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楼楠
“不,不是的,你还是怪我了,要不然,你为什么要那么决绝的离开。”
“沐儿,你答应我,不要走好不好,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活不下去。”
“沐儿,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恨我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懦弱,为什么不敢敞开心扉,大胆的接受你的爱。
其实,你都不晓得,我之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刻意疏远你,甚至连你的眼睛都不敢看,那是因为我发觉我自己也偷偷爱上了你,我怕一看到你的眼睛,我就会控制不住我自己,暴露出自己的心事。”
左沐本以为司马铖是在说醉话,可是这醉说却越来越莫名其妙,并且她也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越心惊,
“司马铖,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离开你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你并没有隐藏你的爱呀,你不是早就对我表白过吗”
左沐脑子一闪,忽然想到西山别院里那布满几面墙的红衣画像,不可思议的盯着司马铖的眼睛,颤声问道,
“司马铖,你确定你说的是现在,不是别的时候”
“不,你走了,你那天义无反顾的跳了崖,你连一片尸骨都不愿意让我找到,可见你是真的对我寒了心,你走的时候心里是有多恨我。”
“曾几何时,我以为时间会消散我对你的记忆。
可是我错了,根本没用,时间越长,我对你的思念越强烈,
尤其当我得到了这西夏,杀了那群恶人时,我才伤心的发现,没有你,我得了天下又如何,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沐儿,你知道吗你离开的那些日子,我脑子里全都是你的影子,我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就这么天天睁着眼睛,一夜夜熬到天明。”
“后来,实在没得办法,我才把这里的一切都交给晔然,一个人在天隆寺一呆就是几十年,
那些年,我日日跪在佛前苦求,只求佛祖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哪怕让我再看你一眼……”
司马铖还在诉说,左沐甚至感觉自己的衣襟都被浸湿了,可是她却再也没有心情听下去了。
原来那些梦境竟全是真的,那大红色的衣裙、那哀伤的眼神,那一箭穿心的痛,和跳崖时的绝望……,竟真的就是自己的上一世。
而关键的关键,司马铖竟全都知道这些,那佛前倔强的背影真的是他。
他有着自己所不曾有的,上世所有的记忆。
怪不得西山别院里会有那么多红衣画像,原来真的是司马铖凭着上世的记忆画的。
左沐感觉自己的心彻底乱了,两世以来,她第一次觉得如此心慌。
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这么奇怪
为什么她好好的待在21世纪,会来到这个地方
为什么她有21世纪的记忆,却记不清上一世和司马铖在一起的场景
难道真像司马铖说的,自己彻底被他伤透了心,所以选择忘了这里的一切。
左沐怔怔的发着呆,她想不通、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走神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司马铖的眼睛红得已像两簇燃烧的火。
他独自沉浸在一种自责的情绪中,嘴里喃喃的重复着那些上世他没有来得及表白的情话,
 
218病发
“公主,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可能是由于左沐的呼喊声太过凄厉,安嬷嬷睡眼惺忪的也赶过来查看情况。
可是待看到地上司马铖的情况,安嬷嬷也吓了一大跳,“公……公主,王爷这是怎么了”
“嬷嬷,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刚才就轻轻一踹,然后他就跌下来,就成这样了。”左沐彻底吓傻了,哭着道。
“公主不怕,嬷嬷在这。”一看左沐吓成了这样,安嬷嬷反倒变得镇定下来,立即拿出了一副为母则强的架势,
“公主您先起来,别一直坐这,地上凉,还有王爷也不能总躺在地上,老奴这就想办法把王爷给弄到床上去。”
经安嬷嬷一提醒,左沐方才想起来,司马铖确实还躺在地上,忙战战兢兢的起身帮安嬷嬷将司马铖抬到了床上。
“嬷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左沐真的凌乱的很,站在床边,手足无措的问道,“司马铖的呼吸看着越来越弱了”
左沐觉得这是她两世一来,脑子最不清楚的时候,
她心里乱的如一团麻,暂时根本无法从刚才发现的惊人秘密中走出来,傻呆呆的站着,并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办
“公主不急,您先坐这歇着,老奴去打盆温水来,帮王爷擦试掉这些血渍,对了,您平时备着的那些药丸呢,老奴记得那粉红色的,不是补血补气的吗可否让王爷先服一颗”
左沐不理智,安嬷嬷倒是出奇的冷静,边打水为司马铖擦拭,边小声建议道。
“哦,对对对,我还有药丸呢,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左沐反应过来,连忙转身去找药瓶,手忙脚乱的忙活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将两粒药丸塞到司马铖嘴里。
药丸刚刚服下,就见无极道长就和阿离一起赶了回来,时间之短完全超乎左沐的想象。
无极道长进来后,粗略查看了一下司马铖的病情,从怀中取了一个小瓶子,打开倒出药丸,熟练的就要往司马铖嘴里塞。
“哦,这种补气的药丸,我们公主刚刚已经喂过王爷两颗了。”安嬷嬷一见这小瓶子和左沐刚才拿的极为相似,连忙从旁轻声提醒道。
“哦,”无极道长一怔,瞟了左沐一眼,默默的收起药瓶。
“嬷嬷你去把上次开的药再熬上一副,阿离去打些热水过来……”不过很快,无极道长并没有耽误太长时间,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为下一步医治做起了准备。
“是。”安嬷嬷和阿离自是格外配合,磕都不打的出去了。
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左沐一个人,还傻呆呆的站在床边,一副惊魂未定、吓坏了的样子。
“康王妃,您不也是医者,现在请拿起您的银针,王爷的寒毒比较霸道,贫道需要您的配合,我们一起来为王爷针灸。”无极道长转眸看着左沐,冷声要求道。
“不,我不行,我现在心里乱的很,根本做不到。”左沐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想也不想的就摆手拒绝道。
此刻的左沐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医者不自医,
此时她眼中的司马铖只是一个亲人,她根本没法将他当成一个普通的病人,来集中精力下针。
“你为什么不行医者的天职是什么”
“救死扶伤!
你不能因为这个人和你有亲密关系,就自己先乱了方寸,
在我们医者的眼中要一视同仁,无论他是谁,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
他都只是一个病人,他现在需要你的救治,而不是你的垂怜和眼泪。”
无极道长看着左沐,一反上
219他看着很不好
“知道了,谢谢道长。”安嬷嬷赶回来,正好听到无极道长的话,知道了王爷发病和左沐没有关系,连忙一迭声的感谢道。
毕竟如果因着王妃那一脚,让王爷发了病,就算王爷不追究,桂嬷嬷和阿离他们心中也难免会有芥蒂,对左沐这个王妃有意见。
自古以来,哪有夫妻成了亲,不让行房,还把人踹下去致使夫君病发的妻子,就算传出去,对左沐也难免是一大逅病。
“不用谢,这些本就是贫道应该做的。”无极道长收拾东西完,又叮嘱了阿离等人一些日常注意事项,起身准备离开了。
安嬷嬷对无极道长的解围很是感激,见无极道长有意无意的扫了左沐几眼,连忙从后面轻戳了左沐几下。
“那个道长,我送送您。”在安嬷嬷的一再提醒下,左沐总算反应过来,起身将无极道长送到了外间。
“王爷体内的寒毒未解,你们眼下万不可同房,否则对你的身体会有不好的影响。”临走到门口,无极道长瞟了眼左沐身上宽大的衣服,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出声叮嘱道。
“啊……”左沐一怔,待终于明白无极道长所叮嘱之事,忙低下头轻声应道,“知道了,谢谢道长。”
待终于将无极道长送走,众人都散去后,天边都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不过,还好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并没有酿成什么大错。
因着那场喝酒,司马铖又病了一段时间,在床上缠绵了半月之余。
那天晚上醉酒后回府病发的事,因着无极道长的叮嘱,自是没人在司马铖面前提起。
倒是醒来后的第二天,司马铖借口听风阁冬天太冷,需要重新再装修一下,提议搬到了残月院。
左沐不知道他是像无极道长说的,真的全忘了病发时的情景,还是借口逃避,压根不愿想起。
反正他不问,左沐亦没敢提。
不过,令左沐想不到的是,司马铖这酒也没有白喝,成绩还是大大的显著。
因为自从那天过后,慕琛果然没有再直接或间接的传来过任何消息,更没在左沐面前出现过。
听白启无意闲聊时提起,他好像最近准备打道回月氏了。
时光荏苒,很快到了八月初二,白珊大婚的日子。
司马铖因为大病初愈,身体还有些虚,不适宜出门。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左沐就被魏昭然拉着去了宁国公府。
只见宁国公府里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可见白珊这桩联姻很衬他们的意。
左沐和魏昭然到时,是白启出来迎接的她们,相比较那些人,白启的脸上倒是相对寡淡的多,
将二人引到白珊的院子,白启深深的看了左沐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是什么也没说,又返身去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左沐二人到得白珊所在的小院,只见新娘子的卧房里,喜娘们正团团围着白珊,里里外外热火朝天的梳妆装扮,
左沐她们插不上手,站在那里反倒显得碍手碍脚,二人就默默的找了个僻静的偏房,坐着等白珊忙完。
“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呀,眨眼间珊儿都出嫁了,下一个可就是你了,你这也老大不小了,一个人老单着算怎么回事,可得抓点紧,早日找个意中人,把自己给嫁了。”左沐斜睨了一眼魏昭然,笑着催促道。
“康王叔怎么样了身子没事吧”魏昭然一反常态,并没有顺着左沐的话像平时那样插诨打科闹腾几句,反倒一本正经的关心起了司马铖的病情。
220他不会骗我
“是呀,平时看着我大大咧咧的,什么事都不在乎,但是其实我并不傻,从第一次见你,琛太子看你的眼神,其实我就看出来你在他心目中不一般了,”
魏昭然苦笑,自嘲道,“而我对于他来讲,只不过是为了接近你,捎带着无关紧要的一个人而已。”
看魏昭然这患得患失的表情,左沐也是心中一惊,后知后觉的她终于意识到,昭然这丫头好像已然对慕琛动了心。
当然,如果魏昭然和慕琛能够在一起的话,这对于二人来说,绝对是件大好事。
左沐见状,连忙安抚魏昭然道,“昭然,你不要这样妄自菲薄,你性格本就率真可爱,大家都很喜欢你的,我想琛太子也不会意外。”
“我没有妄自菲薄,我只是实话实话而已。”
魏昭然轻叹一声,“尤其是那一次,他生辰那天,你看他见到你受伤时,那紧张的表情,真的是发自内心根本无法掩饰的。
你怎么想不要告诉我,你根本没有感觉到他对你的关心。”
“说实话,我以前也曾经往这方面想过,尤其是每次见到他总是莫名其妙觉得亲切,不由自主的想往他身边靠近,”
既然魏昭然都开诚布公了,左沐也如实说道,
“不过,很快,这个想法就被我自己否定了。”
“为什么”听到左沐的说法,魏昭然诧异的追问道,“既然你自己也有这种感觉,那你们就直接相认啊,为什么还要否定呢。”
“我又何曾不想有这么一位疼我爱我、又威风八面的哥哥,之所以否定,自然是因为有些地方对不住,他不可能是我的哥哥啦!”
左沐笑了笑,颇有些无奈,
“琛太子说他妹妹失散时已经一岁多,可是师父以前和我说的却并不是这样,他捡到我时,我其实只是个刚出生几天的小婴孩。”
“你就那么相信你师父的话,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有没有可能你师父在这件事上撒谎骗你吗”魏昭然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道。
“不会!”左沐转眸看向窗外,勿庸置疑道,“我师父就算对全世界撒谎,他也不会骗我。”
“换句话,退一万步讲,就算他骗了我,肯定也是有原因的,是为了我好。”
“怎么了谁对谁撒谎了”两人正说着话,只见一个大红色的身影一闪,竟是新娘子白珊进来了。
只见白珊穿着大红色的新嫁衣,浑身上下散发着异样的光彩,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该不会是在背后悄悄说我坏话吧”看到两人目光打到自己身上就移不开,白珊挤了挤眼,俏皮道。
“对呀,我们在说,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撒谎,只有你对新郎官的爱,是撒不了谎的,由心而发,想藏也藏不住。”左沐冲着魏昭然眨了眨眼,回头看着盛妆的白珊,换作一种很轻松的语气打趣道。
“哇塞,真是没想到呢,我们的珊儿一打扮竟是如此美艳动人,这说是天仙下凡也不为过呀,就是不知道一会新郎官看到,会不会被迷得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呢,”
魏昭然接收到左沐的信号,起身来到白珊面前,很快又恢复了一往那没心没肺的样子,
“哎呀呀,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圣人们要把洞房花烛夜当成人生三大美事之一了,看着这么美的新嫁娘,搁谁不得在心里偷着乐开花呀。”
“康王婶你快管管昭然,看她又没遮没拦的取笑我呢。”被魏昭然这般**裸的目光打量着,白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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