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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姝婛
刀戏
作者:姝婛
借三尺明月,衔两袖青龙,轻剑快马恣意,携侣江湖同游!



告示板
    感谢诸位看官的赏脸。

    这是一块历史久远用来张贴告示的破木板,将贴着一些我想传达却不能用来水字数的话。

    关于更新:

    《刀戏》的更新暂定为周一至周五每日三更,定为凌晨3:33、中午13:33分以及晚上23:33分更新。

    周六两更,定为凌晨3:33和中午13:13更新,周日一更,定为凌晨3:33更新。

    另根据各类活动不定时加更,如收藏数的庆祝及各类榜单的竞争等。

    《刀戏》在2019年3月6日至3月12日期间过了其他网站的买断合同,最后双方没能协商一致,我宁可再穷也不会委屈我的作品。(提这个为的是告诉诸位看官,这本书并非一时兴起,有完整大纲体系)

    我身后无人,已抛下一切技能到此负重前行,同时创作《刀戏》、《鲸鲊》两本不成器的作品,更新不周还望诸位看官见谅。

    关于文章:

    《刀戏》中所描述的世界观皆为我个人所创造,无任何古代、现代历史的真实性描写,无需指认与真实历史的错误性,全书仅个人创作的虚拟世界观。

    《刀戏》中所描述的姓名以及字并未搬照任何朝代习俗,太明朝中家境贫困的百姓家一般不赐字,名门望族、书香门第、



楔子 六合策
    太明朝元合三年,帝王赵洙无心朝政,内外军政大权皆由国师匡禄掌管。

    朝封五诸侯王,其中以北宁王赵眠拥兵三十万坐镇北疆最为势大,次为手掌二十万东象军的东象王赵舜,与之相望的南兆王赵束亦有十五万兵马。想来三位藩王早在暗中商议多时,趁着元合三年长公主及笄大典之日,三封信札接连入朝——

    北疆藩王赵眠,领兵南下中原,此逐君侧之恶人也。

    东原藩王赵舜,行军远入中原,护圣主,复大权,清君侧,萧宫廷。

    南境藩王赵束,经议良久,得知朝中奸臣当道,足今挺军中原,如奸臣难治,誓以死清君侧。

    札至人达,三路兵马齐戈兵进,直指中原,势取还在帝都长安中不闻朝事只知饮酒作乐的天子。

    帝王赵洙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尽管中原有八十万禁军,却仍难敌三位藩王叱咤沙场的滚滚雄兵,情急之下天子只得八百里加急传令余二诸侯王速入中原援驾。

    西



〇〇一 江南小匪说大梦
    高官吃俸禄,百姓吃汉江,后头还接着句土匪吃百姓。

    这是汉江地儿老百姓常念叨的老话,汉江沿域亦称鱼米之乡,汉江奔流数万里入海,沿江城乡连绵起伏,有民安生服业,土匪自然也少不来。

    这年是**一十七年入秋,江南世子梁秀兴起下江湖,这会儿快活地当着土匪小喽啰。

    亥时。

    夜中蝉鸣悉悉,一行人自大山中来,向小城去。

    大约有个三四十号人,带刀的带斧的皆有,还有几个背上挎个大弓似打鸟人,想来这伙人便是靠吃百姓为生的土匪了。小城的生活没什么大讲究,那几个腰间配把刀的汉子就是今夜当值的门卒,这会儿正喝着小酒唠嗑呢。

    金勾寨是这一带臭名昭著的土匪,不算大倒也不小,近些天山中银子光了,吃喝都快成问题。这不,趁着夜深,大当家刘柱带着金勾寨一窝喽啰都下了山来,看上了城中李富贾的银子,还有那嫩得能捏出水来的小娘子。

    绕过城门,说是城门其实也就一略高的栅栏横隔路间。一伙人摸着黑入了城,此时夜已深,小城无州都那般繁华,这时辰估计也就还有个打更人未睡,不过打更的老头这会儿已被几个喽啰给摘了,正提着那盏油灯归来。一窝人轻车熟路地绕过几个巷子,很快就到了李富贾的府前。

    刘柱手一挥,轻声对身旁的喽啰喊道:“放亮子!”

    “咻咻咻咻咻…”

    挎着大弓的喽啰早已准备好,拿着油灯点上箭尖,往府内一阵乱射。

    “走水啦!走水啦!”

    “不对不对,有土匪!”

    ……

    府中顿时大乱,下人们大呼小叫,怕被烧死在府中的跑来开了府门,刘柱一行人趁此迅速涌入府中,见着活物就是一顿砍杀,未多久府中下人死的死、残的残,血淌满地,印着月照显得腥红。

    人群中有一握刀的黑衣少年,仔细观察可发觉这少年至始至终都未下杀手,出手所用几乎都是刀背,将那些下人砸晕罢了。不多时,府中已无人再抵抗,喽啰们大摇大摆地窜进四周的门房中搜刮起来。

    梁秀并未跟那些喽啰似的兴奋,也没急着抢银子。环视四周,并未找到那李富贾的尸体,且听闻这府中本是有几个护院的,虽算不上厉害,可今日府内一个能打的都未曾出现,稍稍沉思后挑了挑眉头,对着身旁的刘柱道:“大当家,恐有诈!”【 … …最快更新】

    “当家的,这房中没得白货!”

    “这房也没有!”

    ……

    几个喽啰接连向刘柱报了情况,刘柱心中一惊,顿时怒喝道:“有水线子,弟兄们,撤!”

    “哈哈哈,往哪儿撤”府门外传来讽笑。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府门已被数位护院拦阻,身后有个胖子正一脸得意,看着府内的三十几人如看羊羔。

    “好你个李胖子,竟使诈!弟兄们,给我杀!”刘柱大喝,提刀冲向门口的数人,眼下也唯有此法才有活路了。

    随后大伙都往府门外冲,刘柱能混个寨主还是有些实力的,一顿不顾后果的冲杀把几个护院打得连连倒退,那李富贾吓得心惊肉跳,赶忙捧着大肚子扭头撒腿跑开,跑时还不忘高喊几位护院别让那刘柱给逃了。

    梁秀三两下跃上府墙,一望巷子里怎么也有三四十个官兵围得严严实实,且不说杀不杀的完,这能不能溜都还是个问题。

    低头瞅了眼下方厮杀的刘柱,梁秀腕一转,提刀跃起朝下方数个护院砍去,这几个护院估摸着也就是二品的实力,哪能架得住世子的刀呢

    打退几个护院后梁秀如鱼游水般穿过围上来的几个官兵,等这些个官兵反应过来时梁秀的刀已高高架在李富贾的脖子上。

    一身肥肉的李富贾可是被吓得失魂落魄,忙喊众人住手,生怕这黑衣少年摘了自己的肥硕大脑袋。

    两边对峙,最后以金勾寨众人挟持李富贵逃出城告终。

    子时。

    回寨路上,众人比寂静深夜更静,气氛着实有些剑拔弩张。

    刘柱心中十分窝火,可一时要抓出那奸细也不是容易事,毕竟是当家的,李富贾的银子没劫成,总还得想办法搞些东西来给一窝喽啰糊口。

    “前头打个弯,咱们把那村给剿了,先补着日子。”刘柱咽下火气,对众人下令。

    土匪并非是空口说的,确实是穷凶极恶。入村老的少的见一个杀一个,村民哪有银子可劫,也就一点粮食和妇女能抢,最后还放火烧了村子,一行人拉着十几个妇女和少数粮食回寨。

    进村后梁秀并未动手,却也未曾出手相拦。就这么看着,眼眸如古井般平静,看着村中上百人就这么被杀的杀、抢的抢。

    上山路上,梁秀回头望了眼黑暗中那一点火星,眉头皱了皱,却也未想什么,跟上大伙的脚步继续前行。

    丑时。

    回到寨中,一帮人饮酒吃肉不亦乐乎,都是脑袋系裤腰的亡命徒谁还去想今日事,快活一日是一日,有酒喝酒、有肉吃肉即是心上事,许些脸上的鲜血都未曾洗净就赶着上桌吃酒了。

    不过大当家刘柱可就无那般闲心了,压着怒火挨个盘查,想找出到底是何人给李富贾通风报信使得今日如此狼狈,可一两个时辰下来仍未能问出个所以然,发现人群中并未瞧见今日立大功的梁秀,一番询问后得知梁秀在寨外的山头坐着独自饮酒,提着壶劣酒便朝梁秀走去。

    “梁子,今日可得好好赏你,只可惜未能杀那李胖子抢来他那水嫩的娘子,还别说,你小子可真硬,那几个护院我都得搞上些时间呢,你倒好,三下两下就放倒了,深藏不漏啊。”刘柱说罢,仰头大口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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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〇二 窗外有枪穿风来
    山那头缓缓浮现鱼肚白,世子一路漫步至小城。

    抵城门时,正巧瞧见了昨夜饮酒失职的几个门卒被守将劈头盖脸地训着,梁秀觉得饶是有趣,站在栅栏外看起热闹。

    “瞧瞧你们这副德性,平日里也就罢了,昨日老子告不告知夜中不许出岔子告是不告”

    “一个个虎头虎脑,除了吃喝嫖赌还会些甚还想着当兵吃饷,早该让你等货色滚蛋了!”

    ……

    守将虽面目狰狞地骂得凶狠,可几位门卒脸上哪有几分惧意,不过倒也未曾有人顶撞,几人就当是听着横一点的戏曲罢了,一个个低着头,都不知想些什么。

    想是听得腻了,有一士卒晃头晃脑,瞧见了在一旁看热闹的梁秀,见着梁秀脸上的趣劲,心中火气上来,哇,老子当兵的被训岂是你一介平民所能笑话的

    一旁的守将顺着士卒的目光也注意到了梁秀,顿时吓得好似活见鬼,惊慌失措叫道:“这…那…是昨夜的黑衣高手!快快通报县令大人!”

    几个门卒昨夜并未前往围堵,喝得烂醉一早被守将纠醒臭骂,哪里知道什么黑不黑衣的高手,这会儿被守将的神情弄得有些云里雾里,不过守将下令门卒哪敢不从,赶忙跑往县令府。

    率先瞧见梁秀的门卒已提刀上前,想来是要把在守将那受的气往梁秀身上撒,嘴里冷哼道:“什么高手不高手,一把兵器都未带,怕个甚”

    守将哪还有心去管那士卒,不过听得此话倒也缓缓冷静下来,想了想也是,打几个二品的护院江湖上能做到的人多如牛毛,要说几个身手好些的凡人也能侥幸胜之,这人既然当得土匪而非行江湖的侠客之辈,想来实力也不会高到哪儿去,且此时手上确无兵器。

    想完心中惧意缓降,朝梁秀大喝道:“大胆贼子,此来又有何意”

    梁秀哪里去理,见热闹没得看了,便径直朝城口走来。

    看着梁秀径直走来,守将心中“咯噔”一颤,赶忙下令喊那几个门卒上前去拦,几个门卒立马上前将梁秀拦住,不过皆没几下功夫便被放倒在地,城门处仅余守将。

    “你…你到底想做甚你究竟是何人”守将握着刀的手打颤,心中想着已让人去通知县令,且城不大,没多久就会有官兵到来,到时拿下此子自己也算立了功,想到此处便打算硬着头皮稍作拖延,待县令大人带兵前来。

    “我”梁秀似是回答亦似自问,稍作寻思后道:“江湖小人物吧”

    一阵马蹄声从城内传来,县令带着十数骑兵赶到,往后还有近百官兵提枪按刀如浪涛奔涌,县令勒住马头,指向梁秀喝道:“正愁如何拿你,你倒好,自个儿送上门来,速速拿下!”

    数十官兵涌向梁秀,梁秀望着冲来的士卒,不紧不慢欲躬身拿刀,想了想却又停住,就这么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梁秀侧身躲过刺来的枪尖,手臂一夹随手猛然一抡,率先冲来的两个士卒被梁秀甩出,随后又是几记重拳砸向迎来的士卒,喘息间接连打翻十数位士卒,不过优势也仅能到此了。

    官兵已将梁秀团团包围,一拳难敌四手更别说士卒皆佩刀枪,梁秀的手臂已被划出两道口子,又有一枪刺来,梁秀迅速侧步躬身躲过,顺手搂住枪杆一扯一顶将人撞倒,眼看又有白刃刺来,世子朝天大吼:“大年叔,若再不出来我定薅尽你那缕羊毛!”

    “老拙在此!”

    话音一落,一道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城中窜出,只见人影如奔雷袭来,将挡在城口的数匹马全数踏翻,最后一脚好巧不巧正中县令脑门,将县令实实踩了个狗啃地,随即跃至半空,大喊道:“来也,是谁打我家公子”

    说罢人已坠入群兵之中,手一拽就把身前官兵扔出数米,一路扔了十几人来到梁秀面前,朝梁秀咧嘴一笑,略带几分歉意。

    令人惊叹的是,这番一连串的动作,竟是一气呵成!

    梁秀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伸手拽着那不长不短的山羊胡,佯怒道:“你再晚来些就得给我收尸了。”

    中年男子称为大年,高大的身板有些单薄,一身朴素黄袍。方国脸鼻梁高挺,剑眉斜飞入鬓角,最养眼的还是那缕集于下巴的山羊胡,想必是照料有佳,长短恰到好处,跳脱了以往山羊胡给人的老气,却又能有效地使脸看起来更具沉稳气质,内敛中带着几分儒雅。

    大年任由梁秀拽着自己的胡须,手心向地一推,围着的士卒皆震出数米跌倒在地,随后朝世子笑道:“哪能呐公子应该还能再打五个,握刀的话,得有十五个呐,哈哈哈。”

    那边县令被一脚踩的晕头转向,好不容易被众人扶起,一手捂头一手微颤指着大年:“你…你究竟是何人”

    大年又跟梁秀笑谈几句才转头看向县令,神情转瞬变得冷峻,似高不可攀的巍峨,与其相望可令人胆寒不敢逾越。掷出一枚玉符,淡淡道:“公子心善未杀尔等,一刻钟内,一驾上等马车到此。”

    县令瞧见地上刻着“梁”字的玉符,双手颤得厉害,赶忙躬身拾起玉符,转身让人立即前往县令府把自己的马车带来,对着大年和梁秀一个劲躬身道错。

    ……

    梁秀与大年驾车往关口去,大年扭头对着马车内的世子道:“公子,前些日子你询的那位剑痴可还记着”

    “自然记着,如何了胜是不胜”车内梁秀正用白布绑着臂上的伤口。

    “胜了,此



〇〇三 稚子夜下望北乡
    一道白影袭入房中,抬手握住那杆银枪,随手一拨便将一黑衣刺客的脚筋挑断,回身再是几个虚刺迎向另一刺客,最后一击干净利落地抖枪,将其震伤在地。

    随后手腕一转将枪立于背后,对那三人冷道:“张仲岐的命我泉乡护着,再有此行,我澹浜定杀不饶。”

    听得此话房中众人自然知晓这人是泉乡当代大弟子澹浜了,年纪尚浅却已封枪秀之称,枪法可谓登峰造极,泉乡中能胜之的人亦寥寥无几。

    澹浜,因此子是南延王领兵南下,在澹河半淮处所捡,故取澹姓,迎兵得浜为名,幼时世子顽皮替其取号半淮,久而久之府中亦称其半淮。

    澹浜长发如墨散于白衣,明眸皓齿鼻如胆悬,脸似雕品般棱角分明,两眸中略带一丝凌厉与剑眉相照,背脊挺直如松立于房中,隐隐有股威压浑然天成。处理完房中一概事宜,这才望向一旁看着自己的梁秀,二人对视了好一会儿,不约而同皆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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