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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鲨鱼禅师

    暴怒的程知节抄着拳头,准备直接开干,结果尉迟天王一脸贱笑:诶,卢国公光天化日殴打孩童,说出去有伤朝廷大臣颜面,还是算了,算了吧。

    你滚开!

    尉迟天王嘿嘿一笑,铁塔的身躯让了开:好好好,你打,你打好了。俺明天就跟陛下说说,就说你在弘慎赴任之时,大庭广众之下教训儿子。嘿嘿

    老贼皮,老子打死你!

    嘭!

    程咬金一拳砸尉迟恭脸上。

    哈哈哈哈

    帕特里克·恭被一拳砸的眼冒金星,懵在原地好一会儿,程咬金爽的哈哈大笑。刚笑了两声,声音戛然而止。

    沙包一样大的拳头,轰在他肚子上,连早上的小米粥都差点吐出来。

    快拉住他们两个——

    刚改封曹国公的李勣一看这他娘的打出火起来了,赶紧让人隔开。一群卫士扑啦啦的跟苍蝇似的一拥而上,俩战场杀将,各有六七个壮汉拖拽,就这样俩老混蛋还在用脚互踹。

    老贼皮,老夫饶不了你——

    程知节青筋爆出吼道。

    你这个瓦岗蟊贼,焉敢说俺——

    不提瓦岗还好,一提瓦岗程咬金直接进入狂怒状态,肌肉贲张血管粗壮,那场面比健美大赛还要刺激。

    入娘的老贼皮,老夫和你势不两立!

    尉迟天王听了这话,反倒是不闹腾了,突然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不屑地看着程咬金。

    程知节也愣了一下,心说这老匹夫是怎么了?

    忽地,尉迟首富晃了晃身子:都松开,俺不和这厮一般见识。

    说罢,他突然眼睛一眯,极尽猥琐地冲灞桥栏杆上的程处弼喊道:贤侄,唱的好啊,唱的让俺佩服,你张家叔叔已经明白了贤侄的心意——

    入娘的

    程知节当场跳脚,正待再骂,却见尉迟恭已经跨上一匹兔头马,哈哈一笑,策马扬鞭,卷起一片烟尘,直奔春明门去了。

    全程围观的张德表示,四大天王这么贱格的,估计往前五百年往后五百年,都找不到这样的了。

    怪不得这老货后来郁闷的宅家里十六年修仙,肯定是因为皇帝陛下被他贱伤了。

    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

    嗷呜——

    歌声还在灞水之上飘荡,从春明大街出来的客商们都是眼珠子圆瞪。而从云梦泽来京城见一见市面的南方人,都是好奇而感慨:京城的少年果然奔放而洒脱,如此不羁的少年,简直就像是春秋时候的风,太令人愉悦了。

    哎,兄台,不知这位灞桥之上迎风立雪一展歌喉的少年,是哪家的?在下见他气度不凡,着实令人羡慕。

    久居长安的老乡们纷纷斜眼,然后看白痴一样看着刚来长安的乡党,然后一群人把不明真相的老乡拖角落里进行长安文化再教育。

    于是腊月的长安,平添了几分色彩,虽然没有羽扇纶巾的美周郎,但至少有羽扇纶巾的程三郎。

    尽管回家后长达半个月没消息,但平康坊依然有着他的传说。

    用张德的理解就是:哥早已不在江湖,但江湖依然流传哥的传说

    平康坊内等级还是比较森严的,比如说像林妙儿崔莺莺这种级别的都知,那肯定是要唱大曲,显得有档次有文化。然后一二线的明星哦不,内人,就得琢磨着找哪家才子写首诗,然后唱出来。

    正所谓好嗓子不如好曲子,这年头的歌词写手,买断费比一千多年后的互联网文学网站强多了。

    正如一千多年后演话剧的瞧不上演电影的,演电影的瞧不上演电视剧的。大唐帝国特色的封建集权主义社会,一二线明星都是不唱诗余杂曲小曲民谣的。

    只有那些没才子关心,没公子关照的三四线脱衣小明星,才会唱诗余,也就是唐诗宋词的那个词。

    文雅点叫诗余,瞧不起的直接就说长短句。

    基本上,搞文学的人自有自个儿的一套玩法,对张德来说,这特么完全不能理解。他估计,就是莱布尼茨和牛顿之间的互爆,为了微积分的荣耀。

    自程处弼在青云馆装了逼,都知崔莺莺还是很满意青云馆逼格唰唰唰往上蹿的。然而程三郎一嗓子吼出个《送别,那糅杂关中和济州两种奇葩口音的唱腔,加上野狗呼吼的配乐,竟然是火遍长安。

    此刻别说三四线的宫人,就是一二线的内人乃至崔莺莺这个青云馆的都知,也在犹豫着是不是为了下海捞而不要节操。

    虽说平日里来个公子砸个二百来贯也能拿捏一下,但备不住点这首曲的人多啊。要让崔莺莺来一发的少年郎们搞了个贞观年间的众筹,你十贯我八贯,凑了两千来贯,然后跑青云馆大吼一声:俺们兄弟几个就听这个!

    二百来贯瞧不上,不代表两千来贯就也嫌少啊。

    崔都知咬咬牙,最终没有答应,她让龟公跑过去冲几个少年郎们说道:你们再加点儿。

    贞观三年腊月二十一,青云馆有人拿了三千贯,点了崔莺莺唱《送别。

    寒冬腊月的,这歌基本上就跟冬天里的一把火差不多了。

    然而在定远郡公的那间小院子里,终于恢复伤势的小圆脸到了陌生的环境中,然后看到了在那里晒着冬日的张德,惊叫一声:是你?!好汉多如狗!

    我特么

    张德正剥着松子呢,一哆嗦松子壳卡指甲缝里,痛的他差点学程处弼。

    是你把我赎出来的?

    不然呢。

    张德揉了揉指头,侧着身子看她。

    小圆脸有点儿犹豫:你如此年幼,竟然就这般好色?

    我特么真的很痛!

    又一颗松子壳卡指甲缝里了。




第二十章 问程老三借钱
    第一次见薛招奴的时候,她实际才七岁。现在,她八岁了。吐槽功力见涨,同时时刻防着功能不全的张德做一点功能健全人士会做的事情。

    外面街巷都在传唱《送别,如今也算是成了灞桥一绝。北里有些脑子灵活的,居然拉了一票孩童,跑过去唱《送别三叠,那童声悠扬涤荡,离别之人虽然心绪难耐,却也觉得分外不错。

    主要是有面子,比阳关三叠给力多了。

    当然,人民群众要唱阳关三叠,还得等个七十几年作者出生才行。

    反正不管有的没的,如今长安城也算是有了风靡一时的劲歌金曲,百万销量不成问题,绝对的白金唱片。

    连外朝的大臣给皇帝拍马屁,也摇头晃脑:送别三叠述别愁,却又凝聚人心,正是陛下教化之功,实乃大治之兆也。

    虽然李世民并不是很清楚具体情况,但一听说教化啊大治啊,他就很高兴。

    然后细细地问了一下拍马屁的大臣,然后大臣就把事情细细地反馈了一下,然后太宗皇帝就脸一黑,怎么哪儿都有程三郎啊!

    但是,李皇帝是个很有主观能动性的人,否则也不能主动宰了他哥和他弟。因此他就琢磨,程三郎这种货色,哪能突然就火遍全长安,这肯定有推手。

    然后又一琢磨,上回这小子火烧一笑楼,虽然程咬金没过来细说,但基本上李二还是清楚的,张家掏了点钱。

    于是继续琢磨,莫非是那个江阴张氏小宗长?

    身为一只十一岁的祥瑞,张德还是偶尔被皇帝陛下记起来的。虽说老张家世没办法跟世家门阀相提别论,但李世民知道,张公谨会成为邹国公,不是今年就是明年。因此,这么个山头,总归是要拉拢的。

    太宗皇帝是个真性情的人,假如他决定拉拢手下的实权山头,往往就是嫁自己女儿出去,而且绝对不会超过十四岁。

    不是嫁给山头本身,就是嫁给山头的儿子。

    长乐公主十三岁嫁给长孙冲这也就罢了,尉迟日天五十四岁那年,有一天李董跑尉迟天王家里突然就说:朕觉得你不错,你看朕把女儿嫁给你怎么样?

    尉迟天王暗道卧槽,然后第二年就回家养虱子玩,随后就开府仪同三司,五天一朝,前提是下岗。

    然后尉迟天王六十岁那年李董亲征高句丽,没带上他玩。

    于是尉迟天王就得了忧郁症,开始修仙,宅家里十六年不出门,比当年的大唐双壁李勣和李靖还要宅。

    所以说,身为李董麾下的双花红棍,你或者你儿子不娶李董的女儿,你就要下岗,就要做宅男浪费纸张浪费生命。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身为一个有才能的下属,一定要娶老板的女儿。就算你不娶老板的女儿,也要让儿子娶。

    张德万幸才十一岁,还没有被李董给盯上,然而张大象同学已经上了李董的白名单,随时准备在张公谨叔叔升格国公的那一天,来个大礼包。

    但不管怎么说,李世民在外朝龙椅上思考问题的时候,张德那张脸还是闪过一下下的。

    尤其是给手下们派发红包的那天,皇帝诏说的是封梁丰县男赏万金,兴冲冲的张德上前领赏,结果尼玛才十贯开元通宝,那复杂的眼神,李世民还是记忆犹新。

    《送别掀开了新的一年,大唐的广大人民群众终于引来了还算靠谱的新春,至少没大旱,来了点春雨,连渭水都涨起来不少,然后把程咬金给张德的两千亩地淹了。

    但不管怎么说,就算不把记在张公谨头上的万亩私田算进去,这两千亩地好歹也是长安地区的田地。

    放一千多年后,这特么就是京城五环的河景小区。全是你一个人的,这得多给力,保证一大群漂亮骨肉皮哭着喊着土豪大力艹我不要停

    哥哥,这就是你从父亲那里拿来的地?

    程处弼一开始内心是觉得自家和姓张的两清了,七万贯,我程家又不是没给一般等价物。

    结果一看到钓鱼台那泥沼一般的田地,他嫩脸微红,羞愧难当,然后内心默默地道了一声:哥哥果然仁义。

    讲义气的张德瞥了他一眼,他过来视察一下自己的地产,这小王八蛋死活要跟着过来。

    看见前面那片滩涂了吗?

    看见了,哥哥,要不我回去跟大人说,让他换一万亩良田给你。别的我不敢说,我后母家里,有的是田!

    程老三终于不敢说有的是钱了。

    我要良田做什么?一亩地一年也多不了几斗粮。就大唐这生产力水平,亩产三百斤算它牛逼。这是一个极度需要金坷拉的年代,然而这里还没有上帝压狗

    三郎,你一个月例钱有多少?

    呃,哥哥怎么问起这个?程处弼有些羞涩,显得很不好意思,当然了,平时他装逼的主要方式,就是那句老子有钱。

    随便问问,你要是不愿意说,那就算了。

    张德呵呵一笑。

    愿意愿意,好叫哥哥知道,我家例钱,皆是后母掌管,倒是和大人没关系。父亲大人向来不管这些小事

    懂了,看你小子大手大脚,原来是后娘养的不对啊卧槽,这特么还有这么好的后妈?这样的后妈哪家的?家里有没有侄女什么的?

    张德一愣:我看三郎一月花销,来去怕不有二三百贯之多。

    那是,我后母对我极好,大哥去溎南府之前,一个月才二十来贯,二哥就更不用说了,一个月六贯,连父亲都不如。

    你这话信息量很大啊骚年。

    呃,父亲每个月例钱还是不少的。

    你在掩盖之前那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量啊骚年。

    这么算来,你一年下来,也有三千来贯来去?

    只多不少。

    程处弼一脸的骄傲。

    三郎,你再瞧瞧前面的那片滩涂。

    哥哥,这破地方有什么吗?

    你就没觉得,从这里一年多赚三五千贯,还不错么?

    程处弼眨了眨眼睛,盯着滩涂看了一会,然后再看看张德:哥哥,我不是傻子。

    张德想了想,只好道:三郎,我问你借点钱行么?

    程处弼心说你早说啊,还特意问那么多。

    哥哥要多少?

    三百贯吧。

    成,什么时候要?

    下个月吧。

    程处弼挠挠头,有点奇怪地问张德:哥哥,区区三百贯,你要做甚?

    准备今年在这里赚个三万贯出来。

    那不错啊哥哥,一年三万贯,那得多多少?!

    虽然程处弼觉得自己不是傻子,但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呢?

    我决定在这儿盖个工坊,一年三万贯我觉得还是很有希望的。这样,三郎,要不你三百贯算入股好不好?

    入股?三百贯给了就不用还了?

    程老三脑子此刻顿时灵光了,连忙道:哥哥,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一个月三百贯够花了,够花了。

    老张看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瞟着别处,心说特么的居然怕老子不还钱,老子这是在抬举你知道吗?!

    是时候在这个生产力低下的年代展现一下大工科狗的实力了!

    然后第二天,因为薛招奴羡慕坊内有个院子居然有秋千,老张就画了图纸,做了一个秋千不说,终于在大唐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发明创造,一个滑滑梯。

    虽然还没有盈利,但是薛招奴玩的还是挺高兴的。这一点来说,张德觉得自己精神上是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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