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你老婆又作死了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顾翩然
他问道“她是谁”
“她……”温夫人顿了顿,轻咳了一声,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解释,只道,“等下让酒酒跟你说吧,妈先出去了。”
像是没办法处理面前的现状,温夫人走得很急,当房门被轻轻地合上,姜酒才微微回过神来,她对温西礼轻声道“我是你的前妻。”
她的声音轻缓,静谧,说话的时候,视线一直盯着男人的脸色。
她一直觉得,温西礼是骗她的,他怎么可能会失忆明明在车祸发生以后,他还神智清晰的牵住了她的手,那么清楚的把她认出来了。
怎么会到了芝加哥,就好端端的失忆了
不可能,他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得不以失忆的模样见人。
男人的神色在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他缓缓将脊背靠在床头,注视着她的神情有些淡漠和疏离“如你所见,我不记得了。如果你是千里迢迢过来找我要赡养费,得麻烦你一下法律证明,等我的律师确定真假以后,我会将这几个月的赡养费打进你的卡里。”
“温西礼,我不在乎。”
姜酒的呼吸微微的顿了一下。
她无意识的抓紧了手指,轻声道“我不是来找你要赡养费的……”
温西礼打断她的话“你应该清楚,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不是来找我要钱,那就是我曾经许诺过你什么那很抱歉,我的许诺恐怕没办法允现。”
“……”这个男人冷漠起来,倒是跟过去一样,跟冰块似的,令人有些招架不住。
姜酒闭上眼,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
“你回到芝加哥以后我一直在挂念你,我一直在给你发微信,希望能得到你的回应……那部手机,你已经没用了吗”
“……”
“没有你的消息,我整夜整夜睡不着,我一直很担心你,现在看到你没事了,我也放心了。”
温西礼微微蹙起眉心,似乎是因为她陌生的言语而感到了不耐。
姜酒还是说了下去。
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以为这辈子都没办法说出口,此刻见到活生生的他,她忍不住了。
“温西礼,你说如果你死了,就叫我忘记你;但你没告诉我,如果你忘记了我,我应该怎么办。所以我也只能自己想办法……”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缓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靠在床头上的男人。
她睫毛浓密,看人的时候,浓情而深邃。
“温西礼,你真的是一个混蛋……”她声音哑了下来,“但是谢谢你救了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这一次都不会离开你了……我答应过你,等你处理好一切,就跟你来芝加哥,但是……我等不及了,也没办法再等,这一次,就让我来找你,好不好”
三个月,她一直很后悔,后悔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一个人来抗,自私的想保全自己,想给自己一条后路,如果温西礼失败了,就带着姜辞两个人隐居起来……
其实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如果她能早点告诉他姜辞的身世,如果她能让他开心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
能带给他安慰。
那也是好的。
这些道理,在温西礼音信全无的三个月里,她才逐渐明白。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算她再后悔,也没办法把消息传达给他了。
姜酒的呼吸微微颤抖起来,她握紧了双手,睫毛湿润,单薄的肩膀瘦削的抖动着,激烈的情绪让她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疼痛。
她真的很害怕他死了,害怕到每一晚上都在做噩梦,靠止痛药和安眠药才能入睡,她已经不是那个十六岁软弱的小女孩了,却依旧还是跟十六岁的时候那样脆弱。
失去心爱的人,依旧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病房里安安静静的,阳光静谧的照耀进来,只有她微微颤抖的呼吸声在空气里发出声响。
男人对她道“我说过,我不记得了。”
姜酒道“我知道。”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上了他有些冷酷的眉眼。
“我以前也对你说过,当然,你现在已经忘记了——我现在在说一遍。
“温西礼,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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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妻好凶哦。”
男人的眉心微微蹙了起来,想什么没办法理解她一般,只沉默的看着她。
姜酒把囤积了三个月的话一口气说完,那些情绪似乎也有了发泄的出口,身体不自觉的颤抖逐渐的停息了。
她垂下眼,声音静谧而轻,“我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温西礼靠在床头,他问道“你对一个失忆的人说这些,有意义吗”
姜酒淡淡道“想说就说了,意义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有意义就行了。”
男人似乎已经被她说得无语,他蹙着眉心,一句话也不说,只盯着她瞧。
姜酒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看他现在活蹦乱跳的模样,担惊受怕了三个月的心脏,也冷静了。
说实话,今天应该是这三个月以来,她最安心的日子。
她垂下眼,看了男人一会儿,就在温西礼以为她要走的时候,姜酒突然起了一个话头。
“你那个女康复师,长得还挺漂亮的。”
男人眸光一闪,明显是警惕了起来。
姜酒朝他笑了笑,笑意很明艳。
“这三个月,你应该对她没有什么想法吧”
温西礼盯着她脸上意义不明的笑颜,这女人看起来笑的倒是开心,可惜眼睛里一点笑意也没有。
“你不觉得你一个前期管的太多了吗”他终于忍不住道。
“多吗”姜酒淡淡笑了笑,十分漫不经心的样子,“只是怕你做出什么后悔终生的事情,提前警告你而已。”
“……”警告吗怕是威胁吧。
姜酒垂眼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终于缓缓收回了视线,“阿姨说你等下还要进行复健,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刚从榕城过来,还没倒时差,休息好了明天再过来看你。”
温西礼“你可以不用来。”
姜酒轻声道“你如果不改掉你嘴贱的毛病,我会给你苦头吃的。”
温西礼“…………”
姜酒说完话,似乎也是真的有点累了,抬手轻轻地捏了捏眉心,就在温西礼以后她转身要走的时候,她又伸出手,把他用力的搂住了。
他愣了一下,正要推开她,她已经松开,后退了一步。
“我走了。”
“……”他拧眉,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她,模样有点苦恼。
姜酒看他,觉得他现在这副样子,有点傻乎乎的。
不过倒也没有曾经那么讨人嫌。
“不要在外面给我勾三搭四。”姜酒理了理身上的呢大衣,慢条斯理对他道,“如果你允许的话,可以换个男康复师,我会跟阿姨商量一下的。”
温西礼冷着脸“不换。”
“……”姜酒动作微微一顿,她偏过头,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哼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离开了。
很快,门外传来了温夫人和姜酒轻声的交谈上。
脚步声和说话声逐渐远去,“叽呀”一声,虚掩的房门再次被打开。
一个脑袋钻了进来。
温西礼睁开眼。
朝他吐了一下舌头,“你前妻好凶哦。”
打架
刚才她和温夫人在门外,听到姜酒要求温西礼换掉她了。
一来就要换人,未免也太凶残了吧。
温西礼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他移开视线,看向自己的双腿。
他的双腿打着支架,外表看起来已经完好,但是断裂的脚筋和肌腱却需要不断的锻炼才能让他重新跟正常人那样行走。
“我还需要多久才能站起来”
“这个就说不准啦,”走进来打量着他的双腿,“这可是粉碎性骨折,就算是终生残疾也不是不可能的,你别想一步登天,少则半年,多折一年,慢慢复健吧。”
男人沉下脸,没有再说话。
回去的路上,姜酒显得很沉默。
温夫人坐在她旁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脸色,见姜酒看起来只是疲倦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温家,姜酒没有再说什么,只向温夫人问了客房的方向,一个人上楼去休息了。
可能是身体太过疲惫,也可能是见到了温西礼,她竟然一下子就睡了过去,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天已经黑了,庄园里十分静谧,姜酒打着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听到了楼下传来嘈杂的喧嚣声。
因为听到了小孩子的尖叫声,姜酒赶忙下了楼,就见温相柳倒在地上满地打滚,嚎得震耳欲聋。
“怎么了”
姜酒好奇的问了一句,就见到人群里温夫人牵着姜辞走了过来。
姜小辞白白净净的小脸上有一块擦伤,姜酒心疼的把人抱了起来,蹙眉问温夫人“怎么回事”
温夫人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情“额……”
原本在地上打滚的温相柳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姜酒这才发现他两只眼睛都轻了,变成了熊猫眼。
他小手指着姜酒怀里的姜辞,愤怒道“他打我!”
姜酒看了看温相柳脸上的淤青,又看了看姜辞脸上的擦伤,神情严肃了几分,把小孩放了下来,让姜辞站在她面前。
“小辞,你打他了”
姜辞抿了抿唇“嗯。”
“为什么打他”
“他先动手的。”
“你别血口喷人!”温相柳不干了,蹭蹭蹭的跑过来,找姜酒告状,“是小丑八怪先到打我的!他说谎!”
姜辞抬起头看着姜酒,“他撕掉了我的画。”
“哼。你的画有什么宝贵的谁叫你不借我你的画板,小气鬼!”
姜酒听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也逐渐知道了刚才她睡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也难怪温夫人这么尴尬。
温相柳在温家横行霸道惯了,只要他开口要的,就没有拿不到的。
姜辞午睡醒了,在楼下画画,被温相柳看到了,被强行抢了画板,还被撕掉了他的作品,一气之下,动手教训了他。
姜酒扫了一眼地上洒落的画纸,走过去捡了一片起来,上面还有未干的颜料。
她不声不响,周围围着的一干保姆和佣人也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敢再开口说话。
温相柳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抬起头看向姜酒,“他先动手打我的,你该不会想包庇他吧”
打架
刚才她和温夫人在门外,听到姜酒要求温西礼换掉她了。
一来就要换人,未免也太凶残了吧。
温西礼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他移开视线,看向自己的双腿。
他的双腿打着支架,外表看起来已经完好,但是断裂的脚筋和肌腱却需要不断的锻炼才能让他重新跟正常人那样行走。
“我还需要多久才能站起来”
“这个就说不准啦,”走进来打量着他的双腿,“这可是粉碎性骨折,就算是终生残疾也不是不可能的,你别想一步登天,少则半年,多折一年,慢慢复健吧。”
男人沉下脸,没有再说话。
回去的路上,姜酒显得很沉默。
温夫人坐在她旁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脸色,见姜酒看起来只是疲倦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温家,姜酒没有再说什么,只向温夫人问了客房的方向,一个人上楼去休息了。
可能是身体太过疲惫,也可能是见到了温西礼,她竟然一下子就睡了过去,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天已经黑了,庄园里十分静谧,姜酒打着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听到了楼下传来嘈杂的喧嚣声。
因为听到了小孩子的尖叫声,姜酒赶忙下了楼,就见温相柳倒在地上满地打滚,嚎得震耳欲聋。
“怎么了”
姜酒好奇的问了一句,就见到人群里温夫人牵着姜辞走了过来。
姜小辞白白净净的小脸上有一块擦伤,姜酒心疼的把人抱了起来,蹙眉问温夫人“怎么回事”
温夫人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情“额……”
原本在地上打滚的温相柳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姜酒这才发现他两只眼睛都轻了,变成了熊猫眼。
他小手指着姜酒怀里的姜辞,愤怒道“他打我!”
姜酒看了看温相柳脸上的淤青,又看了看姜辞脸上的擦伤,神情严肃了几分,把小孩放了下来,让姜辞站在她面前。
“小辞,你打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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