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万贵妃传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花千树
第十章 第九回
奉天殿内,百官皆伏于地,正在静听皇上朱祁镇宣读孙太后为郕王所作的制谕:
“……祁钰败坏纲常,变乱彝典,纵肆淫酗,信任奸回,毁奉先傍殿,建宫以居妖妓,便殿受戒以礼胡僧,滥赏妄费而无经,贪奢暴饮而无度,府藏空虚,海内穷困,不孝不悌,不仁不义,秽德彰闻,神人共怒,上天震威,屡垂明象,祁钰恬不知省,拒谏师非,造罪愈甚,既绝其子,又殃其身,赐谥号曰‘戾’,毁其陵墓,后妃一概殉葬!”
朱祁镇的声音前所未有地宏亮,大臣们似乎是要与他呼应,在他话音落地后,齐齐地高呼:
“皇上圣明!”
接着,韶乐大作,节奏庄严而欢快,应和着殿外的鞭炮声,一片喜洋洋。
东宫寝殿里,贞儿正在试图让已经是小小少年的朱见深一个人睡,但他却拉着贞儿的衣裳不让走。
“小妈,我一个人睡不着,你睡这儿,这儿。”
朱见深拍拍旁边给她留的空位,固执地说道。
贞儿叹了口气:“太子,周贵妃那天不是说了么,要让你一个人睡,你现在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呀!”
贞儿一边说着,一边却脱去了外衫,只穿了一件红抹胸。她的白嫩丰腴,特别是她那丰满的胸部,让朱见深充满渴望。
“小妈,我才不管周贵妃呢,她从来不给我吃她的奶,哼!”
朱见深说着,一把扳倒贞儿,然后紧紧抱住贞儿,掀开她的抹胸,贪婪地吃起她的奶来。
贞儿搂着他,脸上流露出陶醉的神情,双手不由自主地在朱见深稚嫩的躯体上轻轻抚摸起来。
不多一会儿,朱见深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贞儿轻轻地抽出,望着帐顶发起呆来。
渐渐的,贞儿的目光转移到了朱见深身上,她亲了亲他,又将他的小手拿起,捂在自己饱满的胸上,妩媚的脸上浮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
夜有些深了,朱祁镇却仍然满面笑容地到慈宁宫向太后问安。
太后高兴地拉着儿子的手,问个不停。大约是应了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母子俩都比前些日子年轻了许多。
寒暄刚毕,孙太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起身取来紫檀木匣和一封奏折。她先把奏折递给朱祁镇,一边奇怪地说道:
“这叫王林的小官儿倒关心你,说皇后有残疾,不足以统率六宫,建议你换个皇后。这折子是直接上给我的。你说,咱们若真这样做,对文琴岂不是太不公平?”
朱祁镇没急着接话,他仔细地将奏折看完后,立即喊道:
“传令官,传旨,把这上折子的人痛打五十大棒,流放边陲!”
待传令太监领旨去后,朱祁镇坐在母后身边,拉着太后的手,激动地说:
“母后,皇后真情可嘉,殊为少见。我已想好,待朕千秋万岁后,让她与我同葬,不然,怎么对得起她一片苦心、一片痴情!”
“儿啊,你懂事了。虽说贵为天子,人伦之情,终是不能忘的。哎,还有那贞儿,吃了那么多苦,还替你挨了一刀,你怎么就对她没有一点意思呢?小时候,你们倒在一起玩得挺好的。”
孙太后对贞儿始终觉得有些歉疚。
朱祁镇低头想了想,忽然有些羞涩地一笑:
“娘,也不知怎么的,就是对她没那份心思,总觉得她像个男人似的,是那种能够一起嬉戏玩耍之人。还有……”
他沉吟不说了。
“还有什么?是嫌她不洁净么?其实她回来后,趁她昏睡的时候,我叫稳婆检查了,还是个处子。不过,你不喜欢她,也有道理。她这人啊,太机灵了一些,表面随和,内心有许多想法,一旦得势,不得了。再说,她小时
第十一章 第一回
春去秋来,斗转星移,倏忽间又一个七年过去了。
这时是天顺七年的夏季,天气酷热,紫禁城里也洋溢着一股与气温相对应的浓烈火药味。这火药味主要源于石亨、曹吉祥、徐有贞等人的明争暗斗,而导火索则藏在朱祁镇心中。
这是七月中旬的一天,早朝散了之后,朱祁镇略感不适,正想小睡一会儿。
忽然间,一队锦衣卫士走了进来,接着,是神情傲慢的石亨。
见了皇上,他只打了个千儿就算是行过礼了。
“皇上,这些是千挑万选出来的顶尖高手,做您的护卫更合适,所以,臣就斗胆给您换啦!”
石亨此言一出,朱祁镇立即勃然而起:
“石将军,你不宣而入,又擅自换朕的禁卫,谁给你的权利?”
朱祁镇比原先壮实了些,留着须,已然一副中年男人的模样。他盛怒之下的脸色铁青得可怕,石亨却不在乎。
石亨走过去,扯扯皇上的衣袖,很亲昵地说道:
“皇上,您忘了?您这一班的卫士中,前不久不是有人举着木棍闯进了坤宁宫么?您当初不是也跟臣说过要换掉他们么?臣费尽心机,才从三大营中选出了这些精英。还不见过皇上!”
“是。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卫士们下跪见礼时的动作整齐划一,矫健优美,让朱祁镇的面容稍稍舒展了些。
但当他瞥见石亨仍旧笔直地站着时,他心中有个地方“咚”地响了一下。
他捻着胡须,向石亨微微一笑:
“石将军一片苦心,朕心领了,就留下他们吧。”
朱祁镇的脚气病又犯了,此刻疼痛难忍。
石亨却不知趣,此时又请求朱祁镇准许他在祖墓前立石碑:
“臣奏请皇上准许陕西布政司委官采石料,翰林院撰碑文,发臣原籍渭南县附近的民夫为臣祖上立碑,以遂臣之孝心!”
石亨说着递上一份奏折,明摆着是要朱祁镇御笔朱批,朱祁镇略略有些犹豫:
“前回工部奏过,说是从无先例。不过,既是石将军奏请,朕就遂了你的意吧。”
朱祁镇爽快地签了朱批,石亨满意地谢了皇上,正要退出,徐有贞领着一个身材修长、容貌清秀的青年官员走了进来。
“臣叩见皇上!”
徐有贞看见石亨不由愣了愣,两人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招呼。
而那个青年官员刚刚跪下去,朱祁镇就把他拉起来了。
“好,岳正,你年富力强,又是咱们直隶人,比那些花花肠子的南人直率,还是朕亲自点的探花,现在召你入阁,当尽力辅佐朕。”
“谢皇上。”
岳正的轩昂气度和皇上对他的器重,使石亨、徐有贞不无醋意。
徐有贞任何时候都不错过表功的机会,他媚笑着说:
“皇上,臣的观人术如何?”
“不错,谢谢你为朝廷举荐了这位青年才俊。可惜就是官小了些,只封了个吏部左侍郎兼学士,朕看……”
朱祁镇看样子极赏识岳正,正欲加封,早已被徐有贞气得肚子里冒泡的石亨却突然打断皇上的话道:
“陛下既然得人,自是要观察一番,若真像徐公举荐的那样能干称职,稍后再加官进爵也不为迟。”
岳正不敢置信地看着石亨,石亨却安之若素。
徐有贞在一旁冷笑。
朱祁镇默然不语,良久,他才挥挥手:
“石将军言之有理,那就暂且这样吧。岳侍郎,你且留下。”
石亨和徐有贞怏怏而退,岳正受宠若惊地看着这位面如寒铁的皇上,不知他为何单独留下自己。
“岳侍郎,你看石将军、曹吉祥二
第十一章 第二回
朱见深掏出块帕子,帮贞儿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手有意无意地掠过贞儿的胸部。
不知怎么的,这自小就有的动作,却让两人的全身一阵酥麻。
贞儿那双细细弯弯极柔媚的眼睛,斜斜地乜了朱见深一眼,佯装生气地将他的手打开:
“太子,你现在长大了,可不许再这样!万一……万一让贵妃和皇上知道了,准会让我离开你的。”
她嘴上这样说,手却是另一番动作,假装拭汗,将衣襟撩起,露出半抹酥胸。
朱见深贪婪地偷窥着,被贞儿轻轻打了一巴掌。
“真的不许看!”
“谁说的?不但要看,还要摸。我从两岁摸起,它是我的。”
他伸手将贞儿搂在怀里,伸手欲摸,贞儿却拼死不从,到最后,居然“嘤嘤”地哭了,慌得朱见深一连声地问她:
“怎么啦?”
贞儿抽泣着说:
“你说怎么啦?我不过是个没名份的宫侍,又年长你许多,而且,礼部正在为你选太子妃,我……”
贞儿是真的伤心了,朱见深深情地看着她,慢慢地,就像小时候一样,倒在了贞儿怀里,一边用帕子替贞儿揩泪,两眼却不转睛地看着贞儿隆起的胸部,嘴上呢喃着:
“太子又怎么样?我只想摸你。你说你老,我可是觉得你比哪个都好看,真的。”
说着,他又要去掀贞儿的衣襟。
贞儿趁拭泪之机,四周瞅了瞅,见那几条船都在远处,便嫣然一笑:
“唉,你是我的冤家,有什么法子呢?喏,看吧。”
她说着撩起了一角衣襟。
朱见深一见,激动万分地探过脸去,紧紧地咬住了他自小就把玩熟了的。
但他的表情却不似儿时的陶醉,而是充满了性的渴望与狂野。
贞儿偷眼看着他扭动的躯体,心头掠过一阵狂喜。她等这一刻、盼这一刻等得太长、盼得太久了!
为了有今天,她用在朱见深身上的心思还少吗?她快活地呻吟着,手渐渐地伸向了朱见深的下体……
当他们都**地坐起来时,朱见深搂着贞儿,疲惫而又兴奋地说:
“贞儿,你太好了,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有这么好。你的皮肤、你的、你的腰、你的臀、你的腿,还有你的眼睛、你的嘴唇……啊,真是美妙得难以形容!”
他说着又在贞儿脸上亲了一口,然后附在贞儿耳边说了几句话,臊得贞儿在他手上轻轻咬了一口:
“坏蹄子,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
“怎么说不出口,你是我的小妈呀!我以后还叫你小妈。小妈,小妈!哎,我想不通,当初你出使送珍宝,我那个皇上老爹怎么就没看中你呢?你看他找了些什么女人呀,全都又高又瘦,两个加起来还没你一个人肉多。我可不像他,我是唐明皇再世,你是杨玉环投胎。”
朱见深舌头有些大,有时还会有点口吃,故而在人前话并不多。
可在贞儿面前,他却常常口若悬河,一点都不结巴,而且常有一些奇思怪想和奇谈怪论,让人诧异。
不料贞儿这时却又哭了,一边哭一边说:
“太子,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以后要是有谁欺负我,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那还用说吗?我要让你当太子妃!”
“真的?”
贞儿喜极,猛地拉开衣襟,将朱见深裹在她丰满的怀里,但旋即她的脸色就黯淡下来了:
“唉,没用的,这不可能了。首先,你娘不会同意,皇上不会同意;其次,文武百官也不会同意,说不定咱们的事朝野都当笑话来讲。”
贞儿灰心丧气地叹息着。
朱见深少年意气,根本没想这么多。他只是亲吻着贞儿的胸脯,发誓般地说:
“小妈,你等着瞧!就算你现在当不了太子妃,日后我当了皇上,我一定封你为后!”
贞儿愣了愣
第十一章 第三回
石亨眯缝着眼睛想了想,拿过曹吉祥的手,在他掌心里写了个“徐”字。
“对,我猜也是他。这些年,他仗着比咱俩读的书多,又会观星相、看人相,百般讨好皇上。你知道吗,皇上不但经常召他密谈,还时常到他家吃宴席。石将军,不是咱俩,皇上哪有今天?你说,他又何尝给过咱们这种待遇?更可恨他推荐的那个新学士岳正。”
曹吉祥有意打住话,望着石亨。
石亨虽是一介武夫,倒也不傻,他望了曹吉祥一会儿,阴沉地问:
“他是不是在你面前说我什么了?”
“对!咦,他是不是也在你面前说我什么了?”
石亨点点头,两人不约而同地说:
“离间计?”
“不过,看他这么猖狂的样子,后头像是有皇上撑腰。”
曹吉祥此言一出,石亨有些震惊:
“你是说皇上怀疑咱们了?”
“老石,不是怀疑,是恨咱们。你想想,外有你,内有我,咱俩合起来干,说得不好听,连皇上都悚。这些年,也许咱们有些倚功自重,皇上不开心喽。”
曹吉祥一番话,说得石亨直点头。
“我说这阵子皇上好像不如从前待咱那么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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