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是病秧子啊!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英俊的锤儿
肉麻的话始终开不了口,没办法只好借借白灵向火焰表白时的词。
“啊”宁希莫名其妙地歪着脑袋,看着躲在怀中的叶纱,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刚想问出口,只听她又道,“王爷,请把我变的和你一样!”
怎么听都觉得怎么怪,不伦不类。
叶纱自己也掉下一身的疙瘩。可是,既然白灵能说的出口,为什么自己就说不出口
宁希更是懵,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刚想问却又被她抢了声,“王爷怎么不问我会不会后悔”
“啊”宁希愣了愣,索性随着她的话问道,“那你后不后悔”
不应该是这样的语气,完全没有火焰说的那般感觉,哪里出问题了叶纱不明白,她闭上眼,忍着把接下去的话说完,“不会,只要你不负我,我爱了便爱了。”
话一说完,宁希没有像火焰那样把白灵紧紧的抱住,反而一把推开她,手摸上她的额头,满脸担忧地问道,“叶纱,你受刺激了”
“……呵呵。”她要笑不笑,为什么自己就是说不出那种感觉呢
宁希见她呆在前面一动不动,更加心急了,连忙掀开布帘吼道,“旋铭!快去叫大夫来!快去!”
他一把抱起叶纱的身子,忧心着她是不是脑袋碰坏了,急急忙忙跑回暂住的府邸。
叶纱尴尬地闭眼,瞧瞧,第一次表白居然被认为是在发疯,她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说一句肉麻的话,死也不说了。
……
“有消息吗”
“回主子,还没有焰大人的消息。”
“哼。”六王爷优美的脸淡淡地轻哼道,“没有消息,又把人放了过来,看来他也不过是条不忠的狗,不要也罢。”
语闭,他从软踏上起身,拢好自己的衣衫,走向那盆花,不理它还未修掉的刺,直接摘携残枝,随即捏碎,翩然笑道,“既然来了,那本王就让他们有个完美的结局,这里就是他们最羡人的坟墓。”
他转身从榻下拿出一个锦盒,交给手下道,“你把这个交给溪将军,小心点,别被人看到了!”
“是。”那人领命而去,消失在晴泉城中,往筝肃敌营而去。
次日战败!
筝肃军第二次告捷,号角声传遍两国。宁希坐回主帅府,所有将领都围在一起出谋划策。
一名将领道,“岂有此理!这口气我吞不下去,臣请立刻出兵再战一回,定要夺回我苍流的颜面!”
另一将领道,“此次战败大涨了敌军的气势,我看还是先稳住军心再说。”
“稳你倒是说说如何稳”
“这……”他词穷。
“叶大人,你可有什么看法”有人开始兴
039俩小贼
宁希走过去,睨向地上的纸,“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我是被冤枉的。”说来说去居然只能说出这几个字。
“哼,你说你被人冤枉了,谁能给你证明通敌卖国可是死罪!”六王爷散出迫人的气势,摆明是要置叶纱于死地。
“就只凭一张纸吗你这是在陷害忠良!”叶纱欲要挣脱侍卫的手,辩解道。
宁希摇头甩手,“本王会查明真相的,先收押再说。”这句话明摆着是要偏袒叶纱,众人也跟着点头同意。
“也罢,王兄,我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就先关押她两个月再说,待查明后再处决她。”
两个月后她若真的是被冤枉的,放出来又哪来的时间去拿军事图立了军令状已经不是儿戏了,拿不到依然只有死路一条,六王爷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叶纱被囚禁在自己的寝房,一步也不准离开。很快,六王爷去探望她,带着一脸媚笑,看着蹲坐在墙角狼狈的身影,仿佛见了老朋友般随意打招呼,“小兰花,过得愉快吗”
“你!”叶纱疯了般揪起他的衣领,“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你要把自己的国家都玩掉才甘心吗”
六王爷不以为意,“是又如何”
叶纱拧眉,“我真不明白你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哈哈哈哈,叶纱,我告诉你,今天的一切都是为你准备的。”六王爷反手握上领子上的手,双眼如豹般凌厉更带点凶残,“本来我只是混混噩噩地过完这一生,没想到居然让我发现你这么一个有趣的玩具,如此不起眼,却一点一点地占据我的心,看着你一步一步往上爬,就好想再看看你能憎恨我到什么地步,我就是要玩死你!”
说完,他猛地推开叶纱,让她撞在墙边,欣赏了好一会才不舍地离去,他想要的东西已经唾手可得。
门被六王爷磕上的瞬间,墙边那张幽怨的脸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张得意的笑容,她站起身拍掉一身的狼狈,正襟危坐在书前,心平气和地练起字来,越写越得意,越写越猖狂,就见两个狂草大字——蠢货!
一幕隔帘被掀开,走出一个伟岸的身姿,同她一样的表情,双手围绕在她肩上,埋首在她颈间,自问,“哎,我怎么会看上这么卑鄙的女人”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可惜,来不及了。”宁希坐到椅子上,再提手把叶纱抱在腿上,静静地看她练字,“你就让他们两人去,放心吗”
“嗯。”叶纱哼了一声,一张带着自信的脸回答了他的话。
她早就料到六王爷会出阴招,索性将计就计,明桩被绑,暗桩已施,元宵和司徒空两人此刻已深入敌城,欲取军事图。她只要乖乖地等候发落,就是他们俩人最好护身符。
……
“姐姐!我要吃包子!”一个小男孩乖巧地依偎在少女身旁,站在包子摊前,小手指着热腾腾的包子,满脸凝望。一群侍卫从他们身边气势汹汹巡过,匆匆来也又匆匆去也。
“小姑娘,要不要买几个包子给你弟弟吃啊”
“不用!”待那些侍卫一走,两人相视一笑,跟包子挥手再见。元宵看着喧闹的四周,这里是座坚固的池城,若要攻破,不仅要绕过偌大的沙丘,或是一座悬崖,同晴泉城一样,离硝烟之处还有点距离,这里的人群如往常般生活,丝毫不受打仗的影响,只是因近日驻扎在鼎烽城里的孟将军,巡逻的士兵也随之增多,以防敌军派来的奸细。
“我们现在去哪”元宵看着这车水马龙街,心里不由慌乱。
“别慌,咱们先去打听打听消息。元宵,你手上可有银两”
“有。”
“跟我走。”
这世上,消息最流通的地方便是乞丐窝。很快,司徒空找到一名乞丐,拿着手里的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嘿嘿,小弟弟有什么吩咐”那人贪婪的眼珠,随着司徒空手中的银子晃动。
“大哥,你知道咱们的孟大将军住在哪里吗”
嗨,他还以为什么事情呢!那乞丐当即点头,他目不转睛地盯住那枚碎银,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知道,知道!他现在借住在鼎烽城的首富王大贵家里,那王大贵可是出了名的小气。不过他想和孟大将军结攀,大笔大笔的花钱买奴隶去服侍他。嘿,我看他是想要把女儿献给孟将军当小老婆哩。”
“大哥,那王大首富的府里还招人不”
“这就不清楚了,你自己去问问不就行了,那王家就在城中,那座最大的庭院就是他家,可气派了!”
“多谢大哥。”司徒空递出银两,和元宵携手离去。
不刻,两个小小的身影徘徊在王家门口,看着那些守门的侍卫不敢接近。突然,王家的大门轰然打开,冲出一个满身肥肉的女子,一见元宵就拧着她耳朵进了王家,嘴里不停唠叨着,“你个死丫头!居然到现在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边说边拿着手拧元宵的大腿,元宵疼得嗷嗷叫,这谁啊!她咬牙,刚想发脾气,却被司徒空一把拉住,不停地冲她使眼色,这是混进王家的最好机会,天大的委屈都得忍。
那胖女人打了几下,停下喘口气,一手叉腰,一手指向厨房,骂咧道,“作死的丫头,还不给我做饭去!”
元宵暗骂在心里,捂着发疼的大腿往厨房走去,厨房掌事的见着元宵,错愕道,“你谁啊新来的”
“嗯,新来的!”而且进来的莫名其妙。
“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一个厨娘摇头笑道,“而且我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八成是被那肥婆给揪进来的吧”
“诶是啊!你怎么知道”元宵又捂了捂发烫的耳朵,好奇地看着厨娘。
那厨娘叹气,“三年前,我也是这么被揪进来的,早见怪不怪了,这里一半的女佣也是这样进来的。”
“啊”元宵傻眼了,“为……为什么啊”
“揪你进来的那肥婆是王家小少奶奶的奶妈,专门管理女佣,她人有点健忘,总是记不住人的长相。谁要是出了这王府,若不及时赶回来,下一刻,很快就有人替了对方的位置。”
“还有这等事”
“不信你问问其他厨娘,问问她们是怎么进来的。”
元宵环顾四周的女人,多半都是应声点头。
元宵更纳闷了,“那你们为什么不跟她说清楚”
“你这丫头傻啊,为什么要说清楚,王家管吃管住,工钱也还凑合,老天赐给你这么好的差事,哪有自己往外推的道理”
“说得也是。”元宵挠了挠头发,洗手做饭去,要是换做叶纱跑来这,真不知道她能干些什么,说不定拿米当笔,拿锅当纸,在上面练字来用。思及此,她忍不住低低笑出声。也不知道叶纱现在干什么呢
“妈呀!”突然,一名小厨娘尖叫出声,打破了手里的碗筷。
掌厨的闻声转头,低喝道,“怎么了这是”
“妖怪!有妖怪!”小厨娘指着元宵身后那名孩童,惊恐地躲进桌底瑟瑟发抖。
司徒空眼神一落,垂目往元宵腿后藏去,安分地当个影子。元宵一脸抱歉,“这是舍弟,他的眼睛虽异于常人,但他心地很善良,他不是个妖怪。”
“哎,姑娘你别见怪,我们这些乡下人没见过世面,这世上稀奇古怪的事多着了,是我们见识少,你体谅下!”掌厨的倒是个温柔的人,见那小男孩受伤的表情,心里一阵不舍,拿出身上的糖果递了上去,“来,小弟弟,姨给你吃糖!”
司徒空愣了愣,居然拿这么幼稚的举动对着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颤颤地伸手去拿。
在元宵眼里,司徒空那过人的智慧让她从未把他当小孩看,一直以为他是个可靠的大人,如今见他被人当成爱哭鼻子的小鬼,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
忽然,厨房外一阵爆喝把众人吓了一跳,“岂有此理!这碗是谁摔破的”那张熟悉的胖脸如鬼魅般突然冒出头来,指着地上的碎片大骂。
那名小厨娘颤颤地站在一旁,胖女人震着一身肥肉细细盯着每一个人,在她眼里,她们长得都是一模一样,她根本记不住。“都说话啊,到底是谁干的”
“我!是我不小心打破的!”元宵举手回答。
“好啊!你当老娘吃素的是不是老娘今天要好好教训你!”胖女人竖起眉毛,伸手就在元宵的胳膊上左拧一块,右拧一块,拧得紫青生疼,“两天都不许吃饭!还要扣你半个月的工钱!让你长长记性!”说完扭着肥腰离去。
“委……委屈你了!真不好意思,让你替我顶罪!”那小厨娘满脸歉意,上前慰抚着元宵受伤的胳膊。
“这有什么!我皮厚!”元宵就当是被蚊子咬,一拍胸,满脸
040程咬金
猝不及防,司徒空被那双手捂住嘴巴,他吓了一跳,拼命扭动着身子,张口就往下一咬。
一记熟悉的闷哼声传来,低声恼道,“臭小鬼,还敢咬我!你也不看看是谁就乱咬!好久没被我教训了是不是!你皮痒啦我给你松一松吧!”
这声音,不是元宵又是哪个
司徒空慌得松开嘴,看着元宵小声嘀咕道,“谁让你在我背后偷偷摸摸的,我以为是那些官兵。哎呀,别说了,咱们还是快点走吧!再不走等他们发现就来不及了!”
“先放过你一次!”元宵哼了一声,拉着司徒空的手快步离去。
很快,两人趁乱离开王家,如今要出城便是最难的关卡,天还未大亮,城门未开,但若要等城门打开,军事图被盗的消息就会传到这儿了。
他们躲在巷口,无可奈何。
“怎么办”元宵再着急也无济于事,慌乱如蚁。
“等吧!等城门开了再说!”
很快,天见肚白,城门大开。元宵和司徒空正要出城,远处快马加鞭赶来一个传讯使,那人凶悍道,“将军有令,凡出城者一律搜查,见带有皮革者活抓!”
刚踏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司徒空紧紧兜着怀里的皮革,如今怀着皮革不能出城了,他捏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展开皮革,把皮革上的每一笔每一划都深深刻进脑子里,不容许有半点差错。
半柱香过后,他闭眼回顾,再开眼时又深深看了一眼,最后将皮革扔进了巷子的垃圾堆里。“可以了,我们走吧!”
元宵心颤地牵起司徒空的小手,搜查后安然无恙的离开城门。司徒空加大脚步,已经满头大汗,“元宵,快点!我得把图画下来!”若再慢点,他怕自己会忘记。对于文字,他有把握不忘,但图不行,拖得越久忘得越多。
两人狂奔在小镇街上,一路拍叫着人家,这边不像城内,硝烟的战火虽还未波及这里,但总有害怕波及,早已弃家离去,他们拍一栋是空房,拍两栋亦是空房。
“有没有人在有没有人!”已经不知是第几栋房屋,萧条从这荒凉的街道直漫进他们心里。
突然,隔壁的房门打开,探出一个苍老的老头儿,见着元宵和司徒空,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司徒空一喜,“老伯伯,你有没有笔和纸借用一下可好”
“哎,我一个不识字的老头,哪来的笔和纸啊”
“那可有白布和碳黑”
“嗯,这倒是有,你们先进来,我帮你们去拿。”那老头慢吞吞地走进厨房,拿出烧过的碳黑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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