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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枯木笙




第099章 真相
    “顺天府这到底是体恤百姓还是只体恤和平楼老板这一个百姓?”风广言直接将顺天府府尹的路堵死:“草民也没多少问题要问了,顶多半刻钟时间!”

    他看向那个脸色有些不太好的和平楼老板,嗤笑了一声:“掌柜的不会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了吧还是你做贼心虚,不敢和草民当面将事情讲清楚?”

    “要问什么便问!”那个和平楼老板按了按眉心,语气透着一股怒气:“过了这点时间,我可就走了!”

    “好!那我问了!”风广言说完这句话张口又是一串并州的方言:“敢问老板家里几口人?双亲康健?儿女几岁?房中几房小妾?”

    风广言这么一问,在场人当场石化,只有阿宁嘴角轻轻勾了勾。

    只见那掌柜眉头隐隐一沉,风广言站着朝那人催促了一声:“说话啊!”

    他语调算不上大声,但是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凌厉和坚决。

    “我们掌柜家中十口人……”

    张三刚开口说了一句,风广言顿时将炮火集中到他身上,当场就是一喝:“问你了吗他家什么情况你比他还清楚?他家你养?”

    骂完这一句,风广言脸上自信的笑意更加明确,他目光在张三以及和平楼老板之间打量了一下:“诸位知道为何这么简单的问题这和平楼的掌柜都不愿意回答么”

    风广言顿了顿,语气一沉:“道理很简单,他听不懂我说的话!这位在并州长大的和平楼老板听不懂并州方言!”

    风广言这一句话像是平地一声炸响似的,公堂外听审的人立即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听不懂并州方言怎么了?谁规定在并州长大就必须听的懂当地方言的?”那个和平楼掌柜用一种盖过场外传来的议论声的方式直接堵了回去。

    风广言见这掌柜的还在垂死挣扎,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失望的开口:“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完这一句他慢吞吞从怀中摸出一张来之前才送来的消息,指尖捏着一端,轻轻一抖,那是一张画像:“这是我在鬼幻门拿来的消息!说是和平楼老板的画像!”说着将抖落开的画像移过来,差不多贴在那掌面前:“不知掌柜的可认识?”

    外面那些听审之人眼尖的都发现了,这画像和这位自称和平楼老板的人一点不像,反倒和旁边那个跑堂张三一模一样。

    那和平楼“掌柜”眼睛一眯,突然之间,往风广言的方向一扑,风广言看出他想毁了画像的意图,往旁边微微一闪,大概是图穷匕首见,那个“掌柜”见一击不成,抬手就要朝风广言掐过来,公堂之上的人像是被这场变故给吓到了一般,仍是纹丝不动。

    风广言本能反应的抬起手就是一掌,就在他掌要落到“掌柜”身上之前,风广言似乎听到什么似的,动作猛然顿住,就在他动作顿住的时候,那个“掌柜”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七窍流血。

    风广言不经意的看了阿宁一眼,然后将目光望向那些奔上来查看的人,一言不发。

    “大人,死了!”衙役沉着脸向顺天府尹报告。

    顺天府尹脸色顿时黑了,他指着风广言当场下了命令:“来人,将此人押下去!”

    此事原本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但这大庭广众之下死了人,性质可就变了,现在此案可不仅仅是偷窃的事了,还连着人命,审起来自然就不能再随意操纵。

    但



第100章 换我了
    顺天府尹黑着脸,压着怒火朝着旁边的师爷吩咐:“来人!请仵作!”

    阿宁和风广言认识的时间不短,她知道风广言不是那种说话喜欢针锋相对之人,唯一的解释是他在故意给顺天府的人难堪。

    为了什么真的只是为了自己吗阿宁摇摇头,将这个念头从脑海中晃出去。

    “大人,你这么体恤百姓艰辛,相信也不愿看着阿宁这个样子!”见顺天府尹看过来,风广言开口说了一句更加让人生气的话:“所以不知大人能否在公堂上设个座?阿宁确实身子不舒服!”

    方才还只是暗地里疑惑,现在阿宁偏头望向风广言的目光里的诧异可是挡都挡不住了。

    阿宁现在的身份既并非赵国公主,也并非归云庄庄主小徒,以她现在的身份连个体面的地位的没有,风广言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下三流商贾?

    风广言见阿宁望过来,朝着他宽慰的笑了笑,轻轻开口安抚:“没事,你当得起!”

    阿宁不知道风广言到底从哪看出她当得起了毕竟就算是赵国四公主的身份也作威作福不到卫国来!

    看着搬上来的凳子,阿宁也不推辞,她坦然就坐了下去,毕竟她没有为难自己的爱好!

    仵作得出结果是一个半时辰之后,这一个半时辰之内,阿宁这个被告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在公堂之上,风广言就站在她旁边,二人皆是沉静的样子,若不是时机不对,倒还真生出一种天造地设的般配感来。

    仵作上前一步,一张白娟包着一枚小小的银针:“大人,此人是身上的毒是通过这枚毒针射入的!”

    他捏着银针想了想,继续开口:“这毒针应该是有发射装置的!”

    顺天府尹望了风广言一眼,他还没说话,风广言已经张开双手,一副欢迎来搜的样子。

    那些个衙役上前在风广言身上鼓捣了一番,然后纷纷摇摇头

    “另外,你们和平楼丢了东西就说丢了东西,你们是有人亲眼看到东西被我拿了?还是在我身上或者是在我将觉搜到了你那所谓的香膏?”阿宁冷笑一声:“怎么就一口咬定东西是我偷的了”

    赶过来的风广言恰好见到此情形,目光一凛。

    兆辉欲哭无泪:“属下看她还未醒,便去买了个早餐,谁知回来时人已经不见了……”

    “找……”

    继康城京兆府衙门前

    阿宁依旧身着一身月牙白衣衫,她深深望着京兆府衙门前的那张大鼓,一步一步走上前去拿下鼓锤,重重的捶打在公堂前的那面大鼓上:“咚咚咚……”一阵响亮的鼓声传来。

    不一会儿功夫,衙役将她押到公堂,一个身着绯色官服的人机械的拍下惊堂木:“堂下何人,为何击鼓?”

    阿宁恭敬的磕了一个头:“民女阿宁,城中将觉茶馆的掌柜,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所为何事?细细道来!”

    “民女击鼓是为状告礼部尚书之子下药……”这番话阿宁说得极响亮。

    不仅是京兆府尹,在场所有人听完这番话都吸了一口凉气。

    京兆府尹眉头阴得不成样子,只见他沉沉一拍惊堂木:“来人轰出去!”

    阿宁便被衙役架着狠狠往衙门外一扔,她手先着地,整个手掌在地上搓滑过去,她原本掩在袖下的左边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完完全全出现在众人眼前,这一扯动,纱布上的血迹似乎更深。

    “再胡闹信不信给你上刑!”衙役丢下一句。

    有人看不过,上前扶起阿宁,好心地劝说着:“姑娘,还是算了吧!”

    阿宁轻轻拂开扶着她的手,抱着伤着的手臂,一步步走到方才那张鸣冤鼓前,再次拿下鼓锤。

    这么一闹,继康城中好多人多赶过来看热闹,兆辉拉住一人:“敢问你们这是干嘛去?”

    “听说京兆衙门现在有个姑娘状告四品礼部侍郎……我们过去凑凑热闹!”

    兆辉松开那人,转过眼看了看穆阳。

    穆阳已经先他一步朝着京兆衙门方向而去。

    “大胆刁民,竟敢扰乱公堂……”看着再次出现在公堂上的阿宁,京兆府尹显得更加不淡定。

    按照律法,若击鸣冤鼓两次,便不得不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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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传唤
    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和平楼掌柜听到此言,面如死灰。

    通敌叛国者死!

    “呦!看来大人这是摊上大事了!”风广言愉悦的笑了一声,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他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抬眼反问:“看来大人有得忙了,这种事草民也帮不上什么忙,不知现在我们可以走了没”

    顺天府尹将阴沉的目光挪到阿宁以及风广言身上,窝火的吩咐了一声:“来人,放人!”

    这话一出来,阿宁这子虚乌有的偷窃的罪名便已经没了,换做任何人怕都觉得这是一个还算不错的消息。

    可阿宁却不这么想!想抓就抓,想放就放?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阿宁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由着风广言掺扶着自己走出去。

    只是在走到顺天府堂前那鸣冤鼓面前的时候,阿宁曲肘,指尖一扫,那鼓锤转了一圈握在她手中。

    风广言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一锤擂在那鼓面上,震天的鼓声将在场人都吓了一跳。

    鸣冤鼓鸣冤鼓,自然是给百姓鸣冤告状用的!这鼓声一响,在场那些正打算散了的人立即顿在原地!

    原本就焦头烂额的顺天府尹目光如炬的望过来,愤怒的吼了一声:“闹什么?”

    阿宁动作不重,却干净利落的推开风广言掺扶着自己的手,一个转身,一把跪在地上:“民女阿宁状告当今礼部侍郎庄玮!求大人为民女申冤做主!”

    风广言快步跟上来,企图扶起阿宁,一边压着嗓子提醒了一句:“你疯了?凭这点事是扳不倒庄府的!”他怕阿宁误会他不愿意相助还出手阻止,说完那一句立即补了一句:“信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阿宁推开风广言的手,决然的跪在地上,仿佛没听到风广言的话一般,眼神连一丝波动都没有,再次重复方才那一石激起千层浪的话:“民女阿宁状告当今礼部侍郎庄玮!求大人为民女申冤做主!”

    说一次,顺天府尹可以当没听到,可这重复两遍之后,就算他有心装傻充愣,也拉不下那个脸来!只得挤出一个现在这种情况下算得上好看的脸色来。

    “状告当朝礼部侍郎?”顺天府尹试图用语气将阿宁给唬住,但失败了。

    “不错!”阿宁不仅回答了顺天府尹的问题,还顺便将庄玮的罪行一道倒了出来:“民女状告礼部尚书之子庄玮借朋友之嫌,约民女至和平楼,下药、杀人灭口……”

    这番话阿宁说得极为响亮,不仅是公堂之上的顺天府尹听得清清楚楚,连公堂之外的平民百姓也都听得真真切切。

    听得一清二楚的结果就是,她这话一说出口,在场所有人听完这番话都吸了一口凉气。包括已经知晓事情来龙去脉的风广言。

    京兆府尹眉头阴得不成样子,只见他沉沉一拍惊堂木:“来人轰出去!”

    阿宁便被衙役架着狠狠往衙门外一扔,她手先着地,整个手掌在地上搓滑过去,她原本掩在袖下的左边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完完全全出现在众人眼前,这一扯动,纱布上的血迹似乎更深。

    “再胡闹信不信给你上刑!”衙役丢下一句。

    有人看不过,上前扶起阿宁,好心地劝说着:“姑娘,还是算了吧!”

    阿宁轻轻拂开扶着她的手,抱着伤着的手臂,一步步走到方才那张鸣冤鼓前,再次拿下鼓锤。

    这么一闹,继康城中好多人多赶过来看热闹,兆辉拉住一人:“敢问你们这是干嘛去?”

    “听说京兆衙门现在有个姑娘状告四品礼部侍郎……我们过去凑凑热闹!”

    兆辉松开那人,转过眼看了看穆阳。

     



第102章 回去
    阿宁说话太直接,顺天府尹当场脸色都变了,可是就是因为阿宁这一番不拐弯抹角的话让顺天府尹更不好明着发作。

    “本府不是这个意思,让阿宁姑娘误会,是本府表述不清!”顺天府尹带着不甘愿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道歉的话之后立即朝外面吩咐道:“来人,请阿宁姑娘出去!”

    庄府外,一个仆从急匆匆推门而入。

    “老爷,不好了!”仆从向着庄陵便跪了下去,口中说出的话因为一路小跑的缘故说得并不太顺畅:“那个茶馆掌柜当场击鸣冤鼓,要告咱们公子!”

    “告玮儿?”庄陵冷笑了一声:“庄府这么多年根基,也不是谁想动摇就能动摇的!”

    庄陵笑意散去,着人给顺天府府尹带了话,同时还送去一些“心意!”

    庄府外暗中注视着的鬼幻门中人,见那人出了庄府,慢慢跟了上去。

    夜有些沉,晚风狠狠地刮着,吹着岸边的柳树左摇右摆,活像张牙舞爪的鬼魅,因为要下雨,屋里沉闷得厉害,从顺天府回来之后,风广言一直一言不发,眉头微微锁着。

    一旁跟着的暗暗探看向风广言,问出了自己的疑虑:“门主,这阿宁姑娘这样状告庄纬,怕是胜算不大……”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平民状告这么一个显赫的世家,根本就是自讨苦吃,况且庄玮是庄尚书的独子,庄陵更是会全力相护。

    连一个暗探都能看出来的道理,风广言不信阿宁看不出来。

    “对呀!胜算不大……”风广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狭长的眸子敛下来,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那她到底在图谋什么”

    紧紧关着门的将觉茶馆暗处一个身影一闪而入,动作迅速干脆,即便是现在好多双眼睛盯着这个茶馆,也依旧没人发现这个异样。

    阿宁坐在屋中,正给自己手臂上药,只见她眉头一沉,一掌打了出去。

    “主子!”一声清冷的声音响起,阿宁打出去的手猛然顿住。

    恰在此时,门轻轻被推开,一身素衣的花渊从微微开着的门缝闪了进来,再快速将门合上。

    她望见阿宁手臂和手心的伤口,目光猛然一顿。

    手掌却蓦然攥紧,狠狠掐进了自己手掌心。

    “小花?”阿宁语气比平时微微扬起,听得出她有些惊愕。

    花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半跪在阿宁面前,自然地接过阿宁手中的药瓶,接替了阿宁原本留给自己的活。

    “花渊擅自离开南方领地,请主子责罚!”花渊低着头,从阿宁的位置看去,只看到她高高束起略微凌乱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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