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枯木笙
&n
第095章 并发
沉归虽不是那人手下最出名的药,但却是最富凶名的药,它与其他药不同,世间万物皆相生相克,但沉归从一开始面世就没有解药!
所以,给阿宁下这种药之人压根就没想着让阿宁活着!
“门主,主子究竟……”小灵望着反应越来越大的阿宁,不安的问了风广言一句。
风广言远走的思绪终于被拉了回来,床上躺着的阿宁眉头紧紧皱着,额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整个人昏睡着,神经却都紧紧绷着。
风广言抬手盖在阿宁额头,灼热的触感让他十分不安,照理说阿宁伤着,加上体内迷药和媚药冲撞,发烧是意料之中的事,风广言身为大夫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正因为他知道,所以才更清楚其中凶险。
“再去打一盆温水,另外准备先艾叶、冰块来!”风广言没作解释,直接开口吩咐小灵。
小灵也顾不得这些,如今她只知道,眼前这个人能救她们的主子,只要能救,什么她都愿意做!
小灵刚踏出去,躺着的人嘴唇动了动,小声的带着央求和倔强的开口呓语。
“你说什么?”风广言眉头一拧,紧紧盯着这人。
“但我已经回不了头了!”阿宁不知是哭还是笑,风广言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一种绝望到极致的凄厉,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下来,掉进枕头里:“等尘埃落定,你砍了我的头吧!”
“不许胡说!”不知上一句风广言听到没有,但这一句风广言听清了,他固执的按住阿宁的肩,明知道她听不见,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开口重复:“不许胡说,知不知道?”
可是阿宁说完那一句便什么也不肯再说,紧紧闭着嘴,如果不是她皱着的眉头,风广言都快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主子!”鬼幻门的人上前听候差遣。
风广言从床边站起来,远离阿宁向着这人冷冰冰的开口:“和平楼那边如何了”
暗探选了个相对好一点的说法:“动用了暗线,将卫国禁军引了过去,他们不敢再造次了!”
风广言是谁?自然知道这么说的言外之意是什么,他本来就沉着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阴冷:“我要的不是他们不敢造次!此次鬼幻门折了多少人?”
暗探不敢有所隐瞒,他如实回答:“十人!”
鬼幻门虽说享誉江湖,但说到底不过是个做消息生意的门派,分舵多,但每个分舵的人却不多,十人几乎是继康城分舵的所有人力。
“飞鸽传书总舵,将鬼卫调过来!”风广言语气是不容反驳的坚决。
“是!”暗探抱拳跪地,踟躇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门主,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说!”
暗探远远望了阿宁一眼,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属下认为,和平楼的人是冲着阿宁姑娘来的!看当时的样子,他们的目标好像只有阿宁姑娘一人,而且还是非要置她于死地的样子!”
风广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陡然一沉:“一个月前和平楼易主?”
“是!”暗探知道风广言的意思,接着回答他潜在的问话:“但幕后之人实在神秘,分舵调用了很多渠道也只知道幕后之人是晋国人,具体是谁,还不清楚!请主子责罚!”
“晋国?”风广言按在桌上的手狠狠一捏,梨木桌子被他扳坏一块下来:“晋国虽大,但暗地里也就那几股势力,挨个排查,还真当晚上鬼幻门无人了由得他们欺负!”
大皇子府内,幕僚望着目光一直沉着的景垣,上前开了口:“大皇子,今晚之事您实在不该参和!”
&nb
第098章 押后再审
“张三是吧?”阿宁望向那个从头到尾都在企图攀咬自己的跑堂:“你方才字里行间都在暗示,说我一进门你就开始怀疑我!”
阿宁向前一步靠过去,当场发问:“请问我做了什么让你们怀疑?难不成我脸上写了我要进你们和平楼偷东西?”
阿宁语气虽然已经尽力压住犀利,可说出来的话依旧让人有些不适。
“那是……那是因为出入和平楼的都是成双入对的!”张三刚开口,阿宁便已经出言堵住他:“出双入对?你方才也说了,我还带着两个男人呢!难道在你眼中他们不是人?还是你们和平楼有特殊规定,每次进出只能不多不少两个人?”
“这……”自然不会有人这么规定,所以张三一时间也找不到话来反驳。
阿宁间他回答不出来,接了话题替他回答:“唯一的解释是,你看得出那两个人和我不是一路的,至少和我不是以你们常看到的那种关系进入和平楼的!”
说完就算了,阿宁竟然不忘讨教一下:“这我就要问问了,你们到底是从那些地方看出来的呢衣着?还是语气?亦或是我们之间那戒备的距离?我就奇怪了,既然你看出来我和那两个人不是你眼中的那种关系,为何还一口一个证据确凿的将大家的猜忌往那个方向引?”
“你和他们若不是那种关系,来我和平楼做什么?”张三急了,当场怒起来。
其实按道理来说,一个酒楼,丢了珍贵的东西,总该第一时间关心的是东西被偷这件事,可这和平楼倒也奇怪,从一开始便似乎非要将阿宁和那些龌龊的事扯在一起。
赶过来的兆辉站在穆阳身后,皱着眉头问:“和平楼到底什么意思?”
穆阳目光落在那个和平楼掌柜身上,死死盯着他:“他们想要借这件事叮死阿宁,让她名声尽毁!”
兆辉有点不明白:“也没听说过和平楼与公……公子有仇啊!他们为何要用这种下作手段?”
穆阳目光更沉,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皱得更厉害:“那还不简单?经昨夜一事,和平楼和阿宁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既然如此,他还不如卖庄府一个人情,替庄尚书保住庄玮!”
公堂之上,面对张三的那个问题,阿宁冷笑了一声,反问:“难不成去你们和平楼的都是怀着这种心思的?”
她话到此处,像是幡然顿悟似的一惊:“还是,你们是怕我说出什么对你们不利的事情来,选择倒打一耙、先下手为强?”
顺天府尹看着张三有些败落,惊堂木重重拍了一下,吼了一声:“肃静!”
等公堂安静下来,那顺天府尹盯着阿宁:“这么说那东西不是你偷的了”
“不是!”阿宁斩钉截铁的回答。
“既然你说香膏不是你偷的,可有证据?”
这顺序说反了吧阿宁正想反驳,人群里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强势打断顺天府尹的话:“大人是不是官粮吃多了,连案子该怎么审都忘了?”
风广言拨开众人,大摇大摆的走上公堂:“是你们说阿宁有罪的,既然你们说她有罪,烦请拿出证据,只有你们拿出证据并且保证证据的真实性,才有权要求她举证驳斥证据来证明她没罪!”
风广言立在阿宁身边,镇定自若的将阿宁扶起来,然后嘲讽的翘首望着端坐在公堂之上的顺天府尹:“你这个随便抓个人来就说人家有罪,这顺天府尹不是这么做的!”
阿宁看着风广言这么咄咄逼人的样子,附带给他们送了一句:“他们没证据!”
“没证据啊!”风广言像是和阿宁商量好似的,你一言我一语接了起来:“没证据还敢这么
第097章 告状
顺天府衙门之内,府尹望着被拘来的阿宁,深锁眉头,惊堂木重重一拍:“堂下何人见了本府为何不下跪?”
阿宁重重拍开扣着自己肩膀的手,看不出喜怒的跪了下来:“民女阿宁,乃将觉茶馆的掌柜!”
阿宁语气太过心平气和,若不是她脸上那还未好全的伤痕,怕是都不知道她前一天才发生过如此惊心动魄的事。
顺天府尹望了站在一旁的和平楼老板一眼,然后目光转而盯死阿宁,用无比威严的声音厉声质问道:“和平楼老板状告你偷盗和平楼财物!你有何要说的?”
阿宁自始至终都未曾见过和平楼的老板一眼,闻言目光慢慢扫过来,落在那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身上,张口就是一句:“民女冤枉!”
“冤枉?”顺天府尹冷哼一声,重重在案堂桌上一拍:“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拿起桌角桐中木牌扔了过去:“来人,大刑伺候!”
阿宁一听这话,目光当场一沉,眼底多了几分恼意:“大人,你话都没问两句,一上来就动刑不好吧”
阿宁语气带着冷意和威慑,加上直接这么明目张胆的不给顺天府府尹面子,那人当场脸色就不太好看了,梗着脖子咆哮道:“大胆!”
旁边的师爷趴在府尹耳边嘀咕了几句,那府尹压着火瞪了阿宁几眼:“你不是要证据吗来人,带人证!”
不多时,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被带了上来。
那人目光一触到阿宁,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一般,瑟缩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顺天府尹抓着此机会,恰当的问了一句:“来人姓甚名谁?还不速速招来?”
“小人是和平楼的跑堂!名唤张三!”说着一把跪在地上:“见过各位青天大老爷!”
对于这个恭维的称呼,顺天府尹似乎很受用,脸色都好看了不少,他点点头,指了阿宁一下问那个人:“面前这人你可认得?”
张三点头如捣蒜,回答得甚是诚恳:“见过,她说她是将觉茶馆的掌柜,要我们放她上楼!”
顺天府尹满意的点点头:“你可知本府带你们来所谓何事?”
“自然是知道的!”一听到顺天府尹这么问,那张三立即义愤填膺起来,愤恨的瞪了阿宁一眼,然后像是害怕又不甘的样子,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求大人为和平楼做主!”
似乎当官的都很享受这种受人推崇的感觉,一瞬间所有不知早被自己丢到哪里的“正义感”突然被激起:“你有何委屈,一一道来,本府定替你做主!”
阿宁目光幽幽望着立在一旁、一句话也发的和平楼老板,她还未反驳,也不想反驳。
然后就听那张三像炮仗一样一通乱炸:“我们和平楼是个什么地方想必大家都清楚,一向都是出双入对的往里走!昨日天快黑的时候,这女人带着两个男子就要往里走!当时就是我在当值,便多嘴拦住了她问了一句!问她可有预定?”
那张三越说越激动:“谁知她脾气上来,让和她前来那两个男人推开我,一边推还一边威胁说他们是将觉茶馆的人,让我识趣一点,赶紧放他们上去!”
顺天府尹轻蔑的扫了阿宁一眼,目光若有所思:“她一个女人和两个身强力壮得男子一起去的和平楼?”
“千真万确!”张三一副比真金还真的样子:“昨晚和平楼里人不少,很多人都看到了的,不信的话,大人可以多传些人来问问!”
顺天府尹沉着脸思索了一小会儿,似乎在考虑这番话的真实性:“然后呢?”
第098章 押后再审
“张三是吧?”阿宁望向那个从头到尾都在企图攀咬自己的跑堂:“你方才字里行间都在暗示,说我一进门你就开始怀疑我!”
阿宁向前一步靠过去,当场发问:“请问我做了什么让你们怀疑?难不成我脸上写了我要进你们和平楼偷东西?”
阿宁语气虽然已经尽力压住犀利,可说出来的话依旧让人有些不适。
“那是……那是因为出入和平楼的都是成双入对的!”张三刚开口,阿宁便已经出言堵住他:“出双入对?你方才也说了,我还带着两个男人呢!难道在你眼中他们不是人?还是你们和平楼有特殊规定,每次进出只能不多不少两个人?”
“这……”自然不会有人这么规定,所以张三一时间也找不到话来反驳。
阿宁间他回答不出来,接了话题替他回答:“唯一的解释是,你看得出那两个人和我不是一路的,至少和我不是以你们常看到的那种关系进入和平楼的!”
说完就算了,阿宁竟然不忘讨教一下:“这我就要问问了,你们到底是从那些地方看出来的呢衣着?还是语气?亦或是我们之间那戒备的距离?我就奇怪了,既然你看出来我和那两个人不是你眼中的那种关系,为何还一口一个证据确凿的将大家的猜忌往那个方向引?”
“你和他们若不是那种关系,来我和平楼做什么?”张三急了,当场怒起来。
其实按道理来说,一个酒楼,丢了珍贵的东西,总该第一时间关心的是东西被偷这件事,可这和平楼倒也奇怪,从一开始便似乎非要将阿宁和那些龌龊的事扯在一起。
赶过来的兆辉站在穆阳身后,皱着眉头问:“和平楼到底什么意思?”
穆阳目光落在那个和平楼掌柜身上,死死盯着他:“他们想要借这件事叮死阿宁,让她名声尽毁!”
兆辉有点不明白:“也没听说过和平楼与公……公子有仇啊!他们为何要用这种下作手段?”
穆阳目光更沉,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皱得更厉害:“那还不简单?经昨夜一事,和平楼和阿宁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既然如此,他还不如卖庄府一个人情,替庄尚书保住庄玮!”
公堂之上,面对张三的那个问题,阿宁冷笑了一声,反问:“难不成去你们和平楼的都是怀着这种心思的?”
她话到此处,像是幡然顿悟似的一惊:“还是,你们是怕我说出什么对你们不利的事情来,选择倒打一耙、先下手为强?”
顺天府尹看着张三有些败落,惊堂木重重拍了一下,吼了一声:“肃静!”
等公堂安静下来,那顺天府尹盯着阿宁:“这么说那东西不是你偷的了”
“不是!”阿宁斩钉截铁的回答。
“既然你说香膏不是你偷的,可有证据?”
这顺序说反了吧阿宁正想反驳,人群里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强势打断顺天府尹的话:“大人是不是官粮吃多了,连案子该怎么审都忘了?”
风广言拨开众人,大摇大摆的走上公堂:“是你们说阿宁有罪的,既然你们说她有罪,烦请拿出证据,只有你们拿出证据并且保证证据的真实性,才有权要求她举证驳斥证据来证明她没罪!”
风广言立在阿宁身边,镇定自若的将阿宁扶起来,然后嘲讽的翘首望着端坐在公堂之上的顺天府尹:“你这个随便抓个人来就说人家有罪,这顺天府尹不是这么做的!”
阿宁看着风广言这么咄咄逼人的样子,附带给他们送了一句:“他们没证据!”
“没证据啊!”风广言像是和阿宁商量好似的,你一言我一语接了起来:“没证据还敢这么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