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楼楠
“施主稍等,老衲前去处理一些事情。”老方丈讲说了一半的话停住,起身去往门外。
前世今后……,
别人苦求……
还有这紫田暖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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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故意气走你
突然看到左沐,阿离多日来紧绷的那根弦啪一下断了,像个孩子似的哇一声大哭起来,“自从那日您走之后,王爷他就一直吐血不止,怎么停都停不住。
过完元宵节之后,人更是像被冰冻住了似的,整日昏迷不醒。阿离真的很害怕,怕他会再也醒不过来,就这么抛下我们走了。”
“吐血要死了怎么可能”左沐不可思议的盯着阿离看了半天,一把将他推出去老远,
“有话好好话,男子汉大丈夫的哭什么哭再说了,他那天和我吵架时,不是明明看着无恙吗怎么可能会吐血不止,说昏迷就昏迷呢”
“王妃,阿离没有撒谎,王爷真的快不行了。”
阿离从地上爬起来,跪趴到左沐脚边,大哭着一股脑的说道,
“其实王爷病得命不久矣,他本人早就知晓了。
王爷自十年前中了寒毒,身体一直亏损的厉害,之前虽由无极道长一直帮着调理着,可身体仍是每况愈下。眼看没得办法,无极道长才于去年外出寻找火寒草,可是却至今未归。
无极道长走后,王爷在去年夏天成亲前还找过悟明师父,希望他能想想办法,可是这老和尚当时就说:王爷熬不过春天。
王爷听完也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还满心欢喜,以为至少可以和您做一年的夫妻。
但是他没有想到,立秋后他的身子就开始急剧恶化,日日吐血吐的厉害。
还有那次在枫林里,小的救您那次,其实小的并不是去天隆寺取东西,而是来求悟明方丈下山为王爷诊治。
可是那老方丈推三阻四就是不肯去,小的求了半天他都不出屋,最后只给我草草弄了几包药了事……”
“悟明师父他又是谁他是神仙吗为什么他断言人家熬不过春天,人家就得什么时候死”左沐彻底急了,慌不择言道。
“悟明师父……,他就是刚才的老方丈呀。您刚才不是还在和他在一处吗”阿离指着那老方丈消失的方向,轻声提醒道。
“竟然是他怎么可能会是他!”左沐望着老和尚飘然离去的背影,心里忽的又痛了一下。
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在心头弥漫,她现在有些相信了,阿离或许真的没有撒谎。
“王妃,阿离说的都是真的,他没有骗您。”
一旁的紫烟见左沐怔在那里,以为还心存疑惑,连忙也跪倒在旁,力证道,
“其实腊月二十八那日,王爷是故意放您和薛将军见面的。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几天了,放您走是不想拖累您。
您都不知道,那一夜,王爷在残月院里整整坐了一夜,眼都没合一下。奴婢知道王爷是舍不得您,但是为了您的将来,为了您以后能有个依靠,他仍是这样做了。
他本以为您会跟着薛将军走,没想到天亮您又回来了。没得办法,他只得咬牙说那番狠话,把您气走。
奴婢心里什么都明白,王爷他是怕他去了之后,您一个人留在王府里受欺负,才故意把您气走的……”
“什……什么”左沐听到这里,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炸了,她努力压抑住自己那颗狂跳的心,一把揪起紫烟,颤声确认道,
“紫烟你再说一遍,你确定:司马铖那天和我吵架,他……他是故意的只是想把我气跑,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对我这么好”
“千真万确,奴婢可以拿性命担保。
以往您每次出去,王爷都悄悄安排有奴婢还有两名影卫暗中保护您,而那天,王爷却叮嘱奴婢放您走,不许跟着您。
您都不知道您走后,王爷有多少次在睡梦中一直喊着您的名字……”
紫烟说着,擦了把眼泪,狠了
136紫田暖玉被毁
身后衣柜里的暗门开着,那是左沐刚才进来的通道。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书房和听风阁的卧房竟然是连着的,
怪不得自己上次去书房送果子时,司马铖半天才开门,而且脸色也那么差,自己当时还疑惑了一下,原来竟是病发的他强撑着赶去的。
“司马铖,你个大傻子,你不要以为你这样稀里糊涂的把我气走了,本姑娘就会感激你,
本姑娘是说过要走,但是怎么走,何时走,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在这假装好人,瞎操心。
还敢隐瞒自己的病情,故弄玄虚,搞得你好像圣人一样多伟大似的,其实你就是一个缩头乌龟,一个大傻蛋。”
左沐气急,哭着冲到床边去拉司马铖,触手却像插进冰窟窿,一阵寒气顺着指尖直逼而来,
“你个混蛋,你给我起来!”
“你有什么理由躺在这里,我们之间一年的约定还没有结束呢,你个不守信用的坏人,你做丈夫的权利都还没有履行,你有什么权利去死……”
左沐跪趴在床边,抓着司马铖的手使劲的拉、扯,可是床上之人却仍是静静躺在那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任凭她怎么折腾都没有反应。
左沐越看越害怕,越想越绝望,她觉得这一幕和她的梦境真的好相似好相似。
难道那老和尚说的都是真的,她梦境中的场景,其实都是以前已经发生或以后即将发生的事情。
可是,梦中自己被射死坠崖时,司马铖不是还活着吗为什么现在自己活的好好的,他却先倒下了呢。
“王妃……,您奔波了一路,先歇歇吧,王爷他早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桂嬷嬷走到左沐身边,红着眼睛劝慰道。
“桂嬷嬷,司马铖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也变得这么不关心他了,”左沐转头冲着桂嬷嬷厉声质问道,“他浑身这么冷,都快被冰冻住了,你不知道吗为什么不多弄几个火盆,不把火烧的更旺些你们这是想冻死他呀”
现在的左沐是完全六神无主了,心慌的的她只能逮谁冲谁发火,以求能缓解心中那莫名的情绪。
“王妃,没……没用的,悟明方丈说,室内的温度不能与王爷的体温相差太多,否则的话,不仅没办法把王爷体内的毒逼出来,反而让他体内的寒气越来越厉害。”
看司马铖奄奄一息的模样,桂嬷嬷又何尝好到哪里去,说着,忍不住又哭出了声。
看的出来,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桂嬷嬷过的很不好,左沐走时还花白的头发,现在竟全白了。
“悟明方丈,又是那个悟明方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个老和尚到底想干什么”左沐气的杀人的心都有了。
不过提起悟明方丈,左沐忽然想到紫烟曾说的一句话:悟明方丈说紫田暖玉砸碎了,掺在药里做药引,王爷的病情就能有所缓和。
对了,紫田暖玉呢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左沐霍一下起身,开始在身上一阵乱翻,找了半天,她才终于想起来,紫田暖玉就戴在自己脖子上。
情急之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左沐想也不想的一把将玉坠扯下来,掏出一块白帕子包住,拿起桌子上的砚台就欲往下砸。
“王妃不可呀,王爷曾说过,这玉对您特别重要,无论如何让您都要保住它。”桂嬷嬷一见,连忙上前试图阻拦道,“要是王爷知道您这颗玉毁了,日后肯定会责怪我们的。”
“重要重要,他就知道别人的东西重要,难道他的命就不重要吗这是我的玉,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们谁也别拦我,日后他要找人算账的话,就让他找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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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独特的医治方法
“桂嬷嬷、阿离,这里交给我,你们都出去吧!”左沐咬了咬牙,狠心道。
“可是王爷他……”
“王妃您累了一天了,要不还是我们……”
桂嬷嬷、阿离刚要劝慰些别的,却被左沐急声打断了,“听我的,你们都出去吧,现在只剩惟一一种特殊方法,今晚我会连夜帮他医治,成败在此一举了。”
“呃,那好吧!桂嬷嬷走,我们去外屋守着。”阿离一听还有方法,扯着桂嬷嬷就欲往外走。
“那个……,阿离再交给你个任务,”左沐想了想,喊住阿离补充道,“在我为司马铖医治期间,你务必守好房门,没有我的召唤,不得放任何人进来,否则的话,后果你懂的……”
阿离一听把守门口如此重要,立即拍着胸口保证道。“王妃放心,阿离一定誓死守好门口。”
终于所有人都出去了,屋子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一个纤弱的身影静静的伫立在病床道。
算了,不管了,司马铖既然你已经默默为我做了这么多,现在也轮到我左沐为你牺牲一次了。
左沐闭了闭眼,一狠心,三两下扒掉身上的衣服,直接钻进了被窝,紧紧抱住了那俱大冰块。
她从小身子骨就好,再加上家里世代行医,平时又注意调理,所以从小左沐火力就大的很,浑身像个小火炉。
此时左沐用自己独特的方法为司马铖医治,但愿自己这把火,能够真的把司马铖这块冰给融化。
“司马铖,你个混蛋,你给我记住了,你不能死,我左沐也不许你死。
既然你上辈子就娶我进了门,你就要对我负责到底。要是个男人的话,你就必须给我挺过来。
我左沐在21世纪可是连个男朋友都没有,现在为了治好你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要是胆敢不打声招呼就走。
我告诉你,你前脚死,我后脚就改嫁,我一辈子嫁它个十回八回,让你头上的绿帽子戴都戴不下,我气死你。”
临睡前一刻,左沐在司马铖耳边咬牙放狠话道。
或许是因为白天太累,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欠的觉太多,或许是又重回到了司马铖身边,总之就是,左沐这一觉睡的出奇的香,罕见的没有梦到那些关于司马铖的乱七八糟的梦。
清晨,左沐是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的。
“不行,您不能进去!”
“现在任何人都不得进这个门。”
门口阿离死死堵着门,就是不让咱们风流倜傥的白大公子进门。
“哎,小阿离,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钻牛角尖了,怎么就横竖说不通呢,”
念于阿离可能是太过担心主子,紧张过度,白启抚了抚额,只得耐心解释道,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来看你们王爷的,不是来看你的,听话,快放我进去。”
“不行,现在任何人都不能进去!此刻谁要是想这个门,除非踏着我阿离的尸体过去。”阿离梗着脖子面红耳赤道。
“我去,还踏着你的尸体,行行行,算你小子厉害!”白启做了只个深呼吸,努力压住心中的怒火,循循善诱道,“那我且问你,你们王爷在房间里吗”
“在!”阿离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我,我是谁,你总还认识吧”白启又点了点自己,进一步引导道。
“认识!”阿离想了想如实道。
“那我到底是谁呀和你们王爷什么关系呀,你
138偷窥
“对,非常正确。”阿离肯定的点了点头,得意道,“并且我们王妃昨天还亲手毁了她的紫田暖玉,用特殊的方式为王爷医病呢。”
“这等好事,你个臭小子竟然不早说,大早上的逗我半天,你可真行啊你。”白启一把夺过折扇,砰砰砰敲了三下阿离的额头,扭头气忽忽的朝外走去。
“哎,我说白大少爷您怎么就走了,你还看不看王爷了,一会我可以帮你请示一下王妃的。”望着白启的渐行渐远的背影,阿离扯着嗓门喊道。
“看什么看,现在有美人相陪了,他还用得着我看吗”白启气的头也不回的反问道。
我去,要不要这么寸,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就被人撞了个正着。
关键还是白启那个长舌夫。
估计日后相见,又少不得一番奚落。
听到白启终于走远的声音,左沐才心惊胆战的从被窝里悄悄探出了头,拍着胸脯长出口气道,
“还好还好,阿离这孩子比较靠谱,自己就知道当初选他守门准没错。”
“司马铖都怪你,交的什么狐朋狗友,净是给本姑娘惹麻烦。”
左沐越想越不忿,恨恨的,拎起司马铖腰上的一块肉,狠狠的转了一下。
忽然,不知道是不是左沐的错觉,她竟无意间瞟到司马铖的眉头微觑了一下。
什么情况人不会这么快就醒了吧
糟了!自己连衣服都没空,丢人丢大发了……
意识到这点,吓的左沐连忙随手抓起一件衣服,三下五除二就往身上套。
可是套完衣服,跳下床,回头一看,某人还是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除了脸色比昨天红润些,好像没多大区别。
“喂喂喂,司马铖,司马铖,你听得见我说话吗听到了的话,你就哼一声……”左沐轻拍了拍司马铖的脸颊,唤道。
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根本没有半点反应。
“好吧,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醒了呢。”
伸手为床上某人把完脉,左沐自知后觉的庆幸道,
“我就说嘛,这脉像虽然看着正常了,但是昏迷了这么久,要醒过来的话,怎么着也得拖些一天半日的,怎么可能会这么快醒过来,除非他不是人,根本就是变态体质。”
看自己只是虚惊一场,左沐长松了一口气,蹭一下跳上床,三两下又扒掉了身上的衣服,穿进了被窝里,“大早上的虚惊一声,害的一紧张,衣服都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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