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王爷,王妃爬墙了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楼楠
221害喜
“康王婶,我有些害怕。”被这么一通闹腾,白珊突然没了刚才的镇静,紧张的一把抓住了左沐的手……
“不怕,大胆的去吧,你们一定会幸福的。”左沐轻捏了下白珊的手,安抚道。
“嗯。”白珊点了点头,终于被喜娘牵着出去了。
因为参加婚礼的人多,左沐和魏昭然并没有往前挤,
等到人散的差不多,她们最后来到院子里,就见白珊已经被送进了花轿,新郎官也站在身披大红花,回到了马旁,二人好像准备离开了。
左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薛牧,大红色的新郎服衬得他无比的英俊挺拔,完全没有前几次见面时的阴郁和哀伤,
当然,相比较其他的新郎,他的身上还是缺少了那种大婚时发自内心的喜悦。
薛牧一跃上了马,临行前,借着在马上看得远的优势,回头深深的往人群里看了一眼,左沐知道,他是在找自己。
左沐眸中含泪,冲着薛牧轻挥了挥手。
得到左沐的回应,薛牧总算露出一丝微笑,回头一夹马腹,领着接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向驿站行去。
薛哥哥、珊儿你们一定要好好的,一生顺遂,永远幸福一直到老。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左沐在心中默默祈祷道。
转眼又两个月过去了,
随着秋天的来临,天气凉爽了不少,但是魏昭然却来的少了。
左沐知道,她是因为半个月前慕琛回去自己没有去送,对自己有心结。
她没有来,左沐也没有去找她,有些事,总要慢慢消化,欲速则不达。
血缘的关系毕竟更是掺不得半点假,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最是不能模棱两可。
清晨,残月院
“你画的这是我吗我有这么美吗”左沐拿着手中的画,不可思议的问道。
只见画中一白衣少女,坐在秋千上,被高高荡在半空中,衣袂飘扬,浅笑嫣然,看着很是迷人。
“当然是你,在为夫眼中,你一直都是这么美。”司马铖深情的凝着左沐,一本正经道。
“又耍贫嘴,见天的跟着那白启一点好没学,倒学会了说些不着调的花言巧语。”
左沐轻嗤一声不屑道,“不过呀,不论你画的是不是我,就冲着这画中的人儿活得这般肆意潇洒,这画我也收了,就权当她是我未来的样子吧”
左沐说着,拿起手中的画抬脚就欲回屋里去,“我现在就拿屋里放起来,等回头得了空,我可要自己亲自装裱。”
“沐儿,你这画的又是谁这是我吗穿的什么奇怪衣服”左沐脚刚迈出去两步,就听身后一阵质疑声传来。
回头一看,竟是司马铖正在凝眉研究画中穿着奇怪衣服,看着似他、又不似他的男子。
今天一大早司马铖不知道抽的哪根筋,非要嚷着为左沐画一幅小像画,
左沐坐在院子里,被拉着当模特,闲得无聊,临时起意,就恶作剧的也画了幅身着西装、霸道总裁范的司马铖。
别说,这效果出来,还真是帅的惊人。
“当然是你这鼻子,这眼,这嘴……,不是你还能是谁怎么样帅气吧”左沐回头挑了挑眉,冲着司马铖得意道。
左沐说完,兴冲冲的拿着自己画像就进了屋,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司马铖沉沉注视着自己的神情。
“哇,这好奇怪的衣服,康王婶是怎么想到的,不过康王叔你这平时要是也这样穿的话,还真是好看的很类。”
待左沐转了一圈,拿着壶泡好的菊花茶再出来时,就见院子里魏昭然正拿着自己画的画,惊叹个没完。
222我心中的痛,又有谁知道
“天哪,怀孩子这么辛苦呐,我记得珊儿以前不怎么挑食呀。”听白启这么一通说,魏昭然简直是吓得心惊肉跳。
“这个还真不好说,害喜这事与心情和体质都有关。
有些人害喜害的确实严重,记得母后当时怀珏儿时也是,几乎吐得下不了床。”左沐脱口而出道。
很快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就有了主意,“对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当时看母后吐的厉害,师父好像给开过一个害喜的偏方来着。
先不说了,我们先去看看珊儿,一会我正好可以把这个方子写下来,让她试试。”
两人说着话,很快到了白珊的院子。
只见院子里还到处悬挂着白珊大婚时的红绸,门口和墙上也张贴着喜庆的囍字,恍惚间感觉两人成亲好像就是昨天的事情一样。
“呕……呕……”两人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房间里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干呕声传来。
看来真的比较严重,左沐听到声音心里一紧,快步朝着门口走去,
尽管见怪了各色病人,害喜之人她见的更是不计其数,可是待看到里屋床上虚弱的白珊,左沐还是忍不住一愣。
左沐心中对白珊的印象,本还停留在大婚那天光彩照人、对未来充满期许的小丫头,和眼前形容枯槁的女人简直判若两人。
只见眼前的白珊憔悴的厉害,脸色腊黄,虚弱的半靠在床上,感觉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身上红色的衣衫明明是大婚时新置办的,但是却看着大了好像不止一个码,整个人看着像被榨干了水的甘蔗,给人一种毫无生机的感觉。
“珊儿,你这是怎么了”左沐还没说话,身后的魏昭然看到,已一阵风冲进去,忍不住出声问道。
“昭然你来了,快坐,”白珊缓慢睁开眼,看到魏昭然,扯了扯嘴,虚弱招呼道。
“你不是害喜吗怎么变成这样了”看到白珊昔日的小圆脸已瘦的有些塌陷,魏昭然心疼的问道,“正好康王婶也来了,一会让她好好给你看看。”
可能白珊并没有注意到左沐的到来,待听到魏昭然提醒,抬眸看到后边还有个熟悉的身影时,明显一怔,半晌才勉强挤出一丝苦笑,“康……王婶你也来了,请坐吧。”
可能是孕吐过的原因,白珊眼皮肿的厉害,眼睛里充满红血丝,红的有些吓人,眼里隐约还含着泪花。
“怎么害喜害的这么严重在西夏那边没有请太医看吗记得宫里有几个老太医在治疗孕吐方面,经验还是很丰富的呀。”
左沐记得很清楚,当时治母后害喜时,师父并没有藏着掖着,那些偏方有让宫里的太医们抄去的呀,珊儿这孕吐怎么还会这么严重。
“我们小姐本来要去请的,可是薛将军说……”
一旁的小丫头腊梅听到左沐的话刚要插嘴,却被白珊瞪了一眼打断了,
“自然是请了,可能是水土不服吧,那些偏方效果都不大好,所以没得办法,只好就回来了。”白珊虚弱的笑了一下,有气无力道。【 &…最快更新】
是不是那些太医们藏私,或对白珊的出身有意见,没舍得用啊。见白珊主仆吞吞吐吐的样子,左沐心中疑惑道。
不过,好在回来了,有自己在这,想来很快就能缓解珊儿的孕吐的。
思及此,左沐连忙道,“回来就好,毕竟这边熟悉,东西吃着也顺口。对了,我这里正好也有一个治害喜的偏方,挺好用的,我现在就写下来,回头你试试。”
“劳您操心了。”白珊点了点头,状似感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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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我要他后悔一辈子
“她心疼管什么用,我要的是那个男人的爱,是那个男人的心疼。”白珊一把夺过腊梅手中的药碗,负气的扔出去老远。
“啪……”伴着一声脆响,一只上红的青瓷莲花碗被摔的粉碎。
而白珊也没好到哪里去,因着刚才动了气,又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直咳得她精疲力竭,再没力气咳时,方终于缓下来。
“大小姐,我们真的要这样吗想当初,您和康王妃、昭然郡主三人,多好的关系呀这定京城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明里暗里羡慕嫉妒,你们这亲如姐妹的朋友关系呢。”腊梅边轻轻为白珊抚着背,眼含热泪,仍不死心的劝阻道。
“朋友……朋友……,我现在倒情愿从来没有交过她这个朋友。”
白珊怒极反笑,一双眼睛如死鱼般瞪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
“她知道我这两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她知道我的心被伤的伤痕累累,有多惨吗
她知道一个男人抱着你,甚至在和你房事的时候,喊着你好朋友的名字是什么感觉吗
她明白一个人明明天天就在你身边,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你却摸不着,抓不到,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那种绝望的感觉吗
我要是喝了这些安胎止吐的药,现在变得好好的,岂不是更衬了他的意,
他只会更不顾念我的感受,心安理得的去想着别的女人,为她操劳谋划。
说什么,怕我在异国孤单、水土不服,送我回来养胎,说的倒是好听,
可是这些鬼话说出来他自己信吗还不是因为不放心她,非要天天在眼皮底下守着……”
“大小姐,您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见白珊越说越伤心,一旁的腊梅早已忍不住又泪流满面。
“哭哭哭,就知道哭,有什么好哭的。我不哭,我的眼泪这两个月早已流完了,”
白珊将腊梅一把推开,眼中泛着深深的愁恨,决绝道,
“他不是不知道心疼吗那我就继续作给他看,
我倒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得,就算我在他面前没有份量,这孩子在他心目中是不是也没有份量
如果哪天我死了,我要他的孩子也跟着陪葬,我要他后悔一辈子!”
“大小姐,您这是何必呢小少爷可是在您肚子里,是您身上的一块肉呀,您真的就不心痛吗”想到还未出世的小生命,腊梅伏在地上,泣不成声道。
“腊梅,我这么做就是因为心痛呀!
我心痛的,我自己真的没有旁的办法了,我才只能这样折磨自己。
你说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白珊终于忍不住,趴在床边也号啕大哭起来,
“你知道吗我现在情愿我从不认识那什么丫丫,
我情愿他每天在梦中喊的是别的、我不认识的那些女人的名字。
可是……都不是!
现实**裸的提醒我,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好朋友,是我在心里怨恨一百遍,却又必须要面对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残忍的对我
这到底要让我怎么活呀……”
“大小姐……”
哭喊了半天,直到白珊喘的再也说不下去,主仆俩才又抱着痛哭成一团。
院子外面,白启本又拿了一盒甄糕准备送过来,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哭喊声,怔了一下,顿住了脚步。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不
224来自同一个地方
左沐仔细打量着面前的房间,只见这里比想象的大多了,分为里外两间,装修的很是雅致,屏风、茶几、贵妃榻……等等家具一应俱全,
甚至里面那套间里还置有拔步床和书案、书柜,看样子只要客人喜欢,把这里当成宾馆睡上几日都没问题。
“嗯,这还差不多,”看这珊瑚挺会说话,魏昭然倒也没为难对方,熟门熟路的往中间的摇椅上一瘫,挥了挥手,大度道,“行了,你也去忙吧,自己人不着急,我们在这等会就是,等她那边忙完了再过来也不迟。”
“谢郡主体谅,对了,今早上裳姐姐刚研制了一种小点心,吃着特别,小的这就去为您拿来些,您好歹也尝尝。”
叫珊瑚的女子出去后,很快就又贴心的送来些精致的点心,才笑着离开了。
看着面前的小点心,从盛放的餐具到摆放的形态都很别致,卖相极不错,
“这表面文章看样倒是做的很不错,只是味道别太难听就好,要不还真就白瞎了这里的环境和布置。”
左沐轻笑一下,随手拿起一块放进嘴里。
可是东西入口,轻轻一嚼,左沐却是瞬间一愣,“这口味,外酥里脆,怎么和前世的巧克力威化饼那么相像”
总不能是……
左沐心里一惊,没敢继续想下去。
“这家店的经营模式倒是挺稀奇,服务也贴心到位,感觉和别家的确实不太一样呢。”左沐小心的将威化饼放下,装作很随意的问道。
“可不嘛,这家店铺的老板叫云裳,半个月前刚过了十八岁生辰,
别看她年纪不大,可是个经商的奇才,设计衣服首饰的眼光很是独道。
就像这小点心,清脆松软,是不是很好吃,除了这里满世界你根本找不到。”
魏昭然好像对这家店铺的老板很熟悉,一介绍起来就滔滔不绝,
“对了,还有一种她做的甜点可能你更没有吃过,等哪里云裳得了空,我带你过来好好尝尝,
那感觉软软的,滑滑的,甜甜的,甜甜的,特别好吃,品种也特别多。
云裳还为它起了一个特不好记的名字,好像叫什么,布……布……”
“布丁”左沐脱口而出道。
“对对对,好像是这个名字。”魏昭然点头附和道,
想想又觉得不可思议,盯着左沐好奇道,“奇怪你又没有来过这里,也没见过云裳姑娘,你怎么会知道布丁这个东西”
听到这里左沐心中咯噔一下,一种奇怪的感觉飘过,更证实了心中那个无法与外人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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