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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庶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韶华指尖过

    陆鸣仿若未闻,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房中这副士族公子的奢华模样,面不改色的瞥了眼摇摇晃晃的柳齐昌:“你要寻谁”

    房内众人这次反应过来,原来今日的陆鸣是柳齐昌请来的帮手,当即生出无数讨笑之语来。

    柳齐昌毫不在意,被人耻笑请了帮手,总比众目睽睽下被人夺了女人要好,伸手一指房内那个与周礼对坐公子怀中的女子,道:“洪天佑怀中女子便是香雪,我等先前吟诗作赋,才华文采他皆不如我,奈何容貌胜我三分,方才有了如今模样,陆鸣你若能让我成为形貌端正丰伟,仪表堂堂的男子,让我入得香雪闺房,日后我便欠你一大人情!”

    或许是喝醉酒了的缘故,柳齐昌说话没有任何遮掩,笑呵呵的就将这些藏在表面下,大家心照不宣的言语说了出来,场中几位不曾喝醉还有几分清醒之人微微皱眉,而更多的人却是笑呵呵的不以为然。

    陆鸣笑了笑,能让士族欠下一个人情他倒是极为欢喜的,只是自入房起,他便有意无意感觉到房内这些醉花楼的姑娘都是不着痕迹的把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这使得他略微有些不大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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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弄虚作假
    “带脂粉了吗”

    走出房外,陆鸣偏头看着一旁的夏月芙,而后似乎想起来了这个时代的女人没有随时随地补妆的习惯,也就不等她回答,直接作罢。

    回头看着这脸上写满醉意的柳齐昌,皱了皱眉,抬手便是一个清脆的耳光。

    “陆鸣!你敢打我!”

    柳齐昌吃痛,当即清醒过来,怒骂:“你一低贱庶民,如何敢在一而再再而三辱我之后与我动手相向!”

    “就你这脾气,老子要不是有事找你办,真他娘的不会帮你!”

    压低声音骂了一句,陆鸣懒得搭理,继续道:“醉花楼这花榜上的十二名花虚挂名号,比外头窑子里的女人还要现实,只不过她们不图钱财这些俗气的东西,图的是你身上的才气与你士子的身份地位,而今你与那洪天佑地位相当,几分略胜的才学远远弥补不上你容貌的差距,因此你必须要拿一首足够震慑所有人的诗词出来弥补你与他的差距!让她知道,天下才气共一石,而你一人占七斗!如此,她才能舍弃洪天佑,入你怀中来!”

    “我以一首“将进酒”震这醉花楼满楼花枝招展,你就去拿同样一首“将进酒”敲开香雪的闺房大门!”

    “胡闹!”

    柳齐昌当即拒绝:“将进酒早已人尽皆知,我若当众吟出,告知他们是我所写,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隔着门扉感受到房内那股逐渐开始消减下去的气氛,陆鸣沉声骂道:“在老子给你说话的时候,闭上你的嘴好好听着就是了!想要保住你的面子,就把我接下来说的话一字一句全部记在心里!省的待会到一半遗漏了,装逼都装不完全!”

    “听好了,这首诗也是“将进酒,”一会进去之后你寻个借口调侃我,而后将这诗念出来,只要那香雪没有被洪天佑夺了身子,她绝不可能继续在别人怀里置若罔闻!”

    “第一句是……”

    毕竟是士族子弟,自小熟读四书五经,柳齐昌也不是什么愚蠢的人,为了自己的颜面,在这种时间即便被陆鸣这样粗暴对待,也没有生出什么不满,反而还对其感恩戴德,而后,房门便被里头微醺的薛虎一把拉开,笑呵呵的看着与柳齐昌交谈着的陆鸣,道:“房内还有位置,有事何必到外头去谈”

    房内几个对陆鸣有意的公子哥纷纷附和,其中以周礼最为不悦。

    他比薛虎更能沉得住气,却也不能容忍柳齐昌这个后来人抢在自己面前与陆鸣达成某种协议,若是薛虎也就罢了,毕竟这二人当初在院中一道被自己算计过,可你柳齐昌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我跟薛虎相争,何曾轮得到你出来横插一脚

    陆鸣拱手赔笑入座,却是因为先前那一句“你们怀中女子都喜欢我”惹来堂内姑娘暗送秋波无数,非但如此,他甚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就连身后的夏月芙看自己的目光中都夹杂上了一分极为怪异的情绪。

    “哪里来的丫鬟,如此不懂规矩,这里何曾有你这下人所坐之地!”

    柳齐昌堪堪落座,一旁的薛虎便怒斥那跟着陆鸣想要入席的夏丫头一句,而后兀自坐到陆鸣身旁,带着一身酒气,还举着面前杯盏笑呵呵道:“陆鸣你着实不讲究,前几日酿了这般好酒,不赠予我等饮用也就罢了,居然唯利是图,将其卖给了醉花楼,当真可恶!先自罚三杯,我们再言其它!”

    陆鸣瞥了一眼挨骂之后有些不满,却又不敢放肆的夏月芙一眼,见她没有想动手的意思,这才笑着端起桌上酒盏:“三杯便三杯,三杯醉酒下肚,说不定能再喷出几句诗来换钱花。”

    话落,他刻意与柳齐昌使了个眼色,而后连饮三盏,大笑:“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可惜此刻未曾日落,见不得那皓月当空啊!”

    “若是我不曾记错的话,陆鸣的这将进酒下一句,当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柳齐昌举杯痛饮,而后洒然问道。

    陆鸣恭维,点头称是。

    “陆鸣你能有如此才学,想来平日定是极为用功,如此传世之词,从你



第五十四章,留客
    满堂哗然,起身的一干士族公子皆将目光落在了坐在席中纹丝未动,并且没有半分要起身模样的陆鸣身上。

    环顾四周,满座皆立,唯有他陆鸣一人坐已!

    这算是什么

    秉烛夜游,人生几何再回首百年尘土,便是好酒如同醉候那般的人,死后也难喝上一杯好酒,如此,倒不如活着的时候多喝几杯来的痛快。

    以生时的辉煌来衬托出死后的悲凉,这种前后这种极度的反差和不协调给人带来极大震撼的同时,更是让人颇有一种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之感。

    皆是读书之人,或许他们没能体会到诗中那种“死既可悲而生亦无聊的矛盾与苦闷,”却依旧从最后那股悲凉中感受到了如今自己等人消磨时光,虚度光阴带来的颓废与不可取,悲愁中越陷越深而难自拔。

    名为“将进酒,”实则以劝酒为题惊醒世人,似这般诗句,不正与陆鸣当日所作的“将进酒”有异曲同工之处

    依着顺序来看,分明就是陆鸣他见那首立志高昂,点题清晰的诗词不能激励自己等人,从而再作这首反差如此之大的诗词来做警醒之用

    似这般醉生梦死糜醉的时光,至死,又有何用

    “原来如此。”

    周礼口中喃喃一句,轻笑着摇了摇头。

    陆鸣将这首“将进酒”画龙点睛的最后一句填补完全之后,他已经知晓先前陆鸣与柳齐昌在外头说了什么话,正因如此,他并不在意。

    一首诗词罢了,只要陆鸣没有被柳齐昌拉拢,那么一切事情都还有回旋的余地,同时在这连续两首立意相同,意境截然相反的“将进酒”后,他更是将陆鸣完全看作了是自己周府之人。

    自家人,文采飞扬,自是理所应当!

    而清醒过来的薛虎则是深深的看了陆鸣一眼之后,有意无意的把目光落到了周礼的身上,很显然,拉拢陆鸣入仕,最大的障碍,或者是敌人,就是周礼!

    必须要不惜一切代价,抢在周礼之前拉拢陆鸣!

    至于本该出尽风头的柳齐昌,却是在意识到自己全盘皆输之后,眼中流露了一丝落寞之意,无力瘫坐在地,摇头叹息还是功亏一篑。

    本对陆鸣心生喜意的香雪却是缓缓朝其走去,将他自地上搀起,柔声细语说了两句后,扶着他朝着陆鸣所在走去。

    纵然柳齐昌有些丑陋,比不上洪天佑的仪表堂堂,可他能够让陆鸣为他写诗啊!甚至能够让陆鸣将一首诗完全是赠予他!光凭这个关系,看在大才陆鸣的份上,香雪就更加愿意与柳齐昌亲近一些。

    软玉温香在怀的柳齐昌哪里能够知晓自己怀中之女的心头欢喜早已落在了一旁的陆鸣身上,此刻他依旧对陆鸣心存感激之情……

    如此模样,哪怕满堂皆知这首“将进酒”是他陆鸣所做,可由柳齐昌口中念出,便只能权当是他柳齐昌之物了,买诗这种事情,虽有些低劣,大家却也都是心照不宣,权当没有的,即便是有,也不会有人承认。

    士族之间的文采,如何会有抄袭的说法

    堂内的气氛有些怪异,一种无人知晓却又心知肚明的情绪在众人之间缓缓酝酿,持杯给柳齐昌送完酒的香雪突然开口,同时再斟一杯酒水,递到陆鸣面前:“陆公子是带了丫鬟,因此不愿寻醉花楼的姑娘吗”

    陆鸣抬头看她一眼,却是极为敏锐的察觉到了身旁夏月芙那带刀的目光,笑着接过杯盏一饮而尽后,摆了摆手:“今日本是来寻孙管事收笔银子的,不曾想半路被人截到此处,如今酒过三巡,陆鸣还有要事在身,便不久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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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人情
    依旧是那清雅别致的闺房,却是没了那日的袅袅檀香,陆鸣大抵也能猜出来这里或许便是香君的闺房,而眼前这个香君姑娘不知为何对自己生了些许厌恶,因此便不大喜欢自己再进这里了,却有经不住孙管事的要求,只能摆出这张冷冰冰的面庞来冲着自己展示她的态度。

    不愿让她认为自己对其另有所图,因此陆鸣说道:“我这次是来赚银子的,不是来花银子的,香君姑娘这闺房放在平日千两银钱都迈不进来,若非孙管事言语,我也不会前来叨扰,既来之则安之,香君姑娘若有急事只管离开便是,待会孙管事送来银子我自会解释。”

    香君转头淡淡的看了陆鸣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之意。

    醉花楼虽大,却只有这一处勉强算得是自己的栖身之地,而今眼前这人却仗着孙管事言语,摆出这副道貌岸然的开口让自己离开,就算未曾先入为主,也能从他最后那句“与孙管事解释”的言语中读出他已经知晓是孙管事安排自己来此迎客的,自己若当真将他一人留在自己闺房当中,事后被孙管事发现,如何能够有什么好的下场

    罢了罢了,且当逢场作戏,大不了被他摸上几把,占去几分便宜,就权当是被狗咬了便是。

    “陆公子言重了,”

    心中打定主意豁出去的香君缓缓坐到陆鸣对面,端起桌上茶盏添上半杯茶水:“既是孙管事特别招呼,理当最重,香君如何能舍陆公子而去,转而去迎他人。”

    陆鸣将面前茶盏拉倒面前,看着杯中茶水泛起的波纹,笑了一下:“早些时候少不经事,为争一分意气,方才会闹出许多滑稽之事,而今虽是年少,却也知晓钱财方是安身立命之本,自然不会再做出似当初那般一掷千金为搏红颜一笑的愚蠢之事,而今身上不过百两银票,掏出来徒增笑料罢了,若不是孙管事相请,我是不敢再入这间闺房的。”

    香君目光平静与其对视:“陆公子先前可是饮了不少的酒。”

    陆鸣笑:“我若有意,何须酒水壮胆”

    香君给自己添了杯茶,送入面前轻呷一口之后,反问一句:“狗胆包天”

    “砰!”

    不等陆鸣发火,一旁的夏丫鬟猛地一拍桌案:“你……”

    “闭嘴。”

    陆鸣第一时间将其喝断,起身将夏月芙按到桌位上之后,再看香君,眸中已经没了原本的笑意:“出口伤人也是醉花楼的特例”

    “若是君子,香君自当扫榻相迎,”

    厌恶了逢迎的花魁面不改色:“若是小人,恕香君不愿阿谀。”

    陆鸣居高临下,与其对视:“若是小人,何以言恕”

    入得这青楼来的,便是再斯文的倜傥公子,落在女子身上的目光却也不会纯粹到哪儿去,如今陆鸣那双看不出喜怒的眸子却是让香君生了几分意外的情绪,起初只当这有钱人家的少爷是欲擒故纵,反其道而行之想要刻意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可如今来看,这双眸中似乎确实是有一分与其他人不大相同的东西。

    一时半会的,香君想不出来缺失的那分东西是什么,却又不愿输了气势,索性便这般与陆鸣互相看着,半点不愿退让。

    片刻之后,察觉到二人之间并未有什么针尖对麦芒气氛的夏月芙心中暗骂一句“狗男女”,而后开口,反问陆鸣一句:“先前你写的那首诗题名也是“将进酒””

    二人之间的气氛算是被彻底打破,陆鸣回头看她一眼,道:



第五十六章,断了谁的财路
    清河郡内有大小二柳,人尽皆知,大柳是望族柳氏,盘踞百载有余,根深蒂固,朋党众多;小柳则是这后来居上,掌控三千甲士的柳姓校尉。

    在望族眼中,自然依旧将柳齐昌与其身后的柳氏尊为大柳,只是在没有那么多忌讳的平头百姓亦或者是官场中人眼中,柳源柳校尉这个柳姓,才早已压过了柳齐昌的柳,成了大柳。

    陆鸣如何能够想到,今日这小柳还在房内为那香雪争风吃醋,这大柳便光明正大的寻上门来,而且听他这言语中的意思,似乎就是特地来寻自己的

    全然无视了陆鸣的言语,柳正青前走两步来到香君面前,见其衣衫完好,眼中方才退去那分燥意,却依旧开口,言语刻薄的紧:“皆说你香君是花榜魁首,自命清高,寻常士族却也入不得你眼,而今怎就将这一唯利是图的商贾放入房中若是此事宣扬出去,毁了你香君的名声也就罢了,若是乱了我醉花楼的规矩,方才是大事。醉花楼刻意捧你做了这花榜魁首,可不是让你私下揽活偷吃的,就为了这么一个只会吟两句酸诗,连点功名都不曾在身的市侩小子,值得你再吃一遭家法吗”

    “便是你着实耐不住寂寞,大可让孙管事与我来说,我自当将你这事办的圆圆满满的,何必私下做这坏规矩的事儿”

    尖酸刻薄的言语自这柳正青口中吐出,即便是先前对香君生了几分不满的夏月芙,也有些不愿继续听下去了,反倒是早已看开这些的香君笑了一下,一副全然没有什么干系的模样,道:

    “陆公子的诗确实不错,否则也不会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流传到柳公子耳中,香君喜欢诗词,自然对能够写出这般天人之词的作者有几分期待,今日陆公子入楼来是与孙管事卖酒的,楼中无了银票,孙管事外出去兑银票,方才让陆公子在香君房内滞留,柳公子若是有异,与孙管事言语便是,何必将这些难听的话说给香君听”

    “难不成你以为醉花楼当真便只有你香君一个人能当花魁不成”

    柳正青微微眯了眯眼睛,那双算不得大的眸子里生出一丝危险的光芒:“若不是我授意,你真以为你做得了这花魁不成”

    香君寸步不让,与其对视:“做得做不得,如今皆是香君在做,今日的规矩不是香君坏的,柳公子这般气势汹汹上门来,说这些刻薄言语给香君,不就是欺侮香君是一介弱女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听着这种针尖对麦芒的言语,一旁的陆鸣微微摇了摇头,他着实是有些想不明白这个女人脑子究竟是这么长的,居然敢跟柳正青这么光明正大的怼起来,那日与孙管事商谈之际,她分明也是在场的,理当是知晓醉花楼是柳源的产业,而这柳正青,就是柳源之子,就算她是花魁,被无数人士族公子推崇,却也不至于光明正大的跟自己领导叫板吧

    自寻死路,也不是这么寻的!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轻微的摇头动作,却是将柳正青的目光引了过来,极为干脆的转过身来,伸手点了点眼前的陆鸣:“既然是来做生意的,什么时候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你就当一清二楚,醉花楼里规矩多,你一外人,坏了规矩最多断手断脚,可若是因为你的缘故害楼里的姑娘遭了罪,到时候可就不是你一条命能够划开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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