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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江湖:邪魅庄主,承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楚忆秋

    他回头怒视她,狠狠地:他是你儿子!

    她笑的狂妄难以抑制,声音突地凛厉:不!他只是个孽种!他一天活着,我就一天摆脱不了那场噩梦!

    啪!他一掌掴了过去。

    她的脸蓦地侧向了一边,他的一只大掌还停留在半空。

    空气突然变得凝重。

    白皙的脸上突兀地浮现灼人的掌印,嘴角一缕血丝溢出。

    时间仿佛静止,她久久都没有转过头来。

    怀里的孩子不知何时停止了哭闹,他的心突地一颤,心里有个奇怪的念头在提醒着他:这个孩子绝对不能死。

    他风一样的冲出了房间,丢下了目光潸然的她。

    她的心,突然痛的厉害,揪疼揪疼的,就连呼吸也变得艰难。也不知是因为他的死,还是因为那一巴掌。总之,她没有后悔,她也不容许自己后悔。

    大概五天后,他若有所思的回来了,手里空空如也。她站在窗口看着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好像灵魂被抽空了一样。她心中了然,那个孩子,终于如她所愿,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了。

    只是心中仍然有丝不舍,他说的对,这个孩子是无辜的。但是,他也是不应该存在的。他活着,只会让这个错误不停地延续。她确信自己没有做错,错的只是那个可恶的男人。不过现在,她真的不想再去纠缠曾经的恩恩怨怨。她只想把握现在,好好去爱眼前这个男人。

    只是,她没有想到,她全心全意想要投入的感情得到的却是他冷漠的对待。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然而这一次,他们互换了角色。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间仿佛白驹过隙般悄悄地从指缝间溜走了。

    再回首时,已经是五年以后。

    就在这一年,玉门关最大的青楼里惊现了一名色艺双绝的舞姬,她的舞姿妖媚,摄人魂魄,比起她当年,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很快她便发现,他开始定期的出入那烟花之地,一去就是彻夜不归。无数的夜晚,她不得不独守空闺,黯然神伤。

    成亲十年有余,他们几乎没有一次床第之欢。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他们从最初的浪漫邂逅,到后来的惊喜重逢,再因一场厄运的降临拉近彼此的距离。这原本是上天的眷顾,可她却不懂得珍惜。等到想要重新来过时,已为时已晚。

    她可以狠心地杀死自己的亲骨肉,却不敢面对他,说出自己心中隐藏的真实情感。所以令他一再的疏远自己。而他,不也如是吗

    也许,后来的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就是为了打开这对痴男怨女的心扉,成为牵引他们走向彼此灵魂的红绳。

    那场灾难,何止是突如其来,简直是晴天霹雳。

    这一切磨难的源头都来自老皇帝的驾崩,太子夜殇的即位。好像一场计划好的阴谋被织成了一张天罗地网,轰然地箍向了功高盖主的冷家。除了尚在边关镇守的他,父兄都被以通敌卖国的罪名集体车裂,而老弱妇孺不是入宫终身为奴,就是押往军中充当军妓。也许,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印证了那句老话:一朝天子一朝臣。

    而与此同时,北荒南辕国也在虎视眈眈。

    玉门关多次罹难,几乎被敌军攻破。不久,右相秦淮高擎圣旨踏着漫天沙尘领着千军万马而来。圣旨下,帅印现,将士们纷纷将矛头指向了众叛亲离的他。那一刻,她不顾一切地挡在了他的面前。

    她知道,那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早在十几年前,他就开始垂涎她的美貌,只是碍于先皇,不敢有所逾越。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求父皇为她赐婚下嫁冷亦辰的事被他听到。于是




颠覆江湖31
    “爷,您已经整整看了它两个时辰了。”独孤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负手而立的男子,在他前方的白墙上挂着一张银色面具,通体的银白色几乎和白色的墙壁融为一体。

    戏子邪魅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嘴角深不可测地勾起一道弧度,他意味深长地说:“独孤你说,我是不是该原谅她呢”

    独孤低下头,侧脸隐在阴影里:“爷是指风间飞翼”

    戏子不置可否,目光游离,慵懒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情感:“你觉得我该原谅她”像在问独孤,又像在问面具。

    “这是爷的私事,独孤不便多论。”面不改色,他淡淡而言。

    “独孤你真是无趣啊。”摩挲着下巴,戏子像在思考一个艰难的问题,“恨一个女人好像有些说不过去。”他嫌恶的说,“至于那个老头就另当别论了,要不是他伤风败俗,戏爷我也不必来这世上遭罪了。你说是不是啊,独孤。”

    独孤满脸黑线,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戏子玩味的声音:“听说寺里来了客人,你知道是谁吗”

    独孤不假思索:“好像是夜舞公主,爷想去见她”

    戏子漂亮的丹凤眼危险地眯起,魅惑的声音透着无与伦比的尊贵:“日子太过无聊,总要找点事做。等爷把夜元鸷玩腻了,再去找淡云步过两招。独孤你觉得这样的计划如何”

    独孤不由一愣,很快又恢复了常态。他早该预料到,爷不会轻易地放过淡云步。不过这个淡云步,可没那么容易对付,爷恐怕要多花些心思才行。关键是这么做的后果,以戏爷现有的筹码,恐怕会玩不起。

    走在迂回的长廊里,戏子漫不经心地观望着院内的景色。还是一成不变的参天大树,遍地的芳草葳蕤,一点新意也没有。别说要他在这里住个三年五载,就是三天五日他也受不了。

    百无聊赖地叹口气,正欲往前走,登时被一个狂妄而讽刺的声音拉回了脚步。

    “哈哈!想不到戏爷也会来此佛门净地啊!真是难得难得!”不远处,俊美无俦的少年轻摇玉萝扇,抑扬顿挫的声音充满了嘲讽。

    戏子微微一怔,顷刻,高深莫测的笑了,回头直视那双挑衅的眸子,勾唇邪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独孤贤侄啊。想不到几日不见,又长高了一些。”

    独孤才心里暗自诅咒,脸上却依然笑意盈然,大跨步上前,折扇抱拳,佯装一副纡尊降贵的样子:“承蒙戏爷抬爱,小侄身份微贱,过去有何得罪大叔的地方,还望大叔大人大量不要和小侄一般计较。”

    戏子浓眉一挑,嘴巴微张,半晌没能吐出一个字来。

    才子装模作样地四下张望:“对了大叔,独孤大哥没有跟您一块儿来吗”

    他竟然管自己叫大叔,管独孤叫大哥

    好!

    很好!

    戏子咬牙切齿,勾唇凑到他的面前,笑容暧昧:“看来我应该把你也加进计划中去,未来日子若能有贤侄相伴,为叔也不必寂寞地到处寻花问柳了。”

    才子双颊微烫,半身不动声色地往后仰,轻摇玉萝扇的手不禁加快了速度,讪然一笑:“啊哈,想不到大叔还有断袖之癖,雌雄通吃啊。”

    戏子挑眉,又向前凑近了几分,神秘一笑:“是雌是雄,还有待查证。”

    这回才子笑不出来了,他脸色沉冷的保持着半仰的姿势。而戏子隔着一指距离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放大的桃花眼里溢满了摄人魂魄的暧昧。

    太安静,气氛相当怪异。

    “才子!”

    冷不丁的一声呼唤惊得才子脚下蓦地一软,竟然失去重心直直地向后倒去,本以为这一跤在所难免,却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支有力手臂及时的拖住了他下坠的身子。

    才子见鬼似的惊恐的看向手臂的主人。

    站在不远处刚刚呼唤他的夜舞怔惊地捂住了嘴巴,继而忍不住噗嗤一笑。

    看到那张得逞的戏谑笑脸时,才子恨不得把刚才的动作重新来一遍,宁摔跤也不要那只狼爪触碰到自己,心里狠狠地恶心了几把,才子忙不迭地逃离魔爪,正色凛然怒瞪戏子一眼,对他玩味的笑容视而不见,径自走向夜舞。

    夜舞忍俊不禁地看着才子一脸阴森地走到自己面前。

    “才子,你没事吧。”夜舞睁着一双灵动的眼睛,看一眼满脸羞愤的才子,又看一眼不远处抱肩斜倚木桩,笑的难以抑制的戏子。

    “没事,只是刚刚发现有只怪物擅闯了寺院,往后山而去。小舞莫怕,我这就去把他抓来给你当午餐!”回头肆虐一笑,才子折扇轻扬,往后山的方向信步而去。

    戏子狭长的丹凤眼几乎笑眯成了一条线,像观猴子戏似的目送着满脸挑衅的独孤才渐行渐远。对于心里一直以来的那个疑问,他感觉有个答案正在悄悄地浮出水面。

    生怕戏子跟去找才子麻烦,夜舞连忙上前拖住他,“戏子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进宫来看小舞呢”

    戏子收回目光,邪肆的双眸在对上少女展露纯真笑颜的片刻有些恍惚,眸光瞬间柔了下来,“等小舞什么时候不在皇宫住了,戏哥哥就每天去看你,如何”

    夜舞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竟有泪珠恍然坠落下来。

    戏子的心头不由地一颤,眉头微皱,话语中透着残戾的冷酷:“怎么是不是那个人又欺负你了看来我要提前行动了是不是”

    “不!”夜舞惊呼,意识到自己过度的紧张,她连忙稳定情绪,轻语:“皇兄从未欺负过小舞,皇兄,皇兄只是爱小舞太深,难以抑制。不过,他已经答应了小舞,除非得到小舞的真心,否则绝不会做强迫小舞的事。”注意到戏子渐渐眯起的眸子里隐隐透着的杀机,她心头猛地一紧,深深埋下头,顿时像一只受了惊的绵羊瑟缩到一边。

    “是吗”戏子勾唇,淡哼,“他是不是还说,不会让你成为第二个岚姬娘娘”

    夜舞抬头怯生生地望他一眼,美眸又扫向别处,不置可否。

    “如此看来,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是谁告诉你的”戏子耐人寻味地盯着她,半晌勾唇邪笑,“是夜元鸷”邪眸流转,他冷笑,“在皇帝老儿身边混了那么多年,这小子还不算太笨。只是没想到他这么亟不可待地把真相告诉你。”

    俊眸又转向美丽少女,戏子笑的玩味,“不知小舞来此地,是认爹爹呢,还是认哥哥。”

    看到戏子恢复了常态,夜舞这才松了口气。以往,他从未对她冷颜厉色过,刚刚着实把她吓坏了。

    撅着小嘴,夜舞又好气又好笑,“难道,小舞不可以一起认吗”

    戏子阴柔俊美的脸上露出难得一见的灿烂笑容,“只要小舞想,又有何不可呢



风间1
    夜舞警惕地盯了那蛇半晌,确定它不再动了,才绕着道来到才子面前,见他疼痛地几乎五官扭曲,冷汗涔涔,她满心担忧地举起帕子为他擦拭:“才子,你怎么了是它咬了你吗”

    才子艰难地点头,抓住她柔软的玉手,勉强地露出微笑:“小舞别怕!没事!这畜生咬我一口,我要它一条命,我不吃亏!”

    她嗔怒地给他一记绣拳,声音哽咽:“都痛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说笑!”片刻,竟落下泪来。

    才子这下慌了,疼痛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抱着她颤抖的身子口不择言连连安慰:“好了好了,小舞,别哭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再哭,再哭,再哭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啊”戏谑玩味的声音穿过空气直冲进才子耳膜,他陡然一怔,回头恶狠狠地瞪向来人。

    戏子闲庭信步,悠哉惬意地走来,低头看一眼地上鲜血淋漓的毒蛇,满脸的幸灾乐祸:“哈,这该不会就是独孤公子说的那个怪物吧想必这怪物抓得不太顺利哦。”

    才子懒得跟他多费口舌,要是再不想办法把身体内的毒逼出来,他恐怕小命不保。

    夜舞急赤白脸地跑去戏子身边,挽着他的胳膊焦急地说:“戏子哥哥,你能不能替我照顾下才子,我这就进宫找太医!”

    戏子摩挲着下巴,忍俊不禁地看着她,“交给我小舞你就不怕回来后看到他跟那条蛇一样血肉模糊吗哈哈!”

    夜舞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才子受伤,戏哥哥为何如此开心呢”

    才子大跨步走上前一把将夜舞拉回身边,一咬牙:“小舞不用求他,我跟你一起回宫。”

    戏子冷哼,语气凛冽:“算你小子识相!”转身离开前不忘狂妄地丢下一句,“哼!自作孽!不可活!”

    才子怒火中烧,要不是夜舞及时拦住,这二人一旦交战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傍晚十分,当最后一个太医抹着冷汗躬身而退的时候,夜舞心凉地瘫坐在床畔。

    而才子因为回宫途中过于颠簸早已昏死过去,此时此刻,他面色苍白的如同透明的羽翼,嘴唇泛着骇人青紫色,那副模样着实让人看了担忧。

    一道白色身影翩然落地,夜舞一惊,几乎惊呼出声,所幸来人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惊吓的表情在看到眼前之人时才稍稍平息下来。

    “飞翼姐姐,你怎么来了”她记得她,静谷谷主,风间飞翼。

    飞翼这才松了口气,移开手掌,转头看着昏睡的才子,她立刻意识到他中毒了。

    “我来半天了,见你们不在,就到附近转了一圈。”飞翼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一边仔细查看才子的伤势。

    听着她轻描淡写的话,夜舞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她的胆子简直比才子还要大。见她将才子扶坐起来,小舞连忙起身让位,不依不饶地问:“那么飞翼姐姐又怎么知道才子住在这里呢”

    飞翼盘腿坐下,无奈地瞅了她一眼,“公主殿下,可否容在下先替才子逼了毒再说”

    “哦。”弱弱地应了一声,夜舞乖乖地退到一边。

    “还有,在我运功的时候,绝对不能接近我们,否则你会受到伤害。”

    夜舞闻言,不禁又后退了几步,乖巧地回答:“哦,知道了。”

    飞翼幽幽一叹,还真是个小女孩,她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怕是早已经踏入尔虞我诈的江湖了。

    淡淡一笑,飞翼正色凝神,双手合掌集聚真气于丹田,瞬间氤氲出几缕雾霭,袅袅升腾……

    夜舞聚精会神地看着,这么神奇的武功,她还是第一次看到。

    是夜,夜凉如水。

    软塌上的两人却汗如雨下。

    夜舞拿着帕子焦急地等着,坐也不安,站也不安。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直到第三个时辰,才子的脸上才稍稍有了些起色,嘴唇上的青紫也渐渐淡了下去。夜舞欣喜若狂,拿着手帕亟不可待地就走上前去。

    说时迟那时快,飞翼猛地睁眼的刹那,运气收掌。与此同时,莹光散去,才子一腔热血喷涌而出,夜舞刚好拿着帕子坐到了才子的面前。

    本来有些怨怼的飞翼在看到夜舞一脸心碎的模样时,不由地心中一紧,真想不到她会这么关心才子,竟然忘了她刚才的警告如果不是她收掌及时,以她如此嬴弱的身子,怕是早已命丧黄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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