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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蜜娇军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笙歌滟酒

    什么

    姓张的和黑衣人面面相觑,此时他们还没从得到矿脉图的兴奋中回过神来。

    这老家伙疯了吧这时候说这些不相干的!

    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拿着铁锹转头就往梁学征那边去了。

    田觅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比她自己面临危险还要恐惧。她拼命想要冷静下来,搜寻着梁学征给她看过的那些书,但是脑子里就像是一团乱麻。

    这时梁学征又开口了:“没听说过或者我换个名字你们大概就知道了,激光武器你们知道吧”

    “你说什么”姓张的终于顿住了脚步开口了。

    田觅心头总算松了一口气,她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细雨打在身上,透骨冰凉。

    只听梁学征又道:“你放了她们!我保证我给你的技术比世界上最先进的至少领先五十年!”

    “我凭什么相信你”

    梁学征身上疼得厉害,不过他的唇角却勾起了一抹笑意,姓张的说出这句话,表示他至少已经相信了一半了。

    他傲然仰头望天:“你可以不信我,我们不过几条贱命罢了,你尽可以拿去,不过美国人可是千方百计想得到这项技术呢!”

    他神态怡然,仿佛此刻根本就没有手脚尽断,狼狈地匍匐在地上。

    “好!”姓张的将铁锹顿在地上,沉声道,“今天的事,你们要是敢说出去……”

    话没说完便被田觅截断:“今天事我们不会说的,但是你们不许为难梁老师!”

    她知道,梁学征说出了那句话就再也不可能平静地窝在这小乡村放牛了,他是用自己的命换了她们母女的命啊!

    “你放心,他可是我们的摇钱树!”姓张的睨了她一眼,向黑衣人道,“带走!”

    “囡囡!”梁学征被黑衣人架着,突然转头冲她喊了一句听不懂的话。

    田觅一愣,心头咚咚直跳,口中却答道:“侬放心,我会照顾好我姆妈的!”

    细雨绵密,山林间,脚步声逐渐远去,只剩下野蔷薇在充满血腥味的夜里肆意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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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垫桌脚的石头
    田觅无奈,只得叫她让开,自己蹭到石碑旁去磨。

    看着田觅咬牙艰难地磨着绳子,韩冬英哭得一抽一抽的:“囡囡,姆妈真没用,姆妈真没用!”

    田觅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就不说话,咬牙一鼓作气地磨,手腕上不知道被蹭破了多少皮……终于手上一松,绳子断了。

    她活动了一下手臂,看着韩冬英又要扑过来,禁不住道:“姆妈,侬往后面去一去,我,我腿断了,疼得厉害。”

    “啊姆妈帮你揉……”韩冬英想说帮她揉揉,却想到腿断了不是揉一揉就能好的。她心里一急,眼泪越发掉得厉害。

    田觅咬牙将自己的小腿放直,手上用力,一拉一推……

    “啊!”她疼得冷汗一阵一阵往外冒,整个人都虚脱了,几乎坐不住。

    “囡囡,囡囡……”韩冬英不敢用力,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裹住田觅。

    “姆妈,侬去看看钱广。”田觅缓过一口气来,拍了拍韩冬英的手,见她呆愣愣的,又补了一句,“去看看他死了没有。”

    “啊”韩冬英显然被田觅的说法吓到了,她哆嗦着爬了过去,伸手在钱广身上乱摸,语不成句,“他他他、他身体都、都冷了……”

    田觅咬了咬牙站起来,走到钱广身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别怕,还有气!”

    “那,那……我们……我们走吧!”韩冬英怕得厉害,整个人抖个不停。

    “等一等!”田觅咬着牙,拿起铁锹,一瘸一拐地把田成的坟给填上了。

    那个死了的人她搬不动,只能扔在那里。她又寻了一圈,把地上的碎布片都捡了起来,挖了个坑埋了。

    田觅的目光在钱广身上停留了片刻,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把他活埋了。

    她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昨天杀杨狗顺,是因为不杀他就不能活命,但是现在钱广昏迷了,她无法说服自己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下手。

    何况就算她想这么做,也要过了姆妈那一关。

    她不愿意给姆妈造成更多的心理负担。

    母女俩回去之后几乎睁着眼睛到了天亮。天渐渐亮了,韩冬英心神松下来,竟发起了高烧。田觅只好寸步不离地照顾她,一遍一遍地打水给她擦拭。

    ……

    牛棚在经过了爆炸和大火之后已经彻底成了废墟,加上村民们泼的水和昨天的雨,这会儿地上只汪着一滩一滩黑乎乎的积水。

    田觅拖着一条腿,远远地看着那片狼藉,心里难过极了。

    “囡囡啊,侬不要伤心了,老梁头这样去了,未必不是好事。”村里的大婶劝着她。

    “是啊,刚才村长还让大家捐钱给老梁头办丧事呢,毕竟在我们村住了这么久了……”

    田觅冲她们点点头:“我想去看一看。”她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囡囡啊,侬的腿怎么啦”

    “昨天去找秦医生,不小心摔的,扭到了,不碍事。”

    “哦,侬姆妈没事吧”

    “没事的,多谢婶子关心。”田觅一步一挪地到了牛棚。

    她记得很清楚,昨天梁学征临走前冲她喊的那句话是:“垫桌脚的石头,滴血!”

    他选择了南非土语告诉她,是怕别人听出来吧,毕竟那么偏的小语种姓张的那些人肯定听不懂。

    牛棚里的东西几乎全在昨晚的大火中付之一炬了,桌子烧没了,那块垫桌脚的石头倒是还在,被水淋湿了。田觅拿起来,手抖得厉害,石头皮大块大块簌簌往下掉,整块石头都被烧得风化了。

    田觅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心里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害怕,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在灰落尽之后,石头里露出来一个纽扣一般的东西,淡蓝纯净的宝石里面嵌了一朵栩栩如生的花,周边镶嵌了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金属,发出幽暗的光。

    尽管这个东西已经蒙尘,但是太漂亮了,田觅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了,甚至忘记了心中的难过。她掏出手绢,小



第13章 母病危,速归
    田觅回到家又出了一身汗,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

    张来娣老远就看见了田觅和韩金宝拉在一起的手,她很讨厌田觅,但是儿子喜欢,而她只有这么一个宝贝疙瘩。

    张来娣气哼哼地砰一声关上了门,这动静惊动了韩冬英。

    她探头往外面看了看,将手里的一张照片塞到了枕头下。

    这张照片还是当年田福笙入伍之前照的,当年瘦弱的小小少年如今应该长得又高又壮了吧

    韩冬英肿得像桃子一样的眼里泪光闪了闪,她觉得自己日子不多了,不晓得临死前还能不能再见儿子一面。

    田觅推开门直接进了卧房,一眼就看见韩冬英坐在床上。

    “姆妈,侬好点了没有”韩冬英直到她出去之前才退了烧。

    连着两夜没睡,田觅的眼底已经有了红血丝,加上她脸颊上还残留着红肿,看上去憔悴无比。

    “囡囡,侬去哪里了这两天侬受苦了,歇一歇吧。”韩冬英的声音十分虚弱。

    “不碍事。”田觅扬了扬手里的一个小纸包,“我到徐婶子家借了一点红糖。”她怕姆妈伤心,没提去了牛棚的事。

    韩冬英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眼底闪过浓浓的疼惜。

    “姆妈,侬喝喝看甜不甜”田觅已经拿搪瓷缸子冲了一杯糖水过来。

    这搪瓷缸子还是哥哥十五岁那年春天去开河时发的,用了好多年了。

    田觅眼尖地看到韩冬英枕头下的照片,她心中一动:“姆妈,我们给哥哥打个电报吧他这么多年都没回来过!”

    “囡囡啊,侬哥哥是做大事的人,我们不要打扰他……”韩冬英说到后面声音已经低了下去。

    姆妈的神情落在田觅眼里,她心中暗暗有了决定。

    ……

    “嫂子,长生哥在家吗”等韩冬英吃了药睡下之后,田觅去了徐家。

    “是囡囡啊,侬的腿怎么了”徐长生的媳妇在奶孩子。

    “我昨天去找秦医生的时候摔了一跤,扭伤了……”

    “那快坐下,快坐下!”长生媳妇对左邻右舍热络得很,村里人都夸她嘴甜。

    “是这样的,嫂子,侬也知道,我姆妈身体不好,我想发个电报给我哥,让他回来一趟……本来我可以自己去的,但是昨天扭了脚,我想请长生哥……”

    “这样啊。”田觅话没说完,长生媳妇便道:“侬也知道的,你长生哥上班有多忙,大队部事情多着呢!现在他是大队书记的左膀右臂呢,大队书记呀什么都叫他做,一会儿看不见他就急着找人了。”

    眼见田觅的神色尴尬起来,她又笑道:“不过是跑一趟镇上,要是你长生哥不忙,就是跑一趟县里也会帮你去的。”

    这话说的,田觅都不晓得要怎么接了。

    “既然长生哥这么忙,就不麻烦他了,我找别人帮我去吧!”田觅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外面走。

    身后长生媳妇叹了口气:“唉,要是长贵在家就好了,他是最高兴给侬跑腿的!”

    田觅心中也在想着,要是长贵哥在家,她哪里还需要到这里来受气啊。

    徐长贵是徐家的次子,去年刚过了年就离家出去打工了,过年都没有回来,村上有人传言他在外面学坏了,也有人说他欠了别人赌债,被人砍死在外面了……

    这些话田觅是不信的,长贵哥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做坏事呢更不要说赌博了。

    她叹了口气,往家门口走,正好碰见从外面回来的徐长生。

    “囡囡,你的腿怎么了”

    今天谁见了她都是这么问,田觅只得又解释一遍。

    徐长生叮嘱了她几句注意休息之类的,又问:“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不多坐一会儿”

    田觅笑了笑:“本来是想拜托长生哥帮忙给我哥打个电报的,嫂子说侬很忙,我去找别的人想想办法。”

    徐长生连忙打着官腔:“不忙,不忙!为人民服务是每一个公仆应尽的本分。你放心,这个忙长生哥帮定了!”

    田觅忙笑着表示感谢,徐长生又问她:“你要发些什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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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两支青霉素
    田觅是被姆妈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惊醒的。

    她这几天都没能睡好,神经一直紧绷着,好不容易眯着了又被咳嗽声惊醒了。

    她拉亮了卧房的灯,一眼就看见韩冬英趴在床头,扶着床柱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地上已经喷了一大滩血。

    田觅吓坏了,连忙起来给她倒水,可是越急鞋子越穿不上,她索性赤着脚倒了水端过来:“姆妈,姆妈,侬怎么样了”

    “咳咳咳咳……福……福……咳咳咳……”

    韩冬英咳得满脸通红,额头上出了一层虚汗。田觅又绞了手巾来给她擦,她手触到姆妈额头上,一片火烫。

    “姆妈,侬又发烧了。”田觅用水给她漱了口扶她躺下来。

    韩冬英经过了刚才那场剧烈咳嗽,整个人虚脱了一样,汗出如浆,烧倒是渐渐退了下去。田觅给她擦了身子,又换了件干净衣服,服侍她睡下,自己倒是全无睡意了。

    姆妈这样拖下去不是个办法,得去看看海天哥回来了没有。

    她换上了解放鞋,正要出去,却听见韩冬英在房里喊:“福笙……福笙……”

    “姆妈,我已经给哥哥发了电报了,侬放心吧,哥哥过几天就会回来了。”田觅快步走到床前,抓住了韩冬英的手。

    “囡囡啊……”韩冬英握着田觅的手微微颤抖,“姆妈刚才做了个梦,很不好的梦。”

    “姆妈,梦是假的,侬精神不好,才会做梦,快些睡吧。”

    田觅起身给她额头上换了块冷手巾,把白天熬好的枇杷叶子水倒了一碗搁在床头。

    只听韩冬英又道:“囡囡,姆妈刚才梦到你哥哥浑身是血……”

    “姆妈,侬别瞎想了,哥哥过几天就能回来了。”田觅把白天去请徐长生发电报的事情跟韩冬英说了,韩冬英这才松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田觅收拾完屋子才带上门出去。

    天空一弯上弦月在云层里时隐时现,田觅的视力好,对乡间道路也烂熟于胸,没用多长时间便到了柳树湾。

    砰砰砰——

    田觅一边拍门一边喊:“秦医生在家吗秦医生在吗”她很注意地没有叫海天哥。

    “谁啊”秦海棠的声音里带着没有睡醒的慵懒和不耐,“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海棠,我是田觅,秦医生回来了吗”

    门被一把拉开,秦海棠从里面探出头来,冲田觅道:“怎么又是你啊”

    “海棠,秦医生还没有回来吗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我姆妈我姆妈不好了……”田觅一把抓住秦海棠的手,语气又快又急。

    秦海棠也吓了一跳,她虽然讨厌这些农村的姑娘没事就往她哥哥面前凑,但田觅对秦海天有救命之恩。再说了,韩冬英平常对他们也特别照顾。

    不看僧面看佛面,人家真的有困难,她也不能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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