝道,“俺也不管你是哪里来的,不过区区南蛮子罢了,快快离去是真!”

    王伦一步也不退让,朗声道:“要我离去也是不难!第一归还马匹,第二礼送我兄弟出来,并赔礼谢罪!”

    贺拆早年只干些持强斗狠,强拿强要的买卖,又好使强棒,只将这庄子内外搅得鸡飞狗跳。人品虽然乏善可陈,但是确实有些手段。等到贺重宝做了副统军,手下无人可用,便抬举了他兄弟二人。得了贺重宝重用,贺拆也死心塌地。

    “某在军中似你这等南蛮子,也不知杀了多少,却在这里逞能!”这贺拆一见王伦如此,把铁叉一舞,大声道:“小的们,将这厮拿下,打折了腿,赶将出去。”

    得了贺拆命令,一众贺家冲庄丁鼓噪起来,拿起刀枪棍棒,呐喊一声,就朝着王伦等人逼近。

    王伦也不慌张,只是慢的望门外退去。口中只道:“要打折俺的腿,却不是个易事,今日让你认得俺的手段。”

    一面说,一面退出了门,后边山士奇、杨林跟着。

    待到了门口,只见得王伦一个跳跃,到了门下。忽地两手就攀住了门口的一只石狮子,只见得他猛然喝得一声道:“起!”但见那五百斤重的石狮子,生生吃他提将起来,高高举过了头顶。

    众庄户哗然大惊,不想王伦力大如此,慌忙往后退却了几步。贺拆见王伦勇猛,不在乃兄之下,也自面皮涨红。

    便听得王伦哈哈大笑,道:“我的儿,接好了,这是你家的狮子!”说罢,将手中石狮子望那贺拆投掷而去。

    “不好也!”贺拆见那石狮子从那半空中朝着自家砸过来,不由骇的腿儿都僵直了,浑身动不得半分。眼见得,就要被这石狮子砸个稀烂,却吃那身旁庄丁慌张的推开。

    方一躲开,那石狮子便擦着头皮而过,“咚”的一声巨响,将那大门砸的细碎。尘土四溅,直落到那贺员外面前,溅了他满脸的尘土,狼狈不堪。

    众庄丁这才回过神来,但见王伦又回转来。手中竟然擎起了第二座狮子,朝着众人逼近过来。众人不由自主,哗啦一声,退了好几步远,只要离着这煞星远一些。

    “哈哈!”王伦长啸一声,石狮子已经抛出,这回奔着的却是贺家的大门。

    不可避免的,贺家门楼被打塌一片。洞仙侍郎亲笔题写的烫金匾额也摔落在地,变成两半。

    这些庄



第六十四章荒年减丁
    延谷村乃是辽国广宁府附属之地,居民主体却不是契丹人,而是汉人奚人居多,还有少量高丽人、渤海人。在平日里,也算是一处宁静所在,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前几年辽人还偶尔南下打草谷,现在年月,早已是不见战火了。此处离辽阳州城也不过半日的脚力,平日里,农户除了留下自己日常用度的口粮之外,还能去州城之中换些物什。

    这个时候刚刚入冬,才是粮食入仓不久,每家每户的脸上都泛起收获的喜悦。就是奚人和高丽人,在汉人的帮助下也学会了耕田,再也不用为了生计发愁。

    冯小七是此村村民,祖上历代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听说是耶律德光时期就迁徙到此居住了。几代人过来,落叶生根,早把自己当做了辽国人。今年生活好了,去年腊月单身二十年的冯小七,在媒人的说和之下终于成亲了。

    有道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冯小七更是家里的独子,如今成了家,老娘的心里总算是落下了一块石头。家里的婆娘虽说是个奚人,长相一般,可也是个勤俭持家的。

    婚后冯小七殷勤耕耘,婆娘的肚子一天一天大了起来,老娘更是高兴,整日都瞅着自家婆娘,生怕有个磕磕碰碰。

    若是不出意外,本月底便是分娩之期,冯小七今日准备进城,给自家婆娘买些味酸的吃食,孩子的虎头鞋,拨浪鼓什么的也要采买好。

    刚一出村头,便遇到在大树地下乘凉的同村奚族老汉,“嘿,小七今日要去哪儿啊,穿得如此体面。”

    “三叔,俺这是进城给我家那婆娘买些酸食,孩子眼见就要生了,一应事物也总得准备齐全才好。”冯小七也是远远的就大声答应道。

    安三叔是奚族的老猎手,家中有三子,也都是狩猎的好手。与冯小七家比邻而居、常有往来,冯小七家的肉食多是安三叔送的。

    “也好,也好,你自去忙吧!届时喜事进门,可要请老汉吃酒。”安三叔絮叨一句,冲着冯小七挥手。

    “一定忘不了三叔,届时好酒管够便是……”冯小七话还没落下,却见当面几个老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安三叔却是大喊一声,“小七,趴下。”

    冯小七正在疑惑之间,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动作,一支点钢箭便透胸而过。冯小七缓缓转过身,只见不远之处,一队骑士冲杀而来,头上前额光溜溜的……

    冯小七眼前就是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俺这辈子还不知道当爹究竟是怎样的滋味……

    一群不速之客降临,给延谷村带来了灭顶之灾!

    “咻!”一支羽箭射向安三叔,却被安三叔躲过。羽箭『插』在木桩上,振动得嗡嗡直响。

    “契丹人来减丁啦!”

    “契丹人来减丁啦!”

    安三叔大喊着,想要尽快的提醒村民。辽国对于大宋在秋冬经常南下打草谷,而对于治内也时常减丁降低异族叛变的风险。

    见到安三叔逃走,契丹人胸中的暴戾之气更甚,一齐奔杀而来。安三叔刚跑几步,便被一名骑士追上。弯刀划过,安三叔满腔热血喷涌出来。

    幸好有安三叔的提醒,庄子里青壮闻声都手拿武器抗争,一些老弱妇孺都藏了起来。

    “爹!”安吉列拿了铁叉冲出来,一眼看见自家老爹死在辽人的刀下,虎目含泪。冲上去就要拼命,却被二弟安吉臣拦住,与一众青壮聚集一起反抗。

    上百个马军飞速的穿过草地,朝着村庄疾驰过去。他们娴熟的将庄子围起来,然后用羽箭将狼狈奔出庄子的人一一的射杀在地。一众骑士嘴里发出“哟呵……”的呼喊声,便如驱赶牲畜一般。

    “跑不得了!”一个莫约三十许的汉子,手里提着朴刀,身后跟着个妇人并一男一女两个孩童。大的男孩莫约十来岁,小的孩童莫约七八岁,脸上皆是惊惧之情。

    那汉子示意自家的浑家并两个孩童躲在墙边,自家悄悄转过断墙,朝着前面望去。但见那些手执刀枪弓箭的契丹人围着庄子打转,却并不急于进攻。

    要是俺渤海国尚在,这些辽狗怎能如此猖獗!汉子心里想着,徒然一叹!

    “出不得了!”汉子悄悄摸回了墙边,微微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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