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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仙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辽草

    “你竟然引诱我舔你!”

    我,引诱,你!

    肖小白的三观崩裂:这家伙的脑回长迷路了吗

    陈默“呸呸呸”吐好几口唾沫,“有水吗我要漱口,顺便洗洗脸,有热水的话我也不介意洗个澡。”

    “滚蛋,”打掉伸过来的手掌,肖小白双手摁住陈默的肩膀,脸颊凑上前,四目相对,“我不管你是谁派来的,也不管你来干什么。”

    “我和村子里的人,一丁点儿的关系都没有,”肖小白的眼神认真,“所以说,你不要找我麻烦。”

    搞不懂眼前这女人在说什么,却并不妨碍陈默“龙恩浩荡”,满足贱民微不足道的请求。

    下瞥眼白,陈默表情坦荡,答应的特别干脆,“好啊。”

    肖小白松开陈默,努力让自己冷静,无意间瞥到火堆旁湿哒哒的护身符,弯腰拾起来,“这是谁给你的”

    手里的护身符叠成三角形,皱皱巴巴的都泡烂了,从内往外渗黑汁,肖小白从符纸上感受到强大的术法残留。

    “一位高人,说是危机关头能救我一命,”陈默有所隐瞒,小心翼翼地接过符纸,用嘴吹干,“也不知道好不好使。”

    “好使,”肖小白上下打量少年:能够结识此等术士,这个家伙绝不简单。

    暴雨逐渐平息,浑浊的泥水汇聚向天镜湖,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枝叶草丛,发出轻微的响动。

    远处传来凌乱的马蹄声,从岩洞旁的泥浆踩过,速度极快,估摸有数十人。

    注意到马蹄声直奔村子,肖小白把偷来的宝贝藏岩洞里,招呼陈默跟过去看看。

    “我不去,”陈默斜倚岩壁,冷眼旁观,“我的命可是非常金贵的,绝不能死在这个破地方。”

    “信不信我扒了你的衣裳,”肖小白笑的特别瘆人,“一丝不挂地游街。”

    “你这是耍流氓!”陈默的脸色憋得通红。

    肖小白步步紧逼,把陈默堵在角落里,指腹划拉肉嘟嘟的脸颊,“我就耍了,你拿我怎样”

    荒




第五章 不是人
    “果然是这小子!”陈默在一旁咬牙切齿,“王八蛋!竟然追到这里!”

    “他是谁”肖小白扛了扛陈默。

    “花痴,”陈默翻了个白眼。

    “花池”肖小白在心里细细品味这个名字,不由发出赞叹,“像一池甘甜的清泉,又如瑶池坠落的点点星光,大概也只有这世间无尽的芳花仙草,才……”

    “花痴说你,”陈默实在听不下去,打断肖小白的浮想联翩,“他叫温野,是个卑鄙无耻、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猥琐小人!”

    肖小白斜眼鄙夷陈默:猪八戒耍把式——倒打一耙。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陈默的情绪激动,瞪眼、挥舞拳头威胁着,“信不信我揍你。”

    肖小白不屑于弱者的叫嚣。

    人群的外围出现一顶黑布轿子,轿夫也穿了一身黑,就连轿子的横木,也用漆涂成黑色。

    轿子落在地上,

    跟在轿子旁的黑衣侍女掀开轿帘,先是伸出漆黑的拐杖,随后一个佝偻着背、非常瘦小的身形迈出轿子,墨绿长袍从头发丝裹到脚后跟,男女都无法分辨。

    “温少帅,”是个老妪的声音,握拐杖的手指格外粗糙,袖口绣有暗色条纹,隐约像是龟壳的模样。

    温野并未下马,冷冷往身后瞥了眼,冲老妪点头,“那家伙躲在庙里。”

    看到老妪的刹那,

    陈默绷紧表情,“这个人是爻教的兑使——青裘,没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爻教!

    肖小白虎躯一震,就算再孤陋寡闻,也听说过这两个字。

    爻教是本朝的国教,不仅民间有大量信徒,朝野的各方势力也常依附于它,其教内错综复杂的关系,更是抽丝剥茧也捋不清。

    青裘走到人群的前头,冲石庙喊,“老伙计,有你这么对待朋友的吗”

    “朋友”石庙里传出三姥姥的声音,语气很不友好,透着尖酸刻薄,“你算哪门子的朋友,不过是个卖主求荣的败类。”

    青裘也不恼,反而笑呵呵的,“您过奖了。”

    “呸!”

    多年不见,没想到这厮的脸皮还是这么厚,三奶奶托着神农氏的神像,破门而出后,当面啐了口唾沫。

    “就算是把怹请出来,也保不了你的周全,”青裘补了一句,“既然决定供奉,又何必委屈怹老人家。”

    说完,青裘提起拐杖往前挥,拐杖发出一道青白闪光,劈在神农氏的神像上。

    伴随迸溅出去的石块,神像出现多道裂纹,几块较大的青石剥脱后,露出一尊鎏金塑像。

    没想到剧情这么急转直下,肖小白屏息打量神像:这是一尊女神立像,身着轻纱、身材曼妙,脸上却刻着张牙舞爪的面具,眼神透出摄人心魄的威严,让人不敢大口呼吸。

    “娘娘也想见见你这个下贱胚子,”三奶奶把神像放身后的窗框上,转身抽出一节长鞭,“我今个儿就替娘娘清理门户。”

    “口气倒不小,”青裘没有理睬三奶奶的挑衅,转身走向轿子,“少帅,这一功记你身上吧。”

    青裘俯身挑起轿帘的刹那,三奶奶飞身跃起,甩出的长鞭如同被激怒的银蛇,发出“嘶嘶”的响声。

    冷冷瞥了眼,青裘的的身形稍微一顿,不设任何防备。

    三奶奶跃起的身形转瞬移到轿前,长鞭带动凛冽的气焰,袭向青裘的后颈。

    青裘脖颈的汗毛立起来,屏气凝神,肌肉紧绷着,暗暗攥紧拐杖,以备不测。

    青裘欲要抵挡的瞬间,一杆红缨枪从旁侧斜飞过来,撞偏长鞭后,被疾马飞驰的主人接住。

    尽



第六章 屠村
    村长也吓傻了,颤巍巍地从人群里走出来,扯住温野的裤腿,“军爷!我们真不知道她是妖怪!军爷,您可要明察秋毫,给我们平民百姓一个公道……”

    在赵国,勾结妖物作乱是大罪,要株连九族的。

    温野低头瞥了村长一眼,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

    没等陈康明近身,凶禽拖着半扇翅膀踉跄飞起,俯冲向陈康明,尖嘴叨破持弯刀的手背。

    猛地吃痛,陈康明没有防备,下意识地退后,再回过头,凶禽耗尽最后一丝气力,重重跌在地上。

    “康明叔,你没事吧”

    陈康明看了眼手背,抹掉渗出的鲜血,满不在乎地回答,“多谢少爷关心,不过是皮肉伤。”

    捡起利器,陈康明反握刀柄,猛地挥臂砍下,刀背把凶禽另一扇翅膀锉断。

    凶禽发出刺耳的鸣叫,鲜血裹着泥土粘在羽毛上,模样颇狼狈。

    将士们随即涌上前,用钢勾铁链锁住凶禽的琵琶骨,捆绑牢实,抬进事先准备的铁笼。

    拾起掉落的女神塑像,陈康明厌弃地端详着,“也不知哪路的野神妖物,长得倒挺标致。”

    “陈校尉,

    把这塑像给我吧,熔成金子给你们做军费,

    ”青裘冷不丁插了一句。

    掂量着塑像的分量,明显不是纯金,即使鎏金也不厚,就算爻教财大气粗,也没必要做赔钱买卖。

    事出反常必有妖。

    陈康明把塑像收起来,“不劳您费心,军中自有铁匠。”

    “十倍重的黄金,再加两柄玄铁打造的宝剑,”青裘没有放弃,前倾身子,几乎要从轿子里冲出来,“校尉意下如何”

    这次行动青裘只顶着“见机协助”的名号,陈康明一个常年领兵在外的武将,也不是爻教信徒,青裘没法强抢。

    陈康明本就瞧不起青裘,

    听到下这么大血本,更不愿出手,敷衍道,“事关重大,待我回去请示将军吧。”

    青裘何曾被一个不入流的武将驳了面子,暗暗咬紧牙关:老匹夫,你给我等着!

    “少爷,”陈康明回身请示温野,“这些村民怎么办”

    温野此次奉父命历练,大事上拿不了主意,“康明叔,还是你来定吧。”

    陈康明的神色肃穆,怒视唯唯诺诺挤作一团的村民,“这些人勾结妖兽,常年残害周边的村民,早已失去做人的资格。”

    “给他们一个痛快的死法,”陈康明瞥了眼温野,低声吩咐听令的随从,“少爷心慈,尽量不要太残忍。”

    村民们哭天喊地冲撞,哀嚎着求饶,几个壮汉企图冲出去,几刀砍下去,血肉模糊。

    肖小白吓得心惊胆战,心里五味杂陈,手心攥出汗。

    “本朝律法向来如此,”陈默忽然握住肖小白的手,凑过来低语,“这里太危险了,我们下去吧。”

    知道大难临头,村民们救生**强烈,拼死挣扎,场面非常惨烈。

    “少爷,”陈康明踹开飞扑过来的村民,请示道,“您能帮忙探查周围的情况吗”

    温野没有拒绝这份好意,勒住缰绳走向错落的平房,努力稳住发颤的音调,“康明叔,辛苦你了。”

    来得早不如赶得巧,温野刚要进巷子,和准备逃窜的肖小白、陈默打了照面,双方吓一跳。

    “殿、殿下,”温野大吃一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您怎么在这里”

    殿下肖小白和陈默拉开距离:这家伙到底什么身份

    “滇虾,”陈默进行细致的讲解,“我家是滇南的,再加上眼睛聚光,朋友就给我起了这个外号。”

    外号温野没反应过来,张了张嘴,“殿……”

    “猪笼草,”陈默扯着嗓子打断,急赤白脸地强调,“我那在京城当小吏的爹还好吧!”

    “圣……令尊一切都安好,”温野进入角色,“

    家里人知道您出远门吗”

    这么帅的小哥哥,外号竟然叫猪笼草!

    肖小白的注意力全在这三个字上,虽然粗鄙,可瞅着英气逼人的小哥哥,“猪笼草”也能透出



第七章 妖怪
    陈默抖擞精神,大踏步迎接自己的“爱妾”。

    哪儿来的姑娘

    肖小白提起戒备,脚步一顿,顺手拉回陈默,“你认识她”

    以为姑娘是村里人,陈默报之以微笑,略显羞涩,“这不等着您给引见嘛。”

    这家伙怎么笑得这么猥琐肖小白没有细琢磨,“我不认识她。”

    “哦~”陈默扒拉开肖小白,表情冷淡:不认识废什么话。

    “等等,”肖小白及时薅住陈默的后衣领,言简意赅,“她不是人。”

    “你丫的才不是人,”陈默特别护食,横眉冷对肖小白,“人丑没关系,要努力做到心灵美,甭急头白脸地诬陷人家姑娘。”

    丑!

    没有犹豫,肖小白一巴掌乎陈默脑瓜上,低声咒骂,“你大爷的。”

    大概是听到声响,姑娘轻拢耳际的乱发,抬头望向二人,点绛的朱唇微嘟,黑白分明的眸子脉脉含情。

    干了这碗**汤,陈默抹抹嘴角不存在的哈喇子,再瞅瞅相形见绌的肖小白:这是哪儿来的野山鸡

    “你这是什么眼神!”

    肖小白还没扣陈默的眼珠子,远远传来江南水乡的呢喃软语,“小哥哥,能过来扶我一下吗”

    姑娘斜倚船帮,冲陈默伸出纤纤玉指,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陈默半边身子都酥了,乐不颠地跑过去,结果又被肖小白扽回来,领子都撕破了。

    “我说你这女人有毛病吧”陈默也是火大,回头质问肖小白,“死缠烂打有意思吗”

    肖小白懒的废话,“她身上有股味道,我只在祭司身上闻到过。”

    将信将疑,陈默用力吸了吸鼻子,一丝淡雅的清香从远处飘来,直往心缝里钻:怪哉,那只鸟兽应该只有尿骚味才对。

    “少污蔑别人,”提起撕破的衣领遮挡肩膀,陈默用洞悉一切的眼神,鄙夷地打量肖小白,“你还是死心吧,我是你永远得不到的男人。”

    说完,陈默大步流星地迎向姑娘,声音打着颤儿,“妹妹多大啦”顺便接住柔嫩的手掌。

    “十四,”姑娘就势站起来,自然而然地环抱陈默的脖颈,摁住后颈抵在自己肩头,另一只手摩挲陈默的后背,姿势十分暧昧。

    瞧出古怪,为了以备不测,肖小白取出枚符纸攥在手心。

    属兔,比我小一岁,属相也配。陈默感受到冥冥之中的天意,乐不滋地追问,“你叫什么名字”

    脸颊贴在陈默胸膛,姑娘的眼神愈显沉静,仿佛在等待什么,“易歌,周易的易,九歌的歌。”

    在左侧的肩胛骨内侧,有一小块区域,皮下没有肋骨,筋肉也很松软,能清楚地感受到心跳的搏动。

    就是这里。姑娘仰脸冲陈默微笑,摩挲的手掌生出细密的鳞甲,灰褐色的指甲尖锐,微往掌侧弯曲。

    暗暗努劲儿,就在易歌要出手的刹那,一颗石子斜打过来,砸中蠢蠢欲动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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