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楼楠
见庆公公说的很是有理,一帮人遂也没有过多坚持,都听话的往竹林小院返去。
 
883她是被人杀死的
“那后来呢,您本不只是陪同和亲之人吗后来怎么就成了宫里的娘娘呢”听到这里,见妇人端起茶碗喝茶喘气的功夫,秦瑶终忍不住见缝插针问道。
“此事也是说来话长,跟着昭华郡主到了大渝皇宫后,
不料昭华郡主……
哦,这个时候应该叫华贵妃才是,
这华贵妃来到大渝皇宫后,就一直水土不服,上吐下泄,再加上她本来身子就一直不好,底子薄,所以入宫后没几个月人就离了世,
还好当时宫里的皇后娘娘,是一个很仁慈善良的人,我们到了大渝后,她一直对华贵妃都颇有照顾。
后来见华贵妃就这么香消玉勋了,还跟着很是伤心了一段时间,又眼见我们几个下人在异乡孤苦无依,就借口称自己有孕在身,身边需要人,做主把我们都留在了她自己的宫里。
再后来,到了皇后宫里,我又成了她的贴身大宫女,颇得皇后娘娘的信任。
当然了,也是到了后来我才知道,
原来娘娘对我另眼相看,乃是因为,我的长相和娘娘身边曾经的一个贴身丫环秋桂长得有些像,
那丫环从小陪着她一直到大,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入宫后,秋桂竟然没有跟来,娘娘很是挂牵她,爱乌之乌,连带着就对我颇为照顾。
而为了投桃报李,后来我就将自己的名字改了,叫秋芳,好歹也是还了娘娘的一点念想吧。”
“这不是很好吗跟在皇后娘娘身边您的日子定不会差呀,后来怎么就突然成了娘娘呢”秦瑶听了半天,见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再次忍不住好奇问道。
妇人好像并不想讲自己当妃子的事,也没有正面回答秦瑶的问题,听到她的追问,只是苦笑一声,无奈道,
“是呀,别说你,就连当时的我也以为,我终于又有了一个新的家,从此以后能过上安稳的日子了。
不料时事弄人,那皇后娘娘生下孩子后不久后,竟也一命呜呼了……”
看得出来,比起自己不当妃子这事,提起皇后娘娘的死,妇人更是伤心,
哽咽着,又一度说不下去了。
“对了,那大渝的皇后据说不是一直都很得宠吗她怎么会突然去世呢难道是因为生孩子难产吗”半晌,等妇人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秦瑶方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是!”妇人缓缓摇了摇头,沉声道,“皇后娘娘她是被人杀死的!”
“被人杀死!”听到这个惊破大天的消息,秦瑶几乎要跳了起来,张嘴脱口而出道,
“天哪,她可是大渝皇最最宠爱的皇后娘娘呀谁敢杀她啊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呀,您该不会是听错了吧。”
“怎么没有可能,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一切皆有可能会发生,”
妇人轻叹一声,沉声道,
“其实,杀死皇后娘娘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叫夙夜的疯女人!”
“夙……夙夜……”秦瑶再一次被听到的消息震到了,不可思议道,
“芳姐您确定您这个消息是真实有效,不是被别人迷惑的
您可要想清楚了,那夙夜不是别人,可是大渝国最最得盛宠的大将军啊,
再说了,她不是一直都很得大渝皇的信任,威风八面吗她怎么可能会杀了大渝皇最心爱的皇后娘娘呢,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呀。
另外退一万步讲,如果真是她杀了先皇后,那大渝皇也不是等闲之辈啊,怎么会放过她
难道那夙夜还真就有通天的本事,能将此事滴水不漏的瞒这
884情债
“那就是另有隐情呗,
说不得大渝皇自己本身也欠着夙夜一条人命,亦或者欠着对方一个天大的人情,所以他才在对方面前矮了一截,就算是对方杀了他的妻子,他都不敢找对方兴师问罪,甚至为自己心爱的妻子报仇……”
就在秦瑶这边听的一头乱麻,彻底找不到北时,只见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魏晔然竟然突然开了口。
他这话一出,都不待妇人回应,连秦瑶这个小迷糊听得都不由得醍醐灌顶,眼前霍然一亮。
咦,对哟,既然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想来定是只有这一个可能了,大渝皇本就在夙夜面前有短,这才对杀妻之仇一再搁置。
“哟,不错呀,没想到你坐这半天闷声不晌的,貌似根本没有在听,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还一语道出了真相,厉害厉害!”想及此,秦瑶遂由衷的表扬道。
不料,她这厢诚心诚意的表扬,却只换来人魏晔然一记大大的白眼,和一声不屑的冷哼,
“切,多简单的事啊。
那萧贺的性格,从来不是那忍气吞声之人,怎么可能会放任一个杀妻仇人逍遥的活到现在不说,还如此手握大权。
而之所以他会这么做,原因肯定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他对夙夜有愧,知道自己不能这么报这个仇,也狠不下心报这个仇。
反之掉过头来,再想想以前夙夜的身份,那可是名震江糊的千机阁老阁主的师妹,对千机阁的人有随意调用的权利,
而萧贺则从一个毫无竞争力的皇子,一跃从了万众瞩目的大渝皇,不难想象,这华丽的转变背后说不定就有不少夙夜的功劳。
关键的关键,人夙夜还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能如此帮一个人为了什么,
所以说呀,这男人和女人之间能有什么纠葛,无非就是你情我爱的情债呗……”
果然,魏晔然这解释一出口,不仅听得秦瑶目瞪口呆,就连对面的妇人也立即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大少爷果然还是如孩提般聪慧,看问题一针见血,无论多么繁杂的表像,您都能准确找到本质。
此事确实不假,你们年少,对于一些陈年往事可能都不知晓,再加上现在大渝那边对此事更是一再封锁,所以知道的人也就少多又少了。
就算是我也是后来才从庆哥那才知晓,原来夙夜和皇上之间还真是有一段情债。
算下来的话,那应该还是大渝皇正在做皇子的时侯,一次被追杀算计,差点丧命,危难之际,阴错阳差被夙夜救了下来,带到深山里养伤。
孤男寡女相处的久了,再加上又有救命之恩,可能皇上感激之下当时就对夙夜做了什么承诺吧,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夙夜后来又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并没有在皇上称帝后及时找来,让他兑现以前的承诺,而是隔了好久好久才来。
以至于,待她辗转再找到人时,发现皇上竟然另取了别的女人为后,生了孩子不说,两人还十分恩爱,一时间被传为佳话。
她当时自是恨急了,闯进宫找大渝皇质问,问他为什么背信弃义,将当年的承诺负诸耳后,
两人争执时,正赶上皇后娘娘得知动静后,不放心,拖着病体过来劝架,夙夜当时也是急了,打斗间手中的剑一脱身,就恰巧刺伤了皇后娘娘。”
妇人讲述这些往事时,根本不带任何感情,尤其是提到大渝皇时,那口气更是异常的冰冷,
秦瑶就这么听着都不由得有些心疼,这语气,哪像在讲自己曾经的爱人啊,分明比着秦瑶她们这些旁人提起时还要冷漠几分,想来应该当年也是被伤透了心吧。
倒是在提起先皇后时,妇人会不觉放软些许语气,脸上难掩伤痛之情,
885她是皇后娘娘
“啊……,怎么是这样,您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了皇上的妃子,那您事后不觉得委屈吗”听到一个男人抱着自己时却喊着别人的名字,完全将自己当成了替身,秦瑶忍不住替妇人打抱不平道。
“委屈又能怎么样呢人活在世上,哪个又能过得称心如意,一点不委屈呢”面对秦瑶关切的目光,妇人轻叹一声,认命道,
“其实当时的我想法很简单,妃子也好,宫女也罢,无非就是在这深宫大院里过一辈子而已,我真的是不敢有任何奢求,更不敢再求皇上的任何恩宠。
再加上当时曹贵妃已经进了宫,皇后娘娘去世后,她虽然宠幸仍是不多,但是因着曹家的支撑,她很快就称霸了整个后宫,没人敢与她抗衡。
而皇上呢,出了我这件事后,更是心灰意冷,便将全部心思都扑在了朝政上,几乎都不怎么踏后宫嫔妃的门了。
我本就没什么根基,现在皇后娘娘也没有了,我更不敢和曹贵妃她们抗衡了,就想着远远的躲着她们,过我自己卑微的小日子。”
妇人讲述这段时,声音沙哑,沧桑,听着犹如一个年逾古稀,对生命完全失去希望的老妪,冰冷的几乎没有什么温度。
“可是,无奈天不遂人愿,就因为那一夜,两个月后我意外的发现,我竟然莫名怀上了孩子。
因着这个孩子,我平静的心终于起了波澜,为此我很是高兴了一段时间,憧憬着我将来孩子的样子,想象着她出生后,我的日子该是多么的丰富多彩,感觉老天给我这么大的一个恩赐。
可谁知,我还是错了,上天给了我一个这么大的希望,没过多久,就又把她给破灭了……”
“啊,为什么呀你那孩子呢是没有能够生下来吗”秦瑶边安抚着妇人,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现在想想当时的我真是有些太异想天开了,像我这种身份,在大渝本就没有什么根基,她们怎么可能会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对他们造成威胁。
以前我没有身孕,又没有和她们争宠的意思时,她们自然可以对我不管不问,但是怀了身孕后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那曹贵妃开始三天两头的找借口往我寝宫跑,吹毛求疵,处处找茬,每次去了都要闹腾半天。
对于这些我又能怎么办呢只能忍气吞声的忍着,希望有一天,她终于累了,乏了,或许就能放我一马。
可是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幼稚了,那曹贵妃没达到目的,又哪里肯给我喘气的机会,后来甚至买通了我身边的丫环,不仅偷偷换了我的安胎药,甚至还随便偏了个借口,连带着把和我一块来的嬷嬷的性命也一块算计了去,
更可怜的是我那腹中未见过天日的孩子,因着我的软弱,连来到这世上看一眼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生生就这么丢了性命。
孩子没有了,亲人也没有了,甚至连仇我都没有能力去报,
当时的我可以说是心灰意冷,求死的心都有了,根本没有一点活下去的心思。
庆哥当时也是看我实在可怜,就从一个同乡的老太医那里悄悄弄了假死药,将我带出了宫,最后我们就来到了这里。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苦日子总算也熬过去了……”
事情终于讲完了,妇人也长出了一口气,掏出帕子去拭眼角的泪花,
可能由于心情太激动的缘故吧,掏帕子的瞬间,无意间竟还出了另一个帕子,
秦瑶本是好心帮着蹲下身去
886真假公主(1)
“当然了,要说认识也算认识过吧,毕竟她刚出生时,第一个抱她的应该就是我呢。”
不料,这妇人虽是一声小如蚊蚋的呢喃,但是魏晔然和秦瑶是谁呀,那都是有内力在身的人,所以这一句,两人均是听的真真切切,
尤其是秦瑶,此时根本就是一只好奇虫,什么都想知道个一清二楚,
见状,自是忍不住笑着上前追问妇人道,
“娘娘您这是在开玩笑呢吧您离开西夏都近二十年了,而阿沐也就是这几年才嫁到西夏来,你们怎么可能会有交集”
听到秦瑶的质疑,妇人也不生气,娓娓一笑纠正道,“近年来是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小时候刚出生时却是交集不少,我也是亲手抱过她的。”
“刚出生时抱过”见妇人说的斩钉截铁,秦瑶更疑惑了,
“不会吧,按说阿沐出生时,您不可能见她,更不可能会抱过她才对呀,
阿沐说她是从小被沐道长捡回来的弃婴,她在哪儿出生的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怎么可能会在她刚出生时抱过她呢
想来定是您贵人多忘事记错了啦。”
可是秦瑶这反驳的话说出口,都不待妇人再出开口,她自己就脑子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
一拍桌子,不由得大惊道,“天哪,我知道了,难不成,您以前其实还认识过沐道长不成”
“呃,沐道长我倒是也不曾相识的,”见秦瑶越扯越远,完全没按自己的思路走,妇人连忙否决道,“毕竟我这么多年除了在西夏将军府、大渝的皇宫,剩下的日子都是在这竹林里度过的,怎么可能会和沐道长有什么交集。
其实我的意思是想说,您的这位好友阿沐,应该是从我们大渝皇宫里出去的孩子才是。”
“大渝皇宫……”一听这个说法,秦瑶更加不相信了,
“怎么可能您这想法也太离谱了吧……”
可是她这厢刚一开口,忽然无意中瞄到妇人手中帕子上的小像,
再一想大渝皇后和左沐两人长得又如此相似,遂不由得又大惊道,
“天哪,我想起来了,总不能阿沐和你们皇后娘娘其实有关吧
难……难道说,她是你们皇后娘娘所生的孩子”
“嗯,你这孩子总算上了会道,这次说的倒是**不离十了。”迎着秦瑶诧异的目光,妇人郑重的点了点头,赞许。
说完,起身走到墙角的柜子里,打开取出两件东西。
如果秦瑶没有看错,刚才回来时,男人刚把两幅画轴放到那里,而此刻妇人拿出的正是那两幅。
果然,很快就见妇人将画一一找开,在方桌上极其认真的一点点铺的板板正正,
“娘娘,这两张画明明都是阿沐,您到底想让我们看什么呀”看到妇人这细致认真的样子,秦瑶从旁忍不住又好奇道。
“傻孩子,怎么可能会都是阿沐,如果是一个人的,我让你看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妇人微微一笑,指着画像轻声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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