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第二十一章 先做文科生
    张德最近很烦躁,坦叔那里要不来钱,程老三那里才三百贯,有心厚着脸皮问张大象讨点,结果一打听,这货居然也是被管家当牲口看着的。

    唉

    一声叹息,老张内心是忧郁的:老子来唐朝,难道就是给自己的婢女打造滑滑梯的?这也太丢工科狗的脸了吧,这么失败!

    烧玻璃烧水泥这种一本万利的穿越神器,尼玛啥时候才能有本钱开搞啊。

    看着在院子里攥着胡饼玩滑滑梯的张大安和薛招奴,他很忧郁,很心塞。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阿郎,何故叹息?

    因为每天不用干活还包吃包住,只需要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浑身香喷喷,薛招奴立刻把好汉多如狗这事儿给忘的一干二净,在定远郡公一群老妈子的悉心教导下,一心一意只待十二岁那年给张德侍寝。

    你走开。

    攥胡饼的手有点油腻,老张嫌弃地看着薛招奴。

    哦。

    薛招奴站旁边默默地看着胡饼,张德闻着肉包味儿,突然问道:你们薛家算是彻底败了?

    除了宫里的姑母,已经没有贵人。

    薛招奴老老实实地说道。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老张念叨着,忽地想起张公谨也没几年活头。这年头,又没x光给你扫一遍,上马治军下马治国的贞观名臣,也就程咬金活的最舒服,而且年纪大了还去安西屠了一回农。

    好句。

    你能别提好句这茬吗?

    为什么?

    烦。

    张德白了她一眼,然后一想这小妞才八岁,自个儿怎么能够这样粗暴地对待小萝莉呢,于是他温柔地对薛招奴道:阿奴,过来给我捶捶腿。

    薛招奴眼神有点挣扎,但还是把胡饼放在一旁的案几上,然后拿过一张蒲团,跪坐在一旁慢慢地给老张捶起了左腿。

    过了半刻,张德眼神充满了感激,柔声道:阿奴,换一条腿捶。

    站院子里看着张大安玩的坦叔觉得自家郎君真是

    这两天忠义社的熊孩子们老是聚会,程处弼因为火烧一笑楼和灞桥展歌喉两大事件,成为了社内当仁不让的二龙头。连国子监里头的才子们都知道他名声,孔祭酒还特别关照国子监门卫,一旦看到程老三有溜进国子监的打算,立刻拿下!

    好半晌,噘着嘴的薛招奴整个人看上去都萌萌哒,眼神老特么往秋千和滑滑梯上瞟,而那里张大安小朋友正撒欢地玩个不停,一旁坦叔随时给他擦汗。

    也难怪,对于十二岁以下儿童的娱乐设施,大唐实在是匮乏。就算想玩个郎骑竹马来,但特么没青梅可绕啊。

    好了,阿奴,我们出去逛一会儿。

    张德轻拍薛招奴的圆脸,然后起身,对坦叔道,坦叔,我出去走走。

    郎君,郡公吩咐过,让郎君早点去学士府。如今都二月底了

    那可是陆德明!

    不识字的麦铁杖,没去辽东之前,还想托人情让小儿子去陆德明那里求学。

    放心吧坦叔,之前不是说陆学士公务缠身,就推迟了考核嘛。说是三月再去。

    老张心中是愉悦的,最好是三年后,老子才不愿意子曰诗云。

    坦叔一脸的不信任,自家郎君他最了解不过,摆明了对他来说是麻烦事儿啊。

    我就出去逛一会,一会就回来。

    说罢,张德领着薛招奴,小圆脸还把案几上凉了的半只胡饼给捎上,一边跟着一边吃。

    你留点肚子,一会儿给你买好吃的。

    薛招奴有点不情愿地看了看手中凉了的胡饼,最后还是三下五除二吃了个干净,然后欢快地跟在张德屁股后面。

    见到老张出门,四大保镖立刻现身。

    大郎,要去哪儿?

    随便逛逛,去西市看看。

    要给三郎带董婆子的醪糟吗?

    去了让阿奴也喝一碗暖暖。

    路不远,一直南下,过了居德坊,就到了西市。金光街上全是车马行人,热闹的不行。

    张礼青见状便道:大郎,人多,还去吗?

    去看看,我得找点灵感。

    灵感?

    张礼青眨眨眼,没闹明白。

    我这不是要写首诗吗?也不知道谁定的狗屁规矩,曲江春会一定要让勋贵子弟赋诗一首。我不出来转转,在家里能想出诗来?

    听着老张的抱怨,张礼青很想说什么,憋了半天才道:大郎,这规矩是去年陛下刚定下的。说是勋贵武功卓越之余,也须文采在胸。

    陛下良苦用心,我真是感动不已,一定要好好写首诗。

    张礼青嘴角一抽,心说你刚才还说不知道谁定的狗屁规矩,一转眼就感动不已了?

    另外三大保镖纷纷表示,咱们郎君不做官,可惜了。

    阿郎,你要写诗?

    不写不等着被陛下训斥吗?张德翻翻白眼,李世民也是够了,勋贵子弟哪个不被他琢磨。

    四大天王五个人有三个被强行塞了女儿给他们儿子,而尉迟日天自己差点被塞个公主暖被窝,至于李靖要不是因为他在公司里的地位比较特殊,李二很想塞的不是公主,而是抹布。

    还没听过阿郎吟诗呢?

    吟诗又不能换成金饼子。张德不过脑地说道,等等,金饼子?

    老张一愣,然后手指摩挲着下巴尖,脑子里转过一个念头:吟诗是不能换成金饼子,但诗可以卖出去换金饼子啊。为什么我一开始没想到呢?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错误,然后拷问着自己的良心,莫非是因为不想亵渎历史上那些伟大的诗人?还是说惭愧抄袭经典诗文?

    不对不对不对,老张眼神很是沉痛:特么的,我这是因为身为一只工科狗,却沦落到要靠文科来赚钱的悲哀啊。

    工科狗?

    四大保镖眼睛忽闪忽闪,形象上蠢蠢哒。

    张德恢复了心情,他拳头攥的紧紧的,内心暗暗发誓: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子的目标是做大唐的爱迪生,现在没钱,先做文科生!

    人太多不好玩,回去吧。

    说罢,张德转身回家。

    而薛招奴此刻已经看到了西市口那卖烤羊的康国人,吮着食指,眼巴巴地回望张德。

    阿郎

    薛招奴那张小圆脸都快变成俩小胡饼了。

    好好好,买买买。张德陡然心情变得不错,眉头一挑道,四郎,你们也吃点,就买一整只羊好了。

    多谢大郎。

    张德笑了笑,到西市口,冲康国人道,要一整只,再来两坛三勒汤,可别拿次货来糊弄。送到定远郡公府上。

    郎君宽心,稍后便送来。

    先包一条背脊肉。

    好嘞。

    干荷叶包了一条长长的羊里脊,张德递给薛招奴:喏,吃吧,你人一丁点大,胃口倒是好。

    周遭行客都是惊了一下,哪里来的小郎,居然给自家婢女吃这么好?

    薛招奴甩着双丫髻,甜甜一笑:谢谢阿郎。

    老张喜上眉梢:放心,你家郎君,要做一笔大买卖。到时候,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真哒?!

    嚼着羊肉丝,薛招奴眼睛放着光。

    我堂堂一个男爵,骗你一个小婢女作甚?

    张德呵呵一笑,心情不错地双手后背,一边走一边对张礼寿道:四郎,去一趟卢国公府,让程老三来见我,顺便让他把‘忠义社’家里有兄长的叫上。

    是,郎君。

    张礼寿抱拳躬身,正了正撲头,直奔城东去了。



第二十二章 社长
    三月初三要祭黄帝,做了大唐最高学府校长的孔祭酒要忙着写祭文。之前因为被尉迟天王塞儿子过来的负面影响,随着李董封了十八学士,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对知识份子来说,被殴打仅仅是有辱斯文,但要是捞不到名声,那就是斯文扫地。

    孔校长从人格上来说,还是很有节操的。

    因为黄帝等于说是诸夏苗裔的祖宗,是干趴下其余部落,顺利称霸黄河流域的第一人。因此他伟大之余,也是后世君王们的榜样。

    你要是干不趴周围的瘪三,你好意思说你是人皇?

    李董是个很较真的人,他觉得自己做千古完人是没希望了。毕竟身上的小黑点儿抹的有点多,但千古一帝还是有希望的。

    于是正旦刚过,外朝开会就定了调子,曲江池文会,要彰显一下大唐的气象。要有文化,要有风度,别学前朝的那位用丝绸缠树。

    不学的原因,主要是财力不够。

    然后老孔就和秘书少监虞世南联袂询问:陛下,那文会写点啥呢?

    李二不耐烦地看着他们二人,你们俩学士,这种事情也要来问朕?朕要你们何用?

    正值初春,就以春为题吧。

    是,陛下。

    然后老虞就把这事儿记下来,下班之前写了帖子,转交给礼部的那些白痴。

    礼部的人一看,嗯,这事儿靠谱,得隆重点。于是就把文会定在三月初三下午,下午太阳好,风和日丽。

    但有人觉得舞文弄墨有个卵用,写诗特么能杀突厥狗还是宰高丽猪?

    说这话的是个半文盲,此人姓尉迟名恭字敬德号天下第三。反正正月里的外朝朝会算是被这王八蛋给搅合了。

    原本勋贵们也就准备过去吃吃烧烤蹭点美酒点心,尉迟日天喷文科生是废物这件事儿,立刻引起了孔校长的愤怒。

    老孔已经做了国子监祭酒,所以他不想死了。但是他又打不过尉迟日天,知识份子嘛,总得走点不寻常的路。

    于是孔校长偷偷摸摸见了皇帝,然后一脸诚恳,特为国为民的那种:陛下,吾观勋贵子弟,多游戏市井恣意妄为,不若借三月文会,命尔等赋诗唱和,一扫放纵之风。

    太宗皇帝嗯了一声,他心里琢磨了一下:没错,要都特么和程三郎那小王八蛋一样今天放把火明天唱首歌,朕的大唐都城,首善之地,岂不是和西域一样?不妥不妥,得让勋贵子弟们知道,他们头上还有一位他们爹的老板。

    因此,皇帝就下了旨,也就是张德所说的什么狗屁规矩。

    这事儿不能让人知道是老孔撺掇的,于是老孔回到国子监,就对同僚和学生们说了,去年陛下就说啊,勋贵子弟要多读书,多学一点姿势

    于是乎,连四大保镖之一的张礼红都知道,三月文会让勋贵子弟们写诗,那是去年就说好了的,跟孔祭酒可没啥关系啊。

    对此,老张只能说:我家的狗已经不行了。

    而全体勋贵们纷纷表示自家的狗还能继续日,都特么怪那个长安首富,叫你丫多嘴!搞得好像自己没儿子似的,到时候你儿子上去写诗,看你弄个什么玩意儿出来。

    本着自己儿子是文盲,也一定要拉同僚下水的心态,勋贵们关起门来就对自己儿子们说:儿啊,你们就算不会作诗,抄两汉南北朝的也得抄出来念,可别跟尉迟家的那些白痴一样啊。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尉迟恭回去跟尉迟宝琳尉迟宝琪说了这事儿,然后就喝一口抹了把胡子嚷嚷起来:你们听着,作诗你们不行,俺也不要你们作诗,这是两千贯,你们一人一千贯,多买一些好诗。那些东南来的措大,给点钱就打发了,千万别给俺丢脸。

    阿郎,怎能如此做事,岂不是坏了名声?

    尉迟首富的续弦宋氏眉头微蹙,她长的一般,祖籍长谷,跟宋金刚还沾点远亲。武德年尉迟恭前妻苏斌去世之后,武德八年嫁给了尉迟恭,基本上嫁给这老混蛋之后,天天担惊受怕。

    不是怕被李渊满门抄斩,就怕被登基的李建成满门抄斩,后来因为尉迟恭喷孔颖达和李孝恭是傻逼,又担心被李世民给贬回朔州和突厥人玩躲猫猫。

    然而这并不是宋氏苦逼的唯一来源,首富长子尉迟宝琳唯一爱好就是造人,要不然就天天跑校场找人相扑。

    你一堂堂国公嫡长子,成天赤膊和人汗流浃背玩摔跤,要不是天天造人,真特么以为你重口味。

    次子尉迟宝琪,年纪不大,但也十五了。因为经常跑张府串门,于是跟张大象这个斯文人来往,身为后母,宋氏还是很放心的,直到出现一只名叫薛仁贵的生物,于是哥仨成天在北里唱一摸摸到妹妹的头啊。

    要不是这俩小混蛋不是自己生的,宋氏能把他们臀部打成石榴。

    耶耶,我们‘忠义社’最近可热闹了。我一会儿去一下社长那里。

    社长?什么狗屁玩意儿。

    眨了眨眼睛,尉迟恭愣神问小儿子尉迟环:‘忠义社’?社长?

    对啊,我们在青云馆结盟,立了‘忠义社’,如今务本坊我们可威风了。

    宋氏眼珠子瞪圆了:三郎!你可不能学坏!

    阿娘,没有啊,哥哥对我们可好了。还做馒头片给我们吃,是定远郡公府上独有的特产。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两片给宋氏,又掰断半块给尉迟恭。
1...1112131415...8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