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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承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海之尽头

    在世家门阀掌控一切的时代,若是没有一个世家的身份,像逆袭上位那是难上加难,更别说在士农工商里排名靠后的工商之民了。要知道在古代华夏,有一个专门针对匠人的制度,那就是匠籍制度,这个制度明文规定匠不离局、匠役永充,凡被编入匠籍的工匠,世代不得脱籍,家中必须有人习匠,手艺世代相承,确保帝国营建土木时有工役补充。

    要不是有李承宗这个不要脸的穿越客,工匠地位的提升那还得要等四五百年,要等到两宋社会经济发展到了一定高度的时候,匠人的地位才得到了少许的提升,不过在本时空,李承宗来了,这个趋势至少在他控制的地盘里,被他硬生生的给加快了不少………




第32章 厉害的墨家
    当李承宗把自己的发现还有疑惑跟这位墨师傅一说,这位名叫墨森的锡匠微微笑了起来,“殿下真是好眼力,没错,我就是墨者……”

    “呵呵呵,不知先生是墨家三派的哪一派是相里,是相夫还是邓陵”李承宗在听闻墨森承认自己就是墨者之后,端正了脸色,用很正式的语气说道,也不怪李承宗如此大费周章,实在是这墨者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了,要知道墨者“”以裘褐为衣,以跂蹻(草鞋)为服,日夜不休,以自苦为极”,生活清苦。墨者可以“赴汤蹈刃,死不旋踵”,,这是怎样一种境界,这是最高境界,超乎生命之外,为了践行墨家的思想,这是一群可以置生死于度外之人,这样的人有哪些我给大家说几个,从古到今,文天祥,于谦,杨涟,抗日战争中的数千万革命同胞等等,这样的一群人,由不得李承宗不尊重他们。

    “呵呵呵,殿下,我虽然姓墨名森,但我的祖上却是相里勤的后人,您说我是墨圣门人相里勤的后人…….”墨森说道……

    李承宗与陌生谈的很是投机,双方大有相见恨的意思,直到李承宗送走了墨森之后,他径直来到了杨蓉房中,把自己碰见了一个墨者的消息一说,最后他问杨蓉,“蓉蓉,你上一世是个历史学博士,那你跟我说说,明明在战国时期还是显学的墨家怎么就销声匿迹了以至于碰见一个墨者都是一件稀罕事了呢”

    “咯咯,不得了啊,阿威,你可知道这个墨者所在的墨社可是被称为华夏的共济会,这样的组织不神秘才怪哩……”杨蓉前世是历史学博士,她对先秦历史门儿清,“阿威,你知道不知道的创始人,墨子可是一个理科男呢…..”

    “啥墨子是理科男”杨蓉歪了楼,作为老公的李承宗也只能跟着歪楼。

    “咋,你不相信啊,阿威,你也是理科生出身,你们理科生的思维不是强调逻辑性和实用性么,墨子就是这样一个以严密逻辑思辨闻名于世,却又沉默如金的哲人;同时他还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光学家,一个独具创新意识的伟大工匠;一个反对战争,不惧怕战争,拥有当时世界上最强大防御技术的思想家;此外,他还是一个心怀世界的侠客…….你说他的徒子徒孙,那些墨者是不是精英中的精英要是常见了,烂大街了,那还叫精英”杨蓉给出了一个这样有些滑稽,但却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

    李承宗听了是一头的黑线,自家媳妇实在是太厉害了,歪楼了还能再把楼扳回来,“那蓉蓉,你说既然墨墨子如此了得,墨家也是一时的显学,那为什么秦汉之后,墨家就逐渐不见了,要不是我今天看到了一个活的墨者,我还以为墨家已经划了休止符了呢…..”

    “咯咯,难得你愿意做我的学生,姐姐今儿高兴,就好好的给你掰扯掰扯,墨家的过去,阿威,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墨家是战国显学,那你知道墨家的群体主要是什么人么”杨蓉并没有直接回答李承宗的问题,而是她反问了李承宗一个问题。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别看李承宗这小子也算学识渊博,但若是说他对诸子百家都了如指掌,那肯定是在说胡话,因为这个墨家,李承宗就是停留在前世看秦时明月才知道墨家的阶段。

    “咯咯,阿威,



第33章 墨家衰落的秘密
    “咯咯,墨家为什么衰落你这个问题问得好哇…..”前世的时候,杨蓉的专业是历史学,李承宗一下问到了自己最擅长的领域,她顿时高兴起来,这丫头端起骨瓷茶杯,美美的饮了一口香茗,然后说道,“阿威,一个事物要兴起或者败亡,其原因无非是内因和外因,墨家的衰落也不例外…….”

    既然自己的媳妇要给文史知识贫乏的自己上课,李承宗自然是洗耳恭听,“愿闻其详……”

    “好,那我们先来看内因,首先墨家讲兼爱,在一个诸侯混战,兼并战争如疾病肆虐的时代,视人之身若视其身,真的是太难了。墨子所说的天下之利之一也是兼爱,兼相爱,交相利,使国与国不攻,人与人不相贼,人性总是有**的,难以做到人人兼爱,天下大同是终极目标,并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杨蓉说完之后,又说道,“就是在我们生活过的前世,兼爱也极难做到,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你说是吧”

    “哦,我明白了,你是说墨家的兼爱思想太超前了是吧”李承宗若有所思的说道,“好家伙,这简直就是马爷爷创立的共有主义古代版本啊,也是理论太超前了,生产力跟不上理论,失败衰落也就奇怪了啊……”

    “宾果!”杨蓉拿凤眸瞄了自家男人一眼,然后满意的说道,“咱们再说墨家的‘尚同’,这个也有极大的问题,在墨家早期一人一义,十人十义,百人百义的时候,做到上下同欲,上之所是下必是之,早期的集.权有利于政令通达,做到很快的提高办事效率,而墨子本身又是一位贤能的人,巨子制的实行,对墨家中人有执法权,这样可以形成严密的,完整的组织生态,这也是墨家能够快速崛起的原因。但是等到墨子死后,墨家一分为三,后世的巨子明显能力不如墨子,再加上墨家制度也不进行改良,所以最终再也难以让墨家集中力量谋求政治地位……”

    李承宗听了杨蓉的分析若有所思,并没有搭话,这让一旁的杨蓉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她就喜欢自家男人思考问题的认真模样。

    “还有就是墨子主张‘自苦为极’,极高的墨者标准,让很多的人望而却步,庄子说:‘墨子虽能独任,奈天下何’。墨者的数量上不去,一旦遭逢大乱,很有可能会让墨家遭遇重大挫折………”杨蓉逐条的分析,李承宗听得是津津有味。

    “这就是我总结的墨家败亡的内因,至于外因………”杨蓉刚要说外因,就听得李承宗说道,“外因,我略知一二……”

    “噢你还知道墨家败亡的外因来来,说说看看………”杨蓉微微一笑,甜美的笑容差点让李承宗陷进去。

    “艾玛,这妞真是太好看了……”李承宗定了定心神,然后说道,“汉武帝董仲舒提出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墨家以及其他学派遭到了儒家的打压,意识形态下面,岂容他学,再就是你不是说墨家巨子孟胜带着墨者替阳城君守城,墨者殉难者百八十人么,到后期墨家追随者死伤过多,后期又演变为游侠,侠以武犯禁,遭到统治者的打压,如此这般,要是不衰落,我觉得那就是逆天了………”

    看着李承宗在这



第34章 巧治赖皮
    李承宗建立的汉国的王都在黄海之滨的琴岛,离着琴岛城不远的的地方,有个村子叫关家庙,这村里有个后生名叫关大昌,别看这小子年轻力壮,但是却不是什么好人,他一肚子的坏水,常常借机讹人钱财,乡邻们恨透了他,干脆叫他赖子。

    这天,赖子正在村里闲逛,忽然听到大槐树下有人吆喝:“换盘子换碗,换针头线脑啦………”原来是小货郎来了。他心头一喜,走到大槐树下,伸长脖子看起来。

    那货郎名叫崔信义,就住在邻村,时常到关家庙村来,也晓得这赖子不是好人,见他奔着自己来了,推起车就要走。赖子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车,不怀好意地说:“我被你吆喝出来了,你咋就要走?”

    崔信义只得放下车子,赔着笑脸问:“哎呦,这不是大昌兄弟嘛,你想买啥?”

    赖子拿起一个人模看了看,问道:“这是谁啊?”

    崔信义说:“这位是关公关老爷。”

    赖子顿时变了脸色,他一把揪住崔信义的领子,恶狠狠地说:“你怎敢把我爹做得这么丑?”

    崔信义愣住了。赖子大声说道:“你丑化我爹,这就是骂我家先人呢,我绝不放过你!走,咱见官去!”

    崔信义也是个倔主儿,见赖子这么不讲理,脖子一梗,说道:“见官就见官,我还怕了你?”他把货车托付给一位乡亲照看,跟赖子拉拉扯扯地就往琴岛城要见官。

    说来也巧,就在他们俩拉拉扯扯要去见官。刚走到城门的时候。碰见了李承宗视察城防,他们俩一看是李承宗,就一起喊冤。

    李承宗眉头一皱,然后对着崔信义和赖子问道:“你俩为何事争吵,非要见官不可?”赖子抢先说:“他辱骂我家先人。”崔信义忙辩解道:“我没骂!”赖子呈上那个人模,说:“殿下,这就是证据!”

    李承宗接过人模一看,也是如堕雾中。那人模,乃是小孩子的一种玩具,先将戏剧人物凸雕在木头上,再在胶泥上压印,而后上炉烧制,出来的砖模则是凹的,用来卖给孩子。孩子们再用胶泥往上印,出来的人物则又凸着,活灵活现。孩子们用这人模表演戏剧故事,却也是乐在其中。李承宗看着巴掌大小的人模,怎么也想不明白它怎么就变成了骂人的证据,于是问赖子:“关大昌,崔信义卖这个人模,怎么就骂你家先人了?”

    赖子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大人有所不知,草民的家父名叫关岳,乃是洪家班的当家武生,最擅长演的就是关公戏,人送外号美关公。崔信义做的这个人模,就是照着我爹的样子做的,可他故意把我爹的脸给做坏了。”

    李承宗凑近一看,那人模实在太小,还是个关公的全身像,那脸小得只有蚕豆大,看不出哪儿做坏了。赖子却说,拿块胶泥来,一试便知。李承宗就让差役去寻块胶泥。

    不一会儿,差役就寻回了一块胶泥,赖子亲自动手,把胶泥摔熟了,按到人模里,再取出来,呈给李承宗。李承宗一看,关公的额头上有个绿豆般大小的疙瘩,很是丑陋。赖子说:“大人看清楚了吧?他这是丑化我爹呢,可比骂我还扎心啊。让他赔我,那是理所当然吧?”

    崔信义喊道:“殿下,我冤呐!我没看过戏,我也不知道是他爹演的关公,我更没丑化他呀!”

    李承宗问道:“你没看过戏?”崔信义点了点头。李承宗说:“走,我带你看戏去!”

    说到看戏,这还与李承宗和杨蓉有极大的关联,在他们两口子的关心下,汉国在本时空最早出现了喜剧,去讲述百姓自己的故事,说来城里里的戏园子,今天正好要演《三英战吕布》。李承宗带着崔信义和赖子来到戏园子,寻了个位置坐好,不一会儿,戏就开场了。台上演得精彩,台下看得着迷,叫好喝彩声不断。待戏演完了,戏子出来谢幕,观众们不觉哄笑起来,因为台上出现了四个关公。

    李承宗问赖子:“你看这四个关公,哪一个是刚才戏里的关公?”赖子哪里认得,胡乱指了一个。李承宗喝道:“这么大的人你都认不出,那么小的人模却认得,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你爹能演关公,别人也能演关公,怎么就说人模上的关公是你爹演的?我看你就是想讹人钱财!”

    赖子狡辩道:“殿下,在我心里,就我爹演的关公最好!我看到关公,就想到那是我爹!”

    李承宗给气乐了:“你倒真能狡辩!我估摸着,你是想讹他的钱财,于是在关公的额头上抠了一个小坑



第35章 抢吉时
    李承宗的汉国并不像其他王朝一样重农抑商,所以这个在正统儒家子弟看来有些离经叛道的政权得到了商人尤其是庶族豪商的大力支持。

    琴岛城东的张世清和城西的李新河两人就都是拥护李承宗的庶族豪商,张世清靠海吃饭,玩的是海上贸易;而李新河做的是牲畜买卖,虽然他们生意并无交集,但是两人却是你看不惯我看不惯你,是有名的一对死对头,二人事事要争个长短,你来我往争斗了大半辈子,一直未分出胜负。

    今年(就是武德元年)开春,张世清的公子要娶亲,婚期定在二月二十六。没想到才过两天,就有人向张世清报信说,李新河的公子也要成婚了,婚期也是二月二十六。张世清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嘛,姓李的这是摆明了要跟我过不去啊!

    原来,当地有一个抢吉时的风俗,如果几家凑巧赶在同一天办喜事,那就要比一比,谁家的花轿最先到家,图个吉利。

    于是张世清立马喊来管家下命令:婚期当天,迎亲队伍务必抢在李家前面回城,抢赢了,重重有赏!

    佳期这天,不到五更,张家的迎亲队伍就风风火火地出发了,到了女方娘家,抬上新娘子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在快回到他们居住的琴岛城区时,张家管家远远地看到另一家娶亲队伍也向这边而来,他吃了一惊,定睛一看,正是李家!他忙命令轿夫加快速度。而那边呢,步子也明显快了起来。

    离城门近了,两家开始全力冲刺,几乎是同时到达南城门的吊桥那。桥面不宽,两顶花轿都想抢先,于是你挤我,我挤你,互不相让,死死地胶着在一起,折腾了没多久,两边八个轿夫就累得筋疲力尽,一个个瘫倒在地上。张李家两个管家又吵嚷了半个时辰,索性丢下各自的队伍,互相撕扯着到府衙见官。

    但是等他们到了府衙,发现琴岛知府刘兰正和汉王李承宗在府衙里闲聊,李承宗这厮为人风趣诙谐,最爱拿人逗闷子。当他听二人讲明事情经过之后,开始给双方调解,但费了半天口舌,出了好几个主意,两家谁都不肯让步。

    李承宗把眼一瞪,生气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自己慢慢商量个法子吧,文郁兄,来来来,你我手谈一句,至于你们,啥时候商量好了再跟我说吧。”说着,他和刘兰两个开始徜徉在围棋的黑白世界去了。

    二人傻眼了,互相瞪对方一眼,又无奈地摇摇头,站在那里唉声叹气。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两个管家都焦急起来。眼看时间过了晌午,李承宗这才结束了围棋之旅,出来看看二人,懒洋洋地问:“二位商量好没有”

    张家管家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回殿下,这老话说得好,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小人也实在没法子啊!若不据理力争,回去如何向家主交差”

    李承宗又看看李家管家,李家管家也一脸无奈地说:“殿下,小人也是一样的处境啊!”

    李承宗眉头一皱:“这么说,你二人都做不了主”说完,他冲众军卒喝道,“来呀,把兩家的新郎新娘都给我带来。”军卒领命而去。张李家两个管家不知道李承宗这是要唱哪一出,扭头看看外面的天,料定还得一阵子走不掉,心里叫苦不迭。

    过了半个时辰,两家迎亲队伍都来了,呼啦啦站满了衙门大堂。李承宗问张李两个新郎官:“你们两个说说,谁愿意让步”

    在桥头被卡了大半天,两个新郎官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加上



第36章 好酒量的书生
    随着年关将至,琴岛城的年味开始浓厚起来,就在这繁华的闹市里的一个小酒馆里,一个青年书生正在津津有味的读着一本书,或许因为太投入的缘故,他甚至大声吟诵了出来,“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雷隐隐,雾蒙蒙。日下对天中。风高秋月白,雨霁晚霞红。牛女二星河左右,参商两曜斗西东。十月塞边,飒飒寒霜惊戍旅;三冬江上,漫漫朔雪冷鱼翁………妙啊,秒啊,真是妙,有了这本对韵,以后作诗也不是什么难事了,汉王殿下真乃神人也!!”

    这位书生沉浸其中,并没有在乎他人的看法,他手里拿着一本琴岛新华书局刻印的《对韵》,摇头晃脑,显然是乐在其中。

    忽然这位书生抬起头来,往酒馆的门口那么一瞧,只见门两侧挂桃符的地方挂着两张红纸,纸上写了两排字,“杯中酒不满实难过瘾,店里客怎依定要一醉!”

    书生一瞧,忍不住放下手里的《对韵》,大笑道,“这副酒联甚是合某的心思,酒家再给某来三斤上好的琅琊烧刀来,我要一醉方休…….”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酒保颠颠的跑了过来,“客官,您已经喝了半斤烧刀了,这可是烈酒,远不是那些黄汤能比的,再说了,这酒也不便宜……您看……”酒保话虽然说的客气,但是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这位书生,最好要适可而止。

    “无妨,你取酒就是,少不了你的酒钱…….”书生有些生气了,他语调忍不住有些上调,显得有些刺耳起来。

    “那,那客官,我可是丑话说在前面,这酒烈的很,要是你喝酒发酒疯,那休怪我们送你见官…..”酒保见书生坚持,就说道,就在这时候,酒楼的老板冒了出来,他笑着对书生说道,“客官,瞧你的打扮还有口音,应该不是我们汉国之人,也是,只有在我们汉国的酒楼里,才能喝到这般的烈酒…..要是你喝了一斤我们殿下发明的烈酒不醉,那我就免了你的酒钱,还给你上几道我们琴岛的好菜,让你喝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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